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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长安城像一头沉睡的巨兽,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朱雀大街上的灯笼早已熄灭,只有零星几家酒馆还透着微光,隐约传来醉汉的呓语。农具改良坊的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内却透着摇曳的微光,这是李杰耗费半月心血特意开辟的密室。墙壁用三层厚实的青砖砌成,缝隙里灌满了糯米汁和石灰,坚硬如铁;门窗都包着厚厚的毡布,不仅能隔绝声音,还能挡住光线外泄。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松烟墨香、陈年木料和淡淡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陈设简单,一张用百年黄杨木打造的书桌占据了大半空间,桌面被磨得光滑如镜,边缘处却留着深浅不一的刻痕,那是无数次伏案工作留下的印记。桌案上堆满了卷起来的图纸,用不同颜色的绳子捆扎着,旁边散落着几支磨得只剩半截的炭笔,一个砚台里还剩小半池未干的墨汁,散发着淡淡的松烟香。墙角立着一个半旧的木柜,柜门上挂着一把黄铜锁,里面放着系统兑换的精密量具和几块备用的精铁。

李杰吹灭了门口那盏仅够照亮三尺地的小灯笼,确保周围的巡逻武侯不会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屋内只点着一盏特制的油灯,灯芯被削得极细,昏黄的光晕刚好笼罩住书桌,周围的物件都隐在朦胧的阴影里,像蛰伏的影子,透着几分神秘。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令牌,令牌用不知名的金属打造,入手冰凉,表面刻着复杂的云纹和星图,纹路深处似乎有流光转动,这是系统绑定的唯一信物。将令牌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中央的凹槽里,那凹槽像是为它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李杰深吸一口气,指尖在令牌上轻轻划过三个隐秘的纹路,在心里默念:“激活曲辕犁力学分析图。”

话音刚落,令牌突然亮起柔和的白光,像浸在水中的月光,紧接着,一道淡蓝色的光幕从令牌中投射出来,悬浮在半空中,约莫三尺见方,像一块巨大的水晶,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将李杰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光幕上,曲辕犁的三维结构图缓缓旋转,线条流畅如行云流水,比例精准得毫厘不差,连最细微的锻打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实物就在眼前。

李杰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孩童发现了藏在枕头下的糖果,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凑近光幕,鼻尖几乎要碰到那片冰凉的蓝光,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从光幕中散发出来。只见曲辕的受力点用醒目的红线标出,像一条条跳动的红色血管,纵横交错地遍布整个犁辕。更神奇的是,应力分布如水流般在蓝线中流动,遇到弯角处便汇聚成湍急的漩涡,碰到平直处又舒缓如溪流,生动地展示着犁辕在耕作时的受力状态。

“原来如此……” 李杰喃喃自语,指尖不自觉地朝着光幕伸出,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停住。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弯角处的红色密集区,那里的红线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密集得几乎要重叠在一起,蓝线的流动也变得异常湍急,甚至泛起细碎的波纹,“这里才是受力核心,之前的锻打还是不够,至少要再加厚半分,而且锻打的密度也得增加,不然根本扛不住持续的拉力。”

他转身从桌角拿起一支新削的炭笔,笔杆是用太行山的六道木做的,握着格外顺手。又铺开一张特制的麻纸,这麻纸是他让人用楮树皮混合桑麻纤维制成的,韧性极好,不易破损。炭笔划过纸张,发出 “沙沙” 的声响,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清晰,像是春蚕在啃食桑叶。

“力根在这里,就像大树的根系,必须扎得深、抓得牢。” 他指着曲辕与犁底连接处的红线,那里的红线呈放射状分布,如同老树根须般盘根错节,“这里的铁料必须用最好的山西精铁,锻打时要采用‘千层叠’的技法,至少要折叠锻打八次,才能保证受力均匀。”

为了让工匠们能看懂这些专业知识,李杰开始将图谱上的 “力根”“力流”“应力集中区” 等术语转化为通俗易懂的表述。他先画了一个简单的人形轮廓,在膝盖处用朱砂重重地画了个圈,旁边批注:“辕中段三寸内要比别处厚半分,就像人的膝盖,承力最大,要是膝盖软了,人就站不稳,犁辕也是一个道理。每日耕作时,此处承受的拉力相当于三石重物,不可不慎。”

接着,他又画了一条鞭子,鞭柄粗如儿臂,鞭梢细若手指,还用箭头标注出挥舞时的轨迹:“犁梢要像鞭子梢,越往末端越薄,才能灵活转弯。你们看,鞭子甩起来多灵活,就是因为梢细,能随着手腕的转动改变方向;要是从头到尾一样粗,不仅笨重,还转不动弯,耕出来的田垄也会歪歪扭扭。”

他一边画一边解释,时不时抬头看看光幕上的图谱,用指尖点着光幕上的某一处,嘴里念叨着:“这里的角度要再调整半度,让力流能更顺畅地传递…… 嗯,这样受力就能减少一成,耐用性至少能提高三成。” 油灯的火苗 “噼啪” 跳动着,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像一个专注的舞者在翩翩起舞。

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上特意留出的细缝,洒下一地银辉,在地上拼出奇特的图案。书桌上渐渐堆起十几张草图,每张都标注着精确的尺寸和锻打要点。有的图上用红线标着 “此处需锻打五十锤,每锤间隔三息,力道需均匀如春雨”,有的写着 “厚度不得少于三分,误差不可超过半厘”,还有的画着受力方向的箭头,旁边用小字注明 “此方向拉力最大,需重点加固”。

李杰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肩膀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那是连日劳累留下的痕迹。他拿起一张草图仔细端详,这张图上画的是曲辕的弯角处,他用赤、橙、黄三种颜色的炭笔标出了不同的受力区域,红色代表受力最大,黄色代表受力最小,旁边还写着:“红色区域每平方寸受力百斤,需用精铁,锻打密度增加三成;黄色区域受力仅三十斤,可用普通铁料,但需保证表面光滑,减少阻力。”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将草图一张张整理好,按照锻造的先后顺序排列,用一根浸过桐油的麻绳捆成一捆,绳子上还特意打了三个结,代表着三个关键步骤。他将这捆草图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的角落,那里垫着一块厚厚的羊毛毡,防止草图被磨损。这些草图凝聚着他的心血,也承载着贞观犁的希望,有了它们,工匠们就能更精准地进行锻造,避免再出现之前的问题。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咚 —— 咚 ——”,沉闷的声响穿透夜色,清晰地传到屋内,已是三更天。李杰吹灭油灯,密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那黑色令牌还散发着微弱的荧光。他拿起那捆草图,推开门,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夹杂着远处传来的梆子声,让他精神一振。他抬头望了望满天繁星,繁星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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