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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倒是手快,立马就把手抽了回去。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飞快地向下拉扯袖子,试图将那惊鸿一瞥的青紫痕迹重新掩盖在布料之下,整套动作带着一种被戳穿秘密后的惊慌失措。

“你干什么?”

苏砚抬起头,目光闪烁不定,不敢与龙渊对视,下意识地将脸侧向一边,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微微蜷缩,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心虚和一丝强装的恼怒。

“我干什么?苏砚,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究竟在干什么?!”

龙渊的眉头紧紧锁住,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和严厉的质问。

苏砚的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紧紧地抿住了唇,陷入了顽固的沉默,将头垂得更低。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龙渊见她这副拒不合作的样子,心头的焦急和担忧如同烈火烹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此刻,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入龙渊的脑海:

苏砚一个女孩子,深夜独自出现在外,身上带着不止一处的伤……会不会遭遇了更糟糕的事情?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他的脊梁。

龙渊见她依旧沉默,急得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说道:

“你说话啊!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不许你说出来?你告诉我!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就去报警了!”

情急之下,他只能甩出这最后的“杀手锏”,希望能逼她开口。

“别!别报警!”

果然,“报警”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苏砚紧闭的牙关。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慌乱,急忙抓住龙渊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说道:

“我们……我们先回去,回去我再跟你说!行不行?”

龙渊看着她眼中真切的乞求,犹豫了一下,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

“好,先回去再说!”

回去的路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龙渊面色凝重如水,大脑飞速运转。

昨天上午他见到苏砚时,她还完好无损,仅仅一天之后,就添了这么多新伤?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为了什么?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进小区,上楼,开门,关门。

“咔哒”一声,屋子的大门将外界隔绝。

苏砚默不作声地将药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龙渊几乎是立刻跟了上去,站在她面前,目光灼灼:“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砚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手里开始拆解药的包装盒,塑料薄膜发出窸窣的声音。

“我……一边擦药一边说……”

龙渊没有反对,他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前倾,目光紧紧锁定她,准备聆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每一个字都不想错过。

苏砚用棉签蘸取了一些药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嘴角的淤青上,药油辛辣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垂着眼眸,缓缓吐出了几个字,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受欺负……”

“那伤是怎么来的,我只想知道这个!”龙渊郑重地问道,表情很是严肃。

“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不信怎么办?”

苏砚突然转过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龙渊,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倔强,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龙渊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噎住了。

不信?她为什么会预先假定自己不信?这话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对劲。

“我怎么会不信?你快说!” 看着苏砚那直勾勾的眼神,龙渊愣了一下后,连忙催促道。

苏砚沉默了片刻,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

“是顾清辞打的!”

这话一出,龙渊脸上那原本严肃、关切、焦急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如同破碎的面具一般,寸寸裂开,被极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苏砚,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你……你说什么?”龙渊的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有些变调,甚至带上了些许破音。

“我说,我身上的伤,是顾清辞打的!”苏砚淡淡地望着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这……这怎么可能呢?!”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脱口而出地否定。

“看吧,我说了实话,你也不信,那还问什么呢?”

苏砚的肩膀垮了下来,脸上闪过一抹早有预料的、混合着无奈和苦涩的笑容,她耸了耸肩,语气变得有些淡漠。

“这……不是……我……” 龙渊看着苏砚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脑子里一团混乱。

一边是眼前伤痕累累、言之凿凿的苏砚,一边是脑海中那个温婉动人的顾清辞的形象,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猛烈对冲,让他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该如何判断。

苏砚也不再看他,重新低下头,默默地、专注地用药油擦拭着自己手臂上的淤青。

龙渊在原地僵立了半晌,大脑才重新开始艰难地运转。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头绪:“你……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苏砚头也没抬,但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声音平静无波:“我和她之前约了一架,你还记得吧?”

龙渊愣了愣,随后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问道:“所以你们昨天已经打了?!”

“打了啊!”苏砚点点头说道。

“你们……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 龙渊顿时急了,一股怒火夹杂着后怕涌上心头。

苏砚和顾清辞两人约架也就算了,还下手这么重?!这要是打出个好歹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和她之间的事,告诉你,也没用。”苏砚却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种执拗。

“你……你们……你们下手也太重了吧!这是真打啊?!”

龙渊气得胸口起伏,伸手指着苏砚,看着她身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半天才憋出一句带着责备和难以置信的话。

“那不然呢?还能假打啊?既然是约架,总要分个高下。”

苏砚闻言,竟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自嘲,也带着点豁出去的漠然。

“你还笑得出来?!清辞她是专门练过的!你这不纯属是去找打吗?!”

龙渊见苏砚这副浑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呵斥道。

他越想越觉得苏砚莽撞,语气也更重了几分,问道:“说吧!你身上到底还有哪些伤?严不严重?”

话音刚落,却见苏砚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双手抓住自己上衣的下摆,利落地向上一掀,将宽松的卫衣直接从头顶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紧接着,在她弯腰的瞬间,睡裤的松紧带也被她顺势扯下,滑落至脚踝。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几乎是“零帧起手”,快到龙渊根本来不及阻止,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龙渊彻底僵住了,瞳孔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

他之所以如此惊愕,其一,自然是苏砚这毫无征兆的“自我暴露”行为,虽然还穿着内衣内裤,但少女骤然展露的大片肌肤和曲线,本身就带着强烈的冲击力。

其二,在那原本应该光洁如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此刻竟然布满了多处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它们盘踞在她纤细的腰侧、平坦的小腹、甚至背部。

光是看着这些伤,就能想象出昨天那场架打得有多激烈,有多狠。

龙渊彻底怔在了原地,目光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缚住,牢牢定在苏砚骤然展露的肌肤上,一时之间竟忘了该有的避讳和移开视线。

那些遍布在她腰腹、背部的青紫淤痕,在客厅明亮的顶灯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效果,远比刚才在昏暗街角惊鸿一瞥要清晰、要刺眼得多。

相较于他的震惊失语,苏砚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坦然。

她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站着,将自己受伤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声音轻缓,听不出太多情绪起伏: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伤得怎么样,那就给你看吧。”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后背,继续说道:“刚好,背上的伤我自己实在够不着,正需要你帮我擦一下药呢。”

而龙渊的目光,此刻正死死锁在她背脊上那几处面积更大、颜色更深的淤伤上,有些地方甚至能隐约看出边缘的指印或撞击的轮廓。

这一幕带来的冲击力,让他惊得几乎合不拢嘴,一股混杂着心疼、愤怒和难以置信的浊气堵在胸口,闷得他发慌。

“阿渊?你不帮我擦一下么?我真的……自己够不到。”

苏砚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身后的动静,便开口唤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切的无助和为难。

她尝试着反手去碰触肩胛骨下方的位置,但动作刚一牵拉,就让她疼得微微蹙眉。

这倒不是她绿茶,是真确确实实够不到后背的伤口。

龙渊回过神来,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平复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他沉默地走到苏砚身后,从她手中接过了那瓶已经开盖的红花油和干净的棉签,药油辛辣刺鼻的气味更加浓烈了。

他蘸取了一些,动作极其小心、甚至带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涂抹在那片青紫交错的肌肤上。

“现在,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龙渊的声音低沉沙哑,压抑着翻腾的情绪。

苏砚叹了口气,问道:“你就这么想知道?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冰凉的药油触及皮肤,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但随之而来的揉按却让苏砚倒吸了一口凉气。

龙渊没有回答,但此刻的沉默已经明确表达了他的态度,他必须知道。

“好吧……整个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苏砚像是终于放弃了抵抗,缓缓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开始叙述。

她从顾清辞如何约她开始,到两人见面的对话,再到交手的过程——顾清辞如何精准地格挡、反击,她自己如何不甘示弱地进攻却屡屡受挫,每一次被击中时的痛感,以及最后那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几下……

她尽可能客观地,将每一个记得的细节都摊开在龙渊面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卖惨,只是平静地陈述。

说着,苏砚最后总结道,语气里听不出太多的怨恨或不甘:

“整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被打也没什么,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我没什么好抱怨的,也不后悔接了她的挑战,更没有怪过谁……至少……”

她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复杂的释然,说道:“至少让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在这方面,和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她这番冷静到近乎剖析自我的态度,以及表现出的豁达,完全出乎龙渊的意料。

他原以为会听到委屈的哭诉,或是愤懑的指责,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平静和……认输。

他忍不住停下了上药的动作,看着眼前这具布满伤痕却挺得笔直的脊梁,低声问道:

“苏砚,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变了?”

“有吗?可能有吧……就像你之前所说的,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总是要变的嘛。”

苏砚转了转头,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牵动了背部的伤,让她轻轻抽了口气,但她依旧用平淡的语气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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