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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寡妇那声戛然而止的惊呼和瞬间惨白的脸色,像一道无声的闪电,劈开了屋内的紧张空气。

“这人说话说半截呢,你想到谁了?快说啊,急死我了。”李风花急得直跺脚,声音却压得极低,仿佛怕被窗外人听去。

王淑芬也紧紧抓住张寡妇的胳膊:“都这时候了,还有啥不能说的?那畜生都敢翻墙进屋了,下次指不定干出啥事来!”

张寡妇浑身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嘴唇哆嗦了半天,才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破碎地吐出几个字:“……像……像是……大队长…身上的味儿……”

大队长?!

程秋霞、李风花、王淑芬三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大队长郑卫国?!

那个平时看起来公正严明、嗓门洪亮、负责安排生产、管理民兵的屯子最高领导?

这……这怎么可能?!

“你……你看清脸了?”程秋霞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张寡妇拼命摇头,眼神恐惧:“没……没看清脸……但是厮打的时候,离得近……我闻到他身上那股味儿了……汗味儿夹着旱烟味儿……还有……还有就是那种头油的味儿……我不会闻错……”

经她这么一说,程秋霞猛地想起来,大队长郑卫国确实有个习惯,爱用一种头油,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而且他抽烟袋锅,身上的旱烟味也很浓。这两种味道混合起来,确实很有辨识度。

深蓝色土布衣服……高个子……力气大……这股特殊的味道……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隐隐约约地指向了同一个人。

但这个结果太过骇人听闻,让三个女人一时都无法接受,也不敢相信。

“不……不能吧?”王淑芬最先反应过来,迟疑道,“大队长……他可是……他媳妇也挺厉害的,他敢干这种事?”

李风花也皱紧了眉头:“是啊,而且他图啥啊?自己屯子有人不见了他也麻烦,张嫂子家也没啥值钱东西啊?” 她话一出口,立刻意识到什么,猛地捂住了嘴,眼神惊恐地看向张寡妇——如果不是图财,那是……图色?

张寡妇也想到这种可能,那天早上她是看见黑影在炕头站着也没看清他具体是想干什么就撕打起来了,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羞辱和害怕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不能吧……郑队长?”李风花声音都变了调,“他可是干部……”

“干部咋了?干部就不可能是坏种了?”王书。淑芬压低声音反驳,但底气明显不足,“再说,又没说一定是他。”

话虽这么说,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确认一下就难以安心。尤其是郑卫国确实个子不矮,力气也不小,完全符合张寡妇描述的特征。

程秋霞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如果真是大队长,那他深夜潜入一个寡妇家,目的就太龌龊太可怕了!而且他手握权力,如果张寡妇声张出去,他完全可以倒打一耙,甚至利用职权逼迫张寡妇就范或者把她打成“勾引干部”的破鞋!到时候,张寡妇和小玲就真的完了!

难怪张寡妇打死也不敢说,这背后的风险,太大了。

“这事儿……谁都不能往外说!”程秋霞当机立断,声音严肃无比,“尤其是不能提大队长!咱们还没有证据。”

李风花和王淑芬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重重地点头。

“那……那这布条咋办?”王淑芬拿着那烫手山芋一样的布片。

程秋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咬牙道:“我拿着!这是证据!万一……万一将来有用呢!”

“嫂子,”程秋霞握住张寡妇冰凉的手,看着她惊恐未定的眼睛,“你这几天把门窗都锁死,晚上……枕头底下放把剪刀!要是……要是那人再来,你就拼命喊!往死里喊!我们听见动静立马过来!千万别怕!”

张寡妇流着泪,用力点头。

程秋霞心知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找到更多线索。她收起那块至关重要的布条,对张寡妇低声道:“嫂子,这事你先烂肚子里,谁也别告诉。我们几个想法子,肯定不能让你和小玲白受这委屈!”

从张寡妇家出来,三个女人的心情都无比沉重。原本以为找到了人贩子的线索,却发现这种事。

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走在回家的路上,程秋霞脑海里乱成一团。大队长郑卫国?真的是他吗?他平时虽然有点官架子,爱训人,但看着也不像那种道德败坏的畜生啊?难道是人面兽心?

可万一张寡妇闻错了呢?万一是别人故意用了类似的头油混淆视听呢?

怀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

就在这时,她看见大队长郑卫国正背着手,从屯部那边走过来,似乎要去地里查看春耕情况。他依旧穿着那身半旧的深蓝色中山装(虽然不是土布,但颜色相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离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熟悉的头油味和淡淡的旱烟味。

看到程秋霞几人,他习惯性地皱起眉头,洪亮着嗓子问:“秋霞,你们几个娘们儿凑一堆嘀咕啥呢?地里的活都干完了?”

程秋霞心里一跳,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没嘀咕啥,大队长,就去看了看张寡妇,她家小玲不是不舒服嘛。”

郑卫国“哦”了一声,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和平日似乎没什么不同,又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探究。他没再多问,背着手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那股混合气味,程秋霞的心跳得厉害。

程飞一直安静地跟在程秋霞身边,她的目光也追随着郑卫国的背影,小鼻子用力地吸了吸,眉头紧紧皱起。那股味道……很像!非常像布条上的味道!但是……好像又有点哪里不太一样?她说不上来。(′?w?`)?

“妈……”她拽了拽程秋霞的衣角。

程秋霞回过神来,低头看她:“怎么了飞飞?”

程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那些复杂的感觉无法用她贫乏的语言表达出来,最后只是含糊地说:“……味……臭……”

程秋霞只当她是嫌弃头油味太冲,叹了口气,没往深处想。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看谁都像坏人。大队长郑卫国,这个屯子里最有威信的人,此刻在程秋霞眼中,仿佛也蒙上了一层狰狞的阴影。

真相,似乎更加扑朔迷离了。

而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屯子口的老槐树下,磨坊主老马正蹲在那里抽着旱烟,浑浊的眼睛望着程秋霞几人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大队长远去的背影。

他磕了磕烟袋锅,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着磨坊走去。

暗处的眼睛,似乎不止一双。

从张寡妇家出来,三个女人脸色凝重地聚在程秋霞家院里。

“你说这事咋整啊…”李风花急得直跺脚。

“是啊,咱也不能扒着问大队长是不是他吧。”王淑芬忧心忡忡,“而且就在附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程秋霞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风花嫂,淑芬嫂子,这事光靠咱们几个不行。得找几个绝对信得过、嘴巴严实的,一起核计核计,暗地里排查一下。但是大队长的事咱不能漏。”

三人脑袋凑在一起,飞快地扒拉了一遍屯子里的女人。最后圈定了四五个人:包括赵媒婆(虽然嘴快,但这种大事上分寸感极强,而且消息灵通)、前院性格泼辣但极讲义气的吴秀兰,还有另外两个平时和张寡妇关系不错、为人也稳重的媳妇。

程秋霞让王淑芬和李风花分头去悄悄叫人,只说有急事商量。

没多久,几个被点名的女人就一脸疑惑地陆续来到了程秋霞家,屋里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秋霞,啥事啊这么急?我家猪还没喂呢!”吴秀兰大嗓门地问。

程秋霞关好门窗,示意大家小声,后才沉重地开口:“各位嫂子姐妹,叫大家来,是摊上大事了,关乎咱屯子所有女人孩子的安危!但这事,出我口,入你耳,绝不能传出去半个字!谁要是漏了口风,别怪我程秋霞翻脸不认人!”她难得露出如此严厉的神色。

女人们见她这样,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点头保证。

程秋霞这才将张寡妇家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略去了张寡妇可能认出人这一段,把那块带血的布条拿了出来,让大家认认。

屋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抽气声。

“天杀的!挨千刀的!还真有这种畜生!”吴秀兰第一个炸了,气得脸通红。

“我就说最近心里老不踏实!原来真有坏种摸进屯子了!”赵媒婆也拍着大腿。

“必须把这王八羔子揪出来!不然谁家能睡得安稳?”另一个媳妇愤愤道。

“大家先别急,”程秋霞稳住场面,“这人肯定就藏在咱屯子里,而且,个子不矮,力气不小,穿深蓝色土布衣服,可能脸上或脖子上有伤。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暗地里排查一下自家男人、兄弟、还有半大小子,看看谁符合这些条件,尤其是……谁前天晚上后半夜行踪不明,或者身上脸上突然带了伤!”

女人们立刻明白了,这是要“家查”啊,顿时,一种混合着愤怒、紧张、还有一丝莫名兴奋的情绪弥漫开来。

“对!查!就从我家开始!”吴秀兰第一个响应,“我家那口子昨晚啥时候回来的我一清二楚,我这就回去看看他脸上有没有伤。”说着风风火火就要走。

“哎你等等,你这炮仗性格…”程秋霞赶紧拉住她,“不能明着问,得旁敲侧击,偷偷观察,万一不是咱自家的,打草惊蛇就坏了。”

“明白明白!看我的!”吴秀兰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了。

其他女人也领了“秘密任务”,各自神色凝重又带着点侦探般的使命感离开了。

女人们领了“秘密任务”,各自神色凝重又带着点侦探般的使命感离开了程秋霞家。于是,这个下午,屯子里好几户人家,都上演了一出大戏。

吴秀兰风风火火冲回家,她男人正蹲在院门口吭哧吭哧地磨锄头。吴秀兰围着他转了两圈,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上下扫描。

“你瞅啥呢?眼神直勾勾的?”她男人被看得发毛,停下动作。

“瞅你咋地?脸伸过来我仔细瞅瞅!”吴秀兰不由分说,一把扳过丈夫的脸,凑得极近,几乎要贴上去,“咦?这颧骨上咋有道红印子?还有点破皮?!”她声音陡然拔高。

她男人一脸莫名其妙,往后躲:“啥红印子?让地里的树枝子刮了一下呗,你咋了?”

“放屁!开春的树枝子能刮出这印子?我看像是被人挠的!”吴秀兰眼睛一瞪,语气怀疑,“说!前天晚上后半夜,你死哪去了?是不是干啥见不得人的事了?”

她丈夫冤死了,腾地站起来:“吴秀兰你没事找事是吧?我前天晚上累得跟死狗似的,一觉睡到天亮!打呼噜打得房顶都快掀了,隔壁老孙家都能作证!我干啥坏事?我梦里干的啊?”两口子顿时在院子里吵吵起来,引得邻居都探头看。(╯‵□′)╯︵┻━┻

李风花回到家,大儿子铁蛋正被他爹按着教训,因为偷跑去河套的事屁股上挨了两鞋底肿还没消,一碰就龇牙咧嘴。李风花上去就扒拉铁蛋的脑袋:“别动!让我看看你脖子!”

铁蛋莫名其妙:“妈你又干啥?爹打的还没消呢你又要掐死我啊?”

“少废话!把你那件深蓝色的破褂子呢?给我找出来!”李风花命令道,眼神锐利。那件褂子铁蛋常穿,符合“深蓝色土布”的特征。

“干啥啊?这褂子我刚穿两天!还没埋汰呢!”铁蛋不情愿。

“让你拿就拿,哪那么多屁话!”李风花直接上脚给了屁股一下子。

“嗷!!我的亲妈你轻点。(ノへ ̄、)我这就去找还不行吗…”

铁蛋哀嚎着找出外套,李风花拿起那件深蓝色的土布褂子,冲到亮处,对着光仔细检查,又用手指细细摩挲料子,发现颜色深浅、布料粗细、磨损程度都完全对不上,而且铁蛋这褂子型号小太多,根本不像能撕下那么大一块布的样子。她松了口气,又把衣服扔给儿子:“滚蛋吧!看着你就来气!”

铁蛋抱着褂子,一脸懵逼加委屈:“???”(⊙?⊙)

那头赵媒婆回到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老伴正坐炕沿上抽旱烟,她娘家一个二十出头、游手好闲的侄子也在那儿蹭吃蹭喝。

“哎呀,累了一天了,洗个松快松快吧。”赵媒婆端来一盆洗脚水,“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整盆水“哗啦”一下全泼在她老伴和侄子的身上。

“哎呦!死老婆子你干啥呢!毛手毛脚的!天还没黑呢,你洗哪门子脚啊?”老伴跳起来,裤子鞋子全湿了。

“哎呀哎呀!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快脱了鞋袜我看看烫着没?”赵媒婆连声道歉,手却飞快地扒下老伴和侄子的上衣,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检查他们。

“哎哎,姑你干嘛?”侄子惊恐的拉捂着被扯开的衣襟,竭力反抗着,但很快被扒成了白斩鸡。只能惊恐捂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姑你干啥啊?”(个_个)

“老婆子你失心疯啦,扒我衣服干嘛?这青天白日的。”

“衣服湿了,正好脱下来我给洗洗。”

“我上衣没湿,我是裤子湿了…”赵媒婆的老伴被扒的香肩半漏。

“闭嘴!咋的?让你俩脱就脱,废话那么多,给你惯的熊毛病。”

结果两人身上都啥也没有,她老伴气得吹胡子瞪眼,侄子则嘟囔着:“姑,你这欢迎仪式挺别致啊……”

赵媒婆讪笑着,把衣服扔回去,“喏,衣服自己洗吧。”

两个男人无奈的对视一眼。┑( ̄Д  ̄)┍

王淑芬心思细,回到家不动声色。晚上吃饭时,她特意做了丈夫和儿子都爱吃的蘸酱菜。席间,她假装随意地问儿子:“大军,前天晚上啥时候回来的?我咋好像听见院门响了好几次?”

她儿子大军扒拉着饭,含糊道:“没啊,妈你听错了吧?我跟对象看完电影就回来了,不到九点就睡了啊。”王淑芬仔细看他脸,光滑得很,连个青春痘都没有。

她又给丈夫夹了一筷子大葱:“他爹,尝尝这个,辣乎儿的有劲儿。对了,你前天不是说后半夜腿抽筋疼醒了吗?咋样了还疼不?”说着就很自然地伸手去捏丈夫的脖子胸口,实则检查有没有新鲜伤痕。

她丈夫被捏得莫名其妙:“早不疼了。你今儿咋了?奇奇怪怪的。”

王淑芬干笑两声:“没事没事,关心你还不成啊?”心里却排除了自家这两个。

程秋霞自己也心虚。她一个本家堂弟过来借农具,正在外屋地跟她说话。程秋霞看着心不在焉,实则“不小心”手一滑,锄头“咣当”一下掉下来,正好砸在堂弟的胳膊上。

“哎呦!姐!你看着点啊!”堂弟疼得龇牙咧嘴,撸起袖子一看,红了一道。

程秋霞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没砸着吧,我看看严不严重?”她赶紧凑过去,假借查看,实则仔细看他胳膊和衣襟里的脖子胸口——肌肉结实,但除了这道新鲜的红痕,没有任何旧伤或抓痕。衣服也是灰色的,不是深蓝色。

堂弟揉着胳膊,一脸郁闷:“姐,你今天咋毛手毛脚的?撞邪了?”

程秋霞:“……咳。”尴尬地无地自容。(;一_一)

另一户参与排查的媳妇,家里有个刚定了亲的二儿子。小伙子爱俏,最近穿了件崭新的深蓝色卡其布,类似干部服的外套,美得不行。他娘越看越觉得这颜色扎眼,趁儿子午睡,偷偷摸摸溜进他屋里,拿起那件外套就检查,特别是衣领、袖口等容易被抓到的地方。结果发现这“深蓝色”和那块土布的“深蓝色”根本不是一回事,料子也细滑得多,而且崭新崭新的,毫无破损可能。

她松了口气,正准备把衣服放回去,儿子突然醒了:“妈!你动我衣服干啥?”吓得她整个人一哆嗦,手一抖,差点把衣服掉地上,只好支支吾吾说:“我看有点脏,想拿去给你搓搓……没事没事,不动你宝贝衣服。睡吧睡吧。”儿子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娘。

“吓死老娘了…真是当不得贼。”她腿脚发软地捂着胸口走了。

一下午鸡飞狗跳的暗中排查过去,女人们再次偷偷聚集到程秋霞家,汇总“战果”。

结果令人沮丧又好笑——各家男人、成年儿子、兄弟、甚至亲戚,要么当晚行踪清楚有人作证,要么身上脸上根本没伤(除了刚被自己媳妇\/老娘误伤的新鲜红痕),要么衣服料子、颜色、新旧程度完全对不上。排查了一圈,竟然没找到一个完全符合条件的。

倒是因为她们鬼鬼祟祟的行为,惹得各家男人莫名其妙,家里平添了不少拌嘴和猜疑。

“奇了怪了!难道真不是咱屯子的人?”李风花挠着头,一脸费解。

“会不会是……外村流窜过来的?干完就跑了?”王淑芬再次提出这个可能性。

程秋霞皱紧眉头,也觉得蹊跷无比。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炕梢安安静静玩布老虎的程飞。

程飞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抬起头,小鼻子又用力抽动了两下,像是在空气中捕捉什么。然后,她伸出小手,非常明确地、坚定地指向了窗外——那个方向,并不是她们今天兴师动众排查的任何一户人家,而是……屯子里更偏僻、她们下意识都有些回避的那个角落。

那里零星住着几户人家,其中最扎眼的,就是杀猪匠老刘和磨坊主老马两家。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程飞那根小小的手指的方向上,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难道……可这两个要排查,要么独身没亲戚,要么亲戚是大嘴巴不靠谱…这两个目标,远比排查自家男人要棘手得多。

程秋霞三人对视一眼,她们知道这两个目标前面还有个更大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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