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爷爷，咱爷俩投缘，我也不跟您玩虚的。”她把盒子放到桌上，“这就是异能觉醒套餐！这支是身体强化剂，和您之前喝过的差不多，我们复刻出来了，这支是异能觉醒液。先喝这个，再喝这个，效果嘎嘎好！”
她伸出一只手，一脸“我亏大了”的表情：“骨折亲情价，50枚未净化晶核换一套！谢绝还价！您要知道，这玩意儿研发成本高得吓死人，我还得养着一群搞科研的继续优化，他们每天开销……唉，我也是捉襟见肘啊！”
本来她想要100枚晶核一套的，刚刚首长的那一躬，直接让她打了个对折。不得不说，首长就是首长，拿捏人心的功力她甘拜下风。
首长拿起盒子，仔细端详着里面的瓶子。
50枚晶核？
这个价格……远低于他的心理预期！甚至可以说是白菜价！
现在外面丧尸数量增多，晶核爆率也提升了，一支配合默契的6-8人小队，辛苦一天，猎杀五六十只丧尸并不算太难。这意味着官方完全可以快速普及异能觉醒！
他算完这笔账，压下心中的激动和难以置信，沉声道：“丫头，你这价格……爷爷承你的情了！”
这个结果双方都非常满意。
在唐攸宁看来，这笔买卖几乎是零成本的。
灵泉水不要钱，囤了几百个水塔的红雨也不要钱，最大的成本就是那些瓶子了！此时的唐攸宁心里美滋滋。
首长再次开口，语气郑重：“丫头，爷爷还有个不情之请。如今末世才刚开始，军方是维持秩序扩张安全区的绝对主力。这批觉醒液，能否优先供应我们四大官方基地？让我们先快速形成战斗力，才能更好地清理丧尸，拯救更多的人。”
唐攸宁认真点头：“理解！大义我懂！您放心，前期的产能，肯定紧着你们官方先来。我自己家那点人，够用就行，不着急。别的小队或者小基地，我目前没有交易的打算。”
谈妥了觉醒液，办公室内的气氛却并未轻松多少。
首长的眉头再次深深皱起，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语气变得无比沉重：“你们一路进来也都看到了吧。基地现在只能维持最基础的运转，目前最棘手的问题，除了丧尸，还有……粮食。”
他深吸一口气，详细说道：
“红雨将土地污染的太严重了，无法耕种。现有的农业研究，比如大棚、无土栽培，规模太小，成本太高，杯水车薪。”
“全靠末世前各大粮仓的储备粮撑着，但消耗速度太快。为了维持四个官方基地的基本生存，只能实行最严格的配发制，每天三顿稀粥或者三个馒头。”
“冻库里的肉也只抢救回来一部分，这个气温一直居高不下，各处断电以后，很多冷冻食物都变质了。”
“像猪牛羊鸡鸭鹅这些，除去变异的，留存下来的本身就不多，加上饲料稀缺，根本不长肉，更别提下蛋孵化了，”
他抬起头，目光沉重地看向唐攸宁：“库存的粮食，就算再节省，顶多也只能支撑所有基地……大半年的消耗。半年之后，如果还找不到解决办法……”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办公室里的空气已经凝固了。
首长看向唐攸宁，带着期盼，“孩子，你之前给我的新型果蔬，我拿给农科院的专家们研究了很久，他们根本无法复刻，其实品质都不用那么好，只要能种出来就很好了。”
“爷爷今天拉下老脸，正式请求你：除了异能觉醒液，有没有办法……解决粮食问题？哪怕只是一小部分……无论是技术、种子，还是……其他任何途径？”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这将决定亿万人的生死。
压力，瞬间如山般压到了唐攸宁肩上。
唐攸宁知道这是在沪城救助首长时，埋下的种子发芽了。
唐攸宁眨巴眨巴大眼睛，脸上露出一副“哎呀这我可太难了”的表情，双手一摊，肩膀一耸：
“土地污染这事儿，我是真没辙！我自个儿基地现在是能种出点东西，那全靠末世前我外公心血来潮要体验插秧的快乐，我就给他搞了些大棚和无土栽培让他消遣。”
“就那点面积，伺候得跟祖宗似的，产出的东西自个儿都不够吃呢！天天抠抠搜搜算计着吃！”
她话锋一转，突然压低声音，做出神秘兮兮的样子，仿佛要分享什么惊天大秘密：
“不过呢……我刚好……有一个朋友……”
祁鹤鸣：“？？？”朋友？什么朋友？无中生友？
首长却听得异常认真。
唐攸宁继续她的表演，表情严肃：“就是一个超级社恐的植物学狂魔！末世前就是个家里蹲大神，不爱出门，就爱窝在自己包的山头搞什么生态循环农业实验，魔改各种土壤和肥料。”
她开始天花乱坠地描述这位“莫须有”的朋友：
“这哥们有点东西！他用的土，据说是末世前就处理过的特殊土壤，他又掺了火山灰还是草木灰啥的，经过N轮技术优化，加上末世前他就搞了高科技大棚，所以末世来了他的种植区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具体原理我也搞不懂，他那个人神经兮兮的，说话颠三倒四。”
“反正结果就是！他现在窝在自己的种植区里，种出来的东西吃都吃不完！品质您也尝过了，就是之前我给您的那几麻袋子。”
“就是人忒怪！”唐攸宁一拍大腿，加强语气，“死宅！社恐！被迫害妄想症晚期！本来我想着他这么个人才，出差带他来引荐给祁小叔，给他混个编制，他一听就急了，都要断了给我的蔬菜供应，所以我也就放弃了。”
首长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真有这样的人？他的产量……大概有多少？”
唐攸宁故作沉思状，掰着手指头瞎编：“嗯……具体多少我没细问，我只知道他是全自动化作业，末世前他才把大棚刚搭建好，但从我手里租了几个山头的事是我经手的，体量应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