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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挺过了最初的混乱,一个新时代真的开始了。

我和队伍在一起,现在正往北走,进入一片冰天雪地的荒原。

空气寒冷刺骨。

6号终线站就像一座被遗忘的坟墓,掩埋在雪下。

牌子上写着“仅限返程列车停靠”,这让我脊背发凉。

林九开始行动,评估形势。

下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空洞,但封得很严实。

非常棘手,而且还是个致命的陷阱。

这可不是普通的引僵尸的陷阱,是针对我们设的。

武器、团队……这是个道德雷区。

赵雷自然是准备强行突破。

他觉得这是军方的小把戏。

但我凑近一看,有一行铭文:“带枪者不得归。”笔迹和那挺“烧尽为止”的加特林机枪上的一样。

我心里一紧。

我想起了赵雷的哥哥,那个故事……他曾沿着这条线路护送士兵返乡。

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

接着,林九破解了一段摩尔斯电码信息。

“等待认证通过,方可启封归家许可。”有三个条件:放下你的枪。

证明你杀过人。

发誓你再也不杀人。

这不是对技能的考验,而是对灵魂的考验。

“我一个人去。”我宣布。这是唯一的办法。

赵雷炸了。

“如果你死了,整个秩序就会崩溃!”他吓坏了。

这不仅仅关乎我,还关乎我们的未来。

“那你现在要开枪打死我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有些门只能一个人走。”

他犹豫了,手臂颤抖着。

他一生的悲痛和恐惧都写在了脸上。

“活着回来,不然‘传火者’会把你坟头的草都烧光。”他终于说道。

我放下装备。

走进了那个雷区。

每一步都是一场赌博,每一次心跳都是一次冒险。

控制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过去的气息。

生锈的设备。

我那把最初的m1911手枪断裂的握把。

这是旧体制的遗物。

我没有去修复它。

相反,我让自己的血滴在击锤轴上。

然后灯亮了。

出现了全息投影。

士兵们相互拥抱,然后走向一个焚化炉。

最后一个人笑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

地面裂开,露出了一段楼梯。

我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青铜令牌。

上面写着“归建”。

背面有十二个名字。

赵雷的哥哥排在最后。

我一言不发地把令牌交给他。

赵雷盯着它。

先是笑了一声,接着哭了起来。

他跪了下来,终于崩溃了。

那天晚上,“传火者”加特林机枪自己转动起来,指向北方。

还有七个站点。

一项新的任务。

但通往最终答案的路从来都不是笔直的。

在前往7号终线站的前一晚,林九截获了一股异常的信号流……在前往7号终线站的前一晚,林九截获了一股异常的信号流。

寒风如刀,割裂着北境冻原上永恒的死寂。

光流的终点,是一座几乎被冰雪完全吞噬的铁路调度站,像一头搁浅在白色沙滩上的钢铁巨兽的骸骨。

队伍停在百米之外,每个人的呼吸都在零下四十度的空气中凝成白雾。

站台的墙壁上,一块被风雪侵蚀得斑驳不堪的青铜铭牌,顽强地显露出几个刻字:“终线6号,仅限返程列车停靠”。

这十二个字,仿佛带着某种跨越时空的魔力,让在场所有人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在这样一个早已没有“返程”概念的世界里,这句话本身就是最诡异的谜题。

“结构稳定,但地下有巨大的空腔。”林九放下战术望远镜,镜片上结了一层薄霜。

他指着屏幕上的三维热成像图,一个巨大的、规则的长方体轮廓在地底深处散发着微弱的能量反应,“入口被多重机械结构锁死,而且……”

他的声音顿了顿,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整个车站广场,布满了老式的军用压力感应地雷。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对丧尸的体重和步态没反应。这种雷……是专门为阻止人类设计的。”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点覆盖了通往站台的唯一路径,但奇特的是,这些红点之间留下了一条极其狭窄、仅容一人步行的“安全通道”。

林九的指尖划过模型,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传感器不仅感应压力,还扫描金属密度和电磁信号。一旦判定有携带武器装备,或者两人以上同时进入雷区,结果就是……殉爆。所有雷会一起炸。这是一个‘道德雷区’,它在问每一个靠近的人,你够不够胆子,放下一切,独自走过去。”

“狗屁的道德!”赵雷的怒火几乎要将空气点燃,“这就是旧时代那帮混蛋军阀设下的愚民陷阱!想用这种鬼把戏吓退幸存者,独占地下的物资!”他一把抓起背后的“传火者”加特林,沉重的枪身在雪地里压出一个深坑,“老子今天就把它强拆了!什么狗屁雷区,在绝对的火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等等。”陈牧的声音不大,却瞬间压下了赵雷的暴躁。

他没有看雷区,也没有看地下的空腔,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站台边一条积满白雪的长椅下。

那里,似乎有刻痕。

他走上前,蹲下身,用战术手套拂去积雪。

一行锋锐有力的小字,如同烙印般刻在冰冷的铁质椅腿上:“带枪者不得归。”

字迹,与赵雷那台加特林枪身上“烧尽为止”四个字,出自同一人之手。

陈牧的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猛然回头,看向赵雷:“你之前说过,你弟弟赵北,在末日爆发前接到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护送一批因‘创伤后应激障碍’退役的特种士兵返乡。他们的路线终点……是不是就是这条‘北方防卫线’的尽头?”

赵雷浑身一震,粗重的呼吸瞬间停滞。

这个他只在醉酒后对陈牧吐露过的秘密,此刻却被以一种最残酷的方式重新揭开。

就在这时,林九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中传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我……我破解了调度室里一台老式电报机的信号,它一直在自动循环发送一段加密的摩尔斯码。”

“内容是:等待认证通过,方可启封归家许可。”

“我尝试用基地的权限接入它的验证协议,但……它的认证条件根本不是人类能完成的!”林九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它要求认证者同时满足三个悖论指令:第一,放弃所有随身武器。第二,通过掌纹扫描和神经信号检测,证明自己曾用武器夺走过生命。第三,通过脑波监测,签署一份永不主动杀人的精神契约。”

“这……这不是在筛选活人,”林九喃喃自语,“这他妈是在拷问一个人的灵魂,是否还完整。”

整个雪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三条指令,像三把尖刀,精准地刺入了每个末日幸存者最深沉的矛盾之中。

想要活下去,谁手上没沾过血?

可一旦杀了人,又有谁能真正宣称自己永不主动杀戮?

这是一个只为死者或圣人敞开的大门。

“我一个人进去。”陈牧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疯了!”赵雷一步跨到他面前,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堵墙。

他双目赤红,一把拔出腰间的大口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抵在陈牧的胸口,“陈牧!我不管里面有什么!你不能去!你要是出了事,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秩序就全塌了!”

陈牧没有躲,甚至没有去看那把枪。

他只是平静地直视着赵雷的眼睛,那双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那你现在开枪吗?”

赵雷的身体猛地一僵。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可替代,”陈牧的声音无比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赵雷的心上,“那你就更应该知道——有些门,只能一个人走。”

赵雷持枪的手臂开始剧烈颤抖。

他想怒吼,想咆哮,想把眼前这个冷静得可怕的男人打晕了拖走。

但他做不到。

因为陈牧说的是对的。

这个悖论般的考验,这个为赵雷弟弟那样的士兵准备的“归家”之路,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朝圣。

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赵雷的手臂缓缓垂下,收起了枪。

他别过头,不去看陈牧,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活着回来。不然,‘传火者’会把你坟头的草都烧干净。”

陈牧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脱下厚重的皮夹克,将象征着首领身份的徽章和所有改装过的工具、武器,整整齐齐地放在雪地上。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衬,徒手,走向那片死亡与救赎交织的雷区。

每一步,都踩在生与死的边界。

寒风灌入他的衣领,但他感觉不到冷。

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脚下那条狭窄的通道,以及远处那扇紧闭的站台大门。

终于,他穿过了雷区,踏上了站台。

推开主控室沉重的铁门,一股混杂着铁锈、尘埃和陈年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是一台早已锈死的巨大操作台。

操作台的正中央,一个凹槽里,插着半截断裂的m1911手枪握把。

看到那截握把的瞬间,陈牧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正是他最初觉醒系统时,手中那把因为承受不住力量而崩碎的原型枪残骸!

命运的闭环,在此刻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扣合。

他没有试图去修复它,也没有去触碰任何按钮。

他伸出右手,用左手指甲,在掌心用力划开一道口子。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渗出。

他弯下腰,将流淌着鲜血的手掌,轻轻按在那截断裂握把的击锤轴心处。

刹那间,整座被冰封的车站,所有的灯光猛地闪烁了一下!

一道幽蓝色的全息投影在陈牧面前展开。

影像中,一群穿着旧式作战服的士兵,在一个巨大的金属门前,沉默地互相拥抱。

他们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解脱般的疲惫和安详。

拥抱过后,他们一个接一个,走进了那扇门——那是一座工业焚化炉。

在门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走在最后的一个年轻士兵,回过头,对着影像之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轰——

脚下的地面传来沉闷的巨响,主控室的地板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一条通往地底深处的阶梯。

当陈牧再次走出调度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手中,多了一块沉甸甸的青铜令牌。

令牌正面,是两个古朴的篆字:归建。

背面,是十二个名字。最后一个,赫然是:赵北。

他走到赵雷面前,将令牌交给了他,什么也没说。

赵雷接过令牌,手指颤抖地抚摸着背面最后一个名字。

他盯着那两个字,足足看了十分钟。

十分钟里,他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座冰雕。

突然,他仰起头,发出一阵嘶哑的大笑。

笑着,笑着,两行滚烫的泪水从他布满风霜的脸颊上悍然滑落。

最后,这个铁塔般的汉子双膝一软,轰然跪倒在雪地里,将那块令牌死死地按在胸口,发出野兽般压抑的恸哭。

那一夜,“传火者”加特林在无人操作的状态下,六根炮管第一次自行缓缓旋转起来,沉重的炮口最终指向了遥远的北方。

在那里,还有七座“终线站”,等待着被唤醒。

通往最终答案的道路,似乎已在脚下铺开。

然而,命运的轨迹,从来都不是一条直线。

在向着第七座终线站进发的某个深夜,负责警戒的林九突然从战术平板前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

他的耳机里,不再是往常规律的电波噪音,而是一段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信号流。

那不是摩尔斯码,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人类语言或数据协议。

那是一段来自未知坐标的异常信号,听上去,像是一缕从早已死亡的维度中飘来的……幽魂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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