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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太平洋的浪头拍在军统“乌贼号”潜水艇舱壁上,震得人指尖发麻。马飞飞掌心里的青铜罗盘转了个圈,玄冥成像图的光点稳稳落在火烈岛方位——那是他的老巢,可此刻盘沿的铜纹竟泛着一丝极淡的黑气。

“不对劲。”马飞飞突然停住脚步,身旁的张海燕立刻摸向腰间双枪——那对“追风”驳壳枪是她当北岛女海贼王时抢来的,枪柄上的茧印早跟掌心磨成了一体。她顺着马飞飞的目光望向海面,晨雾里的火烈岛像头蜷卧的绿兽,可往日该晃着草帽的码头,此刻竟连个人影都没有。

潜水艇刚冲开浪花靠岸,礁石后突然窜出个浑身是伤的少年,是海燕营的哨兵阿武。他肩上的步枪早没了准星,拽着马飞飞的胳膊就哭:“马旅长!岛……岛没了!你去东京那天,日本鬼子佐藤带着暗影先遣队登岛了!我们守岛警备队的弟兄、中了毒气弹被日本鬼子捉了,还有村民与土着阿婆……全被关在峀氏宗祠里!”

“佐藤?”马飞飞的指节骤然攥紧——暗影部队总教官,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刀疤,是十年前在东北被抗联砍的旧伤。他瞬间想起自己离岛时的场景:晨雾里宗祠的飞檐露着角,土着阿婆塞给他袋烤槟榔,说“早去早回”,原来那一眼,竟是岛屿安宁的最后模样。

张海燕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摸出枚铜哨——北岛时用的,吹三声是“集合”,此刻却捏在手里没动。她扫过空荡荡的码头,突然蹲下身,指尖蹭了蹭沙滩上的鞋印:“靴底裹着麻布,是暗影的路子。还有这个——”她捡起片染血的黄布,是皇协军制服的料子,“佐藤把岛上的人全换了。”

两人刚要往岛里走,路口突然冒出五个穿黑色劲装的人,为首的刀疤男正是佐藤的手下来的皇协军先遣队长。他手里的冲锋枪指着他们,声音像冰:“马飞飞,大日本皇军暗影部队总教官说了,只让你一个人去宗祠。张营长,海燕营的人要是敢动,宗祠里的人,就别想活了。”

“外人?”张海燕的手按在枪栓上,“火烈岛的码头出岛口岸那个重炮基地是我海燕营守的,全部进岛屿核心区的路是我弟兄们守的,我主要兵力还在,你们偷袭了火烈岛一个据点,你就敢跟我说这个?”她往前一步,当年在北岛领着海贼弟兄跟日军拼命的狠劲翻涌上来,逼得刀疤男身后的人下意识退了半步。

马飞飞攥住她的手腕,轻轻捏了捏——是“别冲动”的信号。他凑到张海燕耳边压低声说:“宗祠后墙有密道,是我当年藏符纸时挖的。你带着阿武绕过去,找土着守祠人峀清辞,他是土着酋长、麦木少爷的老管家,他道行高深莫测,他有破暗影咒术的铃铛。另外,倘若我半个时辰没出来,就放信号弹,让海燕营的人围过来。”

张海燕没说话,往他手里塞了把短刀——是马飞飞之前给她的,现在还给马飞飞:“带着防身。”。她看着马飞飞跟着刀疤男走远,她立刻拽过阿武:“走,去宗祠后墙,动作轻点。”

祠堂里的血腥味混着檀香飘出来时,马飞飞一入祠堂地面,一张大渔网从地面上而升起。把马飞飞吊上屋梁上,刀疤队长又用机关,从屋四围抛出几大圈钢丝绳。把马飞飞捆绑拉扯严实,横梁上一个日式大滑轮把马飞飞放下,之后,一帮日本鬼子一拥而上。把马飞飞五花大绑起来,十几个日本鬼子荷枪实弹。他们押着马飞飞穿过院子。青石板上还残留着日本鬼子的枪弹痕迹,门柱上“峀氏祖训”的刻字旁,还多了一道日本鬼子指挥刀砍的印子——是佐藤的手笔。宗祠大门从外面锁着,门缝里隐约传来阿婆的哭声,还有抗日远征军警备队小队长压低的吼声:“别吵!马旅长会回来救我们的!”

刀疤男把马飞飞押进宗祠偏殿,佐藤正坐在香案前。案上的青铜铃铛泛着冷光,旁边放着个黑色铁盒,里面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马桑,你来得正好。”佐藤转过身,刀疤随着冷笑拧成一团,“这孩子是铃木雪刀与山本耀司的小女儿,血脉纯净,正好当影种的容器。你要是识相,就用你身上的玄门血脉助我唤醒初代首领——不然,宗祠里的人,还有这孩子,全得死。”

马飞飞的目光扫过铁盒,突然瞥见香案下的砖缝——第三块砖是松的,里面藏着他留的破邪符。他刚要伸手,殿外突然传来枪声,紧接着是张海燕的吼声:“马旅长!动手!”

是峀清辞引的路。张海燕顺着密道摸进宗祠,刚从通风口探出头,就看见刀疤男正举着一筒青色液体针管,往马飞飞脖子上凑——针管里的青色液体,是炼影种的药。张海燕没犹豫,抬手就是两枪,精准打在刀疤男的手腕上,针管“当啷”掉在地上。

阿武从通风口跳下来,步枪刺刀刺倒两个守卫,喊:“海燕姐!我护着你!”麦木少爷的老管家峀清辞也冲了进来,他口中念念细词、手里的铃铛一晃,顿时,刺耳的铃声炸开,厅里剩下的皇协军暗影队员,被突然控制住,手上不由自主的举起冲锋枪,向着前来增援的大批日本鬼子射击,把所有的日本鬼子击毙后,他们又双双跪下,双方面对面地开枪自杀。刀疤队长捂着头倒在地上抽搐,场景十分怪异——那土着酋长大管家的玄冥铃铛制体术。果然了得,杀敌于无形。且能破暗影的咒术。

张海燕直奔马飞飞而去,白匕刃瞬间割断他身上的钢丝绳。马飞飞抓起香案下的破邪符,贴在佐藤胸口,符纸瞬间燃起青焰。佐藤惨叫着要扑向铁盒,张海燕一脚踩住他的手,双枪对准他的太阳穴:“说!还有宗祠里的人在哪?!”

“在……在后院大仓库……”佐藤疼得脸色惨白,“皇协军守着……我放了他们……别杀我……”

马飞飞没理他,拽着张海燕就往后院跑。仓库的铁门刚被打开,里面的人就涌了出来——阿婆抱着吓得发抖的孩子,远征军抗日警备队员的脸上还带着伤,见了马飞飞,全都红了眼。阿婆摸出袋皱巴巴的烤槟榔,塞给他:“马旅长……就知道你会回来……”

张海燕抱着铁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的婴儿粉雕玉琢,手腕上的银锁刻着“铃木”二字,此刻正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抓了抓她的手指。她抬头看向马飞飞,突然笑了——脸上还沾着灰,张海燕说:“这个女娃还没有名字。“马飞飞说:“他父亲是铃木雪刀。就叫她做铃木念安吧,念着平安,也念着咱们没丢的火烈岛。”张海燕说:“这个女娃给我养,可以吗?”马飞飞说:“你还未结婚,不太合适。还是交给我老婆魏光荣吧”。

远处传来海燕营士兵的喊声,是弟兄们赶来了。马飞飞看着身边的张海燕,看着怀里的念安,再看看围过来的族人,突然觉得踏实。佐藤的嘶吼还在偏殿里飘着,可他知道,只要他们还在,火烈岛就不会真的丢。

张海燕摸了摸腰上的双枪,又捏了捏手里的铜哨——这次,她终于吹响了三声“集合”。哨声在岛上回荡,像极了当年在北岛,她领着弟兄们冲出战壕时的呐喊。

【末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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