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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淼儿又出事了?”江府内,江宏远刚接过账房递来的账本,手指还停在“武馆修缮”的条目上,听到南宫炎烈带着急喘的传话,账本“啪”地摔在桌上,脸色瞬间煞白。苏氏正在后院打理江淼爱吃的茉莉,手里的洒水壶“哐当”落地,清水漫过青砖,她却顾不上擦,抓起裙摆就往前厅跑,声音里满是颤抖:“炎烈,你说清楚,淼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

两人连外袍都没来得及换,江宏远攥着衣襟,苏氏抹着眼泪,跟着南宫炎烈往医馆赶。一路上,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格外刺耳,苏氏坐在车里,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叨着“菩萨保佑”,江宏远则紧抿着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上次江淼为护柳时禾受了轻伤,他还反复叮嘱要当心,没成想不过几日,竟又遭此横祸。

刚到医馆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呜咽声。江宏远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江淼,他浑身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得像纸,连胸口的起伏都微不可察。苏氏踉跄着扑到床边,握住儿子冰凉的手,眼泪“唰”地涌了出来,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淼儿,娘来看你了,你醒醒啊……你要是走了,娘和你爹可怎么活啊?”

江宏远站在一旁,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向来沉稳的他也红了眼眶,抬手抹了把脸,声音沙哑:“淼儿,爹知道你疼,可你得撑住,武馆还等着你回去主事,时禾还在这儿守着你,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们……”

南宫炎烈看着这对夫妇泣不成声的模样,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沉声道:“江伯父,伯母,江兄弟现在还没醒,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颗通体莹白的丹药,药香瞬间弥漫开来,“这是我师门留下的‘凝神丹’,能暂时护住他的元气,不让生机再流失。但要想彻底救他,我们必须带他去少林寺,求住持赐下《易筋经》心法,只有这门功法能修复他受损的五脏六腑。”

“《易筋经》?”江宏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我听说这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从不外传,我们贸然前去,住持会答应吗?”

柳时禾原本趴在床边,听到“有希望”三个字,瞬间抬起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却亮得惊人。她抓住南宫炎烈的手臂,急切地问:“南宫师兄,只要去少林寺就能救江淼,对吗?不管有多难,我们都要去!就算是跪在少林寺门口,我也要求住持赐下心法!”

南宫炎烈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这方法确实危险,一来一往至少要半个月,江兄弟的身体能不能撑到少林寺,还是未知数;二来《易筋经》难请,能不能求到全看诚意。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救他的办法,你们……愿意赌一把吗?”

苏氏立刻擦干眼泪,攥紧江宏远的手,语气无比坚定:“赌!只要能救淼儿,别说去少林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去!”江宏远看着妻子,又看了看床边眼神决绝的柳时禾,缓缓点头:“好,就按炎烈说的办,我们现在就准备,连夜出发!”

柳时禾俯身,轻轻摸了摸江淼的脸颊,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念:“江淼,你再等等我,我们去少林寺求心法,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帮江淼掖好被角,转身跟着江宏远夫妇,开始收拾行囊——这一路,无论有多艰险,她都要陪着江淼,走到最后。

夜色如墨,医馆外的灯笼被风刮得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映着一行人匆忙的身影。南宫炎烈将“凝神丹”小心喂入江淼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润的药力缓缓散开,江淼原本微弱的呼吸竟渐渐平稳了些。江宏远早已让人备好最稳固的马车,车厢内壁铺着厚厚的棉絮,苏氏还特意将江淼常盖的锦被裹在他身上,生怕路上颠簸伤了他。

柳时禾坐在车厢角落,一手轻轻握着江淼的手,一手替他拂去额前的碎发。马车启动时,江淼的头微微晃动,她立刻用手肘撑着车厢壁,将他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动作轻柔得像呵护易碎的瓷瓶。“别怕,”她贴着江淼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很快就到少林寺了,到了那里,你就能好起来了。”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南宫炎烈骑马走在马车旁,时不时掀起车帘查看江淼的状况,眉头始终紧锁——从这里到少林寺,要经过三条湍急的河、两座陡峭的山,眼下又是秋夜,山路湿滑,万一遇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江宏远则坐在车夫旁,手里握着马鞭,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再遇到土匪之类的歹人。

行至半途,忽然下起了冷雨,豆大的雨点砸在马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车厢内渐渐冷了下来,苏氏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江淼身上,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对柳时禾说:“时禾,你也披着点,别冻着了,你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淼儿?”柳时禾摇了摇头,将外袍推回去:“娘,我不冷,您穿着吧,别您也生病了。”两人推让间,江淼的手指忽然轻轻动了一下,柳时禾立刻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手,可等了许久,那手指却再也没有动静,只有车厢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

历经五天五夜的奔波,一行人终于在第六天清晨抵达少林寺山脚下。此时的江淼,脸色依旧苍白,但在“凝神丹”的药力支撑下,呼吸还算平稳。柳时禾扶着车厢壁站起来,双腿早已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麻木,她踉跄了一下,扶住苏氏的胳膊,才勉强站稳。抬头望去,少林寺的山门隐在云雾缭绕的山间,红墙黛瓦,庄严肃穆,却也透着一股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南宫炎烈上前敲响了山门前的铜钟,“咚——咚——咚——”钟声在山间回荡,许久后,山门才缓缓打开,一位身着灰色僧袍的小沙弥探出头来,双手合十问道:“施主们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江宏远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小师父,我们是从江南来的,犬子身受重伤,听闻贵寺的《易筋经》能救他性命,恳请住持方丈慈悲,赐下心法,救救犬子!”说着,他就要跪下,小沙弥连忙扶住他:“施主不可,方丈正在禅房打坐,容小僧前去通报。”

几人在山门外等候,柳时禾始终守在马车旁,握着江淼的手,眼神紧紧盯着山门的方向。阳光渐渐升起,透过云雾洒在山门上,却暖不了她此刻焦急的心。半个时辰后,小沙弥匆匆回来,摇了摇头:“方丈说,《易筋经》是本寺镇寺之宝,从不外传,施主们请回吧。”

“什么?”苏氏一下子急了,就要往山门里冲,“求你们通融一下,我儿子快不行了,只要能救他,我们愿意做任何事!”小沙弥拦着她,面露难色:“施主,方丈心意已决,小僧实在无能为力。”

柳时禾看着紧闭的山门,深吸一口气,忽然跪了下来。她的膝盖刚碰到冰冷的石阶,就传来一阵刺痛——之前在寺庙祈福时留下的伤口还未愈合,此刻又被石阶磨得渗出血来。“我知道《易筋经》珍贵,”她仰着头,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颤抖,“但江淼是无辜的,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我愿意跪在这山门外,直到方丈肯见我们为止,求方丈发发慈悲,救救他!”

江宏远和苏氏见她跪下,也立刻跟着跪了下来,南宫炎烈犹豫了一下,也单膝跪地:“方丈,江兄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若他就此离世,实在可惜。我南宫炎烈以师门名义担保,只学《易筋经》中救人性命的部分,绝不外传,求方丈成全!”

四人跪在山门外,任凭风吹日晒,始终没有起身。山门前的石阶被他们的膝盖磨出了淡淡的痕迹,柳时禾的裙摆再次被血渍浸透,可她依旧双手合十,目光坚定地望着山门内。路过的香客见他们这般模样,纷纷驻足议论,却没人敢上前劝说。

就这样跪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西下,山门才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是一位身着红色僧袍的老僧,面容慈祥,正是少林寺的住持方丈。他走到四人面前,目光扫过柳时禾渗血的膝盖,又看向马车内昏迷的江淼,轻轻叹了口气:“施主们的赤诚,老衲看在眼里。《易筋经》虽不外传,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随老衲进来吧,老衲可将《易筋经》中修复脏腑的心法传授于你,但你需立誓,此生绝不将心法外传,亦不用于伤人之事。”

柳时禾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她对着方丈重重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多谢方丈!我柳时禾在此立誓,绝不外传心法,绝不用于伤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方丈点了点头,转身领着一行人走进山门。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柳时禾扶着江淼的马车,脚步虽有些踉跄,却充满了希望——她知道,江淼的生机,终于来了。

少林寺的禅房里,烛火彻夜未熄。江淼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寺里送来的素色僧被,南宫炎烈正按照方丈传授的《易筋经》心法,指尖凝着内力,轻轻点在他的穴位上,助他疏通受损的经脉。柳时禾坐在床边的蒲团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淼的脸,连眨眼都舍不得——这是江淼有救的第一个夜晚,她怕自己一错开眼,就会错过他醒来的瞬间。

苏氏端着一碗温热的米粥走进来,见柳时禾依旧保持着几个时辰前的姿势,眼眶下泛着浓重的青黑,手指还紧紧握着江淼的手,忍不住放轻了脚步。她将粥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轻轻拍了拍柳时禾的肩膀,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溪水:“时禾,你都守了一天一夜了,先去隔壁禅房歇会儿吧,这里有我和你爹看着呢。”

柳时禾缓缓转过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却摇了摇头,指尖又紧了紧江淼的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娘,我不要休息。我要在这儿等江淼醒来,他要是睁开眼没看到我,该着急了。”她顿了顿,喉结动了动,又补充道,“他是我的丈夫,是我想过一辈子的人,我不能没有他,也不能离开他半步。”

苏氏看着她这副执拗又深情的模样,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伸手替柳时禾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脸颊,忍不住叹了口气:“傻孩子,你真是我的好儿媳。淼儿能娶到你,是他这辈子的福气。”话锋一转,她又放柔了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劝道,“可你也得想想,淼儿要是醒了,看到你熬得满眼血丝、脸色苍白的模样,他会有多心疼?他最疼你了,肯定不愿意你为了他这么折腾自己。”

柳时禾的目光重新落回江淼脸上,看着他依旧紧闭的双眼,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知道苏氏说得对,可心里就是放不下——从江淼被土匪重伤的那天起,她就像提着一颗心过日子,只有守在他身边,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娘,我再守会儿,等南宫师兄结束运功,我就喝碗粥,好不好?”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恳求。

苏氏见她松了口,也不再勉强,只是拿起矮几上的粥碗,用勺子轻轻搅动着,让粥保持着温热:“好,娘陪你一起等。这粥是厨房特意熬的小米粥,养胃,你等会儿多喝点,不然身子该扛不住了。”

南宫炎烈收了内力,擦了擦额角的汗,走上前说道:“江兄弟的经脉已经通顺了些,接下来只要按时运功,再配合汤药调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了。时禾,你也别太担心,好好休息才能照顾他。”

柳时禾点了点头,终于松开江淼的手,端起粥碗小口喝了起来。米粥的温热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些许寒意,可她的目光依旧没离开江淼——她在心里默默数着日子,盼着那个熟悉的声音,能早点在她耳边响起,叫她一声“时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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