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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餐厅的石砌壁炉里,柴火正烧得噼啪作响,火星偶尔从炉栅蹦出来,落在壁炉边的旧羊毛地毯上,转瞬就被余温烘成细碎的灰。橙红的火光漫过长桌,把大家的脸颊都被映得发亮。

山治刚端上一整盘滋滋冒油的烤野猪腿肉,路飞当即伸手抓了一大块,肉汁顺着他的指缝滴在桌布上,他却不管不顾,大口嚼得满脸是油,含糊的“好吃”声混着咀嚼声成为了最好的背景。

乔巴蹲在椅子上,眯着眼来回摆动小脚,怀里捧着个比他脸还大的,小小的耳朵尖沾着细碎的糖屑,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飞快舔一下蓬松的糖丝。

这是墨星找了个调料用光的铁罐,在侧面钻了针孔,用控制能力使铁罐转得飞快,铁罐在火上烘得发烫时,山治就精准地往罐口撒白糖。

融化的糖液从细孔里喷出来,遇冷凝成雪白的糖丝,墨星再用竹签盘起来,就成了这团甜得发腻的玩意儿按照墨星的说法就是“诱饵”。

“唔……”乔巴突然睁开眼睛,小鼻子快速翕动着,原本耷拉着的耳朵“唰”地竖得笔直,

爪子不自觉攥紧了,好几根糖丝被扯断,落在腿上。

他猛地转头看向库蕾哈,圆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愤怒:“朵丽儿医娘!是瓦尔波的味道!他来了!”

乔巴当然会对瓦尔波的到来感到愤怒——他永远记得希鲁鲁克,被世人称作“庸医”的男人。

当初就是死在被瓦尔波设下的“紧急病患”的陷阱下。

他用爆炸药剂在他身体里炸开,飞溅的血珠混着雪花落在磁鼓峰上,那抹红色在白雪里格外刺眼,成了用生命写就的、最悲壮的墓志铭。想到这里,乔巴的眼眶悄悄泛了红。

墨星正用银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盘里的煎蛋,蛋黄流心顺着刀痕漫出来,沾在银叉上。闻言,他放下叉子的动作依旧平缓,银叉碰到瓷盘发出“叮”的轻响。

他拿起桌边叠着的亚麻餐纸,轻轻擦了擦嘴角,指尖划过纸面的力道轻得像拂雪,可眼底那点一闪而过的杀意,却像冰碴子似的扎人。

“倒省得我们去找他了。”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听不出半分情绪,只有桌沿被他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留下个浅浅的印子。

“那家伙!”路飞猛地把嘴里的烤肉咽下去,噎得他狠狠拍了拍胸口,

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响。他慌忙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凉水,冰块撞得杯壁“叮当”响,才总算缓过来。

下一秒,他“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握拳,指节捏得“咔咔”响:“就是他用炮弹炸我们的吧!上次因为有病人,我才没动手!现在终于可以放开了打!”

城堡外的雪地早已积得没踝,鹅毛大雪像扯碎的棉絮,没完没了地往下落,把远处的针叶林都裹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风裹着雪粒子打在石墙上,发出“呜呜”的呼啸,连城堡的窗棂都被吹得微微发颤。

可瓦尔波完全不管这刺骨的严寒,他弓着身子,嘴巴张得老大,嘴角淌着涎水,吞吞果实的能力在他身上暴露无遗——

坚硬的冰层、厚实的雪堆,被他一口咬下去就是一大块,冰碴子划破了他的嘴角,渗出血丝混着雪沫,在他嘴里嚼得“咯吱咯吱”响,又被他囫囵咽下去。

硬生生“啃”出一条从山脚通到城堡的路,黏糊糊的雪痕里还沾着他的唾沫,格外恶心。

他站在城堡前的空地上,叉着腰喘了好一会儿,胸口剧烈起伏,涎水混着雪水从嘴角往下滴,连他那件兽皮披风上,都沾满了雪和冰渣。

身后跟着的杰斯紧了紧背上的弓箭,弓弦上沾着的雪粒簌簌往下掉;克罗马利蒙则搓着冻得发红的手,手上的冻疮裂开了小口,却还是满脸谄媚地凑上来,爆炸头里还卡着几片雪花。

瓦尔波扫了眼熟悉的城堡轮廓,嚣张的笑声裹在风雪里炸开,震得枝头的雪块簌簌往下掉:“看见没?这城堡还是老子离开时的样子!从今天起,磁鼓王国复国——老子还是国王!”

“大人英明!”克罗马利蒙突然指着城堡顶端,爆炸头被风吹得乱晃,手指都在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您快看!那上面挂的不是磁鼓国旗!是海贼旗!”

瓦尔波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一眼就看见那面画着骷髅与樱花的旗帜,在风雪里猎猎作响,把原本挂国旗的旗杆都占了。

他的三角眼瞬间瞪得溜圆,唾沫星子直接喷在雪地上,砸出个小小的坑:“谁挂的这破海贼旗,老子的磁鼓国旗呢?”

“那种东西,早被我烧了取暖咯。”库蕾哈的声音从城堡大门后传来,零下五十度的天气里。

众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袄,连帽子围巾都捂得严实,她却只穿了件米白色短袖,她没半点瑟缩,步伐依旧缓慢而稳当,脚下的雪被踩得“咯吱”响,却没陷太深。

乔巴紧紧跟在她身边,已经切换成动物形态,四蹄踩在雪地上,留下小小的蹄印,蹄子上沾着的雪粒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他还时不时抬头盯一眼瓦尔波。

路飞和山治走在后面,一个摩拳擦掌,指节还在“咔咔”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一个则靠在门框上,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烟,烟身都被寒风冻得发凉,眼神冷得像雪地里的冰,死死盯着雪地上的三人。

库蕾哈站在雪地里,寒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舞,几缕白发贴在脸颊上,可她的眼神比寒风更冷。:

“滚吧,瓦尔波。自从你被黑胡子打跑、丢下国民跑路那天起,磁鼓国就没了。现在这地方,没你的容身之处。”

“你这老不死的总算现身了!趁我不在偷占老子的城堡,还敢把国旗换成那丑东西!”

瓦尔波的脸瞬间扭曲起来,唾沫星子混着雪沫往地上啐,连牙齿都咬得“咯吱”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对你的破城堡没兴趣。”库蕾哈抬眼扫过城堡顶端,语气里满是嘲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但现在飘着的希鲁鲁克旗帜,你该认得——它早把这地方,从你锁死医疗的权力囚笼,变成了救死扶伤的生命灯塔。这国家,再也挂不上你的旗。”

“当年老子的‘剿灭医生计划’没弄死你,算你命大!”瓦尔波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满是狠戾,连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今天正好,反抗我的人全在这——把你们全杀了,这国家不还是老子的!

”他说着,癫狂地大笑起来,连披风的下摆都被风吹得扫过雪地。

“瓦尔波大人万岁!”杰斯忙举起弓箭,弓弦拉得半满,箭尖对准了库蕾哈,箭杆上还沾着点雪;克罗马利蒙也搓着手附和,爆炸头里的雪花掉了一地,连声音都带着谄媚:“大人英明!杀了他们,磁鼓国就彻底没人反抗了!”

可“您的了”三个字还没落地,一道残影已从城堡门口冲了出去——路飞的速度快得几乎只剩一道风,残影掠过雪地时,带起的雪粒打在石墙上,发出“沙沙”的响。

只听见他的喝声裹在风雪里炸开:“武装色硬化!橡胶橡胶手枪!”

漆黑的武装色牢牢裹住他的右拳,拳头上的肌肉绷得紧实,连拳峰都泛着冷光,带着破风的呼啸,结结实实地砸在瓦尔波的脸上。

“咔嚓!”一声脆响格外刺耳,瓦尔波嘴上那副引以为傲的钢铁大嘴当场崩碎,几片金属碎片飞出去老远,扎进雪地里,还沾着带血的唾沫。

鲜血瞬间从他的嘴角涌出,染红了下巴上的冰碴,连他藏在钢铁大嘴后的几颗黄牙,都被打掉了一颗,滚进雪地里。

他甚至没来得及喊疼,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倒飞出去,在雪地上滚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雪粒沾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浑身抽搐,眼看就要坠下磁鼓峰边缘的悬崖。

就在这时,墨星的身影突然在崖边一闪——不是跑,是近乎瞬移的残影,雪雾在他脚边炸开,连崖边的薄冰都被踩得“咔嚓”作响。

他手里握着那柄黑铁长棍“墨陨”,棍身泛着冷硬的光,棍尖还沾着点雪粒,对着瓦尔波的后背狠狠一棒:“别急着下去,好戏还没开始呢。”

“砰!”这一棒力道极沉,瓦尔波倒飞的轨迹硬生生被砸偏,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似的往回飞,衣服都被棍风刮得猎猎作响,正好撞向路飞的方向。

路飞眼睛一亮,拳头再次握紧,指节的武装色又深了几分:“来得好!橡胶橡胶机关枪!”

无数裹着武装色的拳头密集地砸在瓦尔波身上,“砰砰砰”的闷响不绝于耳,瓦尔波的惨叫被拳头砸得支离破碎。

连雪地都被震得微微发颤,雪粒不断从周围的松枝上掉下来。

终于,路飞收了拳,瓦尔波像滩烂泥似的倒在雪地上,浑身是血,衣服被撕得破烂,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

墨星缓步走过去,用墨陨的棍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腰,瓦尔波疼得龇牙咧嘴,脸都扭曲成了一团,却连哼都哼不出声。

“哦?断了?”墨星的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刚才那一棒,他特意对准瓦尔波的腰椎,就是要让这混蛋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可别死这么早,我还没跟你好好聊聊呢。”

他蹲下身,拽着瓦尔波的衣领把人提起来一点,衣领的布料被血浸透,黏糊糊地贴在手上。

他声音压得低,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连呼吸都带着点冷意:“这位‘好哥们’,昨天用炮弹炸我们,差点让我们全埋在冰山里,还差点让我们少了个重要伙伴。

今天,我得跟他好好‘商量’下,怎么赔我们的损失。”

乔巴站在库蕾哈身边,看着路飞刚才突然伸长的手臂,小眉头皱得紧紧的,满是困惑,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点:

“刚才……路飞的手臂怎么会伸长?像橡胶一样……还能变得那么硬……”

山治走过来,轻轻弹了下乔巴的耳朵尖,指尖带着点烟草的淡香,笑着摇了摇头:“别管那么多,总之啊,那家伙就是个怪物。”

“聊天的场面,可不太适合小孩子看。”墨星拽着瓦尔波的衣领,像拖死猪似的往城堡后方的针叶林走。

瓦尔波的脸在雪地上磨得生疼,脸皮被蹭破,渗出血珠混着雪水,在雪地上拖出一道浅红的痕,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敢动瓦尔波大人!你要把他带去哪儿?”杰斯和克罗马利蒙见自家主子被拖走,终于反应过来。

忙举着武器追上去——杰斯提着弓,拿着箭杆往前冲;克罗马利蒙则攥着个带静电的毛球,慌慌张张地跟在后面。

可他们刚跑两步,就被墨星骤然沉下的脸逼得顿住——那瞬间,墨星身上的气压陡降,无形的霸王色霸气像巨浪似的炸开,周围的松枝被震得簌簌发抖,雪块“噼里啪啦”往下掉,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滚”

杰斯和克罗马利蒙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睛瞪得溜圆,连呼吸都忘了,手里的武器“哐当”一声掉在雪地上。

下一秒,两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口吐白沫地软倒在雪地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嘴角的白沫很快被寒风冻成了冰碴。

墨星转头时,脸上的冷意瞬间褪去,换上了平日里可爱的笑脸,眼睛弯成月牙,连嘴角都带着点笑意。

对着路飞他们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得像要去散步:“大家回去吧,接着奏乐接着舞,我很快就回来,记得给我留块烤肉啊!”

库蕾哈看着墨星消失在针叶林入口的背影,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指尖捏着披风的系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点感慨:

“现在的年轻人啊,下手还真是狠辣——不过,对这种混蛋,就该这样,没什么好心软的。”

乔巴看着倒在雪地里的杰斯和克罗马利蒙,又望了望针叶林的方向,小爪子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小声自言自语:“这就是海贼吗?……”

山治靠在城堡的石墙上,终于用火柴点燃了那根烟,火柴梗被他随手扔在雪地里,很快熄灭。烟雾在冷空气中很快散开,留下淡淡的硫磺味。

他看着乔巴懵懂眼神,语气软了下来:“这次是瓦尔波太过分了——他差点害死了我们伙伴,还破坏我们的船,想杀我们所有人……触到底线了,就不能留情,不然受伤的就是我们自己。”

“好啦好啦!别想这些啦!”路飞早就把刚才的事抛到了脑后,跑过来一把拽住乔巴的蹄子,力气大得差点把乔巴拽倒,往餐厅的方向拉,“回去吃烤肉,乔巴!山治做的烤野猪腿超好吃的。”

城堡后方的针叶林里,雪压在松枝上,把枝桠都压得弯弯的,像随时会断似的。偶尔有几片雪从枝头落下,砸在厚厚的雪地上,没什么声响,只有风穿过针叶的缝隙,发出“簌簌”的轻响,反倒让这里更显寂静,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格外清晰。

墨星把瓦尔波扔在雪堆里,松软的雪陷下去一个大坑,雪粒溅到瓦尔波的伤口上,他疼得抽了一下,却连躲都躲不开。

雪堆里还藏着几根干枯的松针,扎在他的脸上,他却没力气拂掉。墨星蹲下拍了拍瓦尔波的脸——

瓦尔波脸上的血和雪混在一起,黏腻地沾在指腹上,指尖的雪融化后,变成淡红色的水,滴在雪地上。

“左有青龙松枝挡风,右有积雪白虎埋痕,这地方安静又干净,风水不错吧?。”

墨星的语气轻得像在聊天气,可落在瓦尔波眼里,那笑容比林子里的寒风还吓人,“兄弟够给你面子了吧,前国王陛下?”

瓦尔波的嘴被路飞打得血肉模糊,说话漏风,涎水和血水一起往下流,滴在雪地上,晕开小小的红圈。

他看着墨星的眼睛,里面全是恐惧,身体在雪地里不住地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你……你想杀我?我是磁鼓国的国王……你不能杀我!我给你钱……给你满仓库黄金……我让你当国王!求你别杀我!”

他说着,就想往墨星面前爬,可刚动了一下,腰椎传来的剧痛就让他惨叫一声,身体弓得像个虾米。

他的指甲缝里塞满了雪和松针,抠得雪地上留下道道浅痕,却连半寸都没爬动,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墨星笑得人畜无害,甚至还伸手帮瓦尔波拂掉了头上的雪,指尖的冰凉透过雪传到瓦尔波的头皮,让他打了个寒颤。

可那动作里,没有半分温度,连眼神都冷得像冰:“能……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吗?”瓦尔波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哀求,连眼泪都混着血和雪水往下淌。

“杀你的理由?”墨星歪了歪头,指尖轻轻划过瓦尔波脸上的伤口,看着对方疼得龇牙咧嘴,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冷:

“你用炮弹炸城堡,差点让我们四人全埋在冰山里,这事其实不算最主要的——毕竟我们命大,没出事。”

瓦尔波以为有转机,忙不迭地点头,血和雪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上结成了红黑色的冰,连话都说不连贯:

“对!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你们当奴隶!给你们做牛做马!求你别杀我!求你了!”

“但你有吞吞果实啊。”墨星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眼底带着的笑意,像被寒风冻住似的冷。

他从腰后的黑色皮鞘里拔出一把墨色小刀——皮鞘上绣着个小小的狮子纹,正好对应墨陨。

拔刀时发出轻微的“噌”声,刀身很薄,在雪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晃得瓦尔波睁不开眼:

“你知道马歇尔·d·蒂奇吗?那个为了找颗好恶魔果实,能把果实图鉴翻烂的家伙

——他专门来磁鼓国找你,想抢你的果实,结果你运气好,为了逃命连国民都能当挡箭牌,才躲过一劫。”

他用刀背轻轻拍了拍瓦尔波的胸口,语气里满是嘲讽,连眼神都带着不屑:“你这种连国民都能抛弃的废物,拿着吞吞果实简直是浪费。

留着你,万一哪天果实落到黑胡子手中,迟早是个大麻烦——不管是为了你炸我们的私仇,还是为了我们草帽团以后能少个隐患、多份实力……你今天都得死。”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墨星手腕微转,小刀精准地没入瓦尔波的心脏,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瓦尔波的眼睛瞬间瞪得最大,瞳孔里映出刀身的寒光和漫天飞雪,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破风箱似的。

鲜血从伤口里涌出,很快染红了身下的雪,在洁白的雪地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连松枝上的雪都被染得发红。

墨星看着他瞳孔慢慢放大,轻声说:“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很快就不疼了。”

瓦尔波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突然闪过希鲁鲁克的脸——

那个男人当初在磁鼓峰上,也是这样平静地笑着,身后是炸开的火光和漫天雪花,

说“人究竟什么时候会死?是心脏被枪打穿之时吗?是得了不治之症之时吗?喝下剧毒蘑菇汤之时?全都不是,而是当他被世人遗忘时。”

这段回忆像冰锥刺破风雪,道破了生命的终极命题。可惜他到死才懂,却早把自己的路作绝了,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说。

一分钟后,瓦尔波的身体彻底没了动静,只有雪还在落,慢慢覆盖住他脸上那副恐惧的表情,连他最后睁着的眼睛,都被雪花轻轻盖住。

“墨陨。”墨星轻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传得不远,却足够清晰,连风都仿佛停了一瞬。

阴影里,一道庞大的身影缓缓走出——是一头比普通狮子大两倍的黑色巨狮,鬃毛像燃烧的黑火焰,上面沾着细碎的雪粒,每走一步,鬃毛就轻轻晃动,雪粒簌簌往下掉。

它的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林子里闪着光,爪子踩在雪地上没发出半点声音,显然动作极轻。

它走到墨星身边,低头蹭了蹭他的手,鬃毛扫过墨星的手腕,带着点暖意;接着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带着森冷的气息,一口就把瓦尔波的尸体吞了下去

连点骨头渣都没剩下,只留下嘴角沾着的一点血,很快被雪盖住。

【叮!检测到吞噬能量与武器能力高度匹配,是否融合?】

墨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雪花从他的衣角滑落,落在地上无声无息。他指尖轻轻划过墨陨的鬃毛,鬃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声音平淡无波:“融合。”

【融合中…能量消耗0…融合进度5%…】

雪还在落,一片片落在墨星的肩上、墨陨的鬃毛上,很快就把地上的血迹盖得严严实实。

风穿过针叶林,带走了最后一点血腥味,连他们刚才留下的脚印,都慢慢被雪覆盖,只留下墨陨偶尔甩动鬃毛,掉下雪粒的轻响。

远处隐约传来餐厅里路飞的笑声,和这里的寂静形成奇妙的对比,仿佛这场对罪恶的清算,从未在这寂静的雪林里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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