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璃月,起码璃月港到蒙德的这个路段是真的安全,魈真是仙人中的仙人,金鹏中的金鹏成,劳模中的超级模,整个璃月港几乎没有魔物伤人事件。就算是真的有人受伤,那大多也都是班尼特附体,遇到了正在杀怪的魈,然后就悲剧了。
因为不需要太着急,几个人以春游的想心态慢悠悠的走着,从下午两点走到六点,优哉游哉的七人团耗费四个小时便到了望舒客栈。
望舒客栈建立在一棵树上,这棵树很大,超级大。金色的树叶在楼顶摇曳,成为了天然的装饰物。
站在望舒客栈的水电梯上,安宁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想法,当时她有想过这望舒客栈的这棵树或许也跟地脉有些关系。
当时安宁想的是提瓦特的每个国家似乎都有一棵巨树,这些树又都有些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含义。蒙德风起地有棵大树;璃月有望舒客栈这棵大树;稻妻有神樱树;须弥的须弥城更是直接建立在一棵大树之上;枫丹的湖中垂柳更是明晃晃的写在地图上;
什么,你问纳塔为什么没有大树?当然是因为纳塔的地脉已经碎掉了,自然也就没有大树了呗。纳塔那地方都能让人重燃了,但凡对纳塔有点了解都会知道纳塔的法则跟提瓦特其他地方的法则有点差别。
不过摸摸望舒客栈上的大树,安宁表示:这玩意就是一棵超级大的树,或许有什么来头,但大概率跟地脉没什么关系。
走上望舒客栈的木质地板,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这是安宁第一次来望舒客栈的顶层,咚咚的响声让安宁感觉脚下空空,多少有些不安,有些后悔来望舒客栈。
胡桃倒是显得很是兴奋,先是轻轻跳了两下,然后就开始在望舒客栈上跑了起来,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随着鞋子踏在木板上,胡桃越发开心:“芜湖!这地方可有意思了,每次来我都觉得这边超级好玩。”
也正是胡桃跳的这两下让安宁感觉腿更软了,安宁的胆子,怎么说呢,处于一种量子叠加态。
好在在座的不全都是胡桃那种大心脏,走在安宁后面的辛焱很快就注意到两腿颤颤的安宁,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下意识的就扶住了安宁,并小声问道:“你这是?”
见自己被人注意到,安宁也只是低了低脑袋,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回道:“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稍稍有那么点害怕。”
“你这还真是……”辛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别人不知道,但她好歹也是安宁的发小,怎么可能不知道安宁是不卜卢的采药人,尤其安宁还是以绝云间做为采药地,就算胆子再小也不应该会因为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而害怕。
见到辛焱欲言又止,似乎是为了强撑颜面,安宁故作镇定,抱着辛焱的手臂,似是解释,又似是自语的说道:“我这不是害怕,实在是今天风之翼没在身上,有点,有点没有安全感。”
“噫~”安宁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背似乎被什么人摸到了,本来就有些害怕的安宁更加害怕了,本来就软的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一跪发出的动静直接引来了其他小伙伴的关注,好在望舒客栈的观景台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加上一群人围在安宁身边,让安宁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其他人注意到跪下的安宁,看着安宁身后高高伸着自己手臂,像是在自首的胡桃,气氛一下子的变得沉默了起来。
看看周边人似乎没有要扶自己起来意思的人,再看看自己这两条已经软到站不起来的腿,安宁只能小声嗫嚅一句:“要不~你们先来扶我一下?”
这不自信的小声嗫嚅让众人才意识到安宁还在跪着,胡桃赶忙蹲下身来,一把就把安宁捞了起来。被捞起来的安宁双腿依旧在打颤,好在香菱、辛焱、云堇三个人都在扶着安宁让安宁不至于又倒下去。
至于胡桃,她现在正双手合十,认真的给安宁道着歉:“抱歉抱歉,我的好安客卿,别生气,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
安宁也没有多计较些什么,对待朋友安宁一向宽容,胡桃又主动道歉了,就更没有了生气追究的理由。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安宁就跟着其余人一起进了望舒客栈。
因为是坐水电梯上来的,所以想要到望舒客栈的柜台还要走台阶,往下走一层才行。
胡桃显然没少来过望舒客栈这边,一来就熟络的跟望舒客栈的老板打起了招呼:“嗨,老板,我们有七个人,还有房间吗?”
“唉…说了多少次了……诶,等等,你刚叫我什么?”
“老板啊,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强调这个嘛,然后我就记住了啊。”
胡桃的话显然让强调了无数遍自己是望舒客栈老板的菲尔戈黛特女士开心:“诶呀,终于有人能记住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了,这样,今天的房间给你们打个九折好了。”
“好耶,不愧是老板,就是大方。”
就这样胡桃很快就订单好了房间,单人间,一共七间房,总花费也不过六万三千摩拉,分摊到每个人身上也不过九千摩拉。这价格乍一看好像很高,但实际上连去月海亭吃一顿都不行。
之后一群人又在望舒客栈吃了一顿,一顿饭又多加了九千摩拉,后面又跟望舒客栈的老板商量明天需要借用厨房,最后一行人的消费又增加了九千摩拉。
吃完饭,一群人聚在一起,安宁趴在桌子上,一脸心痛说说道:“哦,又花了好几万摩拉,有点心痛。”
虽然知道安宁只是假装心痛,但胡桃可不会放弃诋毁白术的机会,一脸大义凛然的说道:“安客卿,白术那家伙这么亏待你吗?才两万摩拉就能让你这么心痛?”
趴在桌子上,安宁掉了个头,看着胡桃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诶,胡堂主,说起来我在往生堂的俸禄是多少?这个你好像没跟我说过啊。”
“诶,不是,你干活了吗,你就想要俸禄?好歹给我好好教那些仪倌一堂课啊!”
就这样,今天在一群少年少女的闲聊天中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