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煌高等进修学院的午后，总是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一方面是学业和修炼带来的紧张感，黑雾压境的末世背景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个人头顶；另一方面，青春期的躁动、对力量的渴望以及对非凡事物的好奇，又让这座学院充满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活力和…八卦。
而最近几天，“林小凡”这个名字，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速度，成为学院底层（以及部分中层）学生们私下热议的焦点。其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哪位学长又突破了凝脉期、哪位学姐的炼丹术得到了大师认可之类的“正经”新闻。
这一切，都源于他近期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操作。
教室一角，几个学生正压低声音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三班那个林小凡，前天‘基础玄能操控’实践课，差点把测试水晶给‘吐槽’裂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是他对着水晶喊了一声‘键来’，然后水晶显示的能量波动就爆表了？”
“爆表是爆表了，但据当时在旁边场地的哥们说，那能量波动极其混乱，夹杂着大量无法解析的杂乱意念，把老师的监测法器都干宕机了！”
“这算什么？昨天‘体术基础’课，他跟人对练，眼看要输了，突然原地来了段极其魔性的舞蹈，对手当时就懵了，愣是让他反败为胜！那舞姿…啧啧，我隔着老远都觉得眼睛受到了污染…”
【叮！收到来自‘路人甲’的震惊+3！】
【叮！收到来自‘路人乙’的疑惑+2！】
【叮！收到来自‘路人丙’的吐槽+5！】
食堂永远是信息交换的集散地。排队打饭的间隙，关于林小凡的讨论更是热烈。
“嘿，看见那边那个端着‘圣光烧烤’盘子，跟圣骑士学姐和冰山美女坐一桌的家伙没？对，就是笑得很欠的那个，林小凡！”
“他就是林小凡？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啊…除了笑得有点傻。”
“傻？你管那叫傻？那是深藏不露！知道吗？有人亲眼看见，前几天晚上，他在宿舍楼下，被一个气质超神秘的转校生（柳如烟）堵住，两人嘀嘀咕咕好久！怀疑是秘密组织的接头！”
“还有还有！隔壁炼丹选修班的人说，百花谷那个超有名的直播主尹新月，上次直播炼丹事故，炼出一锅会发金光的‘脑白金’，当时就是林小凡在旁边！肯定是他搞的鬼！”
“最离谱的是，有人传言他养了只猫，那猫看人的眼神比教导主任还高傲，据说是什么上古神兽血脉…”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他最近总抱着一台老掉牙的黑曜石终端傻笑，像是在写什么东西？”
【叮！收到来自‘干饭人A’的好奇+4！】
【叮！收到来自‘干饭人b’的猜测+3！】
【叮！收到来自‘干饭人c’的将信将疑+2！】
训练场边，休息的学生们也免不了聊起他。
“我觉得那家伙就是个纯粹的搞笑役，用来缓解末世压力的吧？你看他哪有点救世主的样子？”
“搞笑？你上去跟他练练？他那‘反复横跳’的身法，邪门得很！根本预判不了！据说索尔学长（那个雷神实习生）都差点在他那套走位下闪了腰！”
“我倒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至少比那些整天板着脸、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灵币的家伙强。上次我差点被失控的练习法器打到，还是他鬼叫一嗓子把法器注意力引开的，虽然方式很…别致。”
“但他身边怎么总围着美女啊？苏婉清、艾丽莎学姐、还有那个新来的涂山小雅…这不科学！难道沙雕也是一种吸引力？”
“可能…美女们都比较有同情心？”
【叮！收到来自‘修炼狂d’的不屑+1！】
【叮！收到来自‘实战派E’的忌惮+3！】
【叮！收到来自‘乐子人F’的欣赏+4！】
【叮！收到来自‘柠檬精G’的嫉妒+6！】
甚至在一些小型的学术讨论（八卦）圈里，林小凡也成了研究对象。
“从能量学角度分析，他那种所谓的‘玩梗之力’，更像是一种高度特化的、基于群体情绪反馈的精神异变，通过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媒介进行转化和应用…”
“从社会学角度看，他在有意无意地构建一个以自身为核心的‘趣缘群体’，通过共享‘梗’这种文化符号来增强凝聚力，虽然这个群体目前看起来极其不靠谱…”
“从心理学上说，他要么是个隐藏极深的天才，要么就是个纯粹的…呃，乐观主义者？在这种环境下还能保持这种心态，本身就是一种非凡能力吧？”
林小凡本人，对于这些在校园角落里悄然滋生、并逐渐发酵的议论，并非全然不知。他走在路上，时常能感受到各种含义不明的目光：好奇的、探究的、鄙夷的、羡慕（？）的、看热闹的…
【叮！收到来自‘走廊路人’的侧目+1！】
【叮！收到来自‘窗外同学’的指点+2！】
【叮！收到来自‘楼上围观群众’的议论+3！】
系统时不时弹出的、虽然单次量少但胜在持续不断的提示音，就是他名声（无论好坏）渐起的最佳证明。
“啧，这就是成名的烦恼吗？”某次下课，感受着身后若有若无的视线和窃窃私语，林小凡非但没有不自在，反而有点暗爽地摸了摸下巴，“虽然提供的能量少了点，但细水长流啊！而且这覆盖面，比发帖广多了！”
他甚至还故意搞点小动作，比如突然对着天空大喊一声“伞兵一号卢本伟准备就绪！”，然后在众人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扬长而去，深藏功与名。
【叮！收到来自‘全体目击者’的集体懵逼+15！】
对于这些议论，他的核心圈子的朋友们反应各异。
苏婉清是全然无视，仿佛那些议论不存在，依旧清冷如雪，只是偶尔看向林小凡时，眼底会闪过一丝极淡的无奈。
艾丽莎则常常是懵懂的，她有时会好奇地问林小凡：“林，他们为什么总看着你？是你又发明了新的圣光料理吗？”
柳如烟是警惕的，她会更加注意周围的环境，评估这些议论是否会对林小凡的安全或计划造成影响。
而索尔和涂山小雅…索尔觉得这很“酷”，符合“英雄”应有的关注度（虽然方式奇怪）；小雅则觉得这是收集“信仰”（零食）的好机会，甚至怂恿林小凡搞个收费合影之类的项目…
校园八卦的风，吹拂着学院的每个角落，关于林小凡的传闻也越来越离奇，从“隐藏的绝世高手”到“某个古老神系的私生子”再到“精神疗愈科的特聘沙雕医师”…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林小凡听着系统后台那叮叮当当、虽然微弱但从未停歇的情绪值入账提示，心情愉悦地翻看着论坛上那些关于自己的、越来越离谱的帖子。
“嗯…知名度+1，神秘感+1，沙雕值+…这波不亏！”
“就让这八卦的风，吹得更猛烈些吧！这都是优质的‘梗能量’原料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