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学的起源无从得知。
反正挖来挖去都是古人云。
当这份灵气的本质，被极深地静空实验室验证后。
咱们东大几千年来流传的，修行，武术，练气，经脉，堪舆等，就都能找到一个根源。
按照现在的科学解释：
人体本身在绝对的微观视角下，无时无刻都在吸收这外界的能量，反馈出辐射。
它们有些能够被人体吸收利用，有些不行。
只是这些年，什么能量可以，什么不行，一直无法观察。
古人发现了这种能量，对这些能量进行利用，从而完善了一整套心学及神秘学修行体系。
我想，那个时候大概就是传说中，个体能力可以无限拔高的修行世界。
只是一场诸神的黄昏，让整个心学的修行根基崩塌了，个体能力越来越弱。
直到东汉道教的建立，国内在这个领域中，研究最深的人扭头开始进行了神学的修习。
然后这又是一个现有科技无法直接观察检验，只能真实看到的能力。
现在流传下来的修行脉络中。
就只剩下一些中医，传统武术，这些作为心学及神秘学的配套的体系还在流传。”
曹川的解释让还在翻看着这份2001年考古资料的李夏眉头紧锁。
“黑体辐射，费米悖论，大过滤器（GreatFilter）理论？”
曹川点了点头。
“1950年，物理学家恩里科·费米在午餐闲聊中抛出一个问题：
他们都在哪儿？
从现有的宇宙统计学中，即使仅有0.1%的恒星拥有宜居行星，银河系理论上也应有数百万潜在文明。
鱼缸里没有鱼很正常，有很多鱼也很正常。
但是只有一条鱼的时候，它就不正常了。
国内从2016天眼落成启用后。
对外星文明的观察就一直都是天眼系统的主要任务，到目前还在持续。”
“所以你怀疑当年我李家满门的惨死。
就是因为触摸到了临界点，引来了传说中的诸神黄昏，或者是其他存在出手？”
曹川看着李夏，目光更是发亮。
“跟你们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
如果东大远古时期，是一个高度发达的修行文明，我们将飞升视为冲出摇篮。
将成仙视为捅破人类生命限制，文明整体迁跃成的高等文明。
将时空因果视为现有的物理学中，对于量子力学，这些世界本质的研究。
你说。
我们地球现有的科技是不是也达到了诸神黄昏的临界点？”
“为什么？”
李夏合上了手上的资料，两眼直勾勾看着曹川。
“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我们人类无法触摸，无法认知，甚至能调整时间的存在。
我们在它面前，可能连蚂蚁都算不上。
这样的实力差距下，它直接毁灭地球不更轻松么？”
曹川闻言点了点头，颇为认同李夏的说辞。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们地球还在，人类还在。
我们结合所有的资料，理论猜想，得出这个结论后，也有过你这样的疑惑。
直到它的出现，这才解开了这个问题！”
顺着曹川的指向，李夏看着办公室一旁书架上的一本科幻神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所以你们总参认为在地球的上空也有一个观察者？
甚至为此还搞了一场军事演习？”
曹川点了点头。
“是的。
一个能力受到限制观察者。”
“什么限制？”
“额。。。不知道。”
看着李夏又翻起来的白眼，曹川挠了挠头。
“不过我们结合现有的条件，以及当年洪荒行动中死亡人员的调查报告，调查组提出了一些猜测。
1，对方是我们眼中无法感知的存在,。
我们在对方眼中大概率也是无法感知的存在。
2，只有在一些特定的条件下，对方才能看到我们，突破感知，控制人类。
这些年，因为冷核聚变电池的出现，年国内军费连年上涨。
新式装备，甚至科幻小说中才能出现的装备，都涌现了出来。
我们演戏中设定了这些装备的完全形态，假定了对方直接插手后，展开了一场军演。”
“赢了么？”
“输了。
不过我觉得导演部将这个敌人设定的太离谱了。
它们完全就是按照道教神话中大罗金仙的能力来设定的蓝方。
正面战场上他能移山填海，不过这还好说，我们用栾鸟空天战舰的完全体理论上也能达到。
但是他扭头来个因果调整，从源头上控制人类自相残杀，掐灭了人类对时空研究的所有可能。
最后说什么光速牢笼，就将红方判定战败，然后人类全死了。”
李夏闻言有些意外。
“光速牢笼？
你们导演部是设定的蓝方是调查组的参与的？”
“是呀！
除了它们，谁知道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蓝方要怎么设定。”
李夏闻言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在现有的宇宙尺度下，如果人类不能突破光速的限制，单单太阳系广袤的面积，于太阳系最近的恒星系统之间光年为单位的距离，就是天然的牢笼。
如果不能突破，这个牢笼就能将人类困死。
就像几千年来，咱们东大被困在中原。
在古代的生产力交通工具受限下，只能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王朝末日。”
曹川闻言一愣。
“超光速和时间因果又有什么关系？”
“时空一体。
没有时间就没有空间，没有空间就没有时间。
当我们能够跨光速穿越空间的时候，在物理意义上也是穿越了时间。”
曹川闻言忽然有些激动的拍了拍大腿。
“对！对！
我记得当初导演部那边也是这么说的。
对比毁灭整个星球星系所需要耗费的能量来说，调整因果这种事情对它们来说应该更简单。
还说它们应该没有突破热力学第二定律。
所以咱们地球还在。”
“热力学第二定律？”
李夏闻言忽然冷笑了一声。
“如果对方真是这样的存在，我觉得我们还是投降靠谱点。。。”
看着李夏迷茫的神情，曹川也是无奈摇了摇头。
“当初严局长停止对能量中心研究的投入，也有这个心思在里面。
十年来，案子越查所有人心里越没底。”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帮我？”
“考虑得失差距是政治家和科学家的事，我们军人只考虑敌人是谁，敌人在哪？
至于打不打得赢，总要试一下才知道。”
“这就是你帮我的理由？”
“一部分。”
曹上校看着看着李夏的目光，微微一笑。
“这些年虽然军费不断在涨，但是因为核聚变电池的出现，新开的军备项目变多，经费还是不够用。
能量中心这边的研究如果公司不投钱，我们总装处就要掏钱维持。
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
并且看起来，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
说着曹川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了李夏。
“去魔都吧，你要找的人就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