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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唱完最后一段吉祥话,又笑着叮嘱了几句“早生贵子”,便带着丫鬟们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烛火跳动的“噼啪”声,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红帐上,忽明忽暗。

南宫炎烈看着坐在床沿的赵明珠,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欢喜,声音都带着几分雀跃:“明珠,今天我真的好开心,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他说着,伸手想去帮她解凤冠上的流苏——那凤冠虽好看,却沉得很,他怕累着她。

可刚碰到流苏,赵明珠就忽然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她抬眼看向他,烛光下,她的眼神复杂难辨,有几分冷意,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挣扎,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南宫炎烈,往后在这府里,你可得什么都听我的。我的话,你不能反驳,我的决定,你不能质疑,连跟谁来往,都得先问过我,你能做到吗?”

南宫炎烈愣了一下,随即却笑了——他只当她是新婚夜害羞,故意用强势的语气掩饰紧张,更是把这份“要求”当成了她在乎自己的证明。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放心吧明珠,别说这些,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给你摘。我这辈子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以后就安安稳稳在赵府陪你,哪也不去,什么都听你的。”

他说完,没等赵明珠再开口,便俯身吻了上去。她的唇很软,带着淡淡的胭脂香,还残留着刚才交杯酒的甜意。南宫炎烈从未这样亲近过女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吻得愈发投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一边吻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褪去沉重的凤冠,又伸手去解她喜服的系带——动作笨拙,却满是珍视。

赵明珠僵在原地,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她能感受到他唇齿间的炽热,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柔,甚至能感受到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臂。可她的心却像沉在冰水里,一片冰凉。她看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江淼的身影——若是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他,她会不会也像寻常新娘一样,满心欢喜地回应?会不会不用这样逼着自己,去接纳一个不爱的人?

痛苦像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她知道,从今天起,她就是南宫炎烈的妻子了,往后一辈子都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甚至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她从未真正爱过的人。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江淼,不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可鼻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酸,眼眶也悄悄红了。

南宫炎烈渐渐察觉到她的僵硬,吻得慢了些,低头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担忧:“明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只凭着本能的喜欢去靠近,生怕自己鲁莽伤了她。

赵明珠摇了摇头,避开他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没有,你……你轻点就好。”

南宫炎烈听她这么说,心里的紧张更甚。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急切,动作放得更轻——帮她脱喜服时,会先轻轻扯松系带,再一点点往下褪,生怕布料摩擦到她的皮肤;碰到她的肌肤时,指尖会先蹭蹭自己的衣袖,确保掌心是暖的,才敢轻轻触碰。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对待她,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可即便如此,当他真正靠近时,赵明珠还是忍不住皱紧了眉。身体传来的陌生触感和轻微的疼痛,都让她浑身紧绷。但这些疼,跟心里的痛苦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她侧过头,看着烛火在墙上投下的光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南宫炎烈察觉到她的眼泪,动作瞬间停住,慌乱地想去擦:“明珠,是不是疼了?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着急了?要不……要不我们慢慢来,我不碰你了,你别难过。”他看着她的眼泪,心里比自己疼还要难受,满是自责。

赵明珠却忽然抬手,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不用,就这样吧。”她知道,这一步迟早要走,与其拖延,不如早点结束。她闭上眼,把脸埋进枕头里,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任由南宫炎烈带着她,完成这场名为“新婚”的仪式。

烛火渐渐燃尽,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南宫炎烈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还在小声地说着情话,说着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要陪她逛遍京城的庙会,要给她买最好的首饰,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可赵明珠却没有听进去一个字。她感受着身后男人温热的体温,感受着他手臂的力量,心里却只有一片荒芜。她知道,从今夜起,她的人生彻底被改写了。她得到了想要的权势和地位,得到了人人羡慕的婚姻,却永远失去了那个能让她真心笑出来的人。而这份用算计换来的“幸福”,往后要用多少个失眠的夜晚,多少场心口的疼痛,才能勉强撑下去?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天刚蒙蒙亮,窗外就传来丫鬟们打扫庭院的轻响,偶尔夹杂着几句低声的交谈。赵明珠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样,一夜未眠的眼底满是疲惫。身旁的南宫炎烈还睡得很沉,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呼吸均匀地落在她的颈窝,带着酒后淡淡的暖意。

她轻轻动了动,想把腰从他怀里抽出来,却不小心碰醒了他。南宫炎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醒着,立刻露出温柔的笑,伸手想摸她的脸:“明珠,你醒了?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他的目光扫过她裸露的肩头,看到那片被自己留下的淡红痕迹时,眼神瞬间软了下来,满是心疼:“都怪我,昨晚没控制好,让你受苦了。我帮你穿衣服,再让人端热水来,给你好好洗洗。”说着,他就想起身去叫丫鬟。

赵明珠却猛地按住他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急切,避开他的目光:“不用了,你赶紧起来吧,今天还要去给我爹敬茶,晚了就不好了。”她的指尖微微发凉,力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她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亲近,昨晚的亲密已经让她浑身紧绷,此刻再让他碰自己,她怕自己会忍不住露出破绽。

南宫炎烈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是我糊涂了。”他只当她是新婚害羞,不好意思让自己伺候,没多想便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那你再歇会儿,我先去前院等着,等你收拾好了,我再来接你。”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赵明珠才缓缓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薄汗。她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江淼的身影——若是昨夜身边的人是他,她会不会也像寻常夫妻一样,在清晨醒来时,能安心地靠在他怀里?会不会不用这样时刻紧绷,连亲近都觉得是折磨?

“小姐,该起身梳洗了。”小红端着热水走进来,见她脸色不好,小声问道,“您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再歇会儿?”

赵明珠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不用,赶紧帮我擦洗,再把衣服拿来。”她走到屏风后,任由小红帮自己擦拭身体,指尖划过肩头的痕迹时,她忍不住皱紧了眉——这些痕迹像烙印一样,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提醒着她往后要和南宫炎烈过一辈子的事实。

小红一边帮她梳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小姐,昨晚南宫公子待您可真好,夜里还醒了好几次,问您冷不冷,怕您踢被子呢。”

赵明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他待我好是应该的。”她心里清楚,南宫炎烈的好,不过是基于“喜欢”和“责任”,可这份好,却不是她想要的。以前陪他演戏,装出温柔依赖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可现在,要真的跟他过一辈子,要每天面对他的亲近,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

梳妆完毕,她穿上一身素雅的襦裙,转身走出房门。南宫炎烈早已在院门口等着,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伸手想牵她的手:“明珠,准备好了吗?咱们去给爹敬茶。”

赵明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语气平淡:“走吧,别让爹等急了。”说完,便率先朝着前院走去。

南宫炎烈伸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又被温柔取代——他只当她是还没适应,想着往后日子还长,总能让她慢慢放下害羞,对自己敞开心扉。

赵明珠跟在南宫炎烈身后,每走一步,下身传来的酸痛都让她忍不住蹙眉,脚步也下意识地一瘸一拐。刚走进前厅,赵飞龙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见她脸色苍白、步履僵硬,再看看一旁满脸关切的南宫炎烈,瞬间明白了昨晚的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恢复平静,对着两人抬手:“来了?快坐,茶都温好了。”

敬茶的流程很简单,南宫炎烈和赵明珠端着茶杯,恭敬地递到赵飞龙面前。赵飞龙接过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时,特意看向南宫炎烈,语气沉稳:“炎烈,今天你跟我一起去送送昨天的宾客,尤其是青云派的掌门和你妹妹,得好好道谢。明珠身子不舒服,就让丫鬟们在房里好好照顾她,别让她累着。”

“爹说得是。”南宫炎烈立刻应下,转头看向赵明珠时,眼底满是心疼,“那你先回房歇着,我送完宾客就回来陪你。”

赵明珠没多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在小红的搀扶下,转身回了新房。刚关上门,她就再也撑不住,跌坐在床沿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身体的疼还在隐隐作祟,心里的委屈和不甘更是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看着满房间还没撤下的红喜字,只觉得刺眼得厉害,那些象征“幸福”的装饰,此刻在她眼里,都成了嘲讽。

小红递来帕子,小声劝道:“小姐,您别难过了,新婚之夜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南宫公子待您那么好,往后日子肯定会越来越顺的。”

赵明珠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心里的难受——她要的不是南宫炎烈的好,不是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江淼。可现在,她却被困在这桩看似美满的婚姻里,连哭都只能偷偷躲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南宫炎烈走了进来。他见赵明珠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连忙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想碰她的额头:“明珠,你身体没事吧?是不是还疼得厉害?我让厨房炖了乌鸡汤,一会儿让小红给你端来补补。”

赵明珠侧过身,避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刻意的冷淡:“我有些累,想要休息。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多去帮着爹打理,不用在这里操心我。”她现在一刻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哪怕只是坐在同一张床上,都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南宫炎烈愣了一下,只当她是体贴自己,不想让自己分心,心里更是觉得温暖,笑着说道:“明珠,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走开?家里的事有爹和管家在,不着急,我陪着你才最重要。”

“爹更需要你。”赵明珠猛地转过身,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甚至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打理赵家这么多年,早就累了,现在你成了赵家的女婿,本该帮他分担责任,怎么能总守着我?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去帮爹处理事务,别让我觉得,你是个只会围着女人转的人。”

她故意用话激他,就是想把他赶走。南宫炎烈果然被她说动了——他一直想证明自己能撑起赵家,能给赵明珠依靠,现在听她这么说,立刻觉得有道理,连忙点头:“好,我听你的!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前院找爹,等忙完了就回来陪你喝鸡汤。”

说完,他又叮嘱了小红几句“好好照顾小姐”,才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赵明珠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她拉过被子蒙住头,眼泪再一次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往后,她还要无数次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南宫炎烈的亲近,来掩饰自己心里的痛苦。可这样的日子,她到底能撑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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