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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的海岸线上,一艘挂着济州岛旗号的大船缓缓靠岸。赵安康站在船头,望着码头上攒动的人头,眼神平静无波。他换了一身深蓝色的武士服,腰间别着一柄普通的武士刀——这是为了融入当地,也是为了让接下来的“挑战”更有仪式感。

身后跟着十个精挑细选的护卫,都是从周遇吉留下的精锐中选出的好手,每人腰间不仅有刀,还藏着两柄短铳,以备不时之需。

“赵大哥,前面就是江户城最大的‘一刀流’道场,听说他们的馆主柳生十兵卫是扶桑数一数二的剑客。”一个护卫低声说道,他是专门学过扶桑语的,负责翻译和打探消息。

赵安康“嗯”了一声,迈步走下船。码头上的扶桑人看到他们,眼神里带着好奇和警惕。济州岛的名号在扶桑已经传开,有人敬畏,有人嫉妒,更多的是想看看这个传闻中“一剑可斩百人”的强者,究竟有何能耐。

“一刀流”道场坐落在江户城的武士区,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门口立着两尊石狮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道场里传来整齐的呼喝声,显然正在操练。

赵安康走到门口,护卫立刻上前通报。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腰间佩着一柄弯度极大的武士刀,眼神锐利如鹰。

“在下柳生十兵卫,敢问阁下便是济州岛的赵安康?”柳生十兵卫的汉话说得不错,只是带着浓浓的口音。

“正是。”赵安康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听闻柳生馆主刀法通神,赵某特来请教,以武会友。”

柳生十兵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自然知道“请教”是什么意思——近来济州岛的这个汉人,已经挑了扶桑十几个道场,无一例外,都是以对方馆主身死告终。所谓的“以武会友”,不过是杀人的借口。

“赵先生远道而来,本该以礼相待。”柳生十兵卫握紧了刀柄,“但刀剑无眼,若是伤了和气,怕是不好。”

“和气?”赵安康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冷意,“柳生馆主忘了去年你们‘一刀流’的武士,在济州岛渔场杀了多少渔民?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和气,是为了讨个说法。”

柳生十兵卫脸色一变。去年确实有几个弟子私自去济州岛劫掠,回来后说杀了几个渔民,他当时并未在意,没想到竟被对方记在了心里。

“那些弟子行事鲁莽,早已被我清理门户。”柳生十兵卫沉声道,“赵先生若只是为此,我愿赔偿损失。”

“赔偿?”赵安康摇了摇头,武士刀指向道场院内,“我要的,是你们‘一刀流’的传承。要么,交出来;要么,我自己取。”

这话一出,周围的扶桑武士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拔刀怒吼,骂声不绝。传承是一个道场的根基,比性命还重要,对方竟想强夺,简直是奇耻大辱!

柳生十兵卫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凝重:“看来,今日之战,在所难免。请!”

他侧身让开道路,领着赵安康走进道场。道场的院子很大,铺着白色的沙子,上百名武士列队站在两侧,个个怒目而视,气氛紧张得像要爆炸。

赵安康走到院子中央,将武士刀插在沙地上,活动了一下手腕。他能感觉到,柳生十兵卫的内力虽然不如自己浑厚,却异常精纯,带着一股凝练的锋锐之气,显然是将“一刀流”的刀法练到了极致。

“赵先生,请指教!”柳生十兵卫拔刀出鞘,刀光如练,摆出一个起手式。

赵安康没有拔刀,只是负手而立:“柳生馆主,你可知为何你们扶桑的刀法,总是差了一丝火候?”

柳生十兵卫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你们的刀,太执着于‘杀’。”赵安康缓缓道,“一刀流追求一击必杀,伊贺流追求诡秘暗杀,看似霸道,实则失了刀的本意。刀可杀人,亦可护人,只知杀,不知护,终究是小道。”

“一派胡言!”柳生十兵卫怒吼一声,身形如电,一刀劈了过来。这一刀凝聚了他毕生功力,刀风呼啸,竟将周围的沙子都卷了起来,形成一道沙墙,遮蔽了视线。

“太慢了。”

赵安康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柳生十兵卫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站在对面的人影竟消失了。他心中大骇,连忙回刀自保。

“噗嗤!”

一声轻响,柳生十兵卫的动作僵住了。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胸口多了一个血洞,鲜血正汩汩流出。而赵安康,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手里依旧空空如也,显然是用指劲伤了他。

“你……”柳生十兵卫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全场死寂。上百名武士看着倒在地上的馆主,又看看那个气定神闲的汉人,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刚才那一幕太快了,快到他们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馆主在对方手下,连一招都没撑过。

“‘一刀流’的传承,我取走了。”赵安康走到柳生十兵卫的尸体旁,从他怀里摸出一本蓝色封皮的小册子,上面用日文写着“一刀流奥义”。

他随手翻了翻,里面记载着“一刀流”的基础刀法和内功心法,虽然粗浅,却有几分独到之处,尤其是对“快”的理解,与葵花真气有几分相似。

“从今日起,‘一刀流’道场,归济州岛管辖。”赵安康将小册子递给身后的护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愿意归顺的,留下;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

武士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没有人动。他们害怕,不仅害怕赵安康的武功,更害怕失去道场——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

赵安康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走出道场。他要的不是这些人的归顺,而是他们的恐惧。就像他想的那样,扶桑人畏威而不怀德,只有将他们打怕了,杀怕了,他们才会乖乖听话。

接下来的一个月,赵安康几乎走遍了扶桑的大小道场。从江户到京都,从大阪到长崎,只要是有些名气的武道传承,他都去“请教”了一遍。

“居合道”的馆主擅长拔刀术,能在瞬息之间斩杀三丈外的敌人,却被赵安康用更快的速度拧断了脖子;“忍术”的首领能在阴影中隐匿身形,却被他用葵花真气感知到位置,活活震死在黑暗里;甚至连一些隐世的剑术大师,也被他一一寻到,要么交出传承,要么身死道消。

他的名声在扶桑彻底传开,有人叫他“修罗”,有人叫他“剑魔”,更多的人则是闻风丧胆,只要听到“赵安康”三个字,就吓得闭门不出。

而他收集到的传承,也越来越多。有记载着诡异步法的《忍术秘录》,有讲解如何在马上用刀的《骑兵刀法》,甚至还有一本据说是唐代传过来的《越女剑法》残篇,虽然只剩下几招,却精妙绝伦,让他对“快剑”有了新的领悟。

这些传承,他都交给护卫带回济州岛,让李秀才组织人翻译整理。他知道,自己或许看不懂那些晦涩的古文,但岛上总有识字的人,总有能从中悟出东西的人。一个人的强大不算什么,一群人的强大,才是真正的根基。

这日,他在京都的一座寺庙里,遇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僧。老僧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看到赵安康,只是微微一笑:“施主戾气太重,恐伤及自身。”

赵安康停下脚步。他能感觉到,这老僧身上没有丝毫内力,却有一种莫名的平和,让他躁动的心绪安定了几分。

“大师可知,我为何而来?”赵安康问道。

老僧指了指寺庙墙上的一幅画,画上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海面上有一艘小船,正迎着风浪前行。

“施主为‘强’而来,却不知‘强’如海浪,能载舟,亦能覆舟。”老僧缓缓道,“扶桑的武道传承,本是中原传过来的枝芽,施主强行采撷,虽能得一时之利,却失了其根本。”

赵安康沉默了。他想起那些从传承中看到的记载,很多扶桑的武道,确实源自中原,有的是唐代的遣唐使带回的,有的是宋元时期的武者东渡留下的。这些传承在扶桑生根发芽,虽有变异,却也保留着几分中原武学的影子。

“大师是说,我不该取这些传承?”

“非也。”老僧摇头,“传承本就是流动的,从中原到扶桑,再从扶桑回中原,亦是天意。只是施主取之太急,用之太烈,怕是会断了这流动的脉络。”

赵安康若有所思。他一直把这些传承当成提升实力的工具,却从未想过,它们也是一种“根”,一种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根。

“多谢大师指点。”赵安康对着老僧拱手行礼,转身离开了寺庙。

他没有再去挑战道场,而是让护卫买了一艘最大的船,将收集到的传承和这些日子通过贸易换来的硫磺、铁矿全部装上船,准备返回济州岛。

离开扶桑的那天,海面上风平浪静。赵安康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陆地,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来扶桑,本是为了掠夺传承,滋养自身,却在最后,被一个无名老僧点醒了几分。

或许,真正的底蕴,不仅在于传承的多少,更在于如何对待这些传承。

他拿出纳虚葫,里面的灵液比来时更加浓稠,泛着深邃的金色。这些日子吸收的扶桑武者内力,虽然驳杂,却也让他的葵花真气更加精纯,运转速度又快了几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离那层“先天”的壁垒,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纸。

但他没有立刻冲击,只是将灵液缓缓注入体内,温养着经脉和剑心。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大哥,这些传承真的有用吗?”一个护卫好奇地问道,“我看上面的字都歪歪扭扭的,不像什么好东西。”

赵安康笑了笑:“有用没用,不在于东西本身,在于用的人。哪怕是一根普通的木棍,在懂行的人手里,也能变成神兵利器。”

他想起了那些在济州岛读书的孩子,想起了李秀才灯下苦读的身影,想起了王二拿着枪杆比划的样子。或许,这些传承,最终会在他们手里,绽放出不一样的光芒。

船行数日,济州岛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码头上,李秀才和王二带着一群人在等候,看到大船,立刻欢呼起来。

赵安康走下船,李秀才连忙迎上来:“赵大哥,你可回来了!这些日子,高丽那边又送来了不少粮食,扶桑的商人也来了好几波,想跟咱们长期合作呢!”

“嗯。”赵安康点头,“把这些传承收好,找几个懂日文的人,慢慢翻译出来,给孩子们看看。”

“好!”李秀才接过装着传承的箱子,脸上满是兴奋。

王二则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赵大哥,我按照你教的法子,把那些扶桑刀法和咱们的枪法结合了一下,练出了一套新枪法,威力可大了!”

“哦?”赵安康来了兴趣,“回头练练给我看看。”

夕阳下,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往营地走去。海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带着希望的气息。

赵安康看着身边这些熟悉的面孔,心里忽然变得无比踏实。扶桑的剑影也好,中原的江湖也罢,都离他很远了。他现在拥有的,是这片岛,这些人,和一份沉甸甸的传承。

或许,这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底蕴”。不是那些冰冷的武功秘籍,而是活生生的人,是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努力,他们对未来的期盼。

他的剑,依旧很快。他的功,依旧在进。但他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只知杀戮的“修罗”了。

因为他的剑,有了需要守护的“根”。

这根,扎在济州岛的土地里,扎在每个人的心里,也扎在他蒙尘却未灭的剑心里。

前路或许依旧迷雾重重,但只要这根还在,他就不会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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