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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女人的笑容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她抬手摘下头上的银坠,那枚向日葵花瓣在掌心轻轻转动,竟渗出细碎的金光。“我是你姐姐,真正的7号。”她的声音像荡里的流水,清润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当年陈医生抓我回去做实验,是0号帮我逃了出来,他说要找个和我像的人当‘影子’,引开他们的注意。”

我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银坠,突然想起“妈妈”临终前的样子——她攥着我的手,反复说“别信陈医生,去芦苇荡找向日葵”,原来她根本不是我妈妈,是0号安排在我身边的看护,而我这个“替换品”,从出生起就被裹进了这场逃亡。

“陈医生要的不是我们,是银坠。”姐姐把她的银坠递给我,两枚坠子碰到一起,突然发出“嗡”的轻响,金光交织成朵完整的向日葵,“这是打开疗养院地下实验室的钥匙,里面藏着他所有的实验记录,还有……当年被他囚禁的人。”

小舟突然轻轻晃动,荡心的水面泛起漩涡,漩涡里浮出个模糊的影子,是林默!他的半个身子浸在水里,腐烂的脸上却带着解脱的笑,朝着我们的方向伸出手,手里攥着半张纸,是疗养院的地图,用红笔圈出了地下实验室的位置。

“他没被彻底吞噬。”姐姐的眼眶红了,“执念越重的人,越容易在荡里留下残魂。”她弯腰从水里捞出那半张地图,纸页上还沾着水草,红笔圈住的地方,刚好是当年锅炉房暗室的正下方。

远处的乱葬岗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姐姐突然站起身,银坠的金光变得刺眼:“0号和李醒拖住了清理者,我们得趁现在去实验室!”

小舟像有了生命,自动朝着疗养院的方向漂去。荡里的水越来越浑浊,不时有苍白的手从水里伸出来,却在靠近小舟时被金光弹开,发出“滋滋”的响声。我看见那些手的手腕上,都戴着和林默一样的编号牌,从1到10,唯独缺了7。

“他们都是实验失败的‘残次品’,”姐姐的声音发沉,“陈医生把他们的残魂锁在荡里,用怨念滋养实验室的‘核心’。”她指着地图上的红圈中心,那里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朵扭曲的向日葵,“那是他用活人精血养的‘母本’,能复制任何接触过的人,包括记忆和情感。”

我突然想起铁面具人说的“新壳子”,想起李醒后颈的疤痕,想起自己脸上那层被撕下的面具——原来所谓的“替换”,根本不是换身份,是被“母本”复制,变成任人操控的傀儡。

小舟靠岸时,疗养院的围墙已经塌了大半,断壁残垣间飘着黑灰,空气中弥漫着焦臭的味。锅炉房的铁门敞开着,暗室的入口暴露在外,黑洞洞的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姐姐攥着两枚银坠走在前面,金光在黑暗中劈开条路。暗室的台阶上布满了黑液,踩上去像踩在腐肉上,发出“噗嗤”的闷响。墙壁上挂着些玻璃罐,里面泡着些残缺的肢体,有的手背上有“7”字疤痕,有的后颈有花朵状烙印,都是“复制体”的残骸。

“核心就在下面。”姐姐指着暗室尽头的铁门,门上刻着那个扭曲的向日葵符号,锁孔刚好能容下两枚银坠。

我们将银坠同时插进锁孔,铁门发出“嘎吱”的巨响,缓缓打开。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只有间明亮的实验室,正中央的培养舱里,漂浮着个闭着眼的女人,面容和姐姐一模一样,身上插满了管子,连接着旁边的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数据流。

“这才是真正的我。”姐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当年逃出来的只是0号用‘母本’复制的虚影,我的真身一直被泡在这里,当‘母本’的养料。”

培养舱突然晃动起来,女人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是纯黑的,和陈医生眼窝的黑洞如出一辙。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数据流变成了血色,培养舱里的液体开始沸腾,冒出无数个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映出张脸——有陈医生的,有老院长的,有所有参与实验的人的脸。

“它要醒了!”姐姐拽着我后退,“陈医生的怨念和所有复制体的残魂都在里面,一旦破舱,谁也活不了!”

实验室的地面开始裂开,黑液从缝隙里涌出,那些玻璃罐里的肢体突然动了起来,指甲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朝着培养舱聚拢。我看见林默的手从黑液里伸出来,抓住我的脚踝,这次不再是拖拽,而是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是那枚刻着“7”字的钥匙,此刻正烫得惊人。

“用钥匙……刺核心……”林默的声音从黑液里传来,断断续续,“只有……正品的血……能灭它……”

培养舱的玻璃“咔嚓”裂开道缝,女人的手贴在玻璃上,五指弯曲着像要抓出来。姐姐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两枚银坠上,金光暴涨,形成个光罩将我们护在中间。“你快走!”她推了我一把,“我的血能暂时困住它,你带着实验记录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事!”

实验室的铁门开始关闭,黑液已经漫到膝盖,那些肢体在光罩外疯狂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姐姐站在光罩中央,背对着我,身影在金光中渐渐变得透明,像当年在芦苇荡里消失的小护。

我攥着钥匙和实验记录,看着她的身影被黑液吞噬,看着培养舱的玻璃彻底碎裂,看着那个扭曲的向日葵符号在黑暗中亮起红光。

跑出暗室时,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热浪将我掀出老远,摔在疗养院的废墟里。天空下起了雨,洗去了焦臭的味,却洗不掉我身上的血——有姐姐的,有林默的,还有那些不知名的“残次品”的血。

芦苇荡在雨里轻轻摇晃,像在为谁默哀。那叶小舟还泊在岸边,船头放着枚银坠,是姐姐留下的那枚,金光已经黯淡,却依旧温暖。

我知道,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有些东西永远留下了——培养舱里沸腾的黑液,实验室墙壁上的玻璃罐,还有那些漂浮在荡里的残魂,都成了这片土地永远的疤痕。

然而,当我抬头凝望那雨幕之时,仿佛瞥见芦苇荡深处有一个朦胧的身影,身着一袭洁白的衣裙,宛如仙子般飘逸,胸前佩戴着向日葵银坠,熠熠生辉,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正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缓缓走去。那衣角沾染的水珠,宛如晶莹的珍珠,滴落在地上,瞬间化作一株小小的绿芽,破土而出,仿佛是生命的奇迹。

或许,真正的救赎,绝非是毁灭的终点,而是在那废墟之上,依然有勇气绽放出绚丽的花朵,如同一盏明灯,照亮前行的道路。

雨越下越大,砸在废墟的铁皮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求救。我攥着那枚发烫的“7”字钥匙,实验记录被雨水泡得发皱,字迹却异常清晰——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三十七年里所有“实验体”的编号、特征,甚至还有他们被抓来前的家庭住址。最末页画着张草图,是整个疗养院的地下结构,标注着“母本核心”的位置,旁边用红笔写着:“破则同灭,存则永生”。

突然,废墟深处传来“咔啦”一声脆响,像是玻璃被撞碎的声音。我猛地回头,只见暗室的方向涌出股黑色的雾气,雾气里裹着无数细碎的光点,落地就变成指甲盖大的虫子,通体漆黑,正顺着雨水往我这边爬。

“那是‘母本’的孢子!”姐姐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惊得抬头,却只看见雨幕里飘过片白裙衣角,“别让它们沾到皮肤!会被寄生的!”

我慌忙爬起来往芦苇荡跑,脚下的碎玻璃划破了裤腿,血珠滴在地上,立刻被雨水冲散。那些黑色虫子爬得极快,眼看就要追上脚踝,我突然想起口袋里的银坠——姐姐留下的那枚。我掏出它紧紧攥在手心,银坠遇雨竟重新泛起微光,靠近的虫子碰到光晕就“滋滋”化成黑烟。

芦苇荡里的水已经没过膝盖,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块铅。雨水中,那些原本倒伏的芦苇突然直立起来,叶片边缘泛着银光,像无数把小刀组成的屏障,将黑色虫子挡在了外面。我认出这是姐姐的能力——她从小就能让植物听从指令,当年在芦苇荡里救我时,也是这样用芦苇搭了道墙。

“往荡心走!”姐姐的声音带着喘息,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搏斗,“那里有艘铁船,是0号藏的,能载你出去!”

荡心的水面果然浮着艘锈迹斑斑的铁船,船头绑着根麻绳,绳子末端系着块木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0”。我抓住麻绳往上爬,船板在脚下发出呻吟,舱里堆着些罐头和淡水,还有件叠得整齐的蓝布衫,领口绣着朵向日葵——是林默的衣服。

就在我解开缆绳的瞬间,暗室方向的黑雾突然暴涨,像只巨大的黑手抓向芦苇荡。无数黑色虫子冲破芦苇屏障,掉进水里,竟在水面铺出条黑色的路,直通向铁船。

“快开船!”姐姐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我快拦不住了!”

我摸索着发动铁船,引擎“突突”地响了两声,冒出股黑烟,竟真的动了起来。回头望去,黑雾中隐约能看见个巨大的影子在挣扎,像是被无数根芦苇缠绕着,而影子的胸口,正插着枚银光闪闪的东西——是姐姐的银坠。

“带着记录活下去!”这是姐姐说的最后一句话。

黑雾突然炸开,芦苇荡剧烈摇晃,无数黑色虫子腾空而起,像片乌云追来。铁船的引擎却在这时“咔咔”两声停了,我拼命拉动操纵杆,汗水混着雨水流进眼睛,涩得发疼。

“用钥匙!”林默的声音从船底传来,我低头一看,舱底的木板上刻着个钥匙孔,形状正好和“7”字钥匙吻合。

我插进钥匙用力一拧,船底突然传来“嗡”的震动,整艘船竟从水面浮了起来,像气垫船一样贴着水面滑行,速度陡然快了数倍。那些黑色虫子被远远甩在后面,渐渐变成小黑点消失在雨幕里。

不知飘了多久,铁船突然撞到岸边,我踉跄着跳下船,发现自己竟回到了那片熟悉的河滩——当年我被小护救上岸的地方。河滩上停着辆旧卡车,车斗里躺着个人,是李醒,他胸口插着块碎玻璃,脸色惨白,手里却死死攥着部相机。

“这是……所有证据……”李醒看见我,突然笑了,露出带血的牙齿,“0号让我等你……说你会带真相出去……”他把相机塞给我,头一歪没了声息。

相机里存着上千张照片:穿着白大褂的陈医生在实验室里注射药剂,培养舱里漂浮的实验体,还有老院长和几个穿军装的人在会议室签字……最后一张是0号的照片,他站在芦苇荡里,怀里抱着个婴儿,背景里能看见年轻的姐姐站在船头挥手。

雨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抱着实验记录和相机,沿着河滩往前走,身后的芦苇荡在晨光中轻轻摇晃,叶片上的水珠滚落,在地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溪流里竟长出了成片的向日葵幼苗,金黄的花盘齐刷刷地朝着太阳。

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这场持续了三十七年的噩梦,终于要在阳光下摊开所有褶皱了。那些被藏在地下的名字,那些消失在芦苇荡里的影子,那些刻在编号牌上的血泪,都将随着这些证据重见天日。

然而,每当微风轻拂而过,那股淡淡的忧伤便会涌上心头。我仿佛又看到了姐姐最后站在黑雾中的孤独背影,她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而林默那从黑液中伸出的手,仿佛还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还有李醒那带血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却透露出一种无奈和释然。

他们都没有能够亲眼目睹日出的那一刻,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天空,终究还是没有被阳光穿透。但是,那些在废墟上顽强冒出的绿芽,那些在溪流边悄然绽放的向日葵,却像是他们用生命种下的光,默默地照亮了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那艘铁船依然静静地停泊在水荡边,船板上的水渍已经渐渐干涸,显露出几个新刻的字——“我们回家了”。这几个字虽然简单,却蕴含着无尽的思念和牵挂。或许,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心愿吧,即使无法亲眼看到回家的路,也希望能通过这几个字,传达给远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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