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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苍宇的身影消失在暗门后的刹那,冥夜站在御书房中央,目光扫过周遭雕梁画栋。

空气中还残留着龙涎香与墨锭混合的沉郁气息,那些堆叠如山的奏章、悬挂的江山舆图,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的不再是方才的暴戾杀意,而是一种混杂着警惕与疑惑的复杂情绪。

以他如今融合血焰与冰蔓的实力,整个天冥王朝确实无人能强行留住他。就算冥苍宇方才展露的破虚境巅峰修为,真要生死相搏,他不需要花太多力气,就能将其斩于刀下。但冥苍宇话语里的沉重,以及那道突然出现的暗门,都像钩子般挠着他的心。

指尖在袖中轻轻摩挲着冥牙刀柄,冰凉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最终,他抬步走向那道暗门。门轴转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仿佛开启的不是一道密室入口,而是尘封了十数年的时光闸门。

踏入暗门的瞬间,一股迥异于外界的气息扑面而来。并非想象中的阴湿霉味,而是一种金属特有的冷冽质感,混杂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冥夜瞳孔微缩,视线所及之处,竟是一个足有百丈方圆的巨大空间。

整个密室的四壁、地面乃至穹顶,都由一种泛着暗金色光泽的金属浇筑而成。他下意识地抬手触碰墙壁,指尖传来的硬度远超寻常精铁,甚至能感觉到内里流淌的微弱法阵纹路。这种金属他从未见过,却能断定绝非天冥王朝疆域内的产物。

“这是‘玄金母’,产自中央大陆的极西火山脉,万法不侵,刀剑难伤。”冥苍宇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正站在密室尽头,背对着冥夜,望着墙壁下的一案几。

冥夜的目光越过冥苍宇的肩头,落在那方案几上。案几是由整块温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通透,在壁灯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而案几中央,一道灵位静静矗立,通体由白玉打造,上面仅刻着四个字,却像道道惊雷,狠狠劈在冥夜心头。

“爱妃洛柔”

那四个字的刻痕极浅,仿佛生怕惊扰了逝者的安宁,可落入冥夜眼中,却比世间最锋利的刀还要刺目。他浑身一震,如遭雷击,银白的长发无风自动,血色瞳眸骤然收缩。

母妃的灵位……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直以为,母亲早逝后,连尸骨都未曾留存,更遑论灵位。这些年在王府,他只能对着空无一人的牌位虚影祭拜,可此刻,那道真实的灵位就在眼前,冰冷的玉质下,仿佛还残留着母亲温柔的气息。

冥夜僵在原地,脚步像灌了铅般沉重。过往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轮椅上刺骨的寒意、药碗里苦涩的味道、王伯欲言又止的叹息……原来父皇并非对母亲的死无动于衷,他竟将灵位藏在皇宫最隐秘的密室里,藏了这么多年。

“当年你母妃走后,我不敢为她立碑,不敢为她设庙。”冥苍宇转过身,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抬手抚过灵位顶端的云纹,指尖微微颤抖,“只能用这方玄金母密室,护她一缕残魂安宁。”

冥夜看着眼前这位鬓角微微霜白的身影,看着他眼底深藏的疲惫,心中那道坚冰般的恨意,竟悄然裂开了一丝缝隙。他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太多,最终却只化作一句冰冷的质问:“既然如此,当年为何……”

“因为他。”冥苍宇打断他的话,从怀中取出一枚血色玉佩。玉佩在灯光下流转着诡异的红光,上面刻着的混沌血涡纹路,让冥夜瞳孔骤然一缩,这纹路与他血珠空间里那卷“血魄真经”卷轴边缘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十七年前,你出生的那个夜晚,皇城的血月红得像要滴下来。”冥苍宇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炼狱般的夜晚,“他就那样从皇宫大门走进来,黑袍曳地,每一步落下,地砖都会渗出鲜血。禁卫营的三千精锐,在他面前连一息都撑不住,化作了铺在他脚下的血毯。”

冥夜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能想象出那幅血腥的画面,能感受到这位天冥王朝帝王话语里的恐惧。能让破虚境巅峰的冥苍宇如此忌惮,甚至留下心理阴影的存在,实力必然恐怖到难以想象。

“他就站在你母妃的寝宫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他们母子的事情,你不许插手。”冥苍宇的喉结滚动着,声音艰涩,“他周身散发出的威压,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我身上,别说反抗,我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他说,只要我敢认你,敢护你,天冥王朝就会变成一片焦土,亿万子民都会为我的‘私心’陪葬。”

“我是天冥王朝的皇帝,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我身后是冥氏皇族,是亿万百姓。”

冥苍宇的目光扫过密室的玄金母墙壁,像是在透过金属看着外面的万里江山,“我可以死,但我不能让整个王朝为我陪葬。所以那天,王伯抱着襁褓中的你来找我时,我只能说出那句‘好好将他养大’。”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重锤敲在冥夜心上。原来那句冰冷的话语背后,藏着如此沉重的无奈。冥夜想起小时候在王府的孤寂,想起那些嘲讽与冷眼,想起双腿被剧毒侵蚀的痛苦,心中的恨意与此刻的震惊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这些年,我拼了命地修炼,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拥有对抗他的实力。”冥苍宇的气息陡然暴涨,破虚境巅峰的威压在密室中弥漫,却又迅速收敛,“可我越是修炼,越是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直到几年前,我才通过一些古籍残卷,查到了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无比凝重:“他来自中央大陆,太初血殿。”

“太初血殿?”冥夜浑身剧震,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他的记忆。在血影阁时,殷红妆曾提及母亲是太初血殿的圣女,因内乱而逃离。原来那个神秘黑袍人,竟与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知道?”冥苍宇有些意外,随即了然,“想必是殷红妆告诉你的。不错,你母妃洛柔,本是太初血殿万年来最惊才绝艳的圣女,执掌殿中秘典‘血魂古卷’。”

“当年太初血殿爆发内乱,旁系长老勾结外部势力夺权,你母妃带着半部古卷突围逃出。一百多年前,他与一名神秘敌人交手身受重伤,我恰巧经过将她救下。那时的她,不但身受重伤实力下降,神魂也遭受了重创,我将她带回天冥王朝,在一百年时间的陪伴中,我与你母妃也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冥夜的心跳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真相的拼图正在一点点完整。

“而你母妃的那名同族,正是当年叛乱的那一批人中的一个。”冥苍宇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他不仅是太初血殿的执法长老,更是……你母妃的堂兄。”

冥夜眉头微皱,母亲当年会被重创,应该是遭遇了墨九幽的那一战。而太初血殿盯上天冥王朝、盯上自己,应该是对方对母亲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叫血千泽,他的可怕,不仅仅是他的背景,更可怕的是他的实力。”冥苍宇的脸色变得惨白,“根据古籍记载,太初血殿的修士修炼‘血魄真经’,同阶战力远超寻常修士。而血千泽早在几百年前,就已是九阶渡劫境!”

九阶渡劫境!

这几个字像一座大山压在冥夜心头。当年冥苍宇也才六阶碎星境,就算面对七阶修士都无法抵抗,更遑论传说中能引动天地劫雷的渡劫境。那样的存在,动动手指就能覆灭整个天冥王朝,难怪冥苍宇会如此忌惮。

“这些年我派人暗中潜入五域大陆查探,才发现血千泽一直在暗中关注着你。”冥苍宇看着冥夜,眼中满是担忧,“你在北境军营的数次危机,看似是幽冥殿或三皇子的手笔,实则都有血千泽的影子。他在试探你的潜力,在……玩弄他的猎物。”

冥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原来自己一直活在对方的注视下,像个被圈养的牲畜。那些他以为凭实力化解的危机,或许只是对方故意留下的生路。

“那冥旭……”冥夜猛地想起三皇子,那个害死母亲的元凶,父皇为何要阻止我杀他?

冥苍宇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才开口:“冥旭,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当年血千泽与那个贱人勾搭在一起,也就是冥旭的生母,让她伪装成尚书府嫡女入宫。”冥苍宇的声音里充满了屈辱,“他故意让冥旭出生在皇室,就是要让这个孽种占据天冥王朝的皇位,随时可以用来威胁我。”

“所以你不让我杀他,是怕惊动血千泽?”冥夜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难道为了所谓的王朝安危,就要让害死母亲的凶手苟活?

“是,也不是。”冥苍宇长叹一声,“冥旭活着,血千泽就还有顾忌。一旦他死了,以血千泽的性子,必然会立刻降临天冥王朝,到时候不仅是你我,整个王朝都会化为灰烬。”

他走到冥夜面前,这位执掌王朝三十余载的帝王,此刻竟显得有些佝偻:“阿夜,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我们没有选择,只能忍。”

“忍?”冥夜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与嘲讽,“母亲的仇要忍,我的痛苦要忍,现在连亲手报仇都要忍?父皇,你告诉我,要忍到什么时候?”

他周身的血焰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猩红的火焰舔舐着玄金母墙壁,发出“滋滋”的声响。十七年的隐忍,十七年的痛苦,在这一刻几乎要将他吞噬。

太初血殿、血千泽、九阶渡劫境、冥旭的身世……无数信息在他脑海中碰撞,像要炸开一般。他终于明白母亲为何会逃离,为何会被追杀。

终于明白父皇这些年的冷漠背后藏着怎样的煎熬;终于明白自己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怎样沉重的枷锁。

原来他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冥旭这个跳梁小丑,而是远在中央大陆的庞然大物,太初血殿,以及那个如同悬顶之剑的血千泽。

“我不会忍。”冥夜猛地抬头,血色瞳眸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但我会等。”

他收敛了周身的血焰,银白长发缓缓垂落:“我会变强,强到足以对抗血千泽,强到足以颠覆太初血殿。到那时,所有的血债,都必须用血来偿!”

无论是冥旭,还是血千泽,或是那些参与叛乱的太初血殿余孽,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冥苍宇怔怔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那股燃烧一切的决绝,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洛柔。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叹。

“这密室里,除了你母妃的灵位,还有一些我这些年搜集的关于太初血殿的资料,同时,还有你母妃为你留下的东西。”他转身走向另一侧的石壁,指尖在暗纹上轻轻一点,一面金属架缓缓滑出,上面摆满了泛黄的卷轴和玉简,以及一个被神秘符纹封印的漆黑玉盒。“你可以随时来这里查阅。”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郑重:“阿夜,这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除了你,就连父皇也无法打开。”说话中,他将那个漆黑的玉盒交到冥夜手中。

“父皇知道欠你太多。但从今天起,我会动用整个王朝的力量助你成长。天冥王朝或许弱小,但只要我还是皇帝,就能为你争取时间。”

冥夜接过玉盒,看着那些卷轴,又看了看父亲鬓角的白发,心中五味杂陈。仇恨并未消失,却多了一些更复杂的东西。他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灵位前,缓缓跪下。

“母亲,孩儿来看你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白玉灵位,冰凉的触感仿佛让他触摸到了母亲的温度。十七年的委屈、痛苦、思念,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密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父子俩的呼吸声,以及墙壁上烛火跳动的轻响。玄金母打造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不断血脉相连的羁绊,也隔不断那份沉甸甸的仇恨与责任。

冥夜知道,从踏入这密室的一刻起,他的路就变得更加艰难,也更加清晰。前方是中央大陆的惊涛骇浪,是太初血殿的龙潭虎穴,但他别无选择,只能一往无前。

因为他是洛柔的儿子,是冥夜。他的血焰,不仅要焚尽仇敌,更要照亮这被黑暗笼罩的前路。

冥夜在灵位前静立许久,指腹摩挲着白玉上的刻痕,直到指尖传来刺骨的凉意才缓缓直起身。他转过身时,眼底的泪痕已被寒意取代,血色瞳眸中翻涌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父皇,”他开口时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却字字如冰,“冥旭,交给我。”

冥苍宇握着玉佩的手猛地一紧,玄金母墙壁上映出他复杂的侧脸:“你想如何?”

“我不会现在杀他。”冥夜的目光扫过金属架上的卷轴,最终落回父亲肩头的霜白鬓发,“但他欠母亲的,欠我的,总得一点一点还回来。留着他的命,或许比死更有用。”他刻意加重了“有用”二字,语气里的冷冽让冥苍宇心头一凛。

帝王沉默半晌,望着案几上的灵位长叹一声:“禁卫已围住三皇子府,你……好自为之。”

冥夜没有再言,转身推开暗门时,玄金母与空气摩擦的轻响在密室中回荡,像是为这场迟来的清算敲响了前奏。

御书房外的月色已染上几分薄曦,宫道上巡逻的禁卫见他走来纷纷垂首,甲胄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冥夜踏着晨光走向宫门外,黑色蟒纹长袍在风里翻卷,如同一道割裂黎明的暗影。

三皇子府外果然围满了禁军,银甲在初阳下泛着冷光。带队的将领见到冥夜,眼中闪过一丝敬畏,抬手示意士兵让路,动作间没有丝毫迟疑。显然,冥苍宇的旨意已先他而至。

府内的仆从早已作鸟兽散,庭院里散落着翻倒的花架与破碎的瓷器,昨夜的混乱仍未散尽。冥夜径直穿过主院,熟门熟路地来到假山后的密室入口,指尖按在石壁的凹槽上,灵力催动间,沉重的石门应声而开。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比昨日更甚。冥夜步入其中,目光立刻锁定在地板上蜷缩的身影,冥旭仍昏迷不醒,华贵的锦袍沾满尘土,嘴角还残留着暗红的血渍。

但让他瞳孔微缩的是,昨夜同样昏迷这里的三名供奉竟已不见踪影,只在墙角留下几缕焦黑的布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灼烧味。

“看来是被处理掉了。”冥夜冷笑一声,缓步走到冥旭身前。脚下的人似乎察觉到动静,眉头痛苦地蹙起,发出微弱的呻吟。

就是这张脸,曾无数次带着虚伪的笑意出现在他面前;就是这具躯体里的灵魂,策划了母亲的死亡,在他瘫痪时投来无数次嘲讽。杀意如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冥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不能杀。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一遍遍重复着对父皇的承诺。血千泽还在暗处窥伺,冥旭活着,才是最好的诱饵与盾牌。

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的燥热,冥夜猛地仰头,低沉的咆哮从齿间溢出,尖锐的獠牙刺破唇瓣,在晨光折射下泛着森然寒光。他俯身揪住冥旭凌乱的发髻,迫使那张脸仰起露出脖颈。

冰凉的触感传来,冥旭的皮肤下,血脉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冥夜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全然的冷酷,獠牙毫不犹豫地刺入对方颈侧。没有贪婪的吮吸,只有一滴凝聚了他自身精血的猩红液珠,顺着獠牙缓缓注入冥旭的颈动脉,如同一道无形的锁链,顺着血液直抵心脏。

冥旭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眉头剧烈地颤抖,却没能醒来。那滴精血在他体内炸开,化作无数细微的血线,缠绕住每一寸筋骨,每一缕神魂。这是他僵尸、吸血鬼的本能,以自身精血为引,将对方转化为绝对臣服的血傀。

做完这一切,冥夜直起身,舔去唇角的血迹,獠牙缓缓隐去。他看着地上毫无察觉的冥旭,眼中再无波澜,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

第二日清晨,密室的石门再次被推开时,冥旭恰好睁开了眼睛。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还未完全清醒的意识里残留着被追杀的恐惧。当视线触及坐在石床上打坐的冥夜时,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战栗瞬间席卷全身,比死亡更甚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奴役枷锁,是刻在神魂里的臣服指令。冥旭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他连滚带爬地扑到冥夜面前,膝盖“咚”地撞在坚硬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主……主人……”他语无伦次地开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不敢有丝毫抬头的念头。曾经的嚣张与算计荡然无存,只剩下源自灵魂深处的卑微与恐惧。

冥夜缓缓睁开眼,血色瞳眸平静地落在他颤抖的背影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好活着,享受你为数不多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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