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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皮剃肉换新生

>村里流传着一个习俗:每逢闰年的鬼月,必须选一个“外人”献给“姑获娘”。

>那一年,他们选中了来支教的年轻女教师林晓。

>献祭当晚,村民们将她绑在槐树下,割开手腕,唱着古老的祷歌。

>鲜血渗入树根时,林晓诅咒道:“你们每人都将替我活一遍。”

>第二天清晨,林晓的尸体不翼而飞,只有地上干涸的血迹。

>而村里每个人,都开始在自己身上,清晰地闻到林晓身上那独特的栀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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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叶岭的夜,是被山与树联手捂住的,又厚又沉。就连狗吠,都闷在胸腔里,传不出来。唯有村东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在风里伸展着虬龙爪般的枝干,叶子哗啦啦响,像无数只冷眼在黑暗中交头接耳。

又到闰年鬼月了。

“外人……得是外人……”老村长蹲在祠堂门槛上,旱烟锅子一明一灭,映着他脸上刀刻斧凿的皱纹。他浑浊的眼睛扫过院子里黑压压的人头,声音哑得像破锣,“规矩,不能破。姑获娘要人哩。”

人群一阵轻微的骚动,目光有意无意地,都瞟向村尾那点亮着灯火的土坯房。那里住着林晓,城里来的女教师,细皮嫩肉,说话声音跟山泉水似的,身上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她教娃娃们认字,唱歌,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就……林老师吧。”角落里,王屠夫瓮声瓮气地说,他粗壮的手指绞在一起,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他婆娘去年难产,一尸两命,就埋在老槐树不远处的坡上。

“放你娘的屁!”李老栓梗着脖子骂了一句,可他儿子铁柱,去年夏天溺了水,是林晓拼了命给按回来的,他嘴唇哆嗦着,后面的话却咽回了肚子。

没人再说话。空气粘稠得能绞出水来。恐惧,和一种更深沉、更不容置疑的东西,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每个人的喉咙。规矩,是槐叶岭的根。姑获娘的庇护,是槐叶岭的命。

献祭前三天,林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去井边打水,那些平日围着她“林老师”“林老师”叫个不停的妇人,眼神躲闪,提着水桶匆匆就走。孩子们也被大人死死拘在家里,不准再靠近学校。她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那株她亲手栽下的栀子花,开得正盛,香气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

她去找老村长。老人坐在昏暗的堂屋里,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

“村长,村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啥事,林老师,你……好好休息,这几天,别乱走。”村长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活气。

林晓看着他,看着这个平日里和蔼,会把她当自家晚辈一样塞红薯干的老人。她没再问,转身走了出去。月光照在她单薄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直的影子。

鬼月十五,子时。乌云彻底吞没了月亮。

老槐树下,火光跳跃。村民们举着松明火把,围成一圈,一张张脸在火光映照下,明暗不定,像戴了面具。林晓被反绑着双手,押到树下。她穿着来时那件素色的连衣裙,已经被扯破了口子,脸上没有血色,嘴唇紧抿着,一双眼睛清凌凌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目光,让王屠夫低下了头,让李老栓别开了脸,让那些受过她恩惠、吃过她糖果的村民,喉咙发紧。

老村长走上前,手里捧着一个粗糙的黑陶碗,碗里是浑浊的液体,散发着怪异的药草味。他嘴里念念有词,是那种古老、拗口,带着森森鬼气的祷词。两个壮汉上前,按住林晓的肩膀。

冰凉的刀锋贴上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握着刀的是王屠夫,他的手稳得出奇,只是额角渗出的汗珠,暴露了他内心的激荡。

“林老师……对不住……”他几乎是嗫嚅着,手下用力一划。

锐痛传来,温热的血立刻涌出,顺着她苍白的手臂流淌,滴落在老槐树盘根错节的根部。那血渗入泥土,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村民们开始唱歌。那调子古怪而压抑,像哭,又像笑,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与松明的噼啪声、夜风的呜咽声混杂在一起。

林晓的身体因为失血和疼痛微微颤抖,但她始终没有惨叫,没有求饶。她的头艰难地抬起,视线再次缓缓扫过那一张张麻木、恐惧、或带着诡异兴奋的脸。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钉子,清晰地凿进每个人的耳膜:

“你们……每一个人……都将……替我活一遍。”

话音落下,火光猛地一跳,几乎熄灭。一股没由来的阴风打着旋卷过,吹得人衣袂翻飞,脊背发凉。歌声戛然而止。

林晓的头垂了下去,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第二天,鸡叫三遍,天光放亮。

几个胆大的村民,被老村长催促着,战战兢?地来到老槐树下收拾。地上,只有一摊已经变成暗褐色、紧紧黏附着泥土的血迹,像一块丑陋的伤疤。绑人的绳索断成几截,散落一旁。

林晓的尸体,不见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整个槐叶岭。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村民们聚拢在槐树下,对着那摊血迹指指点点,脸上是难以置信和深入骨髓的惧意。

“是不是……被野物拖走了?”有人小声猜测,但连他自己都不信。绳索是割断的,周围没有任何拖拽的痕迹。

“姑获娘……姑获娘亲自来接走了?”另一种声音更让人胆寒。

就在这时,站在人群前面的王屠夫,猛地抽了抽鼻子。他脸上横肉抖动,露出极度惊骇的神情。他抬起自己的胳膊,凑到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没有血腥,没有汗臭,只有一股……一股清冽的,带着一丝甜意的栀子花香!和他记忆里,林晓身上那股一模一样!

“啊——!”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着手臂,发出半声短促的惊叫。

几乎同时,旁边的李老栓也僵住了。他用力嗅着周围的空气,然后惊恐地发现,那香味并非来自外界,而是真真切切地,从他自己的衣领里,皮肤上散发出来!

“花香……是林老师的香味!”一个妇人尖声叫起来,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

“我身上也有!”

“我也有!”

“滚开!滚开啊!”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男人们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女人们用力搓着胳膊,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每个人都清晰地、无法摆脱地,从自己身上,闻到了那独属于林晓的、幽幽不绝的栀子花香。

那香气,不再是山野的清新,而是变成了无孔不入的诅咒,贴着皮肉,钻进骨髓,缠绕着每一次呼吸。它无声地提醒着他们昨夜发生过什么,提醒着树下那个年轻女子最后冰冷的目光,和那句刻入灵魂的诅咒。

老村长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冰冷的祠堂墙壁上,剧烈地喘息。那该死的、甜腻的花香,正顽固地从他腐朽的躯体深处,一丝丝,一缕缕,弥漫开来。

槐叶岭的天,亮了。但每一个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萦绕不散的栀子花香,日日夜夜,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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