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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赠送锦旗、当选政协代表

午后老伴揣着满心的欢喜,又拉上仲芳往菜市场去了。两人脚步轻快,鸡笼前挑了只肥嫩的三黄鸡,水产摊选了鲜活的鲈鱼,猪肉铺切了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连带着各色时蔬也买了个齐全,沉甸甸的菜篮子晃着,装的都是待迎客的热闹。

前些日子,仲伟瞧着家里的八仙桌实在坐不下一大家子,便做主去家具厂订了张直径两米二的大圆桌。如今这桌子稳稳地立在餐厅中央,乌木色的桌面亮得能映出人影,周围摆着一圈木制靠背椅,唯独中间那张藤椅,雕着细致的花纹,谁都知道,那是廷和的专座。

回到家,马媛早已在厨房候着。三人分工默契,老伴剁着肉馅准备做丸子,仲芳摘菜洗菜忙得不停,马媛则掌勺焖着红烧肉,滋滋的油花声、切菜的笃笃声混着饭菜香,从厨房飘满了整间屋子。忙到暮色漫进窗户,餐桌上终于摆满了盘碟——八个热菜色泽诱人,清蒸鲈鱼鲜气扑鼻,红烧排骨裹着亮油;四个凉菜清爽解腻,拍黄瓜、酱牛肉码得整整齐齐。

傍晚时分,儿女们陆续进门,笑着闹着围向大圆桌。看着满桌佳肴,望着身边叽叽喳喳的孩子,廷和和老伴对视一眼,满屋子的人里,他俩最高兴。

晚饭后廷和从文件包里抽出张叠得整齐的2000个齿轮送货单告诉仲昆:

“明天早上,你跟着金生去趟拖拉机厂,把这批货送过去。”廷和的声音不高,却格外的郑重,“这里面1000个是伞齿轮,记清楚数量,别出岔子。”

仲昆点头应下,眼角扫过送货单上“第一批产品”的红笔标注——这几个字他看了不下三遍。

“这是咱厂开出来的第一单货,马虎不得。”廷和往前倾了倾身, “你路上把结算的流程再顺一遍,合同条款、验收单的签字节点,都跟金生对清楚。送完货直接把手续交给永生,让他盯着回款。”

星期一早晨,天刚蒙蒙亮,金生就开着货车赶到成品库,仲昆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仲芳已经把货分好。两人没多说话,默契地开始装货——先搬了100箱2956号齿轮,又装了100箱伞齿轮,动作麻利地清点好数量后,仲昆转身去了马媛的办公室,很快拿着两张发票回来,一张6万元,一张13万元。

货车一路开到拖拉机厂,仲昆先带着金生去了销售科。他装模作样地在科室里转了一圈,皱着眉对身边的苏达成说:“你先带金生去仓库一趟。”

到了仓库,苏达成对着保管大声道:“这是廷和齿轮厂的伞齿轮,我们厂长、技术科和生产科一起检验过了,定为免检产品,直接签字就送车间用。”保管听说是免检产品,没多犹豫,就在供货单上签了字。

随后,仲昆把签好的供货单和两张发票交给苏达成,又拉着金生去了车间——众人把齿轮卸到车间,又把车间里的200个空箱子仔细装上货车。临走前,金生没忘从口袋里掏出200元钱,塞给了车间主任,对方笑着开了收据,把钱收下,热情地送他们出了车间大门。货车发动起来,朝着齿轮厂驶去。

回到齿轮厂,办公室空无一人,仲昆拨通了宋会计的电话:

“刚从拖拉机厂回来,今天送了2000个齿轮,其中伞齿轮1000个,单这一项就25万,两种齿轮合计37万,你赶紧去拖拉机厂结算。星期一把回款32万打回齿轮厂。”

放下与宋会计的通话,仲昆又拨通了配件厂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卞会计熟悉的声音,话语里满是车间里的忙碌信息:“自从齿轮试验成功,毕厂长和夏师傅就扎在车间没挪窝,昨天产量都快到五十个了,今天正朝着五十的目标冲呢!星期天都没有休息。”

话音稍顿,卞会计又补了句好消息:“对了,昨天夏村长介绍来个老钳工,姓尚,是尚水村人,二十多年前就到夏水村了,7级工,专门来做维修的,手艺肯定错不了。”

挂断电话,转身推门进入会计室,看马媛正在忙着,认真的提醒她:

“今天给拖拉机厂送了2000个齿轮,星期二下午你去信用社查下账,贸易公司那边该有32万入账了。”他又敲了敲桌面:“要是每月能稳定产4000个伞齿轮,光这一项每月就能进90多万,利润最少40万往上,这两种齿轮一年算下来,挣500万不成问题。”

办公室的电话骤然响起,仲昆刚迈出的脚步一顿,转身快步接起。听筒那头传来杨村长爽朗的声音,带来两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第一条,齿轮厂捐款的事登上了昨天报纸头版!第二条,村里小学和镇政府特意做了两面锦旗,半小时后就送过来,你们赶紧组织人到门口迎接,我这就过去,和你父亲一起等。”

放下电话,仲昆一刻不敢耽搁,径直往车间走去。找到父亲廷和时,他刚从轰鸣的大车间里出来。父子俩正说着电话里的事,院门口突然传来自行车刹车的声响——杨村长到了。他手里攥着卷成筒的报纸,一进门就快步上前,拍着廷和的肩膀笑:

“老伙计,这下你可是真出名了,快成咱们这儿的名人啦!”

三人一同走进办公室,刚泡好的热茶还没来得及喝上两口,远处就传来了清脆的锣鼓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杨村长猛地站起身,声音里满是急切:“来啦!仲昆,快组织人去大门口迎接!”

仲昆应声而出,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大车间,高声喊着让大家暂时停下手里的活。很快,除了不能中断运转的中频炉旁还留着值班人员,其余工人都放下工具,跟着仲昆往大门口走去。

此时,送锦旗的队伍已经敲锣打鼓地走到了厂门口。林校长捧着一面红底金字的锦旗走在前面,上面“尊师重教楷模”六个大字格外醒目;镇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紧随其后,手中锦旗写着“支教模范单位”。廷和与仲明分别上前,郑重地接过锦旗,双手紧握对方的手,连声道谢。

赠旗仪式虽简,却满含心意。廷和捧着锦旗,面向众人,声音沉稳而真诚:“感谢学校和镇政府的认可,齿轮厂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往后,我们还会继续支持教育,为咱们家乡的发展出一份力!”话音落下,门口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与远处的锣鼓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

送走赠送锦旗的队伍,杨村长和廷和并肩走回办公室桌前,各自端起那杯还带着余温的茶。

“你这一登报,可是把好事都引来了!”

杨村长呷了口茶,声音里满是欣喜,随即向廷和通报,

“今天镇办公室副主任送锦旗时特意说,镇上要新增两个政协代表名额,直接给了咱村一个,还点名让你去当!现在办公室小肖正忙着整理你的材料,你明天抽点时间来村委,找他把表格填了。这事儿啊,可比花钱打广告管用多了!”

话音刚落,他便把手里那份登着廷和捐款的报纸,轻轻塞到了廷和手里。

一旁的仲昆从头至尾听着杨村长的话,心里暗自佩服岳父的判断力。他忍不住在心里琢磨:之前父亲捐款时,自己还没太明白其中的门道,现在看来,岳父当初的判断太准确了——不过捐了10万元,不仅登上报纸成了乡里乡亲都知道的名人,还能当上政协代表,这不正是岳父说的“吃小亏,占大便宜”嘛!

杨村长又和廷和聊了些村里的日常琐事,便起身回村处理事务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廷和父子,仲昆趁机拉过父亲,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之前去拖拉机厂送齿轮的经过,从路上的情况到对方接收时的反应,都讲得清清楚楚。

谈到这里,他又问父亲:“爸,您说这伞齿轮的利润能不能有一半?要是每个能挣100元,这产品不就是妥妥的摇钱树嘛!”仲昆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每个月要是能有40万利润,一年下来就是500万!到时候啥也不用干,守着这一项就够了。”

他话音刚落,父亲廷和便抬手打断了他:“你别太乐观。这生意要是真能赚这么多,想进来分一杯羹的人肯定少不了。万一哪家技术上取得突破,把成本降下来,市场价格一下子就会被拉低,到时候咱们可就被动了。”

顿了顿,廷和又沉声道:“将来想在这行站稳脚跟,不能只盯着单只的高利润,得靠走量。你算算,要是咱们能把年产量做到100万只,哪怕每只只挣10元,一年下来也有1000万的利润,这比盯着那不确定的‘高利润’靠谱多了。”

仲昆听完,低头琢磨了片刻,随即点点头:“爸,您说得有道理,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我今天就回城里,明天先去拖拉机厂问问全国生产拖拉机的厂家信息,摸清下游的需求。这两天再和永明分分工,我俩分头到各地跑跑,争取再多谈下几个客户,为以后扩产打基础。”

仲昆结束了与父亲的谈话,转身走进里屋,简单和马媛打了声招呼,便驱车离开,径直往城里的家赶去。

刚到家,他没顾上多歇,就先给配件厂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毕厂长的声音:“仲昆吗?厂里一切正常,今天产量已经突破50个了。”

紧接着,毕厂长又交代起后续事宜,“明天小丁准备去金属公司进料,上午9点你在金属公司等他,把进料渠道的关系移交给他,今后就让他自己负责进料。我初步打算周五去拖拉机厂送第一批500个齿轮,你问下齿轮厂这天去不去送,别到时候发生冲突。”

仲昆仔细听完,觉得没有需要补充或交代的事情,便挂断了电话。

晚饭过后,仲昆按照惯例来到岳父的书房。他坐下后,先将这两天配件厂和齿轮厂的情况一一汇报:

“饭前我跟配件厂通了电话,他们那边一切正常,今天产量已经超过50个,还计划周五送第一批500个齿轮到拖拉机厂。”

话锋一转,他又说起齿轮厂的事,“齿轮厂那边还真让您说对了,我父亲捐赠的10万元不仅登上了报纸,镇上还给他送了个政协代表的头衔,这也算是多了一把小保护伞。不过他那伞齿轮是真赚钱,一个月能有40万元的利润,说不眼红是假的。他还让我和永明一起跑全国市场,打算进一步提高产量。”

岳父听完,缓缓开口分析:“你父亲看得长远。现在正是齿轮的初创阶段,做的人少、产量低,价格自然就高。商品经济就是这样,什么赚钱,大家就都跟着做,等产量一上来,价格肯定会往下掉。到那时候,一个月生产几千个齿轮,可能还不够你父亲塞牙缝的。所以他现在急着拼命扩大生产,我估计下一步,他大概率会多盖厂房、添置机器,把产量再提上去。”仲昆听着岳父的话,不由得认同地点了点头,越发明白父亲急于扩张的用意。

上午九点整,阳光刚越过金属公司的灰色院墙,仲昆的车便稳稳停在了门口。隔着十来米,他一眼就瞧见那辆浅灰色的130货车,小丁正倚着车门抽烟,听见引擎声,立刻掐了烟快步迎上来。

“早来了?”仲昆降下车窗,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

“刚到,车检查过了,没问题。”小丁点头应着,眼神里藏着几分紧张。

两人并肩往办公楼走,二楼“金属材料科”的牌子擦得发亮。仲昆没先去大办公室,径直推开角落挂着“科长室”的小门。费科长正坐在藤椅上,左手端着搪瓷杯,右手翻着本地晚报,见人进来,眼皮抬了抬,把报纸往桌上一放:“来了?坐。”

仲昆没动,反手关上门,从随身的黑色文件包里掏出个厚信封——信封角被现金撑得发鼓,他塞进费科长手里时,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费科长掂量了两下,随手拉开抽屉丢进去,随后才慢悠悠开口:“今天进什么货?”

“跟您透个底,”仲昆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我跟岳父单独开了家齿轮厂,这行当利润您清楚。今天带小丁来,一是让他认认门,二是先拉3吨铁、200公斤锰铁,新厂等着开工。”

说完,他拉开门喊小丁进来,指着费科长介绍:“这是费科长,以后你过来进料,直接找费科长对接就行。”小丁连忙点头问好,费科长只是摆了摆手,没多搭话。

费科长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印着“特批提货单”的表格,钢笔在“品名规格”栏飞快填下“铁3吨”“锰铁200kg”,又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小丁时,用下巴朝门外指了指:“左拐第三个门是财务室,先去交钱,交完仲昆带你去仓库提货。”

小丁捏着提货单,跟着仲昆往外走,在财务科交了钱后,又到了楼下后院仓库里把货装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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