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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土窑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淡淡血腥混合的气息。厉荆指尖抚过那暗黄色兽皮卷轴碎片上“灵韵历七万三千载,疑有仙界访客,秘入堕仙崖,未归”的字样,仿佛触摸到了一段被时光尘封的冰冷秘辛。

七万三千年前…那时师尊灵韵仙尊已执掌玉霄仙域漫长岁月。是什么样的“仙界访客”,需要他亲自纪年记录,并称之为“秘入”?又为何“未归”?是陨落在了那处绝地,还是…另有所踪?

这寥寥数字,像是一把钥匙,插入了一扇沉重黑暗的大门,虽只推开一丝缝隙,却已让人窥见门后那令人心悸的庞大阴影。仙界,并非她曾经认为的那般光风霁月,其下的暗流汹涌,远超想象。

“姐姐?”荆星的声音带着担忧,将厉荆从冰冷的思绪中拉回。少女小心地递过一壶清水和几枚丹药,“你的伤…”

厉荆接过,服下丹药,清凉的药力舒缓着经脉的灼痛。她将卷轴碎片的内容告知荆星。

“七万…多年前?”荆星听得咂舌,小脸上满是震撼,“那…那个仙界访客,会不会和姐姐你一样,也是被…被那个坏仙尊派下来的?”她如今对灵韵仙尊已是毫无敬意。

“有可能。”厉荆眸光幽深,“甚至可能,不止一批。”她想起阴煞潭的封印,想起那所谓的“钥匙”。灵韵仙尊对“陨落之秘”的追寻,恐怕早已持续了极其漫长的岁月,而她,或许只是最新的一枚棋子。

这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寒意,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早已在他人棋局算计之中,沿着一条被设定好的路径前行。

“那我们还要去那个堕仙崖吗?”荆星有些畏缩,“听起来比阴煞潭还可怕…”

“去。”厉荆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反而愈发坚定,“正因为可怕,才更要去。唯有直面阴影,方能窥其全貌,甚至…找到斩断提线的方法。”她不甘心永远做一枚棋子。

她看向手中那枚得自云崖宗库房的黑色玉简——《仙缉令·源序》。此物既是她的“罪证”,却也隐隐指向了一条可能摆脱“巡天镜”监察的路径。

“巡天镜…”厉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简冰冷的表面。此镜既能监察诸界,锁定她的位置,那必然存在其运转的规律或者说…漏洞。

她再次将神识沉入玉简,这一次,并非阅读其上的文字,而是仔细感知其本身的结构与那一丝极其微弱的、与冥冥中某种存在的联系。那联系缥缈却坚韧,如同无形的丝线,跨越界域,连接着她与仙界。

玉霄仙诀运转,她的仙灵之力缓缓包裹住玉简,尝试着去解析、去模拟、甚至…去细微地干扰那根“丝线”。

这是一个极其精细且冒险的过程,如同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一旦失误,很可能立刻引来巡天镜更强烈的关注。

时间一点点流逝,厉荆额角再次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愈发苍白。荆星紧张地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厉荆身体猛地一颤,睁开了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疲惫,却也有着一丝明悟。

“如何?”荆星急忙问道。

“巡天镜的监察,并非持续不断,而是周期性的扫过。”厉荆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语速飞快,“其扫描有主次之分,对下界的关注并非最高优先级。每次扫描之间,存在极短的间隔。而且,其锁定主要依赖两点:一是‘星钥’碎片散发的特殊波动,二是我体内纯粹的玉霄仙力。”

她顿了顿,眼中精光一闪:“若能在这扫描间隔期内,最大限度地屏蔽‘星钥’波动,并改变自身灵力属性,或可短暂地‘消失’在巡天镜的视野中!”

“屏蔽波动?改变灵力?”荆星眨了眨眼,“听起来好难…阿金或许能帮忙吸收一点‘星钥’的波动?它好像很喜欢那味道。至于改变灵力…”她蹙起秀眉,这几乎不可能,灵力属性乃修士根基。

厉荆却看向了荆星,目光灼灼:“或许…无需完全改变。只需足够浓郁的、截然不同的灵力气息进行覆盖和干扰,或许就能在短暂的间隔期内蒙蔽过去。你的碧萝仙体,生机盎然,与我的玉霄仙力属性迥异,是最佳的选择!”

“我?”荆星指着自己鼻子,先是惊讶,随即跃跃欲试,“我要怎么做?”

“将你的碧萝灵气,尽可能多地渡入我体内,包裹住我的丹田和‘星钥’碎片,形成一层隔绝屏障。”厉荆说出一个大胆的设想,“我会同时运转敛息秘术,将自身气息降至最低。我们需配合得天衣无缝,在巡天镜扫描间隔的那一刹那完成切换和屏蔽。”

这无疑又是一次冒险。外来灵力入体,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冲突,后果严重。但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摆脱追踪的方法。

“好!我试试!”荆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坐到厉荆身后,双掌抵住她的背心,精纯温润的碧萝灵气缓缓涌入。

厉荆闷哼一声,外来灵力的涌入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和不适感,她强忍着,全力引导这股生机勃勃的灵气,小心地环绕在丹田之外,如同编织一件绿色的灵茧,将“星钥”碎片和自身的玉霄仙力暂时包裹、隔绝。

这个过程极为耗神,两人都必须全神贯注,对灵力的控制要求精细到了极致。

渐渐地,厉荆周身那清冷纯粹的仙灵气息逐渐被一股盎然生机所覆盖、替代,虽然无法改变根本,但在表象上已截然不同。

就在这层“灵茧”形成的瞬间,厉荆敏锐地捕捉到,那根连接玉简与仙界的无形“丝线”,极其轻微地波动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明确的目标,变得有些迷茫!

有效!

虽然只是极短暂的效果,且无法持久(荆星的灵力无法长时间支撑),但这证明思路是对的!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接下来,便是如何离开这黑沼城了。”厉荆撤去灵茧,以免过度消耗荆星灵力,“全城搜查之下,常规途径必然不通。”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枚黑色玉简上。既然此物能与巡天镜联系,那是否意味着…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向感知到那些持有“密钥”、试图定位她的人?比如…云崖宗那位即将到来或已经到来的“上使”?

一个更为大胆、甚至堪称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滋生。

既然要搅浑水,何不搅得再彻底一些?让那些藏在暗处的“渔夫”,也尝尝被拖下水的滋味?

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对荆星道:“好好调息。天黑之后,我们再去给云崖宗…送一份‘大礼’。”

是夜,月黑风高。

黑沼城经过白天的严密搜查一无所获后,气氛愈发紧张。云崖宗据点更是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据点的议事厅内,气氛压抑得可怕。

主位之上,坐着的已不再是刘长老,而是一位身穿月白云纹道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鸷的青年修士。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周身散发出的灵压却远超金丹初期的刘长老,赫然是一位金丹后期大圆满的修士!此人正是云崖宗派来的“上使”——真传弟子,赵晟。

刘长老则恭敬地站在下首,脸色难看地汇报着昨晚的损失以及搜捕的困难。

“…两名弟子神魂受创,库房被盗,尤其是…是那枚黑色玉简…”刘长老说到此处,声音都有些发颤。

“废物!”赵晟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让刘长老及厅内其他弟子噤若寒蝉,“连两个炼气筑基的小贼都拿不住,还丢了如此重要之物!宗门要你何用!”

刘长老冷汗涔涔,不敢辩解。

赵晟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那黑色玉简,据宗门秘录记载,乃是上古遗留之物,材质特殊,却无人能勘破其奥妙,只知与某种仙界追踪之术有关…怎会突然被贼人盗走?她们是如何知道其价值的?”他总觉得此事透着一股蹊跷。

就在这时,厅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弟子惊慌失措地捧着一支箭矢跑了进来,箭矢上穿着一枚玉简。

“报!上使!长老!刚…刚刚有一支箭射入院中,上面…上面带着这个!”

赵晟目光一凝,隔空抓过那枚玉简。神识一扫,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玉简内没有多余废话,只有一行冰冷的信息:

“明日午时,城南三十里,落风坡,以‘星纹矿’百斤,‘碧凝草’十株,换尔宗‘失物’。”

落款是一个潦草却凌厉的印记——正是那晚在库房大门上留下剑痕的气息!

嚣张!无比的嚣张!

偷了东西,还敢明目张胆地勒索回来?!

厅内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即是无比的愤怒!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刘长老气得浑身发抖。

赵晟却是怒极反笑:“好!很好!本使倒要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敢如此戏耍我云崖宗!”他眼中杀机毕露,“传令!调集人手,今夜便提前赶往落风坡布下天罗地网!本使要让她有来无回!”

“上使英明!”众人纷纷领命,群情激愤。

然而,无人注意到,赵晟在收起那枚箭书玉简时,指尖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因为在那勒索信息的最后,还有一个微不可察、仿佛随手划下的印记——那印记的形状,竟与他怀中另一枚来自宗门的、标注为最高机密玉简中提到的某个“禁忌符号”有着几分相似!

那个符号,据说是与“仙界某位大人物”相关的隐秘标记!

难道…这两个女贼,背后站着的是…仙界之人?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他心中的怒火被一股莫名的寒意取代。若真如此,此事恐怕远比想象中复杂…

而与此同时,始作俑者厉荆与荆星,早已趁着据点兵力被调往落风坡、内部空虚之际,再次易容改扮,混迹于一队前往城外矿坑的苦力队伍中,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戒备森严的黑沼城。

城外矿坑的方向与落风坡南辕北辙。苦力队伍在监工的呵斥下,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沉默前行,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单调的辘辘声。厉荆与荆星低着头,混在队伍末尾,粗布衣衫上沾满煤灰,与真正的矿工一般无二。

直到远离黑沼城巍峨的轮廓,前方出现一片茂密的黑松林,队伍才暂时停下歇脚。监工骂骂咧咧地走到一旁喝水。

机会来了。

厉荆与荆星对视一眼,默契地借着搬运杂物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滑入道旁半人高的灌木丛中,身形几个起落,便彻底消失在密林深处。

一入林中,压抑的气氛骤然一松。

“呼……憋死我啦!”荆星夸张地吐出一口气,扯了扯身上粗糙的麻布衣,小脸上却满是兴奋,“姐姐,你看到刚才那些人的脸色了吗?尤其是那个什么上使,肯定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模仿着赵晟可能有的表情,逗得自己咯咯直笑。

厉荆唇角也弯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但眼神依旧冷静:“云崖宗不是蠢货,尤其是那上使,修为已达金丹圆满,见识不凡。那枚符号虽能暂时唬住他,令他投鼠忌器,但拖延不了太久。他必会设法向上求证,一旦查明虚实,我们的麻烦才真正开始。”

她取出那枚得自城主府书房的兽皮卷轴碎片,指尖再次抚过“堕仙崖”与“骸骨真君”的字样。

“我们必须尽快赶往堕仙崖。那里是绝地,亦是可能摆脱巡天镜监察、并找到真相的唯一希望。”厉荆目光投向南方,那是卷轴上模糊指示的方向,遥远而未知,“但在此之前,需彻底解决眼前的追兵,并为你筑基做好准备。”

她看向荆星:“你的碧萝仙体根基深厚,经此连日奔波与灵力耗用,瓶颈已愈发松动,正是筑基的最佳时机。一旦成功,不仅实力大增,你的碧萝灵气亦能更好地助我遮蔽‘星钥’波动。”

荆星闻言,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挠了挠头:“可是姐姐,碧凝草还没着落呢…”没有合适的筑基丹,她实在没信心能安然渡过难关。

厉荆却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样灵光闪闪的药材,正是昨夜从云崖宗库房顺手牵羊所得。“虽无千年碧凝草,但这些药材品质上乘,药性温和。我可尝试以玉霄仙诀的纯正仙灵之力为辅,为你调和药力,模拟‘碧凝筑基丹’的部分效验。风险虽有,但值得一试。”

她又拿出那几块剩余的雷荧石,放在阿金身边。小家伙经过休养和吸收,精神稍好,此刻正抱着矿石,小口小口啃噬着,周身雷光流转,气息似乎比之前又强盛了一丝。

“我们在此林深处寻一隐秘处所,布阵闭关。待你筑基成功,阿金再恢复几分,便即刻南行。”

两人当即深入黑松林,寻了一处被藤蔓遮掩的兽穴,仔细清扫布置,设下层层隐匿与防御禁制。

兽穴之中,厉荆取出丹炉(亦是库房所得),以精妙控火之术,将种种灵材提炼融合。她没有千年碧凝草,便以一株五百年份的“木心莲”为主药,佐以“地脉紫芝”、“玉髓花”等温和灵药,再辅以自身一丝本命仙灵之气为引,小心调和。

数个时辰后,炉盖开启,三枚龙眼大小、通体碧绿、散发着盎然生机与纯净灵力的丹药静静躺在炉底,虽非真正的碧凝筑基丹,但药力温和纯净,已是当下所能达到的极致。

“服下它,凝心静气,引导药力冲击瓶颈。我会为你护法,必要时助你一臂之力。”厉荆将丹药递给荆星,神色郑重。

荆星接过丹药,深吸一口气,小脸上嬉笑之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认真与坚定。她重重点头,盘膝坐下,将丹药纳入口中。

精纯的药力化开,如同温暖的溪流涌入四肢百骸。荆星闭目凝神,引导着这股力量汇向丹田,冲击那无形的壁垒。

厉静坐于一旁,神识密切关注着荆星体内的变化,指尖微扣,随时准备出手。

时间一点点流逝,荆星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身体微微颤抖,丹田处碧光流转,气息起伏不定。筑基之难,在于灵力的压缩与蜕变,以及心魔的干扰。

忽然,荆星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周身灵气微微紊乱——竟是心魔来袭的征兆!似是因担忧筑基失败、拖累厉荆而产生的焦躁与自我怀疑。

厉荆眸光一凝,并未立刻强行干预,而是以神识传音,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守住本心,念及草木枯荣,生生不息。你的道,在于生机,而非焦土。信你自己,亦信我。”

她的声音如同清泉,流入荆星纷乱的识海。同时,她悄然引动一丝极微弱的玉霄仙力,并非强行镇压,而是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轻轻抚平那躁动的碧萝灵气。

荆星颤抖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周身紊乱的气息重新变得有序、凝练。她丹田内的碧色灵液开始剧烈旋转、压缩,向着更精纯、更强大的形态蜕变!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似是漫长永恒。

荆星周身猛地爆发出璀璨的碧绿色光华!一股远比之前精纯、磅礴数倍的灵压轰然扩散开来,又被厉荆布下的禁制悄然消弭。

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碧光流转,清澈明亮,更添了几分深邃之意。炼气桎梏已破,正式踏入筑基之境!

“姐姐!我成功了!”荆星跳起身,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喜不自胜,忍不住抱住厉荆的胳膊欢呼雀跃。

厉荆眼中也露出一丝欣慰,仔细检查了她的状态,确认根基稳固,方才点头:“很好。稳固修为,适应力量。我们在此休整一日,明日黎明便出发。”

一日时间转瞬即逝。

期间,厉荆再次尝试与荆星配合,以她筑基后更为精纯磅礴的碧萝灵气包裹自身,果然那屏蔽“星钥”波动、干扰巡天镜感应的效果更佳,虽仍无法持久,但足以支撑短时间的隐匿。

阿金也啃完了所有雷荧石,体型似乎稍稍大了一圈,鳞片上的金紫色光泽愈发明显,偶尔甩动尾巴时,会有细碎的电弧迸溅,显然恢复了不少。

黎明时分,天色微熹。

两人一兽悄然离开藏身的兽穴。厉荆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青色劲装,荆星则是一身便于行动的碧色衣裙,两人皆做了简单的易容,掩去了过于出色的容貌。

厉荆摊开一枚得自黑沼城坊市的简陋兽皮地图,指向南方一片标注着骷髅标记、大片空白的区域。

“由此向南,需穿越三千里‘枯骨荒原’,方能抵达堕仙崖边缘。荒原之中,妖兽横行,环境恶劣,更有空间裂缝不时出现,危险重重。这是我们南下的第一道难关。”

她收起地图,目光坚定:“走吧。”

两道身影,迎着初升的朝阳,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南下的路途,身影很快消失在莽莽林海与起伏的荒丘之中。

就在她们离开后约莫半日。

黑松林上空,一道凌厉的遁光掠过,盘旋数圈后,落于她们曾藏身的兽穴之外。光芒散去,露出赵晟阴沉无比的面容。

他神识扫过洞穴,轻易地发现了残留的隐匿阵法痕迹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筑基修士突破后的纯净木系灵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他心悸的雷霆气息。

“果然在此停留过…还突破了?”赵晟眼中寒光闪烁,他捏碎了手中一枚传讯玉符,那是宗门刚刚传来的回复——关于那个符号,语焉不详,只严令他不许深究,只需全力擒拿或灭杀目标,追回失物!

这暧昧的态度,反而让他更加确信,那两个女贼背后牵扯极大!

“哼,任凭你背后是谁,既然下了这凡间棋盘,便要守这凡间的规矩!”赵晟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向南方,“枯骨荒原…堕仙崖…真是自寻死路!”

他身形一闪,化作遁光冲天而起,并非直接追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他需要召集更多的人手,准备更充分的手段,不仅要擒人,更要从那两个女子身上,挖出她们背后的秘密!

仙界的暗影,已悄然投下。而棋局,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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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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