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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一位身着白衣的英俊男子猛地站起身,声音洪亮,打破了厅内的宁静。

“我确定,我还没喝醉,更不会胡言乱语。” 文渊神色淡定,语气笃定,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刹那间,大厅里安静得有些诡异,落针可闻。几位寨主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唯有徐茂公若有所思,手中的折扇下意识地轻轻晃动,扇面上的墨宝随着那细微的动作若隐若现。文渊倒也沉得住气,全然不顾众人的反应,拿起筷子,旁若无人地悠然吃了起来。

过了许久,徐茂公缓缓凑近文渊,在他耳边低语道:“文渊兄弟,你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莫不是要收编瓦岗寨?” 文渊轻轻摇了摇头,并未作答,只是站起身来,朗声道:“各位寨主,此事就先说到这儿。不必着急,诸位最好抽空仔细商议一番,再做定夺。切莫辜负了眼前这美酒佳肴,咱们还是痛痛快快地吃,开怀畅饮。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暗道这徐茂公当真足智多谋,明察秋毫。

“好,喝酒,喝酒!” 翟让性情豪爽,端起酒碗,仰头痛饮一大口,畅快道,“痛快!”

席间,徐茂公拉着单雄信匆匆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又把祁东叫了出去。

不知不觉间,文渊已不胜酒力,只觉天旋地转,找不着北了。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了前世,置身于熟悉的酒桌旁。紧接着,他开始四处找寻话筒,随后手指着周围的人,大声报幕:“我来唱一首,《我的祖国》。大家鼓鼓掌!” 说罢,便深情唱了起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文渊自认为唱出了刀郎版的韵味,颇为满意,心想果然还是得借着酒劲,才能把这歌唱得酣畅淋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怎么也看不到字幕。再然后,脑袋一阵昏沉,文渊便彻底断片了 ,一头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红姐,公子怎么还不醒啊?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珈蓝满脸担忧,语气里满是焦急。“对了,红姐,公子之前唱的那首歌,实在是太好听了。徐寨主还把歌词都记录下来了,我跟着学,现在也会唱了。真奇怪,以前也没见公子会唱歌呀,要不咱们把公子喊起来问问?”

“喊什么喊呀。你瞧他,呼吸平稳,面色红润,哪里像是不舒服的样子?这眼瞅着都快要到子时了,把他喊起来,他还能睡得着吗?就让他好好睡吧。从上次溺水到现在,都二十多天了,公子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睡得这么踏实、这么香甜。他才多大点的孩子啊,唉!你也赶紧去睡吧,小孩子家家的,一直陪着,你也不嫌累得慌。” 红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还是文渊头一回听她这般念叨。

“唉!还是别让她们知道我醒了,不然她们都别想好好睡觉了。” 文渊躺在床上,心里暗自思量着。

天刚蒙蒙亮,文渊就一溜烟跑到了灶房。他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给自己做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刚一端上桌,他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酒后醒来的这一口热乎面条,别提多美了,每一口都吃得心满意足。

“公子,你什么时候跑到这儿来了?哦,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呀?这做的是什么好吃的?” 珈蓝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

“做的面条啊。怎么啦?四妹,你啥时候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话一出口, 文渊就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把我之前画的那个地图带在身上。我去跑会儿步,在床上躺太久了,浑身不舒服。” 说完,文渊也不等珈蓝回应,把碗筷一放,脚底抹油,飞快地跑出了灶房。他实在是不想被追问个没完没了,自己这张嘴总是不自觉地冒出前世的词汇,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瓦岗寨的聚义厅里,今天格外热闹。瓦岗寨的十位头领早已端坐在座,再加上文渊带来的五人,整个大厅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翟让站起身来,先是做了个简单的介绍,清了清嗓子后说道:“今天把大伙召集过来,主要是想听文渊兄弟讲讲关于盐、酒和茶叶的合作事宜。前天文渊兄弟已经大致说了合作的条件,寨子里的兄弟们都觉得这条件对咱们太好了,好得就跟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所以大家伙心里都有不少疑惑。现在,就请文渊兄弟给大家答疑解惑,大家掌声欢迎文渊兄弟!”

文渊站起身来,向着四周众人恭敬地作了一圈揖,而后神色坦然,毫无扭捏地径直说道:“古人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在谈及咱们此次合作之前,我想先给诸位讲一段历史故事。这故事并非我凭空编造,而是在史书中确凿记载的。”

于是,文渊仿若化身为一位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起这段风云变幻的往事。他将人名巧妙替换,讲述着从一位豪杰入狱,到愤然起事,势力逐步发展壮大,再到于战场之上大败强敌,之后又主动让贤,却不想迎来一场暗藏杀机的鸿门宴,首领惨遭杀害,后续局势急转直下,新的掌权者无奈投唐,曾经盛极一时的势力最终走向覆灭,众兄弟死的死,走的走,转投他处的转投他处。甚至不得不挥刀相向。他一边说,一边辅以生动的手势比划,将其中的惊险、谋略、背叛与兴衰,展现得淋漓尽致 ,厅中众人皆沉浸其中,听得目不转睛,仿若置身于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之中。

众人还沉浸在刚才那跌宕起伏的历史故事中,情绪尚未完全平复,第五文渊便大步走到一旁,手指向身后的几人,朗声道:“诸位,这些都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家人。这位是我的大姐红佛,她聪慧果敢,有勇有谋;这是二哥祁东,为人豪爽仗义,行事雷厉风行;这是四妹珈蓝,机灵聪慧,心思细腻,是我们家中不可或缺的一抹亮色。我们几人皆是在这世间孤苦飘零的孤儿,有幸相遇,自此亲如一家。”

他微微一顿,抬手示意身旁一位神色沉稳的中年男子,接着说道:“这是李叔,李继忠。曾经,他是太子杨勇卫率中的一名校尉。在我们家中,像李叔这般曾任职太子杨勇卫率校尉的,共有八位。他们皆是忠勇之士,一身本领,更是对我们关怀备至。” 言罢,又指向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这是杨肖,他是太子杨勇之子,同时也是珈蓝在数算一道上的得意弟子,年纪轻轻便已崭露头角。我们这个大家庭,如今共有五千五百人。” “接着,文渊把自己抢家主的事说了一遍,李继忠在旁频频点头。众人疑惑地看着文渊:心道,一个毛孩子,这也能行!文渊也不给众人消化的时间,紧接着说道:” 作为主事人,我给我们的大家庭定几个规划:首先,我们保境安民,不造反。这是底线。第二:我们不能老窝在这儿,这里只是我们的起点,我们要走出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第三:高筑墙,广积粮。这是生存的法宝。第四:经商,布局天下。” 随后,第五文渊又将家中成员的职责划分、练兵计划、经商策略等诸多事宜,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每一项安排都条理清晰,尽显其深思熟虑与长远谋划 。

第五文渊说到此处,缓缓坐下,轻轻抿了一口茶,随后抬眸,目光平静地看向众人。只见翟让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徐茂公则手持折扇,不紧不慢地摇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单雄信和王伯当两人的目光紧紧盯着翟让,眼神中似乎在探寻着什么;而其他几位寨主,则一脸懵懂地望着这四人,神色间满是迷茫与困惑。

一时间,厅内陷入了一片沉默。良久,翟让缓缓站起身来,声音略显疲惫,说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文渊公子,容我们回去好好商议商议。” 说罢,他转过身,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去,背影里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沉重与纠结。

文渊回到住处后,惬意地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瞧着一身蓝衣的珈蓝,开口问道:“妹子,你三哥我喝醉了的时候啥样啊?”

“哈哈哈,三哥,你可太逗了!” 珈蓝忍不住笑出声来,眼中闪烁着笑意,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你在大厅里到处乱转,嘴里不停地喊着:‘话筒,话筒,话筒在哪里?’然后一把抄起案几上带鞘的匕首,对着匕首手柄就唱了起来。没想到你唱得还蛮好听的,大家都被你吸引住了,连酒都顾不上喝,都瞪大眼睛听你唱呢。徐寨主还专门把歌词抄录下来了。对了,三哥,猎枪是啥东西呀?还有话筒又是啥”

“哦!” 文渊心里暗暗叫苦,干嘛闲的去惹她。看, “十万个为什么” 又来了吧。他挠了挠头,满脸懊悔,思索片刻后,随手把桌子上的纸折成喇叭形,嘴对喇叭口道:“这就是话筒。至于猎枪,嗯——就是你腰上系的软剑,红佛手里的拂尘,祁东的刀,差不多就这类东西。”

“你就直接说打架的武器不就得了嘛!” 珈蓝恍然大悟,接着又好奇地追问,“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就跟你常说的‘抄家伙,揍他丫的’差不多呀?” 文渊一听,心里不禁寻思:嘿,这么解释好像还挺简单明了的。文渊突然灵光一现,拉过珈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耳语了起来。“这样能行?”珈蓝惊讶的看着文渊。“当然行。行的不能再行了。绝对鼓舞士气。快去,快去。”这小妮子,不给她找点事做,总是会有问题。头疼啊!

夜幕低垂,月色如水般洒落在庭院之中。第五文渊惬意地躺在床上,嘴里轻轻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看着红佛在一旁专注地刺绣,那飞针走线间,似有无限的静谧与美好。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王伯当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第五公子,大哥有请公子移步,前往家中一叙。”

“好的,稍等片刻!” 文渊一听,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高声应道。红佛也急忙起身,快步跟在文渊身后。“王寨主,那就劳烦您带路了。”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文渊随着王伯当来到了一个两进的清幽小院。只见翟让、徐茂公、单雄信等人早已在院门口迎候,见文渊到来,纷纷上前相迎。众人一同走进厅堂,依照宾主之礼依次落座。

翟让亲自给文渊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随后站起身来,郑重地作了一揖,言辞恳切地说道:“请公子教我!”

文渊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暗自疑惑,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徐茂公。徐茂公心领神会,向前迈出一步,神色平和地问道:“请问公子,您之前所讲的故事,是否意有所指?那真的是历史上确有其事吗?”

文渊没有丝毫犹豫,痛快地回答道:“的确意有所指。对我而言,这个故事千真万确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然而,对其他人来说,这样的故事或许尚未在历史中上演。不知各位寨主如此询问,是何意?”

“公子,实不相瞒,” 翟让微微叹了口气,神色中透露出几分忧虑,缓缓说道,“自瓦岗寨初建以来,我们心中便一直萦绕着一种焦虑,那便是我们今后的路究竟该何去何从?我们总不能一辈子都在这小小的地方蜗居。想要走出去,争夺天下,可又深知自身实力有限,难以成就大业。因此,我心中一直怀有请贤让贤之意。而公子您的故事,就像是专门为我们量身定制的一般,让我们感触颇深。想必公子定有解局良策吧?”

“稍等片刻,我需要一个道具。我不敢说有解局的良策,我可以给诸位分析以下如今天下局势,以及今后发展的方向。’文渊说边回头对红佛吩咐道:“红姐,喊珈蓝过来。“

“公子,珈蓝和祁东已经过来了,在外面。”红佛随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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