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国都城的清晨，雪停了，阳光透过帐篷的羊毛缝隙，洒在宫殿内的炭火盆上，映得满殿的皮毛装饰泛着暖光。可汗穿着刚做好的临时羽绒服（雪域工匠按林风描述紧急缝制，虽略显粗糙但足够保暖），坐在宝座上，手里把玩着昨天林风送的 1 两炎币，见林风等人走进来，立刻笑着招手：“大炎陛下，快坐！朕昨晚让人查了库房，咱们雪域国的羊毛多得很，就是粮食有点紧张，咱们今天就好好谈谈，怎么换才划算！”
林风刚坐下，小李子就机灵地递上一杯热酥油茶，笑着说：“可汗，这酥油茶暖身子，您跟陛下谈合作，喝着茶慢慢聊，不急！”
可汗接过茶，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还是你们大炎人会享受，这茶配点心，比咱们的奶酒还舒服。” 说着，他把炎币放在案上，指着布上的连锁裁缝铺图案：“朕看了你们的‘实力图’，知道你们有很多裁缝铺，肯定需要羊毛做衣裳；咱们雪域国呢，冬天靠羊毛过日子，可粮食不够，每年都要从西域买，又贵又不方便。你说，咱们用羊毛换你们的粮食，咋样？”
“可汗跟朕想到一块去了！” 林风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大炎特区的粮食产量数据，“咱们大炎的经济特区，今年种了五千亩麦田，亩产两石，除去百姓自用，还能结余三十万石粮食；而咱们的连锁裁缝铺，每月需要五万斤羊毛做衣裳，正好可以跟你们换。朕的意思是，咱们先做一笔短期合作 —— 大炎给雪域国 10 万石粮食，雪域国给大炎 10 万斤羊毛，你看这个比例怎么样？”
“10 万石粮食换 10 万斤羊毛？” 可汗眼睛一亮，赶紧让大臣拿算盘来算 —— 雪域国从西域买粮食，1 万斤羊毛只能换 8000 石粮食，现在 10 万斤能换 10 万石，比从西域买划算多了！他刚想答应，旁边的老臣却突然开口了。
“可汗，不可！” 老臣往前迈了一步，躬身道，“咱们雪域国今年冬天冷得早，粮食本来就不够吃，要是换 10 万石粮食，看着多，可分给百姓、军队，再留着明年春天的种子，根本剩不下多少！要是明年大炎的粮食供应不上，咱们岂不是要挨饿？不如少换点，先换 5 万石粮食，看看情况再说！”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一个年轻大臣补充道：“是啊可汗！大炎虽然说有三十万石结余，可咱们没见过，万一他们是夸大其词，到时候粮食没送来，咱们的羊毛却给了，岂不是吃亏？而且 10 万斤羊毛，是咱们三个月的产量，要是都换了粮食，冬天给百姓做衣裳的羊毛就不够了！”
可汗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看着林风，语气带着犹豫：“大炎陛下，朕知道你是真心想合作，可大臣们说的也有道理 —— 咱们雪域国经不起风险，粮食和羊毛都是百姓的命根子，要是出了差错，朕没法向百姓交代啊。”
林风早就料到他们会有顾虑，他拿起案上的产量数据纸条，递给可汗：“可汗，你们担心粮食不够、供应不稳定，朕理解。但朕可以保证，咱们的粮食结余是真的 —— 这张纸条上写着特区每个月的粮食产量、储存量，你们可以派大臣去特区查验，要是发现朕夸大其词，咱们的合作立刻取消，朕还赔你们 5 万斤羊毛。”
他顿了顿，又说：“至于羊毛不够做衣裳的问题，你们忘了？咱们还会派工匠教你们做羽绒服，羽绒服用的是鸭绒，不是羊毛，正好能省下羊毛 —— 你们用 10 万斤羊毛换 10 万石粮食，既解决了粮食问题，又能用鸭绒做衣裳，一点不耽误。而且这次只是短期合作，以后每个月，咱们都能按这个比例换，你们要多少粮食，只要提前说，朕都能让特区准备好，绝不会让你们挨饿。”
小李子也跟着帮腔：“可汗，咱们大炎的粮食可好吃了！有白米饭、白面馒头，还有用粮食做的糖糕、点心，比你们的青稞饼好吃多了！你们换了粮食，百姓不仅能吃饱，还能吃好，多划算啊！”
可汗被说得心动了，他看向老臣：“老大人，你觉得呢？大炎陛下都愿意让咱们去查验粮食，还保证每月供应，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老臣犹豫了半天，还是点头：“既然陛下愿意让咱们查验，又保证每月供应，那臣也没意见。只是咱们得在合作文书上写清楚，要是大炎供应不上粮食，得赔偿咱们的损失。”
“没问题！” 林风立刻答应，“合作文书上，咱们把所有条件都写清楚 —— 粮食的质量、交付时间，羊毛的成色、数量，还有违约赔偿，一条都不能少，保证双方都不吃亏。”
可汗再也忍不住，一拍案上的炎币，大声说：“好！就按你说的办！10 万石粮食换 10 万斤羊毛，每月都换，朕现在就下令，让库房准备羊毛，再派两个大臣去你们的特区查验粮食！”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林风面前，郑重地说：“大炎陛下，你是个实在人，朕信你！以后咱们雪域国和大炎，就是好朋友、好盟友！要是大炎以后有难，比如有人叛乱、有人搞破坏，只要你派人说一声，咱们雪域国的勇士，立刻骑马去帮忙！”
林风也站起身，握住可汗的手：“多谢可汗！以后大炎也不会忘了雪域国 —— 你们需要的丝绸、瓷器、羽绒服，朕都会优先供应；要是西域有人欺负你们，大炎也会帮你们出头！咱们互利共赢，一起把日子过好！”
殿内的大臣们都松了口气，纷纷笑着点头 —— 之前的误会、担忧，都在这声 “盟友” 里烟消云散。周文彬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作文书，上面写着 “大炎与雪域国粮食羊毛交换协议”，详细列明了交换比例、交付方式、查验流程、违约赔偿，还有初步结盟的条款。
可汗和林风分别在文书上签字、盖章，按下手印 —— 当两张文书分别交到两人手里时，殿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连外面的禁军将士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太好了！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怕粮食不够了！” 年轻大臣笑着说，“还能学到做羽绒服的手艺，冬天再也不用穿沉乎乎的羊皮袄了！”
老臣也笑着点头：“是啊！跟大炎合作，比跟西域合作划算多了，他们不仅粮食好，还不欺负咱们，这样的盟友，咱们得好好珍惜！”
小李子见状，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包芝麻酥，分给大臣们：“各位大人，这是咱们京城的点心，庆祝咱们合作成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有好吃的一起分享！”
大臣们接过芝麻酥，尝了一口，都赞不绝口，殿内的气氛热闹得像过节一样。
可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候，苏晴悄悄走到林风身边，压低声音说：“陛下，督查队的人刚才来报，昨晚那个跑掉的黑衣人，已经骑马往京城方向去了，他手里肯定带着‘巫蛊布’的扭曲情报，刘大户他们要是收到，肯定会趁机弹劾您。”
林风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点了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了。你让督查队的人继续盯着，有任何消息立刻汇报；另外，让去特区查验粮食的雪域大臣，顺便看看京城的情况，要是刘大户真的弹劾，让他们帮忙作证，证明咱们在雪域国的合作是真心实意，没有搞什么巫蛊。”
“臣女遵旨！” 苏晴躬身应下，悄悄退了出去。
当天下午，雪域国的库房就开始准备羊毛 ——10 万斤羊毛，装了五十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都插着雪域国的狼旗，由禁军将士护送，准备和大炎的粮食马车交接。可汗还亲自选了两个精明的大臣，跟着林风的人去大炎特区查验粮食，顺便学习羽绒服的制作方法。
林风站在宫殿外，看着装满羊毛的马车缓缓驶离，心里松了口气 —— 雪域国的结盟总算是稳定了，接下来只要去黑羽国、海岛国谈成合作，大炎的边境和贸易就能彻底安稳。可他心里也清楚，京城的保守派不会善罢甘休，黑衣人带回去的情报，肯定会掀起一场风波。
而此时的京城，刘大户正坐在茶馆的雅间里，手里拿着黑衣人送来的纸条，上面写着 “大炎用巫蛊布欺骗雪域国可汗，可汗被蒙蔽，与大炎结盟”。刘大户看完，冷笑一声，把纸条递给旁边的李御史：“你看！林风果然在外面胡来，用巫蛊欺骗邻国，这要是传出去，大炎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咱们明天就联名上书，弹劾他‘轻慢外交、滥用巫蛊、误导邻国’，让他给百官和百姓一个说法！”
李御史接过纸条，眼睛一亮：“好！有了这个证据，咱们的弹劾就有底气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皇宫外请愿，让陛下（指林风）撤掉新政，恢复旧制！”
雅间里的保守派老臣们纷纷附和，一个个摩拳擦掌，仿佛已经看到林风被弹劾下台的场景。
夜色渐深，雪域国的都城一片宁静，只有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在雪地里回响；而京城的茶馆里，保守派们还在密谋着弹劾的细节，一场围绕皇权和新政的较量，即将在林风返回京城时爆发。林风站在帐篷前，看着远处的雪山，握紧了拳头 —— 无论京城有多少风波，他都要守护好和雪域国的合作，守护好大炎的新政，绝不让保守派的阴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