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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阁外的冷风,吹不散萧镜璃心头的惊悸与寒意。她扶着冰冷的廊柱,指尖仍在微微颤抖,方才那位陌生官员冰冷审视的一瞥,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心头烙下深刻的恐惧。

他们绝非无故而来。点名听曲是假,借机观察她是真!谈论陇西旧案,是试探,是敲打,还是…有意无意地泄露信息?慕容渊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知道这场“偶遇”背后的深意吗?

无数疑问疯狂盘旋,让她头痛欲裂。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蛛网的飞蛾,四周皆是透明的杀机,却看不清执网之人究竟是谁。

她不敢在原地久留,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抱着琴,快步朝后院走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云端,心神不宁。

刚穿过一道月亮门,踏入相对僻静的后苑小径,前方拐角处,一个人影倏地转出,拦住了她的去路。

萧镜璃猝不及防,惊得后退半步,险些失手将琴摔落。她猛地抬头——

慕容渊站在那里。月白色的官服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脸上惯有的温润平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近乎焦灼的凝重。他显然是从听雪阁匆匆赶来的,呼吸略显急促,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

“方才…”他开口,声音沙哑紧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急,“方才周大人他们所言…你…”

他果然知道!他知道那些话会刺痛她!他甚至特意追出来,是为了解释?还是为了警告?

萧镜璃心中警铃大作,残存的恐惧瞬间被一种尖锐的屈辱和愤怒取代。她不等他说完,便冷声打断,语气冰寒彻骨:“世子爷想说什么?是想提醒奴谨记身份,莫要因听到旧案而心生妄念?还是想告诫奴,御史台办案公正严明,绝不会因旧情而有丝毫偏袒?”

她的质问像冰锥,狠狠刺向慕容渊。她刻意曲解他的来意,用最伤人的方式,将他可能的关切或解释彻底堵死。她不能再让他靠近,不能再流露任何可能被窥探、被利用的脆弱!

慕容渊被她话语中的冰冷和敌意刺得脸色一白,眼中闪过清晰的痛楚。他上前一步,急道:“镜璃!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今日之事并非…”

“世子爷!”萧镜璃猛地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目光疏离如看陌生人,“您位高权重,奴身份卑贱,您的话,奴听不懂,也不想懂。旧事已矣,奴只想苟全性命于此地,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请您高抬贵手,给奴一条活路!”

她将姿态放到最低,言语却如刀,字字诛心,将两人之间最后一点可能残存的情分彻底斩断。

慕容渊僵在原地,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戒备与冰冷,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沉重压抑的叹息。他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涩然。

“你…终究是不信我。”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苍凉。

“奴只信眼见为实。”萧镜璃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声音平淡无波,“世子爷若无其他吩咐,奴告退。”

她不再看他,抱着琴,近乎仓皇地从他身边快步走过,衣袂带起一阵冷风。

慕容渊没有回头,也没有阻拦。他只是站在原地,月白色的身影在萧瑟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孤寂寥落。

萧镜璃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住处,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门板,才允许自己剧烈地喘息起来。心脏疯狂跳动,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阵闷痛。

她成功了。她再次推开了他,保护了自己,也…伤害了他。

那份清晰的痛楚,同样烙印在她的心上。

下午的训练,她魂不守舍,错误频出,被钱嬷嬷用竹尺狠狠责罚了几下手心,火辣辣的疼痛才让她勉强集中精神。

傍晚时分,芸娘竟又派人来叫她。

再次踏入那间书房,萧镜璃的心悬得更高。她不知道白日听雪阁的风波,芸娘知晓多少,又会如何发作。

芸娘坐在书案后,正在翻阅一本账册般的簿子,见她进来,只抬了抬眼,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今日表现尚可。”芸娘开口,语气平淡,“虽无出彩,却也未出错。在周勉那种老古板面前,不出错便是最好。”

萧镜璃垂首:“谢姑姑教诲。”

芸娘合上账册,目光落在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问了一句:“见到慕容世子了?”

萧镜璃心中猛地一紧,指尖掐入掌心,强迫自己镇定:“是。世子爷…训诫了奴几句,让奴安分守己。”

芸娘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倒是符合他的性子。也好,让你清醒清醒,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

她似乎并未起疑,或者说,并不在意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芸娘话锋一转,从案几下取出一只小巧的锦盒,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萧镜璃依言打开。盒内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支通体莹润、笔锋极佳的紫毫笔,旁边还有一小卷看似普通的宣纸。

“这是…”萧镜璃不解。

“晟王殿下府上过几日要办一场小宴,宴请几位文人清客,以书画会友。”芸娘语气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殿下觉得,席间若能有一位才思敏捷、能即兴赋诗题字的红袖添香,方能尽兴。我推荐了你。”

萧镜璃的心脏骤然缩紧!晟王!又是他!而且这次,不再是听曲,而是更进一步的“书画会友”“红袖添香”!这几乎是将她置于更显眼,也更危险的位置!

“奴…奴才疏学浅,恐难当此任…”萧镜璃试图推拒。

“不必妄自菲薄。”芸娘打断她,目光锐利,“你的底子,我清楚。这支笔,和这纸,你拿去。这几日不必再做杂事,专心准备。届时,只需恰到好处地展露一二,不必过于抢眼,但也不能堕了教坊司的名头。明白吗?”

恰到好处?如何才算恰到好处?这其中的分寸,何其难以把握!

萧镜璃知道,这绝非简单的才艺展示。这是晟王的又一次试探,也是芸娘将她作为筹码的又一次推送。她无法拒绝。

“是…奴明白了。”她低声应下,接过那沉甸甸的锦盒。

“去吧。”芸娘挥挥手,重新拿起账册,仿佛刚才只是交代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镜璃退出书房,抱着那锦盒,只觉得有千斤重。回到住处,她打开那卷宣纸,仔细摩挲,脸色微微一变。

这纸…看似普通,实则质地极其细腻坚韧,绝非市面上流通的寻常宣纸,更像是宫内或极高门第才有的私造品。晟王借此,又在暗示什么?

她拿起那支紫毫笔,笔杆温润,触手生温。笔锋凝聚,显然出自大家之手。

厚赏之下,必有重求。

她坐在铺沿,看着这两样东西,白日听雪阁的惊心动魄,慕容渊痛楚的眼神,芸娘深不可测的吩咐,交织在一起,如同巨大的漩涡,将她越卷越深。

她仿佛成了一条被抛入惊涛的鱼,看似被浪头托起,实则身不由己,只能奋力摆动尾鳍,在无数暗流与窥伺中,艰难地寻找一丝喘息之机。

沉鳞之下,是更汹涌的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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