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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狱那间特意安排给柳文渊的囚室内,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程不识眉头紧锁,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再次探向柳文渊的腕脉,那脉搏微弱而紊乱,时有时无,仿佛风中残烛。

景琰和林夙赶到时,看到的便是柳文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地躺在榻上,比之前中毒时的情况似乎更为凶险。

“怎么回事?”景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之前的毒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

程不识收回手,面色沉重地起身回禀:“殿下,柳先生……并非旧毒复发,而是中了第二种毒!”

“第二种毒?”林夙心头一震,上前一步,“何种毒物?如何中的?”

“此毒极为隐秘,名曰‘相思子’,并非单一毒药,而是由几种本身毒性不强、甚至可作为药引的植物汁液混合而成。”程不识解释道,“单独接触任何一种都无大碍,但若在一定时间内,通过不同途径先后进入人体,便会相互作用,形成剧毒。柳先生应是先接触了沾染第一种汁液的物件,随后又食入了含有第二种成分的食物或水……”

他指向桌案上一个空了的药碗和旁边一本翻旧的书籍:“药碗残渣和这本书的封皮上,都检测出了不同的成分。两者结合,便是这‘相思子’之毒。下毒者手法极为高明,若非臣对柳先生之前的脉象和所中之毒极为熟悉,几乎要被这看似‘急症突发’的症状瞒过去了。”

景琰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掖庭狱虽非铜墙铁壁,但也是宫中牢狱,守卫森严。对方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用如此精妙的手段再次对柳文渊下毒,其嚣张气焰和宫中渗透之深,令人胆寒。

“灭口……还要扰乱孤的阵脚!”景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柳文渊是林家旧案的关键人物,也是东宫重要的谋士,他若此时身亡,不仅线索中断,东宫也会陷入被动,甚至可能被污蔑为“杀人灭口”。

林夙蹲下身,仔细查看那本书和药碗,眼神锐利如刀。他注意到那本书的封皮材质特殊,似乎近期被特殊处理过。“程太医,此毒可能解?”

“臣已用金针护住柳先生心脉,但此毒诡异,解起来颇为麻烦,需要几味罕见的药材,且需连续施针七日,期间不能再有任何差池。”程不识语气严峻,“若再有一次……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了。”

“需要什么药材,你列出单子,孤让赵怀安亲自去办。至于这里……”景琰环顾这间囚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程太医,你即刻将柳先生移至东宫偏殿,由你亲自照料,赵怀安带人十二时辰看守。没有孤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他不能再将柳文渊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掖庭狱了。

“殿下,这……不合规矩。”林夙低声提醒。私藏钦犯(尽管柳文渊只是涉案人员)于东宫,若被揭发,便是大罪。

“规矩?”景琰冷笑一声,“他们都敢在宫里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凶,还跟孤讲什么规矩?救人要紧!一切后果,孤来承担!”

林夙看着景琰坚定的侧脸,不再多言。他知道,殿下这是被彻底激怒了,也是真正将柳文渊视作了自己必须庇护的臣属。

安置好柳文渊,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景琰和林夙毫无睡意,回到书房。

“夙,你怎么看?”景琰揉着眉心,难掩疲惫。

“对方这是双管齐下。”林夙冷静分析,“一边用三司会审和王弼这张明牌施压,一边用暗杀柳先生这种方式扰乱我们,逼迫我们自乱阵脚。他们想知道,我们在知道王弼存在后,会作何反应,也想试探殿下您的底线。”

“不错。”景琰颔首,“所以,我们更不能慌。柳先生必须救,朝堂上的攻势,也不能停。你那边,王弼的线索查得如何?”

林夙立刻回道:“按殿下吩咐,未直接寻找王弼。但石虎的人查到,王弼被流放后,其家眷并未随行,而是不知所踪。近日才探得,他有一幼子,化名王珏,如今竟在京中的白鹤书院就读,衣食无忧,还有专人照料。”

“哦?”景琰眼中精光一闪,“流放罪臣之子,不仅能留在京中,还能入白鹤书院这等清贵之地……有意思。看来,有人早就将王弼掌控在手中,并以他儿子为质,逼他就范。”

“正是。这或许是我们能让王弼反水的关键。”林夙道,“只是白鹤书院背景复杂,与不少朝中清流官员有涉,我们若贸然接触王珏,恐打草惊蛇。”

“暂且按兵不动,保护好这条线索。”景琰沉吟道,“待明日朝会之后,再看风向。”

次日朝会,气氛果然不同以往。几位御史率先发难,虽未直接提及林家旧案,却大谈“宫中内侍干政”、“阉宦祸国”,含沙射影,直指林夙。更有甚者,暗指太子对身边人约束不力,有失察之嫌。

龙椅上的皇帝萧彻,半阖着眼,似听非听,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看不出喜怒。

景琰始终沉默,直到那些声音渐渐平息,他才出列,手持玉笏,声音清朗而平静:“父皇,儿臣有本奏。”

“讲。”皇帝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近日朝野上下,对流言纷扰,儿臣亦有耳闻。”景琰不卑不亢,“其中涉及多年前林家旧案,以及儿臣身边内侍林夙。儿臣以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既然众说纷纭,与其任由流言蛊惑人心,不如彻底查明,以正视听。”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刚才慷慨陈词的几位御史,继续道:“因此,儿臣恳请父皇,对于三司重启林家旧案一事,儿臣鼎力支持。并且,为确保审讯公正,不使忠良蒙冤,亦不使罪人漏网,儿臣建议,此次会审,应允许涉案相关人员,如内侍林夙,以及当年可能与林案有涉的其他人员,当庭陈述、质证。所有证据、证人,皆应公开呈堂,接受各方质询。如此,方能彰显朝廷法度,平息物议!”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皇帝,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殿下的长子。高永站在文官队列前列,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李阁老等人则是面露诧异,似乎没料到景琰会如此直接,甚至主动要求公开审理。

这完全打乱了他们的步骤。他们本想利用三司会审的神秘感和信息差,慢慢炮制证据,引导舆论,将东宫逼入死角。可景琰这一招“以退为进”,要求完全公开,等于把暗地里的较量一下子摊到了阳光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凭空捏造证据、操纵证词,难度无疑大大增加。

“太子所言……不无道理。”皇帝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既是重审旧案,自当力求公允。高永。”

“老奴在。”高永连忙出列。

“三司会审,便依太子所奏,准涉案相关人员质证,重要证据,当庭出示。审理过程,需详细记录,呈报于朕。”皇帝的语气不容置疑。

“老奴……遵旨。”高永低头领命,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至于宫中内侍,”皇帝的目光又转向景琰,带着审视,“太子既知其身处漩涡,便更应严加管束,莫要惹人话柄。”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景琰躬身应道。

这一场朝会,景琰看似被动,却凭借主动出击,在一定程度上夺回了话语权,将了对方一军。虽然风险依旧巨大,但至少撕开了一道口子,让这场阴谋不再完全处于黑暗之中。

消息很快传到后宫。

周贵妃正对镜梳妆,听闻心腹宫女禀报朝会情形,气得将手中的一支金簪狠狠拍在妆台上:“废物!高永这个老狐狸,竟然让那小孽种占了上风!”

她精心策划,利用家族势力协助高永和三皇子构陷东宫,又在后宫对崔婉如下手,本以为双管齐下,足以让景琰焦头烂额,没想到景琰竟如此硬气,反而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

“娘娘息怒。”宫女连忙劝道,“朝堂上的事,自有高公公和周大人斡旋。倒是那揽月轩的崔美人,听说病得起不来床,陛下也未曾过问,可见圣心已淡。这后宫,终究还是娘娘您的天下。”

提到崔婉如,周贵妃的脸色才稍微好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哼,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寒门之女,也敢跟本宫斗?病死了才好!去,把内务府总管给本宫叫来,就说本宫要过问各宫用度,尤其是……揽月轩的份例,也该‘酌情’减一减了。”

她要将失去朝堂优势的怒气,加倍发泄在失宠的崔婉如身上。

然而,周贵妃的得意并未持续多久。

几日后的一个宫宴上,因是庆祝边境小捷(秦岳之前那场战事的余波),气氛颇为热烈。酒过三巡,皇帝心情似乎不错,多饮了几杯。

周贵妃见状,便想趁机挽回些圣心,亲自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袅袅婷婷地走到御前,柔声道:“陛下,这是小厨房新制的桂花酥,用了今秋最新的金桂,您尝尝?”

皇帝瞥了她一眼,并未去接,反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朕记得,前些日子选秀入宫的崔美人,似乎病了?可好些了?”

周贵妃脸上的笑容一僵,心中暗骂那小贱人病了还能惹陛下惦记,面上却强笑道:“劳陛下挂心,崔妹妹年纪小,身子弱,前些日子感染风寒,一直在静养。臣妾已吩咐太医好生照料,想来不日便可痊愈。”

“风寒?”皇帝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周贵妃,“朕怎么听说,她病得蹊跷?还听闻,她病倒前,曾在雪地里跪了许久?贵妃,这后宫之事,朕交由你打理,是信重你。你可莫要……辜负了朕的信任。”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但话里的意味,却让周贵妃瞬间如坠冰窟!

皇帝知道了!他不仅知道崔婉如病了,还知道她跪雪地的事!是谁走漏了风声?是崔婉如自己告状?还是……东宫?

周贵妃慌忙跪下:“陛下明鉴!臣妾……臣妾对此事并不知情!定是下面的人伺候不用心!臣妾回去一定严查!”

“不知情?”皇帝轻笑一声,那笑声却没什么温度,“贵妃统领六宫,一句‘不知情’,便能推卸所有干系吗?朕看你近日,是太过‘操劳’了。”

他放下酒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大殿:“传朕旨意,贵妃周氏,御下不严,致使宫嫔受屈,即日起,交出协理六宫之权,交由张昭仪暂代。你在自己宫里,好好静思己过吧。”

满殿寂静!

所有人都没想到,皇帝会在这个场合,因为一个并不得宠的美人的“小病”,如此重责权势赫赫的周贵妃!夺其协理六宫之权,这简直是当众狠狠扇了周家一耳光!

周贵妃跪在地上,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几乎晕厥过去。她身后的周家势力官员,也个个面如土色。

张昭仪连忙起身,柔顺地领旨谢恩,眼底却快速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

景琰坐在席间,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掩去了眸中的一丝了然。他昨日才“偶然”向父皇提及,崔美人病体缠绵,似与之前跪雪地有关,并隐晦表达了后宫纷争恐影响前朝安稳的担忧。没想到,父皇的动作如此之快,手段如此之凌厉。

看来,父皇对周家,也并非全然信任。打压周贵妃,既是警告周家,也是平衡之道。

林夙站在景琰身后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这是殿下反击的开始。利用皇帝对权臣外戚的忌惮,成功让周贵妃吃了瘪。虽然未能伤及周家根本,但足以让其暂时收敛,也断了他们通过后宫持续施压的一条途径。

然而,他心中并无多少喜悦。柳文渊还在东宫昏迷不醒,王弼的线索悬而未决,三司会审的利剑依旧高悬。眼前的胜利,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间隙。

宫宴在不甚自然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回到东宫,景琰立刻去偏殿探望柳文渊。程不识正在施针,柳文渊的脸色似乎比之前好了一点点,但依旧昏迷不醒。

“药材可都齐备了?”景琰问道。

“回殿下,赵统领已设法凑齐,只是其中一味‘七星海棠露’极为罕见,只够三日之用。”程不识担忧道。

景琰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送来一封密信,是石虎通过特殊渠道传回的。

林夙接过,拆开一看,脸色微变。

“殿下,石虎查到,那王弼的幼子王珏,在白鹤书院并非默默无闻,他文采出众,颇得书院山长赏识。而那位山长……与李阁老,是姻亲。”

李阁老!清流领袖,三皇子萧景哲的支持者!

王弼的儿子在李阁老姻亲的书院里被“照顾”得妥妥帖帖……这其中的关联,几乎不言而喻!

“果然是他们!”景琰眼神冰冷,“高永、老三,还有这群自诩清流的文人!为了扳倒孤,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看向林夙:“夙,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在三司会审正式开始前,拿下王弼这个突破口!”

“殿下是想……从王珏入手?”林夙立刻明白了景琰的意思。

“不错。父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王弼甘愿为人作证,污蔑忠良,多半是为了保全他这个儿子。”景琰分析道,“若让他知道,他儿子并非安然无恙,或者说,他效忠的主子,并非他儿子的唯一依靠……或许,能让他动摇。”

林夙沉吟道:“此事需极为谨慎。白鹤书院眼线众多,我们若直接接触王珏,风险太大。或许……可以从王珏身边的人入手,或者,制造一个‘意外’,让王弼知道他儿子的真实处境并非高枕无忧。”

“你去安排。”景琰果断下令,“务必小心,不要留下痕迹。”

“奴才明白。”林夙领命,心中已开始盘算可行的计划。

夜色再次笼罩皇宫。白日宫宴的波澜似乎已然平息,但暗地里的潮涌却更加汹涌。

周贵妃被夺权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宫廷,引得无数人暗中揣测圣意,重新审视风向。揽月轩内,崔婉如听闻此事,只是淡淡一笑,继续低头绣着手中的帕子,那上面,是一株傲雪寒梅。

东宫偏殿,药香弥漫。柳文渊的生死,牵动着核心的棋局。

而林夙,则已换上一身夜行衣,准备亲自去一趟白鹤书院外围查探。王弼父子,已成为撬动整个三司会审局面的关键支点。

就在他准备动身之际,小卓子却急匆匆跑来,低声道:“师父,芸娘托人递话进来,说……说发现有人在暗中调查她之前接触过的、那个倒药渣的婆子!好像……是司礼监的人!”

林夙脚步一顿,心头猛地一沉。

高永!他果然注意到了芸娘那条线!是因为周贵妃被斥,让他警觉,开始清扫痕迹?还是他早就怀疑,只是现在才动手?

芸娘一旦暴露,不仅御膳房的线索会断,她本人也会有危险!

前有王弼线索亟待突破,后有芸娘可能暴露的危机,柳文渊命悬一线,三司会审迫在眉睫……

林夙站在阴影里,感觉那张无形的大网,正在从四面八方收紧,几乎令人窒息。每一个方向都充满陷阱,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危急,越不能自乱阵脚。

“小卓子,”他低声吩咐,“你立刻想办法通知芸娘,让她近期务必深居简出,暂停一切活动,保护好自己。另外,让我们在司礼监的眼线,留意高永的动向,特别是关于调查宫人方面的消息。”

“是,师父!”小卓子领命,匆匆离去。

林夙则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危机接踵而至,他已无路可退。

白鹤书院,必须去。王珏,必须见。

这盘棋,已经到了中盘搏杀最激烈的时刻。他必须为殿下,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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