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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夜局辨真伪,梅香残证难锁魂

暮色把慈宁宫的琉璃瓦染成深金色时,沈清沅攥着那封伪造密信的指尖,已沁出细汗。信纸边缘那丝冷梅香极淡,却像一根细针,扎在她心里——四皇子若真如表面那般胆小,绝不会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这里面定有诈。

刚跨进正殿门槛,暖融融的银丝炭气息就裹了上来,混着熟悉的冷梅香。四皇子正半跪在太后面前,手里捧着个描金漆盒,语气温顺得像团棉花:“皇祖母,这是儿臣让宫人新制的冷梅香饼,您睡前燃一块,能睡得安稳些。前几日您说宫里的冷梅香快用完了,儿臣还特意让母妃分了些给各宫娘娘,连皇后娘娘宫里都送了呢。”

沈清沅心里“咯噔”一下——他竟早有准备!皇后坐在一旁,闻言轻轻点头:“是啊,母后,前日四皇子确实送了冷梅香来,说是王氏贵人特意叮嘱的,想着各宫冬日里用得上。”

太后笑着拍了拍四皇子的手:“还是你细心。沅儿来了?快过来,你爹在西山矿查到什么了?”

沈清沅定了定神,屈膝行礼时,故意让袖中的密信露了个角,又飞快藏回去。“回太后,民女刚从西山矿回来,爹在矿洞深处找到一枚刻着‘四’字的碎玉,还查到有穿月白长衫的公子,给流民送过掺了安神粉的粥——那安神粉,跟我们药坊给宫里供的是同一种。”

她话音刚落,四皇子就抬起头,眼神里没有半分慌乱,反而带着几分委屈:“沈小姐这么说,是怀疑儿臣?可儿臣这几日都在宫里陪母妃,连宫门都没出过,怎么会去西山矿?至于月白长衫,京城里穿这种衣服的公子多了去了;碎玉上的‘四’字,说不定是哪个姓‘司’的公子丢的,或是矿工随手刻的记号。”

他说着,目光转向大皇子,语气更显恳切:“大哥一向公正,您来评评理。前几日您处理流民安置的折子,儿臣还在一旁帮您整理案牍,从辰时忙到未时,中间只出去过一次,说是给您取温茶,前后不过一刻钟——这点您身边的侍卫都能作证,怎么会有时间去西山矿?”

大皇子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椅臂上的雕花,神色平静无波。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老四那日确实在我书房待了许久,整理案牍时也还算尽心。至于取茶的一刻钟,往返宫门都不够,要说去西山矿,确实牵强。”

这话一出,四皇子明显松了口气,又转向沈清沅:“你看,大哥都能为儿臣作证。沈小姐,不是儿臣要辩解,实在是这些线索太零散了——碎玉无主、长衫常见、安神粉更是宫里通用的东西,若是单凭这些就定儿臣的罪,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躲在暗处偷笑?”

沈清沅没慌,反而从袖中取出那封伪造密信,双手递到太后面前:“太后,这是民女在马车上捡到的信,上面写着三皇子要在今夜三更逃狱,投靠匈奴,字迹模仿得有七分像三皇子,可信纸上却沾着冷梅香——只是四皇子殿下刚说,冷梅香已经分给各宫了,那这信,说不定是其他娘娘宫里的人写的?毕竟冷梅香不是只有王氏贵人能用了。”

她故意把“其他娘娘”几个字说得重了些,既没直接指认四皇子,又把“冷梅香”的线索搅得更乱。太后接过密信,放在鼻尖轻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确实有冷梅香的味道……可各宫都有,这倒成了糊涂账。”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禁军侍卫匆匆进来禀报:“太后!皇后娘娘!镇北将军陆景渊大人回来了,此刻正在殿外求见,说是有北疆的紧急军情要呈递,还带着匈奴小王爷的招供笔录!”

满殿人都愣住了——陆景渊驻守北疆,距离京城千里之遥,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五日路程,怎么会突然回来?太后连忙道:“快让他进来!”

很快,一身戎装的陆景渊大步走进来,铠甲上还沾着未掸净的沙砾,鬓角甚至挂着一点凝结的冰霜,显然是刚下战马就直奔皇宫。他单膝跪地行礼,声音铿锵有力:“臣陆景渊,参见太后,参见皇后娘娘!臣此次回京,是因半月前截获匈奴密信,察觉有中原人勾结匈奴,便按皇上密令,带精锐快马突袭匈奴营地,擒获小王爷后连夜返程——算着时日,正好赶上京城查三皇子案,便先赶来慈宁宫,想将招供线索呈上,助朝廷早日破案。”

四皇子的指尖悄然攥紧了衣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意:“陆将军辛苦了。北疆严寒,一路奔波想必累坏了,不知匈奴小王爷的招供里,可有提到那‘中原人’的具体身份?”

陆景渊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卷用羊皮纸写就的招供笔录,双手奉上:“回四皇子,匈奴小王爷招认,与他联系的中原人每次见面都带着冷梅香,说话声音清细,还曾送过一块刻着‘云纹’的白玉佩——只是他从未见过对方真面目,只记得对方身边有个随身侍卫,左手缺了一根小指。”

他说着,目光缓缓扫过四皇子身侧的贴身太监小李子,语气平淡却带着锋芒:“方才臣在殿外等候时,无意间看到四皇子的贴身太监小李子,左手正是缺了一根小指——不知小李子公公的小指,是何时伤的?”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小李子身上。小李子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下意识地想把左手藏在身后,却被陆景渊身后的侍卫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手腕——那只左手的小指果然断了半截,伤口处的疤痕还很新。

四皇子却没慌,反而轻叹一声:“陆将军怕是误会了!小李子的小指是去年冬月,给母妃取参汤时不小心被滚烫的药罐砸断的,当时宫里的太医还来诊治过,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嬷嬷也能作证。至于‘云纹佩’,京城里哪个王公贵族没有?总不能单凭‘缺指侍卫’这一点,就把账算到儿臣头上吧?”

皇后闻言,微微点头:“确实,去年王氏贵人宫里的太监烫伤手指一事,本宫还有印象,当时确实派了嬷嬷去探望。”

陆景渊眉头微蹙,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半块白玉佩:“这是臣在匈奴营地沙丘下找到的,玉佩断裂处的纹路与四皇子常戴的墨玉佩相似,而且上面还沾着一点西域香料的痕迹——据臣所知,这种香料只有四皇子府里有。”

“陆将军有所不知。”四皇子从容应对,“这种西域香料,儿臣去年生辰时给各宫皇子都送过,大哥府里也有,您若是不信,可以去大哥府中查证。至于玉佩,样式相似的太多了,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玉佩,想嫁祸给我。”

大皇子适时开口:“老四说的是,去年他确实送过西域香料,我府里至今还有一罐没开封。”

就在这时,沈修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食盒里放着一小碗还冒着热气的安神粥。他走到太后面前,躬身道:“太后,臣刚从西山矿流民聚居地回来,这碗粥是流民剩下的,里面掺的安神粉加了一味‘苦艾’,而四皇子府上个月刚从药坊采买过十斤苦艾。”

四皇子立刻接话:“苦艾是母妃要用的,她素有失眠之症,太医说苦艾制枕能安神。而且药坊采买苦艾的不止我一家,三皇子府上个月也采买过,您若是不信,可以去查药坊的记录。”

沈清沅立刻去看药坊的采买簿,果然见三皇子府的名下,确实有一笔苦艾采买记录,日期比四皇子府还早两日。她心里一沉——四皇子竟连这种细节都算到了,还提前把线索引到了三皇子府。

太后看着眼前的线索,一会儿指向四皇子,一会儿又有证据推翻,渐渐没了主意:“这案子怎么越来越乱了……陆将军,沈修,你们还有其他线索吗?”

陆景渊和沈修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陆景渊道:“臣手里的线索,只有匈奴小王爷的招供和半块玉佩,再无其他。”

沈修也道:“臣查到的安神粥、碎玉,都能被四皇子的解释推翻,暂时没有铁证。”

四皇子适时露出委屈的神色:“皇祖母,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三皇子的计谋,他故意伪造密信、散布线索,想让大家以为有人陷害他,从而减轻自己的罪责。”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启禀太后,天牢那边来报,三皇子的旧部——原禁军副统领赵峰,带着十几个心腹,试图闯天牢救三皇子,已被禁军拿下!”

众人皆是一惊。太后连忙道:“快把赵峰带过来!问问他是谁指使的!”

很快,被绑着的赵峰被押了进来,他浑身是伤,却依旧梗着脖子:“是我自己要救三皇子的!与旁人无关!三皇子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四皇子看着赵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上却道:“赵统领,你糊涂啊!三皇子私藏兵器、意图谋逆,证据确凿,你怎么还帮他?”

赵峰怒视着四皇子:“你少假惺惺的!若不是你在皇上面前说三皇子的坏话,三皇子怎么会被关入天牢?”

四皇子立刻露出无辜的神色:“赵统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何时在皇上面前说过三哥的坏话?你这是故意栽赃!”

太后看着争吵的两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好了,别吵了!赵峰意图劫狱,先押入天牢,明日再审!至于四皇子,今日的线索都不能定你的罪,你先回府吧,日后若有需要,再传你入宫。”

四皇子躬身行礼:“谢皇祖母信任,儿臣告退。”

他转身离开时,特意经过沈清沅身边,脚步顿了顿,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沈小姐,你很聪明,能查到这么多线索。只是……聪明的人,要懂得做聪明的事,别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沈清沅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手里的薄荷香囊——四皇子的威胁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她知道,四皇子这一次虽然没被定罪,却绝不会善罢甘休,日后定还会有阴谋。

陆景渊走到沈清沅身边,低声道:“沈小姐,别担心。四皇子虽然暂时脱罪,但他的嫌疑还没洗清,我们只要继续查下去,总能找到他的铁证。”

沈清沅点点头:“陆将军说得对。我总觉得,赵峰闯天牢太过蹊跷,说不定是四皇子故意安排的,想让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赵峰身上,从而忽略他。”

沈修也道:“我也有同感。赵峰是禁军副统领,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贸然闯天牢?这里面定有猫腻。”

太后看着三人,叹了口气:“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三人继续查吧。哀家老了,经不起这么多折腾了。务必早日查清真相,还宫里一个安宁。”

沈修、陆景渊和沈清沅齐声应道:“臣(民女)遵旨!”

夜色渐深,三人走出慈宁宫。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出三人的身影。沈清沅看着远处四皇子府的方向,眼神坚定:“不管四皇子多狡猾,我都要找到他的罪证,还三皇子一个公道。”

陆景渊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们一起查。邪不压正,他的阴谋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沈修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沅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三人并肩而行,脚步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虽然四皇子暂时脱罪,但他们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只要他们同心协力,总能找到四皇子的铁证,揭开所有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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