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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河书屋 >  铜火 >   第52章 逗猫

是啊,秦轶在这方面向来壁垒森严,界限清晰得如同楚河汉界,从不给她一丝一毫因其他女人而胡思乱想的缝隙……

可!是!下一秒!那女人的指尖!竟然状似无意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轻划过秦轶结实的小臂!

一股邪火「轰」地直冲脑门!路栀所有的理智瞬间被烧成了灰烬!她像头被激怒的小豹子,猛地从藏身的柱子后蹿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在秦轶似乎刚察觉异样、金发女子脸上笑容尚未褪去的电光火石间,路栀已飞起一脚,带着十足的狠劲,精准地踹在那女人的腰窝软肋上!

「哗啦——」

伴随着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叫,金发女子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以一种极其扭曲狼狈的姿势,重重砸进泳池中心!巨大的水花冲天而起,又哗啦啦地落下。

而秦轶,对这突如其来、堪称闹剧的一幕,竟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混乱,仿佛刚才被踹下水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片不小心掉落的树叶。

女人挣扎着冒出水面,湿透的金发糊在苍白的脸上,妆容尽花。她竟没发怒,反而游近池边,湿漉的手臂搭岸沿,凑近秦轶耳边飞快低语了一句。

说完,她猛地抬头,湿漉的目光穿透水珠,精准锁定路栀,嘴角勾起恶意又得意的弧度,眼神淬满「你等着瞧」的冰冷挑衅。随即利落撑身上岸,无视滴水的狼狈衣裙,如一只高傲的孔雀,踩着满地水渍,摇曳着腰肢,留下湿透的胜利者背影,扬长而去。

他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声音平静得像泳池无波的水面,对着空气,或者说,对着身后那个气鼓鼓的人影:

「来了?」

他双手随意地搭在冰凉的扶梯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水珠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滚落,滴进幽蓝的池水,漾开细微的涟漪。

路栀的脚步顿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了一下。

「你……」她张了张嘴,准备好的解释卡在喉咙里,只挤出一个音节。

「觉得我会生气?」秦轶这才侧过头,视线精准地落在她脸上。那眼神深邃平静,像能看透她所有心思。

他动作利落地撑身上岸,带起一片哗啦水响。结实的小腿肌肉绷紧又放松,赤脚踩在湿滑的瓷砖上,留下清晰的水印。

随手捞过躺椅扶手上搭着的白色厚毛巾,不紧不慢地展开,然后坐进宽大的躺椅里。毛巾裹住宽阔的肩背和精悍的腰腹,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从容。水珠在毛巾吸水的「沙沙」声中消失,只留下微微蒸腾的热气和紧实肌肤的光泽。

路栀像被钉在了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份预想中的风暴没有降临,反而让她更加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等着老师发落的小学生,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目光追随着他擦拭的动作,却不敢与他对视。

秦轶擦拭手臂的动作停了下来,毛巾搭在颈后。他看着她这副绷紧的模样,几不可闻地低叹了一声,那叹息里似乎带着一丝无奈,又像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了然。

「过来。」

这两个字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路栀周身的僵硬屏障。

路栀紧绷的神经像骤然被松开的弦,肩膀微不可察地塌陷了一瞬。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获得了某种赦免,终于挪动脚步,带着点小心翼翼,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

蹲在秦轶面前,双手轻轻搭在他膝盖上,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她脑子里像开锅的粥,无数个解释的版本疯狂翻滚、碰撞、重组,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完美的开头。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嘴唇微张——

「既然栀栀不太想说,」秦轶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那我也就不问了。」话音未落,他已然利落地撑起身,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留恋,高大的身影径直越过她,头也不回地朝套房走去。

路栀像被钉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轶挺拔的身影决绝地消失在走廊拐角。一股莫名的火气混着委屈直冲脑门,她对着空荡荡的走廊低吼:

「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耐心了?!不是……」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抓狂的颤音,「你倒是问啊!你问了!我才能顺杆爬往下说啊!!」

这句迟来的、带着点无理取闹的控诉,最终只能无力地飘散在冰冷寂静的空气里,连个回声都没有。

她魂不守舍地跟了上去,脚下像踩着松软的云絮,深一脚浅一脚。懊恼如同湿冷的藤蔓,密密麻麻缠上心头,勒得她喘不过气:真不该那么冲动,一脚就把那女的踹下去……太莽撞了,简直像个疯子。

可这丝微弱的反省刚冒头,瞬间就被另一股更凶猛的怒火烧成了灰烬:可!她摸了秦轶!那只手!绝对!不可饶恕!路栀完全陷在自己的情绪风暴里,压根没注意到前方那个看似冷淡的背影,嘴角正勾起一抹几不可察、却又无比清晰的弧度。

顶层卧室

秦轶的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被渡鸦不偏不倚地踩在脚下。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条已被播放过数次的语音文件,发件人的备注赫然是——乔豆。

昭微刚处理完数据,抬眼便看见秦轶推门而入。

「哟,秦总,」她眉梢微挑,带着一丝玩味,「你老婆呢?刚才可是一口一个『老公』的找你,没碰着面?」

秦轶脚步未停,径直走向里间,声音听不出情绪:「明晚就是拍卖会。趁还有时间,带野子去『放松』一下。」话音落下的同时,厚重的卧室门也「咔哒」一声在他身后关严。

昭微耸耸肩,刚拉开门,差点撞上门外杵着的路栀——那张小脸绷得紧紧的,阴云密布。

旁边抱着胳膊看戏的黎骁野,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昭微则无声地冲路栀做了个「被扫地出门」的手势,眼神里满是「自求多福」的调侃。

路栀的心「咯噔」一下,又往下沉了沉。

果然,仅仅五分钟后——

卧室门再次打开,路栀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崽,被秦轶毫不留情地「丢」了出来。原因简单:她试图偷偷潜入他的卧室,结果当场被抓包。最气人的是,秦轶连问都懒得问一句,直接把她丢了出去。

「砰!」门在眼前无情关上。

「秦轶!你什么意思?!」路栀气得原地跺脚,对着那扇雕花繁复的木门低吼,「怎么着啊,到手了就不爱了是不是?!」她盯着那扇碍事的门,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直冲头顶。她利落地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右手飞快掐了个灵巧的法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鸦鸦还在里面呢!

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和蒸腾的雾气。路栀屏住呼吸,像只最灵巧的狸猫,将厚重的门推开一条细缝,只探进去一个小脑袋。视线扫过,只有鸦鸦歪着脑袋站在书架上,黑曜石般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她。她心中暗喜,悄无声息地先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鸦鸦会意地「嗖」一下钻了出去。路栀则像一尾滑溜的鱼,迅速闪身入内,目标明确地滚进床上那堆松软蓬松的羽绒被里,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藏起来,只留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警惕地观察。

脚步声渐近,床垫微微下陷。路栀心脏狂跳,藏在被窝里的手如同蓄势待发的小泥鳅,瞅准时机,灵活又迅猛地朝着秦轶腰腹间的温暖地带「钻」了进去!

然而,指尖刚触及温热的肌肤,手腕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精准无误地扣住!

下一秒,天旋地转。秦轶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像拎起一件不听话的行李,无情地将她整个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提溜出来。

路栀索性破罐子破摔,借着他拎人的力道,像只撒泼的小兽般猛地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地在他颈窝、锁骨处一通毫无章法地乱啃,试图用这种幼稚又蛮横的方式宣泄她的委屈和不满。

秦轶胸腔震动,低沉的笑声终于抑制不住地逸出,打破了紧绷的空气。

路栀还维持着啃咬他脖子的姿势,唇齿间是他肌肤温热的气息和淡淡的皂角香。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她动作一滞,这就……哄好了?她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带着点懵懂的狐疑。下意识地松开嘴,微微后仰想看清他的表情。

秦轶恰好低头,深邃的眼眸里漾着未散的笑意和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擦过她的唇角,拭去那抹亮晶晶的水痕,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缱绻。指尖顺势抬起,带着惩罚又宠溺的力道,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嗓音低沉含混,像裹了蜜的砂砾:「宝贝,牙口倒是不错。」

这亲昵的调侃和「宝贝」二字,像电流瞬间窜过路栀的神经。她猛地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冷淡、关门、驱逐,根本就是在逗她!

「秦轶!你耍我!」她杏眼圆睁,声音带着被点燃的怒意,像只被彻底惹毛的小猫。为了报复,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双手不再满足于推拒,而是故意在他紧实的背肌上又掐又挠,被禁锢的腰肢更是带着挑衅的意味,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动磨蹭,膝盖甚至试图顶开他的压制,柔软的躯体每一寸起伏都在挑战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唔......」秦轶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滚烫,仿佛强压着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眸底的笑意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欲色吞噬,变得幽暗深沉,像锁定了猎物的猛兽。扣着她手腕的大掌猛地收紧,另一只手臂铁箍般勒紧她的腰,一个天旋地转的发力,将她更彻底、更严丝合。

路栀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那存在感强烈得让她头皮发麻,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隐秘的酥麻和战栗。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沉重的男性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秦轶俯下身,灼热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粗粝喘息和绝对占有的危险气息,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砸落:「栀栀……别乱动。我已经……忍很久了。」

那暗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和即将失控的警告,尾音消失在骤然落下的、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中。他的吻不再是之前的轻柔试探,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彻底点燃这场蓄谋已久的燎原之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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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沉重的雨点密集砸在露台绿植上,「噼啪」声不绝。

叶片包裹着的花瓣在雨幕中颤抖低垂,阔叶被冲刷得剧烈摇晃,深绿叶面在路灯下折射出湿漉漉的脆弱光泽。雨水沿叶尖汇聚成线,急坠而下,砸入早已饱和的泥土。

室内空气骤然粘稠滚烫,在咫尺间猛烈碰撞、交融,织成令人窒息的网。

指尖所过之处点燃火焰,在腰腹间流连,引发无法自抑的更紧密的拥抱。紧贴的胸腔间,心跳疯狂共振,擂鼓般敲打耳膜,盖过窗外肆虐的风雨。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光滑脊背,沿脊柱沟壑一路向下,激起战栗。温热的掌心熨帖微凉肌肤,如烙铁投入冰湖,激起剧烈涟漪与无声融化。

窗外暴雨达到顶峰,雨点密集砸窗,狂风卷着雨鞭抽打世界。

露台绿植在风雨中狂舞,植物的根茎被沉重雨滴反复击打弯折,深绿汁液仿佛渗出,与雨水混合浸透泥土,散发原始、潮湿的蓬勃气息。

许久,窗外的雨势似乎终于耗尽了力气渐渐转弱。

只剩下淅淅沥沥的余韵,温柔地舔舐着饱受摧残的枝叶。

露台上的植物在经历了一场暴雨的洗礼后,叶片低垂,却透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湿润而坚韧的生机,在微光中静静呼吸。

室内,只余下新生的寂静,和一片狼藉中,紧密相拥、共同沉浮于余波中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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