天阁广场的符文地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马东站在新生队伍里，破布条披风被灵力结界吹得猎猎作响。他盯着前方负责引导的执事，对方腰间挂着的令牌刻着 “天字九号”，在他眼里却像是 “笔试零分耻辱牌” 的缩小版。“早知道神王境免试，我何必在考场上画那些辣眼睛的漫画……” 他咬着嘴唇，想起白发长老看到试卷时的表情，感觉后槽牙都开始隐隐作痛。
执事清了清嗓子，手中玉简投射出巨大的光幕：“新生须知第一条，未经允许不得在……”
“师兄！” 马东突然举手，声音大得惊飞了屋檐上偷吃灵果的灵鸟。他感觉全广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自己身上，破布条披风下的手心全是汗，但话已经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神王境不用参加笔试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符文流动的声音。执事举着玉简的手僵在半空，天字九号令牌 “当啷” 撞在腰间，他的脸从脖子红到耳根，活像被煮熟的波霸星珍珠：“一、一般神王境强者都是直接被邀请入阁，哪像你……” 他突然意识到这话不对劲，慌忙补充，“咳咳，是说您这样特立独行的天才，实属罕见！”
周围的弟子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笑声。有个小修士笑得满地打滚，法袍沾满了灰尘：“原来马师兄零分是因为……”“嘘 ——” 他的话被同伴捂住嘴，但憋笑的肩膀还在疯狂抖动。马东感觉自己的脸比辣条辣椒油还红，偷偷摸了摸兜里的手机，真想立刻播放《凉凉》应景。
“那我这零分的黑历史，是不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马东撇了撇嘴，破布条披风被他攥出深深的褶皱。他想起蓝星上学时，因为作弊被老师抓包，在全校面前检讨的场景，此刻的尴尬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头扛着平底锅挤过来，锅底还粘着昨晚吃剩的辣条渣：“要不下次考试，你提前露两手，让他们知道你是真大佬？比如用鼻孔吸收灵力，再从耳朵喷出来！” 他兴奋地比划着，平底锅差点拍到旁边弟子的脑袋。
“算了吧！” 马东翻了个白眼，感觉额头青筋直跳，“再露手，天阁的测试装置都得被我玩坏！上次灵力漩涡倒转，阁主的脸黑得能当墨汁用了。” 他想起阁主摔茶杯时飞溅的灵茶，突然灵机一动，“不过…… 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把灵猪养殖基地改造成网红打卡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像是有人在进行炼器实验。马东眼睛一亮，破布条披风突然无风自动：“师兄！天阁有没有‘搞事情许可证’？我打算用体试的劲头，把灵猪训练成会喷火的表演艺术家！”
执事的表情从震惊变成绝望，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马师弟，灵猪养殖基地在……” 他话没说完，马东已经拽着老头和神兽跑远，只留下一句飘在风里的呐喊：“我去给灵猪设计广场舞服装了！”
广场上的新弟子们目瞪口呆，看着三人一兽远去的背影。有个女修喃喃自语：“我突然觉得，天阁以后的日子，怕是要比辣条过山车还刺激……” 而此时的马东，正盘算着用手机直播灵猪改造计划，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破布条披风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片可疑的绿色污渍 —— 那是神兽刚才偷吃灵果时留下的 “艺术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