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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衣邪修被郝仁那套闻所未闻的“奇葩点穴手”彻底制住,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潮湿的黑土地上,身体仍因那怪异至极的生理反应而不由自主地轻微抽搐、痉挛。他的脸上,痛苦、极致的屈辱与深入骨髓的恐惧交织扭曲,使得那张原本就枯槁的面容更显狰狞可怖。苏璇施展的【水缚灵索】如同附骨之疽,闪烁着淡蓝色的灵光,将他从头到脚捆得结结实实,不仅禁锢了肉身,更在不断侵蚀、压制他体内那暗红色的邪异灵力。而叶辰,则如同一位来自九幽的沉默判官,静立于侧,虽未再催发那凌厉剑意直接压迫,但其周身自然散发的冰冷气息与那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俘虏,此刻他已身陷绝境,任何异动都可能招致雷霆一击。

苏璇率先上前一步,裙裾微拂,在这昏暗污浊之地依旧保持着冰清玉洁的气质。她声音清冽,如同山涧寒泉,带着宗门精英特有的威严与不容置疑:“说!尔等究竟隶属何方势力?潜伏于此黑山恶域,所图为何?你们的巢穴据点,又在何处?”

那灰衣人紧咬着牙关,枯瘦的脸颊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眼神闪烁不定,虽然恐惧已然深入骨髓,但似乎仍残存着一丝顽固的侥幸心理,或者说,对于泄密之后可能面临的、来自其背后势力的残酷惩罚的恐惧,暂时压倒了对眼前这三位青岚宗弟子手段的畏惧。他嘶哑着嗓子,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要杀……便给个痛快!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苏璇那如远山含黛的秀眉微微蹙起。她所熟悉和擅长的审讯方式,多是基于修为境界的天然威压、严密的逻辑追问与心理施压,辅以宗门律法的威严。遇到眼下这种看似修为不高、却如同滚刀肉般硬扛的亡命之徒,她那些精妙却相对“正统”的手段,一时之间竟难以立刻撕开对方的心防。她尝试着催动一丝精纯的水系灵力,如同细针般悄然刺激对方被灵索束缚的几处关键经脉节点,试图以精准的剧痛瓦解其意志。那灰衣人顿时发出一连串压抑的闷哼,额头、脖颈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凸而起,冷汗涔涔而下,浸湿了破烂的衣领,但他只是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时而涣散时而狠厉,竟依旧死死扛住,不肯吐露半个字。

叶辰见状,面无表情地向前踏出半步。他甚至无需言语,只是伴随着一声清脆冷冽的“铿”然轻响,将怀中那柄古朴长剑再度拔出三寸有余。冰冷的剑锋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令人心胆俱寒的幽光,精准地映照在灰衣人因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中。那纯粹到极致、不含丝毫杂质的凛冽杀意,如同北境万载不化的玄冰寒气,瞬间穿透了对方的皮肉骨骼,直抵其战栗的灵魂深处。灰衣人整个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冰冷的汗水瞬间湿透了单薄的劲装,紧贴在他枯瘦的背脊上。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面色惨白如纸,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然而,在极致的恐惧之后,一种更深沉的、对某种未知恐怖存在的畏惧,似乎再次占据了上风,他最终还是死死闭上了嘴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竟是以顽强的沉默,对抗着这濒临死亡的威胁。

常规的威逼手段,似乎在此人身上效果有限。

就在气氛略显凝滞之际,郝仁轻轻叹了口气,踱步上前,伸出手拍了拍叶辰紧绷的肩膀,递过去一个“让我试试”的眼神。叶辰侧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中看不出情绪,但终究是默然将长剑缓缓归入鞘中,只是那冰冷的目光,依旧如同最牢固的枷锁,牢牢钉在灰衣人身上,未曾有半分移动。

苏璇也适时将目光投向郝仁,清冷的眼眸中带着清晰的询问之意,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做好了迎接“非常规操作”的心理准备。她知道,当常规路径走不通时,便是这位思路永远异于常人的师弟登场之时。她内心深处对此等行径颇不认同,但宗门任务重于一切。

郝仁再次蹲下身,与那灰衣邪修几乎平视。此刻,他脸上先前那抹戏谑与玩味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毫无波澜的平静,配合着他方才那令人印象深刻的手段,反而更让那灰衣人心底发毛,仿佛暴风雨前令人窒息的死寂。他没有立刻厉声喝问,而是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约莫巴掌大小、通体莹白的玉盒。玉盒开启的瞬间,一股阴冷、怨毒、仿佛凝聚了无数生灵临死前最深沉恐惧与绝望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潮水般弥漫开来——正是他当初在百草堂用以抵偿部分债务的奇物,鬼面哭魂藤!虽然此刻玉盒中仅存放着微不足道的一小截,但其源自神魂层面的诡异压迫力,对于心神已然遭受重创、处于极度恐慌状态的修士而言,效果更是被放大了数倍。

那灰衣邪修在感受到这股熟悉又令他魂飞魄散的气息刹那,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震,仿佛看到了某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怪响,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郝仁将盛放着鬼面哭魂藤的玉盒,稳稳地放置在对方触手可及……或者说,那诡异气息能够最有效笼罩对方的位置。然后,他悄然运转体内灵力,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腹语术》的玄妙于此刻再度施展。但这一次,从他口中传出的,不再是先前那种或娇媚或泼辣的女声,亦非优柔寡断的男声,而是一个低沉、沙哑、仿佛饱经鲜血与背叛浸染、充满了残忍与绝对漠然的男性嗓音。这声音并非响彻林间,而是如同恶魔的低语,精准无比地、直接钻入了那灰衣邪修的耳膜深处,回荡在他的识海之中:

“编号‘癸七’……”那模拟出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任务执行期间,擅离职守,暴露行踪,更甚者……竟被正道修士生擒活捉?你,可知罪?”

这声音不仅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将那上位者的冷酷与漠然刻画得入木三分,更关键的是,那声特定的称呼——“编号癸七”,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灰衣人内心最脆弱、最隐秘的防线!他猛地抬起头,涣散的眼神中爆发出极致的、近乎崩溃的恐惧,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深处、执掌他生死的魔神的诘问,身体抖得几乎要散架。

“不……不!不是这样的……执事大人……属下……属下是……”他几乎是本能地、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颤抖,充满了绝望的哀鸣。

郝仁(继续以那模拟的“执事”声音)冷冷地、不带丝毫波澜地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狠狠凿击着对方濒临破碎的精神世界:“组织的铁律,你应该刻骨铭心。失败者,于组织而言,便等同于废弃之物,再无任何存在之价值。你的神魂,灵力属性尚可,正好……可以用来喂养尊者新近炼制的那面‘噬魂幡’,也算是你最后能为组织做出的一点……微末贡献了。”

“不!不要!饶命!执事大人饶命啊!” 最后的心理防线被这精准而恶毒的“命运宣判”彻底击溃。想到神魂被生生抽离、永世禁锢于噬魂幡中承受无尽折磨的恐怖下场,灰衣人彻底陷入了癫狂。他涕泪横流,原本因剧痛和怪异感受而扭曲的脸庞,此刻更是被极致的恐惧所占据,他疯狂地摇着头,不顾一切地嘶喊起来,声音凄厉得如同夜枭哀鸣:“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不……求求各位仙长!青岚宗的仙长饶命!饶了我这条贱命啊!我什么都交代!”

郝仁见状,知道火候已到,悄然撤去了《腹语术》,恢复了自身那带着几分随意的平静嗓音,但问题却如同连珠炮般,清晰而直接:“你们背后的组织,叫什么?潜伏在此黑山域,具体目的何在?据点准确位置在何处?据点内有多少人手,实力如何?”

“我……我们只是最外围的哨探,隶属……隶属‘黑煞教’……”灰衣人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奉命在此……是监视黑山域外围的一切风吹草动,伺机抓捕那些落单的低阶修士,还有……还有偶尔误入此地的凡人……用他们的浑身精血和生魂……去供养、供养隐藏在谷里的那尊‘圣物’……”

“据点!据点的具体位置!”郝仁抓住关键,立刻追问。

“就在……就在由此往西北方向,大约二十里处……有一处地形险恶、毒物遍布的‘毒蛛谷’……我们的临时据点就设在那里……谷口有迷障,内有两位筑基期的执事大人常年坐镇……还有……还有十几个像我这样的外围哨探听候调遣……至于谷内最深处……好像……好像还有教中更厉害的大人物在暗中布置什么,但我们身份低微,根本没资格靠近,更不清楚具体情形……”灰衣人喘着粗重的气息,断断续续,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隐秘尽数吐露,说完之后,仿佛被抽走了全身骨头,彻底瘫软下去,眼神涣散,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麻木与空白。

苏璇一直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整个过程,清丽绝伦的容颜上如同覆盖着一层永不融化的寒冰,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然而,她那垂在身侧、自然握拢的纤纤玉指,却在无人注意的袖中微微收紧,指甲甚至不经意间掐入了柔嫩的掌心。她内心深处,对于郝仁这种近乎魔道惑心、利用人性最深恐惧进行精神摧残的手段,感到本能的反感与排斥。这与她自幼所受的“正道昭彰,行事光明”的教诲格格不入,太过邪异,有违剑心通明之道。但理智又清晰地告诉她,在此等凶险莫测之地,面对如此顽固且对背后势力心怀极度恐惧的敌人,若拘泥于所谓“正道手段”,恐怕耗时良久亦难有收获,而时间,往往意味着更多的变数与危险。获取这份关键情报,或许能挽救更多无辜者的性命。这种理念与现实效果的冲突,让她心绪复杂难言,只能在心底默念清心咒诀,固守灵台一丝清明。

叶辰则自始至终都如同一尊冰冷的石雕,面无表情,仿佛对郝仁采用何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达成目的毫不在意。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目标、敌人与手中的剑。当听到“两位筑基执事”以及“更厉害的大人物”这些关键信息时,他那双如同寒星般的眸子里,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惧意,反而迸发出一抹更加锐利、更加炽热的光芒,仿佛猎人终于发现了值得全力一搏的凶猛猎物,周身那内敛的剑意,似乎都因此而微微雀跃、低鸣。

郝仁得到了至关重要的情报,心中已然有数。他点了点头,不再多看那瘫软如泥的俘虏一眼,伸手将盛放鬼面哭魂藤的玉盒盖上,收回储物袋中。那令人神魂不适的阴冷气息随之消散,地上的灰衣人如同彻底虚脱般,瘫在那里只剩下大口喘息的气力,眼神空洞,仿佛魂魄都已离体。

“两位筑基期的执事,一个拥有迷障守卫的临时据点,可能还存在更强的未知人物……”郝仁站起身,目光扫过苏璇与叶辰,语气凝重,“这份情报的价值不小,但同时也意味着,我们面临的危险,恐怕远超最初的预估。必须立刻将此间情况,详细禀报赵长老,由他定夺下一步行动方略。”

目标巢穴的位置已然初步显露,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浓重的迷雾与显而易见的巨大风险。

第109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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