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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卷着石屑掠过石门时,安燠正被程砚扯着布衫领子往头上套。

粗布蹭得她鼻尖发痒,刚想抬手推他,后颈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系统猫不知从哪团黑雾里钻出来,尾巴尖扫过她耳垂:“这位夫人,您这妆造要是被猴子瞅见,怕是得当场表演个‘狐皮拔萝卜’。”

“去去去。”程砚头也不回,手指笨拙地帮她系布衫第二颗盘扣,“你上次还说我酿的桂花蜜能骗过土地公,结果呢?”他指节蹭过安燠锁骨,耳尖先红了,“那老东西喝了三碗,非说有熊骚味。”

系统猫“喵”地炸毛,肉垫拍在程砚额头:“能怪我吗?你本体是上古熊妖!熊!妖!”它突然歪头盯着安燠的发髻,爪子一伸,从她发间拈出朵蔫巴巴的野菊,“这花不错,村姑就要有村姑的样儿——哎哎哎,老参你缩什么!”

竹筐里的毛球抖得更厉害,参叶缝里漏出半句抱怨:“老身化形要耗修为……”

“化驴!”程砚一拍筐沿,“变萝卜太扎眼,变驴能驮柴火!”他弯腰拎起老参,指尖刚碰到参须,那毛球“唰”地变成团黑黢黢的驴崽,耳朵耷拉着,蹄子还在踢腾,“你、你这是强行变身!老身的根须要断了——”

“嘘。”安燠按住程砚手背。

远处金箍棒敲击山石的脆响又近了几分,震得她袖中玉简发烫。

她低头扯了扯布衫下摆,蓝布上还沾着程砚上次换盐时蹭的草汁,“系统,幻术能遮狐臊吗?”

系统猫甩着尾巴跳上她肩头:“本喵的‘人间烟火’幻术,连观音座下的金毛犼都闻不出来——不过程砚得配合。”它爪子在程砚眉心一点,那汉子原本自带的“熊系憨厚”突然淡了几分,眉间多了道常年扛柴压出来的褶皱,“现在像隔壁李猎户了,笑!”

程砚立刻咧嘴,露出两颗被山枣染得微红的虎牙。

“太傻!”系统猫一爪子拍歪他嘴角,“李猎户笑起来是要摸后颈的!”

程砚赶紧摸后颈,指节蹭得粗布汗巾沙沙响。

安燠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突然想起前日在山神庙,他也是这样笨手笨脚给受伤的小狼崽裹药布。

她喉间发暖,悄悄把藏在袖中的定身桃塞进他掌心——那桃儿还带着她体温,在程砚粗糙的掌心里滚了滚。

“走。”程砚把竹筐往驴背上一搭,老参立刻打了个响鼻,驴尾巴甩得噼啪响。

他抄起钉耙往肩上一扛,倒真像个刚从后山下来的樵夫,“跟紧我,这山里头……”

话没说完,山梁上突然掠过一阵风。

安燠抬头,正看见那道金红身影踩着云头远去,金箍棒在肩头转出残影。

她帽檐被吹得翻起,程砚眼疾手快帮她压回去,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烙在她额角:“猴儿走了。”

“走了?”老参的驴耳朵竖起来,“老身方才吓得根须都蜷了!”

“再蜷就真成萝卜了。”安燠憋着笑,伸手摸了摸驴背——老参立刻蹦跶起来,驴蹄子差点踢到程砚裤脚。

她转头看向程砚,他额角还沾着方才帮她系布衫时蹭的草屑,“咱们现在……”

“进五指山。”程砚指了指山坳里若隐若现的断墙,“我前日听土地说,这一片村民都被驱走了,说是‘圣地清修’。”他皱着眉蹲下身,捡起块带泥的碎陶片,“可这陶片上有血渍,新的。”

安燠顺着他手指望去。

所谓的“圣地”此刻像被扒了皮的山——几间茅屋只剩焦黑的房梁,破庙的琉璃瓦碎了一地,连村口的老槐树都被拦腰斩断,断口处还沾着暗褐色的痕迹。

她蹲下身,指尖刚碰到地上的草叶,系统猫突然“喵”地炸毛:“妖气!不对,是……封印波动?”

程砚的钉耙突然嗡鸣起来。

他握住耙柄,眼底泛起一丝金光——作为不周山守山大神,他能看见凡人看不见的纹路。

“是镇妖纹。”他指着断墙,“但被人改过,原本封的是邪祟,现在……”他喉结动了动,“现在像在锁什么东西出去。”

老参的驴蹄子突然刨地,驴头往破庙方向拱。

安燠顺着它视线看过去,残垣后露出半截青石碑,上面的刻痕被苔藓遮得严严实实。

她刚要抬脚,程砚突然拽住她手腕:“等等,我先去探——”

“程大猎户。”安燠反手勾住他小拇指,粗布衫的袖口滑下去,露出一截雪白手腕,“你忘了系统说的?我现在是你媳妇,哪有媳妇躲在后面的?”

程砚耳尖瞬间红透,连后颈晒红的皮肤都跟着发烫。

他咳嗽两声,把钉耙往老参背上一搭:“那、那你跟紧。”

老参立刻打了个响鼻,驴尾巴甩得更欢——也不知是在嫌弃钉耙压了它背,还是在偷笑自家主人的耳尖。

安燠踩着碎瓦往前挪。

风卷着尘沙扑来,她抬手挡住眼睛,再睁眼时,那截青石碑已经近在咫尺。

碑身爬满墨绿色的苔藓,她伸手拂去,指尖触到的瞬间,石碑突然震了震。

“夫人?”程砚在身后喊她。

“没事。”安燠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扫过碑面。

苔藓簌簌落下,露出一行模糊的古篆——她眯起眼,辨认出第一个字是“劫”,第二个字……

“小心!”程砚突然扑过来,把她护在怀里。

远处传来石块滚落的声响。

安燠抬头,正看见山巅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摇摇欲坠,阴影笼罩下来,遮住了石碑上未显的字迹。

山巅滚石的阴影罩下来时,程砚的熊妖本能先于理智炸了毛。

他臂弯像铁箍似的收拢,将安燠整个人兜进怀里,后背重重撞在断墙上——石块擦着他耳尖砸进泥土,溅起的碎石子儿崩得他脖颈生疼,偏怀里的人还在念叨:“程砚你松手,我碑还没看完……”

“看完个桃儿!”程砚额头青筋直跳,熊掌似的手掌按住她后脑勺,“你命重要还是碑重要?”话虽凶,指腹却悄悄蹭了蹭她发顶,把方才被风吹乱的碎发抚平。

安燠被他护得严严实实,鼻尖萦绕着粗布衫上残留的桂蜜香,突然就笑出声:“你方才扑过来那下,活像老黄家护崽的母熊。”

“母熊就母熊!”程砚耳尖通红,正要发作,却见她指尖悄悄往他腰侧戳——那是两人约好的“安全暗号”。

他立刻松了手,就见安燠蹲回石碑前,指尖沾着唾沫星子,正用力蹭掉最后一块苔藓。

“镇魂柱在此,九印之始。”她念出字迹时,喉间泛起腥甜——是方才撞墙时咬到了舌尖。

可比起疼,更让她心跳如擂鼓的是这行古篆:三日前系统提示的“第一座封印”线索,竟真的藏在五指山破庙下!

“阿燠!”老参的驴蹄子突然狠命刨地,驴身簌簌发抖,“老身的根须……根须在发烫!地下有活物!”话音未落,它周身腾起绿雾,瞬间缩回千年人参原形——白胖参身裹着红绳,参须像无数条小蛇般扎进土里。

安燠刚要去扶它,脚下地面突然“咔”地裂开蛛网状纹路。

程砚眼疾手快攥住她手腕,钉耙往地上一杵——可那裂缝像有生命般蔓延,竟将钉耙齿都啃去半截!

“抓紧!”程砚吼了一嗓子,另一只手捞起老参,三人跟着塌陷的地面直往下坠。

风声灌进耳朵,安燠瞥见程砚脖颈的熊毛都炸成了刺儿,活像只被扔进井里的大熊,偏他还在喊:“夫人闭眼!摔着了我给你揉三天!”

“谁要你揉……”安燠话没说完,“砰”地一声砸在实处。

程砚像团毛垫子似的垫在她身下,震得他闷哼一声,倒把她摔得轻了。

老参则被他护在肘弯里,参叶都没折一片。

“这地儿……”安燠扶着程砚坐起来,鼻尖钻进浓重的霉味。

借着程砚掌心燃起的熊火,她看见四周石壁嵌着拇指大的夜明珠,幽蓝光芒里,中央立着半截黑黢黢的石柱,柱身裂痕里渗出暗红液体,隐约能辨“镇魂”二字。

“是镇妖柱。”程砚抹了把嘴角的血,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断齿处竟开始冒金光,“不周山古籍说过,上古大战时,仙佛用九根镇魂柱锁过域外邪祟。这根……”他蹲下身摸了摸地面,指腹沾了黏腻的东西,“血祭过,最近的。”

老参的参须突然“唰”地绷直,指向地宫穹顶:“上头有人!”

安燠耳尖微动——是皮靴碾过碎石的声响,清清脆脆,像极了金箍棒上的金环碰撞声。

她心脏猛地一缩,拽着程砚和老参就往石柱后躲。

程砚的熊毛还沾着土,却极默契地收了熊火,整个人屏息缩成团——活像只被猎人盯上的老熊。

阴影里,安燠透过石柱裂缝往外看:那道金红身影正踩着断阶往下走,金箍棒扛在肩头,虎皮裙被风掀起一角。

他每走一步,地面就震三震,连夜明珠都跟着晃——是孙悟空。

“奇怪。”齐天大圣站在地宫中央,火眼金睛扫过断柱,“前日土地说这山清了妖,怎么还有狐臊混着熊腥?”他突然转头,目光直直射向石柱后的阴影!

安燠喉间发紧,系统猫“嗖”地钻进她袖管,尾巴尖在她掌心写:“屏息!幻术遮不住猴儿的火眼金睛!”程砚的手掌悄悄覆上她手背,指腹轻轻摩挲——那是“别怕,我扛着”的暗号。

孙悟空一步步走近了。

安燠甚至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的尘沙,听见他金箍棒拖地时“刺啦”的声响。

就在他离石柱只剩三步远时,他忽然停住,低头盯着断柱上的裂痕。

“有意思。”齐天大圣蹲下身,指尖戳了戳柱身渗出的血,“有人想解这破柱子的封印?”他突然笑了,虎牙在夜明珠下泛着冷光,“看来有人比我还急着送死。”

话音未落,地宫穹顶传来“轰隆”一声——是金箍棒捣穿了岩层。

阳光顺着缺口漏进来,照得孙悟空的金冠发亮。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脚,扛着金箍棒往回走,虎皮裙扫过安燠藏身处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她耳尖发麻。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程砚才敢松口气。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发现手心里全是安燠的指甲印:“猴儿走了?”

“走了。”安燠声音发颤,摸出袖中的定身桃——方才紧张得把桃儿攥出水了,“他说‘有人急着送死’……”

“说的是解封印的人。”程砚盯着断柱,熊眸里泛起金光,“但咱们是来查封印的,不是解的。”他突然拽过安燠的手,用钉耙尖在她掌心画了个“走”字,“先撤,这地儿太危险。”

老参的参须却缠上他裤脚:“老身的根须探到了!这柱子底下还有七根,连着地脉!”它参身抖得像筛糠,“方才那猴儿……他看的不是咱们,是柱子!”

安燠望着穹顶的缺口,阳光正顺着那处漏进来,在断柱上投下斑驳光影。

她想起孙悟空临走时那个笑——像只发现了猎物踪迹的山猫,明明没看见兔子,却认准了草窠里藏着东西。

“程砚。”她突然攥紧他的手腕,“咱们得更快。”

程砚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喉结动了动。

他伸手帮她理了理被扯乱的布衫,粗布擦过她锁骨时,耳尖又红了:“听你的。”

老参的参须突然“啪”地弹起来,指向断柱底部:“看!血在动!”

安燠低头,就见断柱裂痕里渗出的血珠正顺着石纹爬行,像是在拼凑什么图案。

程砚的钉耙突然嗡鸣,他瞳孔里的金光更盛:“是……封印阵图?”

地宫之外,孙悟空负手立在山巅。

他望着脚下的断墙,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个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山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挂着的——半块染血的青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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