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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食之夜的惊魂,如同在平静(至少表面如此)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涟漪至今未散。大伯母上吊的幻象,那双充满绝望与怨恨的眼睛,如同烙印般深深灼刻在小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开始频繁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晚苗银菜刀疯狂的震鸣。

家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父亲建国几乎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影子,除了必要的交流,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或者坐在角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模糊而憔悴,眼神里除了原有的惶恐,更添了几分被触及痛处的惊悸。

秀娥则像是换了一个人。往日的温顺和隐忍被一种冷硬的决绝所取代。她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洒酸汤安抚,而是开始主动出击。白天出摊回来后,她会花大量时间研究奶奶留下的那些零碎物件——一些看不懂符号的旧书页、几包散发着奇异草药味的香囊、还有那些绘制着繁复纹路的布片。

她甚至尝试着,按照记忆中奶奶的手法,熬煮一种气味更加浓烈、更加刺鼻的“特殊”酸汤。那汤在锅里翻滚时,颜色不再是诱人的红色,而是近乎墨黑,散发出的气味也让小满有些不适,但那味道似乎对抑制地下室的异响有奇效。

“妈,”小满看着母亲将熬好的黑色酸汤小心地灌进几个小陶瓶里,忍不住问道,“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大伯他们?关于大伯母的事…”

秀娥的动作顿了顿,头也没抬,声音平静无波:“问?你觉得他们会说实话吗?”

话虽如此,秀娥还是尝试了。她给住在城另一端的大伯家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当秀娥委婉地提起多年前去世的大伯母,想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时,电话那头原本还算客气的语气瞬间变得生硬冰冷。

“人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提这些晦气事干什么?”大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抵触,“病死的!医院有记录!你们家现在自身难保,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沾上你们更倒霉!”

“咔哒”一声,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秀娥握着传来忙音的话筒,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一丝嘲讽的冷笑。她又尝试联系了二伯和几位年纪较长的亲戚,得到的回应大同小异。不是含糊其辞地说是“病故”,就是立刻转移话题,仿佛“大伯母”这三个字是某个不能触碰的禁忌开关,一旦按下,就会引发不可预知的灾难。

家族的墙壁,比他们居住的这栋老楼还要厚,还要冰冷。

官方记录?秀娥托了一个在街道办有点关系的熟人去查,反馈回来的信息确实如大伯所说,死亡证明上写的是“突发性心肌梗塞”。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越是如此“完美”,就越显得可疑。结合那晚菜刀幻象中大伯母绝望而非痛苦的眼神,以及脖子上那明显的勒痕,秀娥几乎可以肯定,所谓的“病故”绝对掩盖了可怕的真相。

“他们都在撒谎。”晚上,秀娥对沉默吃饭的建国和小满说道,语气斩钉截铁,“你大伯母,绝不是正常死亡。”

建国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一块鱼肉掉在了桌上。他嘴唇嗫嚅了几下,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深深地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含糊地应了一声:“…都过去那么久了…”

“过去?”秀娥的目光如刀子般刮过建国的脸,“有些事情,过不去。它们就藏在下面,”她用筷子指了指地板,“等着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地下室里适时地传来一阵细微的、像是玻璃珠滚过水泥地的声音,淅淅索索,若有若无。

小满和建国的动作同时僵住。

小满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发现,自从月食之夜后,地下室的动静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或许是母亲的特制酸汤起了作用),但却变得更加…“聪明”了。它们不再仅仅是制造噪音,而是开始模仿。

有时是模仿母亲的脚步声在下面踱步;有时是模仿小满房间里闹钟的滴答声;有时,甚至会模仿奶奶生前哼唱的、那首婉转悲凉的苗族古歌的调子,断断续续,幽怨飘渺,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种模仿,比纯粹的恐吓更让人不安。它仿佛在说:“我了解你们,我熟悉这里的一切,我就在你们身边。”

更令人担忧的是,家里的异常开始不再局限于内部。一天晚上,小满起夜,路过厨房时,无意中看到母亲正站在窗边,撩起窗帘一角,神情凝重地望着外面。小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对面那栋废弃已久的旧楼黑洞洞的窗口里,似乎有一点微弱的、如同烟头般的红光,闪烁了一下,随即熄灭。

有人在那里窥视?

是那些催债的人阴魂不散?还是…别的什么?

恐惧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点点淹没这个本就岌岌可危的家。小满在学校里也变得愈发孤僻,她不敢和同学走得太近,生怕自己身上沾染的“不干净”的东西会影响到别人,也更怕别人看出她的异常。她眼底的黑眼圈越来越重,老师关切地询问,她也只能以学习压力大为借口搪塞过去。

而秀娥的酸汤鱼摊,却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有些熟客说,最近吃了她家的酸汤鱼,晚上睡得特别沉,甚至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但也有些生面孔的食客,吃完后脸色会变得有些古怪,匆匆离开。秀娥敏锐地注意到,那些脸色古怪的人,身上似乎都带着一种淡淡的、让她不舒服的“气息”。

她的酸汤,似乎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某种筛选和感应的媒介。

这天夜里,小满又被一阵声音惊醒。不是模仿,也不是低语,而是一种清晰的、缓慢的…抓挠声。就在她的床下,或者说,紧贴着她卧室地板的下方。那声音极具耐心,一下,又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用坚硬的手指,孜孜不倦地想要抠穿这层薄薄的水泥板,来到她的身边。

她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抓挠声持续了十几分钟,终于停了。

但紧接着,一个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如同游丝般钻入她的耳朵:

“…知…道…你…看…见…了…”

“…帮…帮…我…”

是大伯母的声音!和幻象中一样,带着无尽的悲苦和哀求!

小满猛地用被子蒙住头,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帮她?怎么帮?她连自己都帮不了!

家族的秘密如同巨大的、腐烂的根茎,深埋在地下,散发着恶臭。长辈们讳莫如深,试图用谎言和沉默掩盖。但亡者的怨念不会因时间而消散,反而在黑暗的滋养下愈发茁壮。它们正沿着缝隙,一点点向上攀爬,要将活人拖入那无尽的深渊之中。

秀娥站在客厅里,听着女儿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啜泣声,看着五斗柜上那六个仿佛在无声嘲笑的巫毒娃娃,眼神冰冷如铁。

她知道,调查陷入僵局。从活人嘴里,恐怕很难撬出真相了。

或许,该换一种方式了。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口日夜不停、散发着奇异酸香的老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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