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当赵祖之得知自家女儿脸上的伤是被林曲打的后,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摔到地上“岂有此理,这林曲是疯了吗?居然敢动手打我女儿!”
“父亲,他可不是疯了,他是重新找了靠山,女儿回来的路上有人将这个塞给女儿,是林曲身边的仆人,这林曲投靠了一个叫解白莲的人,听说他是女帝身边的红人,女帝这次下旨向林曲讨要梅树,就是为了他!”赵合欢将一封信件递给赵祖之。
“这仆人为何把消息就这么告诉你了?”赵祖之接过信件打开来看。
“女儿不清楚,不过看他鼻青脸肿的,兴许是被林曲打的”赵合欢回道“父亲,您要替女儿做主啊,这林曲今日敢对女儿动手,日后怕是也要骑到父亲头上了!”
“他敢!”赵祖之一拍桌子“他以为自己找了个靠山,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还不是一个仗着自己夫人母家的废物,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父亲,那您打算怎么帮女儿出气啊?”赵合欢问道。
“泗水城是时候该换都尉了”赵祖之沉声道。
沉浸在痛失孩子的林曲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休妻,可是他又不敢,毕竟自己这都尉都是孙静的母家替自己争取来的。
“对了,我可以去找赵祖之,跟他这些年,他的把柄可是一大堆都握在我手里,不怕他不替我办!”林曲自言自语道。
可是他又突然想起自己今日打了赵合欢,唉~真不应该一时冲动,万一赵祖之要替他女儿找自己算账,那岂不是糟糕“还有一人,我怎么忘了”林曲一拍大腿。
解白莲住的客房里,林曲打一进门就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解白莲皱眉,抬头看向林曲,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凳子“林都尉,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林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白莲公子,这次来寻您,其实是有事相求。”
“林都尉这话言重了,你我不是朋友嘛,何须用求这个字,有什么事就请直说,白莲若是能帮到,绝对帮你”解白莲微笑道。
“白莲公子够爽快!那我就说了”林曲将今日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于解白莲听,并表明了自己休妻的决心。
解白莲听完,沉默不语,林曲看着解白莲皱眉,忙将自己手里一直拿着的木盒放到解白莲跟前“白莲公子,您若是能帮林某这次,以后的好处只会更多!”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孙静将门踢开走了进来“好你个林曲,竟然真的想休妻,为了休妻居然还拿钱实行贿赂,我方才还不相信赵小姐的话,现在我信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林曲惊讶。
“自然是我带嫂嫂来的,林都尉要休妻,怎么能瞒着嫂嫂呢”赵合欢款款走进来。
“你这个贱人!”林曲骂道。
“林都尉还是省点力气吧,好留着哭”说着,赵合欢走到解白莲面前,一脸柔情道“多谢白莲公子帮忙,回头我便安排白莲公子与家父见面。”
“那就有劳赵大小姐”解白莲站起身微笑道。
“你,你们是一伙的?”林曲有些不敢置信道。
“林曲,你既然铁了心要休我,那我就如了你的意,只不过是我休你!你就等着瞧吧!”说完,孙静一脸愤怒的离开了客栈。
林曲踉跄着后退,他稳了稳心神,看向赵合欢“太守大人知道你做的这些吗?”
赵合欢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林曲,她嘲笑道“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这件事若没有我父亲同意,我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吗?不过还是要多亏你有个好仆人”说着,赵合欢看向门外“进来吧。”
林曲疑惑的望去,竟然是跟随自己许久的贴身仆人李迎。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着,林曲就要动手打李迎,却被李迎躲了开来。
“你还打我,自从我跟着你,就没有一天好过,我虽然是个仆人,可我曾经也是你的同乡,凭什么你平步青云,而我却要像狗一样跟在你身边,还要遭受打骂和白眼!”李迎怒道“我受够了,所以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太自大了。”
“好,好好好,你们都给我等着!”说完,林曲抱着木盒便愤怒离去。
有家不能回,林曲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又穷又苦的日子“不,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赵祖之,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突然,有人走到林曲身旁,抢了他手里的木盒就跑,林曲愣了下,忙追了上去,那可能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追至一条无人胡同里,人停了下来,林曲弯着腰喘着粗气,指着那人“小贼,连本都尉的东西也敢抢!”
“林都尉,怎么出门身边也不带个仆人护卫”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曲回头望去,那是一个穿着打扮简单,容貌姣好的女子“你是谁?”林曲警惕的问道。
“苏己”女子回道。
听到这个名字,林曲一下子瘫软在地,半天没爬起来,他刚要张口,突然一记手刀将他打晕。
看着倒在地上昏过去的林曲,苏己看向始作俑者秋画屏“他没死吧?”
“没有,只是昏过去了”秋画屏回道,随后他吩咐方才抢木盒的人“将盒子带回碧落堂处置”原来那人是秋画屏的手下。
手下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方黑布,将木盒包上,朝秋画屏抱拳,转身离去。
“真的要将他带回坤灵城?”秋画屏看向林曲问苏己。
“布置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今天,还好一切都还在掌握中,不过若不是你打听到林曲身边的仆人李迎与他有二心,在李迎当晚去太守府时,将他截住,并利用他来作饵,我也不会成功”苏己说道。
“是你智谋过人,我只是略帮了你而已”秋画屏笑道“不过这个李迎知道我们许多事,万不可留着,不然他若反水去帮赵祖之,那我们计划的这一切都要付诸东流了。”
“我明白,他确实不能留了,我会让冷难着去办”苏己点头道。
深夜,李迎醉醺醺的从眀记酒楼里走出来,他将钱递给停在酒楼门口的车夫“给你的,以前都是我低声下气的在门口等别人,如今也有人低声下气的等我了,走!去青漪园,老子现在有钱了!”说着,便上了马车。
车夫点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去,走着走着,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李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刚掀开车帘,一道银光闪过,李迎张大眼睛,倒在马车里,他的脖子已经被划开了,正在滋滋往外冒血。
车夫收了匕首,压低头上的帽子,消失在黑夜中,此人正是冷衣。
翌日,一辆马车从泗水城离开,紧接着,便有人发现了李迎的尸体,而就在百姓慌乱之际,冷衣和解白莲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赵合欢赶到时,只看到解白莲留下的书信,信上写着他已离开泗水城回宫了,日后合作继续。
赵合欢将书信交给赵祖之,赵祖之看完,满意的点点头“做得好,对了,林曲找到了吗?”
“还没有,估计已经吓得离开泗水城也说不定,孙静那个母老虎可不会放过他”赵合欢回道。
“继续暗中派人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有找到了,我才安心”赵祖之说道“听说那个叫李迎的仆人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劫财而已,一个仆人,第一次见那么多钱,兴奋的不知收敛,被盯上也不奇怪,父亲放心,女儿侧面询问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赵合欢回道。
“那就好,死了也放心”赵祖之靠在椅背上“只要泗水城的秘密没有泄露,一切都还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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