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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民城中央主城的斗法巨台悬浮在半空,琉璃穹顶折射着十八主城的灵旗光辉。大乘赛场的百万里战台刚被地脉灵泉抚平裂痕,台边的星辰纹络便开始流转,同辉城的星灵仙子已踏星尘而至。

她银甲上嵌着北斗七星状的宝石,碎岳擎星枪斜指地面,枪尖的星芒在战台上拖出半丈长的光轨,身后星辰殿的殿员们举着星幡高呼:“殿主无敌!”

同辉城珍珠域的万丈光辉水镜前,三亿修士凡人的呐喊几乎掀翻云层。穿星纹衣的孩童举着木枪模仿枪势,老修士们望着水镜里那道银甲身影感慨:“星灵仙子的星力已能引动紫微垣,这枪怕是能捅穿星辰!”景曜城的水镜区也爆发出助威声,星修们大喊:“星力同出一源,仙子定能胜!”

对面的宸极城王嗥鸣周身萦绕着两色星芒,左半边是炽烈的日轮红光,右半边是清冷的月轮银辉。他双掌虚握,双星之力在掌心交织成螺旋状光带,镇天星城主的吼声从宸极城席位传来:“全力以赴!”王嗥鸣喉间发出一声类似兽啸的回应,目光如鹰隼锁定星灵仙子。

宸极城的水镜前同样沸腾。穿日月纹袍的修士们挥舞着双旗:“嗥鸣大人的双星之力可焚山冻海,星灵仙子的枪再利也挡不住!”有老妪捧着双星图腾喃喃祈祷:“日月同辉,定能压过北斗!”

全疆域的三百亿道目光聚焦在战台。酒馆里,凡人指着水镜里的两色星芒咋舌:“那人左边像炭火,右边像冰块,不冷不热吗?”隔壁桌的货郎摇头晃脑:“我猜银甲仙子能赢,你看她的枪,亮得能当镜子!”

赌坊的盘口前,押星灵仙子胜的灵玉堆成了小山。星修宗门的长老们盯着水镜分析:“碎岳擎星枪是通天灵宝,可碎星核的威力未必扛得住双星合击。”体修们却看得热血沸腾:“管他什么星力,枪快拳头硬才是王道!”

战台上,星灵仙子的碎岳擎星枪突然上扬,枪尖的星芒冲天而起,竟在半空凝成北斗七星的虚影。王嗥鸣的双星之力同时暴涨,日轮红光让战台左侧的温度骤升,月轮银辉则让右侧凝结出细碎的冰晶。

同辉城城主星霭抚着袖中的星图低语:“星灵的紫微星力已臻化境,就看能否破他的日月结界。”镇天星城主冷哼一声:“双星轮转可生灭星力,王嗥鸣这小子藏了三百年,该让世人见识宸极城的厉害!”

星辰殿的殿员们突然齐唱星歌,歌声里蕴含的星力让战台的星纹亮得刺眼。星灵仙子的银甲泛起流光,碎岳擎星枪的枪身浮现出“擎星”二字古纹,那是枪灵即将苏醒的征兆。王嗥鸣的双目同时亮起红光与银辉,周身的双星螺旋开始高速旋转,带起的气流让战台边缘的结界泛起涟漪。

“大乘赛区第五场,同辉城星灵仙子对阵宸极城王嗥鸣!”裁判长老的声音被三亿现场观众的欢呼淹没,“开始!”

星灵仙子的枪率先动了,星芒如银河倾泻;王嗥鸣的双掌同时推出,日月双星在半空撞出璀璨的光爆。战台的星纹彻底亮起,将两道身影的对决映照在全疆域的水镜上,三百亿道目光里,有期待,有紧张,更有对这场星力巅峰对决的无限敬畏。

百万里战台的星纹刚被地脉灵力抚平,星灵周身的九霄星辰甲已泛起璀璨星辉,碎岳擎星枪骤然出鞘,枪尖龙首衔着的微型星核旋转如沸,瞬间刺破长空,在战台上方划开一道横贯千里的星力裂痕。

同辉城珍珠域的万丈珍珠水镜前,三亿修士与凡人早已挤满广场,孩童们举着木枪模仿枪刺的姿态,老妪们攥着泛着微光的星辰符喃喃祈祷,更有修士将星幡挥得猎猎作响,嘶吼声震得水镜边缘的珍珠光晕都在颤抖:“星灵殿主!一枪破穹!”

宸极城的星辉水镜前,数亿民众同样沸腾。王嗥鸣立于战台另一端,昊穹星河镜悬于头顶,镜面映照的璀璨星河缓缓流转,日轮红光与月轮银辉在他周身交织成太极虚影。穿日月纹袍的修士们挥舞着红白双旗,声浪此起彼伏:“嗥鸣大人!催日月同辉诀!让她见识真正的星力融合!”

人群中,有凡人指着水镜里一闪而过的金瞳蚀月狐惊呼,孩童们拽着父辈的衣袖蹦跳:“那狐狸眼睛会发光!是不是能看穿星灵殿主的枪影?”一旁的老者捋着胡须沉吟:“金瞳蚀月狐乃上古神兽,能窥虚妄,怕是要坏星灵殿主的招式。”

“星轨越空步!”战台上,星灵足尖点地,身形瞬间化作千百道残影,每道残影都握着一柄千丈枪芒,密密麻麻的枪影如星辰坠落,直逼王嗥鸣面门。同辉城休息区,星秋仙子素手紧握,看向身旁的星霭城主:“殿主这身法已至化境,残影皆含星力,王嗥鸣难辨虚实。”星霭城主抚着腰间星纹玉牌,目光凝注战台:“王嗥鸣有昊穹星河镜推演天机,这些残影困不住他,且看他如何破局。”

果不其然,王嗥鸣头顶的昊穹星河镜骤然亮起,镜面星河流速陡增,“天机映照!”他轻声喝出,身形如鬼魅般侧身,赤焰焚天梭化作一道赤红流光,拖着焚世烈焰迎向枪影。“昊日焚天经·焚天破界!”日轮红光暴涨,火梭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枪影触到烈焰便瞬间消融。

“好烫!这火连星力都能烧化?”千里外的小镇酒馆里,凡人捧着发烫的粗瓷碗咋舌,酒液晃出细密的水珠,刚落在桌面就被余波烘成白雾。邻桌的枪修却冷哼一声,将酒碗重重顿在桌上:“慌什么!星灵仙子的碎岳擎星枪乃通天灵宝,枪身有陨星之金,岂会怕这区区火焰?”

话音刚落,战台上的星灵已手腕翻转,碎岳擎星枪猛地下压,“星界无量盾!”万丈星力护盾如天幕般展开,硬生生挡下火梭冲击,护盾碰撞的轰鸣震得战台结界嗡嗡作响,连百万里外的山脉都在微微震颤。

宸极城休息区,星耀子眉头微蹙,看向镇天星城主:“星灵的防御竟如此扎实,赤焰焚天梭竟破不开她的星界壁垒。”镇天星城主指尖捻着一枚星辉棋子,缓缓落下:“她的『万星归墟诀』能凝聚星核,灵力浑厚远超同阶,防御自然稳固。但王嗥鸣擅长推演,不会硬碰硬。”

话音未落,王嗥鸣已祭出清辉锁魂链,银色锁链如毒蛇般从侧面袭来,链节上的太阴寒晶散发着刺骨寒气,“寒月凝魂典·寒月囚笼!”锁链瞬间分裂成千条,如银蛇缠向枪身与星灵四肢,试图冻结她的灵力流转。“启明,合击!”

星灵清喝一声,眉心星轮印记悄然旋转,九尾星辰灵狐的千丈虚影骤然在战台上方展开,九尾垂落如星河倒悬,尾尖九颗星点熠熠生辉:“来啦!”清脆的少女音透过水镜传遍全疆域,引得无数凡人惊呼。

“星兽合击·星陨焚天!”启明兽九尾星点尽数融入碎岳擎星枪,枪芒瞬间暴涨至三千丈,旋转的星陨龙卷拔地而起,所过之处空间扭曲,硬生生撕碎了寒月囚笼。锁链断裂的脆响伴随着星力轰鸣,王嗥鸣被余波震退百丈,万星归墟甲上的星辰纹路亮起,勉强卸去冲击。

“好!”同辉城珍珠水镜前,三亿人齐声欢呼,有修士激动得撕碎了外袍,露出里面绣着星辰图案的内甲:“我就知道殿主不会输!这合击技足以震碎山河!”星辰殿的殿员们更是排成方阵,高唱战歌,歌声中的星力顺着水镜蔓延,竟让战台的星纹再次亮起。

反观宸极城水镜前,数亿民众脸色微沉,有凡人攥着衣角喃喃:“嗥鸣大人怎么退了?不会要输吧?”身旁的修士立刻呵斥:“休得胡言!大人定有后招!”

全疆域的赌坊内更是一片沸腾。同辉城最大的“星运赌坊”里,赌徒们围着巨大的星力赌盘争执不休。穿锦袍的富商擦着额头的汗,对着掌柜嘶吼:“我押了十万上品灵石赌星灵殿主胜!她刚才那招够劲,肯定能赢!”

另一桌的修士却冷笑:“急什么?王嗥鸣还没出底牌,等他引动日月之力,星灵未必挡得住!我压的五百万下品灵石,赌王嗥鸣赢!”柜台后,掌柜拨着算盘,眼神却紧盯着墙上的水镜,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账本,这一局的赌注已累积到数十亿灵石,输赢之间,足以让半个城池的修士倾家荡产。

战台上,王嗥鸣稳住身形,金瞳蚀月狐的眉心金瞳骤然亮起,一道金芒射入昊穹星河镜,镜面瞬间映照出东南方的星力波动。“星穹锁天阵?”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双掌猛地拍向地面,“星罗万域阵!”万千星力从地底喷涌而出,与镜中星河之力交织成阵,阵内星轨漩涡层层叠叠,扭曲着周遭空间。

星灵刚要引动星力凝聚星链,便察觉星力被阵内漩涡拉扯,难以成型。同辉城休息区的星秋仙子脸色微变:“王嗥鸣竟提前看破殿主的招式,这星罗万域阵能扭曲星力,怕是要困住殿主。”星霭城主却神色平静,指尖轻点扶手:“星灵的底牌还未出,且看她如何破阵。”

“星轮印记,开!”星灵眉心的九芒星轮印记骤然旋转,银辉笼罩全身,星力总量、攻击与防御瞬间暴涨三成。她猛地催动『碎星陨神典』,丹田星核高速运转,“星核重拳!”万丈星力巨手从虚空凝聚,拳锋带着崩碎星辰的威势,狠狠砸向星罗万域阵的阵眼。

“轰!”巨拳与阵眼碰撞的瞬间,百万里战台剧烈震颤,阵内星轨漩涡轰然破碎,地脉灵力如喷泉般从裂缝中涌出,却被星力余波蒸发成漫天白雾。“我的天!那拳头比山还大!”

小镇茶馆里,凡人放下手中的粗茶,趴在窗台上望着天际的水镜,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隔壁桌的老木匠颤巍巍地指着水镜:“这……这就是大乘修士的力量?一拳就能砸碎阵法,要是落在咱们镇上,怕是连土都剩不下!”

星修宗门的观礼席上,星辰宗的宗主抚掌赞叹:“『碎星陨神典』已练至极致,星力凝实无匹,不愧是星灵殿主!”旁边的长老却忧心忡忡:“星轮印记激活代价不小,星力消耗是平时两倍,再打下去,她怕是要灵力不济。”

枪修宗门的席位上,枪神阁的阁主眼中闪过惊艳:“这枪术与星力结合得完美,既有枪修的霸道,又有星修的浩瀚,我枪神阁弟子若能学到万分之一,也足以纵横一方。”

王嗥鸣被阵破的余波震得气血翻涌,却趁势催动『日月同辉诀』,日轮与月轮在头顶交织成太极图,“日月星河域!”红光与银辉笼罩战台,域内星力强度暴涨三倍,连空气都带着法则威压。“星灵,接我这招!”他抬手召回赤焰焚天梭与清辉锁魂链,两柄灵宝在域内盘旋,“日月星三绝式·赤梭焚天!”火梭化作千丈烈焰长龙,带着太阳真火劫,直扑星灵。

“星界无量盾·星界壁垒!”星灵再次展开万丈星盾,同时催动『星穹锁天阵』,“星链缚界!”千万道银色星链从虚空涌出,交织成直径万里的星阵牢笼,试图困住烈焰长龙。

龙身与星链碰撞,火星四溅,星链被灼烧得滋滋作响,却依旧死死缠绕着龙身。同辉城水镜前,有凡人看得手心冒汗,拉着身旁的修士问:“那火会不会烧断星链?星灵殿主能挡住吗?”修士紧盯着水镜,声音发紧:“不好说!那是太阳真火劫,连灵力都能烧化,星链怕是撑不了多久!”

宸极城休息区,星耀子眼中闪过喜色:“嗥鸣的日月星河域已压制星力,这赤梭焚天足以破防!”镇天星城主却摇头:“未必,你看星灵的星核。”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战台上的星灵丹田处,星核光芒愈发炽盛,竟是在主动燃烧星力。

“星核爆神录!”星灵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决绝,银甲上的星辰碎片开始剥落,取而代之的是血色星辉,“星神寂灭!”千丈星神法身与肉身瞬间融合,她的身形暴涨至万丈,周身星力如怒海狂涛,碎岳擎星枪也随之化作万丈陨星形态。

“我的娘啊!她变大了!比山还高!”全疆域的水镜前,无数凡人发出惊呼,孩童们吓得躲到大人身后,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兆民城休息区,景云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震撼:“燃烧星核与精血,这是要拼命!”柳霜指尖凝着一缕灵力,轻声道:“她是为了同辉城的荣光,这般决绝,可敬可叹。”

幻天道:“大乘巅峰的底牌竟恐怖至此,这一拳下去,怕是要碎了这片战台。”

毅天沉声道:“若是我,未必有这般勇气燃烧根基。”

流萤攥着拳头,眼中满是崇拜:“星灵殿主好厉害!我以后也要变得这么强!”

柳寒则眉头紧锁:“代价太大,即便胜了,也要闭关百年恢复,得不偿失。”

“星神寂灭拳!”万丈巨拳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砸向烈焰长龙与王嗥鸣。王嗥鸣脸色凝重,将昊穹星河镜挡在身前,万星归墟甲背后的九枚星盾尽数展开,“万星镇狱!星河引援!”

镜中星河倾泻而出,凝聚出数十尊大乘后期战力的星辰战傀,同时将海量星力灌入他体内。“日月同辉诀·极境!”日轮与月轮彻底融合,太极图化作一道金银双色光幕,硬生生迎向巨拳。

“轰!!!”巨拳与光幕碰撞的瞬间,全疆域的水镜都陷入一片纯白,百万里战台被星力彻底笼罩,地脉断裂,山脉崩塌,海啸从战台边缘席卷而出,却被结界挡在其中,化作漫天水雾。

同辉城珍珠水镜前,三亿人瞬间噤声,刚才还沸腾的广场鸦雀无声,只有风卷着星幡的声响,孩童们忘了哭闹,老人们攥着星辰符的手不断颤抖,所有人都紧盯着白茫茫的水镜,大气都不敢喘,没人知道,这毁天灭地的碰撞后,战台上还能剩下谁。

宸极城的星辉水镜前,数亿民众同样陷入死寂,有赌王嗥鸣胜的修士瘫坐在地,双手合十祈祷;有凡人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刚才那碰撞的余波虽被水镜削弱,却依旧让他们感到心悸。赌坊内更是一片死寂,掌柜的算盘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没人理会,所有目光都死死黏在水镜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知过了多久,水镜上的白光渐渐散去。战台中央已塌陷出万里陨石坑,地脉灵泉喷涌不止,星力余波仍在肆虐,将周围的山脉削平大半。星灵拄着碎岳擎星枪半跪在地,九霄星辰甲布满裂痕,血色星辉渐渐褪去,眉心的星轮印记黯淡无光,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王嗥鸣则站在陨石坑边缘,万星归墟甲破碎大半,胸口的星核护心镜布满裂纹,昊穹星河镜的镜框也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他捂着胸口,气息明显紊乱。

裁判长老刚要飞身上前宣布结果,王嗥鸣却抬手制止,声音虽虚弱却清晰:“我输了……她的星力,已触及本源,这一拳,我接不住。”

话音刚落,同辉城珍珠水镜前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三亿人同时跃起,星幡挥舞如星海,孩童们将木枪抛向天空,老妪们喜极而泣,抱着身边的人痛哭。星辰殿的殿员们更是激动得相拥,战歌再次响起,声浪直冲云霄。

星霭城主望着战台上的身影,眼中泪光闪烁,对星秋仙子道:“她做到了,守住了同辉城的荣耀。”星秋仙子抹去眼角的湿润,笑着点头:“殿主从未让我们失望。”

宸极城的水镜前,虽有落寞,却也响起了掌声。

宸极城休息区,镇天星城主对星耀子道:“输得不冤,这般纯粹的星力,这般决绝的意志,王嗥鸣差的,就是这份对力量的极致追求。”星耀子叹了口气,望着战台:“星灵殿主,值得敬佩。”

全疆域的赌坊内,瞬间炸开了锅。押星灵胜的赌徒们欢呼雀跃,围着掌柜索要赌资;压王嗥鸣胜的则捶胸顿足,有人甚至当场呕血,瘫倒在地。掌柜的脸上堆满笑容,一边指挥伙计兑付赌资,一边望着水镜喃喃:“星灵仙子,真是财神爷啊……”

小镇的酒馆里,凡人们也沸腾了,老板举起酒坛,高声喊道:“今日星灵仙子胜,所有酒水管够,不收钱!”众人欢呼着抢过酒坛,大口灌着酒,刚才的恐惧早已被喜悦取代。老木匠端着酒碗,对着水镜遥遥一敬:“星灵仙子,好样的!”

战台上,星灵缓缓站起身,碎岳擎星枪的星核依旧在旋转,微光映照着她苍白却坚定的脸。她望着王嗥鸣离去的背影,轻声道:“星辰不灭,战枪不休。”这句话透过水镜,传遍了大明疆域的每一个角落,刻进了亿万修士与凡人的心里。

大乘赛第六场,百万里巨台地脉刚平复震颤,镇寰城的锦风已踏着傀儡双翅悬于战台中央。那对翅翼由百炼玄钢铸就,骨节处嵌着风系灵晶,扇动时带起的气旋让台边灵旗倒卷。三只百丈翼龙傀儡紧随其后,鳞甲泛着冷铁光泽,龙首口中吞吐着风刃,金属关节摩擦的“咔哒”声透着森然杀气。“镭镪输了,你不能输。”断铣城主的声音从镇寰城席位传来,锦风抬手按了按傀儡翅翼的枢纽,应道:“是。”

对面的光芒里,嘉禾城的王焰正化作百丈火焰巨丹缓缓落下。丹体表面流转着赤金色丹纹,烈焰蒸腾如华盖,每一粒火星落地都烧出半尺深的焦痕。“以丹为战,让他看看丹的厉害!”何圣明城主的吼声裹着丹火灵力,王焰的巨丹轻轻震颤,丹纹亮起更盛,算是应答。

镇寰城的水镜前,数亿人盯着翼龙傀儡喝彩:“锦风大人的傀儡阵能绞碎山岳!那风刃可斩灵脉!”傀儡师们抚着自家傀儡的关节赞叹:“双翅傀儡带风系灵晶,速度比同阶修士快三成,翼龙的飓风还能扰敌!”嘉禾城的丹纹水镜前,丹修们却冷笑:“火焰巨丹是九转金丹所化,可硬抗通天灵宝!他的傀儡铁再多,也得化铁水!”

全疆域的三百亿道目光聚焦于此。酒馆里,凡人指着巨丹咋舌:“那丹比磨盘还大,烧起来能熔金吧?”隔壁桌的铁匠摇头:“我看未必,铁傀儡裹风刃,劈柴火似的劈丹,谁赢还不一定!”赌坊里,押锦风胜的灵石堆得更高,毕竟傀儡刀枪无眼,看着更凶悍。

战台上,锦风突然打了个响指。三只翼龙傀儡同时仰头,龙首喷出的风刃交织成百丈风墙,傀儡双翅的灵晶亮起,将风墙推送着压向巨丹。王焰的火焰巨丹却猛地旋转,丹体甩出万千火星,落地化作火莲,竟将风墙烧得扭曲。

“镇寰城的铁疙瘩,敢接我三枚爆炎丹?”王焰的声音从丹内传出,带着灼热的气浪。巨丹表面裂开缝隙,三枚拳头大的赤红丹丸弹射而出,未落地便开始膨胀。锦风眼神一凛,翼龙傀儡俯冲而下,龙爪攥着风刃迎向丹丸。

裁判长老望着一冷一热的对峙,高声道:“镇寰城锦风,对阵嘉禾城王焰,开始!”

风刃与丹火刚一碰触,战台的结界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翼龙傀儡的金属鳞甲被丹火灼烧得发红,火焰巨丹的表面却也被风刃划出白痕。镇寰城休息区,断铣城主盯着傀儡翅翼的灵晶:“风系灵力消耗太快,让翼龙交替防御。”嘉禾城席位上,何圣明抚着胡须轻笑:“他的傀儡撑不过百息,焰儿的丹火还没尽全力。”

全疆域的水镜前,观众们屏住了呼吸。这场傀儡与丹火的碰撞,才刚刚开始,百万里斗法巨台淡金色的结界外,三亿修士与凡人的呐喊如雷霆滚过苍穹,战台结界外,呐喊震得云气翻涌。

镇寰城青铜水镜前,数亿人攥着拳头嘶吼:“锦风大人的万傀风尊还没出!压死那团火丹!”嘉禾城丹纹水镜下,丹修们拍着丹炉助威:“王焰长老的焚天烈焰丹要成了!烧熔他的铁疙瘩!”

锦风双翅一振,纳傀千机匣青光爆闪。另外七只玄钢翼龙傀儡俯冲而出,龙息飓风卷着千只鸟形傀儡,在半空织成风刃天网。“风傀万象诀·千机绞杀!”他剑指王焰,风核剑引动风旋,天网瞬间收紧,刃光噼啪作响,似要将火焰巨丹劈成齑粉。

王焰的火焰巨丹猛地膨胀三倍,丹纹亮起『炎木双生诀』的符文。“丹火锻体法·百丹齐鸣!”巨丹表面裂开百道缝隙,裂天破甲丹化作金芒、缠丝绞杀丹爆出木藤,与风刃撞在一处。金芒撕裂风网,木藤缠住翼龙傀儡的脖颈,却被龙爪带着风刃绞成碎屑。

“好!”镇寰城休息区,断铣城主盯着玄钢翼龙的鳞甲,“风系灵力流转稳定,镭镪那蠢货输在急功近利,锦风比他沉得住气。”旁边的炼器圣师摸着胡须:“玄钢掺了风纹玉髓,防火性提升三成,但王焰的焚天烈焰丹是九阳之火所炼,怕是撑不了太久。”

嘉禾城席位上,赤烨冷笑:“百丹只是试探。何城主,您看那巨丹核心的曦光破邪丹,已吸足了日光,就等他的傀儡近身。”何圣明点头:“锦风的虫群没来,必是想留着破局,焰儿的幽煞腐元丹该出了。”

酒馆里,凡人指着水镜尖叫:“那龙傀儡的爪子冒火星了!要被烧化啦!”铁匠抡着锤子:“放屁!玄钢比老铁我的砧子还硬,烧红了才更利!”赌坊里,押王焰胜的修士抹着汗:“妈的,百丹都没破防,这铁疙瘩是铁母做的?”

镇寰城中心广场,万丈青铜水镜横贯天际,数亿人挤在广场内外,连屋顶、树梢都爬满了人。有人攥着拳头嘶吼到嗓子冒烟:“锦风大人!把你的铁疙瘩军团全开出来!碾爆那团破丹!”

前排一个穿粗布短打的少年,举着自制的小木傀儡挥舞:“万傀风尊快出来!我赌了三个月的口粮押你赢!”城角茶摊,掌柜的忘了添柴,盯着水镜拍着桌子:“玄钢翼龙挺住!那火丹再狂,烧不透风纹玉髓!”

嘉禾城的丹纹水镜前亦是人声鼎沸,数亿丹修与凡人围着水镜,不少丹修腰间挂着丹炉,激动得浑身发颤。“王焰长老威武!用焚天烈焰丹烧熔他的傀儡!”

一个扎着发髻的年轻丹童,举着丹铲大喊,“让这群玩铁疙瘩的知道,我丹修的火,能炼天炼地!”广场旁的丹铺前,掌柜的指着水镜对学徒道:“看见没?那百丹齐鸣的手法,是『烈火烹药经』的精髓,火候差一丝都爆不出这威势!”

全疆域各地的水镜前,景象如出一辙。镇寰城偏远小镇的土坯墙旁,村民们围着磨得发亮的铜制水镜,汉子们光着膀子跺脚:“锦风大人咋不放大的?那铁龙快撑不住了!”妇人抱着孩子,紧张得攥紧衣角:“可别输啊,去年粮荒,还是锦风大人派傀儡送的救济粮!”深山里的猎户,放下弓箭盯着崖壁上的水镜投影:“我赌了两张虎皮押锦风胜,他要是输了,这个冬天得喝西北风!”

赌坊内更是一片沸腾。镇寰城最大的“通玄赌坊”里,筹码堆成小山,押锦风胜的修士拍着桌子:“老子就不信邪!玄钢翼龙的防御,那破丹能啃得动?再押五十块中品灵石!”

押王焰胜的修士额头冒汗,却嘴硬道:“急什么?王焰长老还没出杀招,杀招能把他的傀儡得烂成铁渣!”柜台后的账房先生,手指飞快拨着算盘,额角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这场赌局牵扯的灵石,足以买下半座小城池。

斗法巨台的休息区,气氛亦是剑拔弩张。镇寰城席位上,断铣城主一身战甲,指尖捏着的玉杯早已被灵力捏出裂纹,目光死死锁着战台上的玄钢翼龙:“锦风这小子,还在藏拙?再不放万傀风尊,翼龙的灵核要被火丹烧裂了。”

一旁的炼器圣师捋着花白胡须,眉头紧锁:“玄钢翼龙的鳞甲虽掺了风纹玉髓,可王焰的焚天烈焰丹是九阳之火,温度已达炼宝级别,防火性撑不了三炷香了。”

嘉禾城休息区,赤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断铣那老东西,还指望锦风翻盘?何城主您看,王焰的丹火葫芦已亮起微光,圣耀焚魔丹快蕴养好了。”

何圣明端着茶杯,目光深邃:“锦风的虫群还没动,他在等机会。不过焰儿的幽煞腐元丹已悄悄布在战台四周,只要锦风的元神敢大范围操控傀儡,必遭反噬。”

旁边的炼丹圣师眯着眼,指尖划过身前的丹纹:“百丹齐鸣只是试探,真正的杀招是‘三丹归一’,曦光破邪丹克元神,幽煞腐元丹蚀丹元,枯荣蚀心丹腐躯体,三者齐发,锦风的傀儡军团撑不住。”

御傀修宗门的观战席上,众修士面色凝重。一个中年修士攥紧了拳头:“锦风师兄怎么还不用虫群?翼龙的翅膀都开始冒火星了!”旁边的老者叹气:“他在等王焰露出破绽,可王焰的丹阵密不透风,再等下去要吃亏!”

而丹修宗门的席位则一片沸腾,年轻丹修们挥舞着丹炉欢呼:“烧得好!让他们知道,傀儡在丹火面前就是废铁!”

火修们更是激动,一个赤发修士拍着大腿:“这才是火的威力!焚天烈焰丹要是再加点地火精华,能把那铁龙熔成铁水!”

木修们则颔首点头:“『炎木双生诀』的精妙就在这里,木灵引火,火助木势,枯荣法则更是克制金属,锦风的傀儡难了。”

战台上,锦风双翅猛地一振,青金色的风系灵力如潮水般涌出,背后的纳傀千机匣青光爆闪,匣身的“聚傀符”“风引符”同时亮起。“嗡!!!”十只玄钢翼龙傀儡应声俯冲,翼展百丈的身躯遮天蔽日,龙息飓风裹挟着狂暴的风系灵力,卷着千只丈许长的鸟形傀儡,在半空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风刃天网。

“『风傀万象诀』·千机绞杀!”锦风剑指王焰,手中的风核剑猛地刺入虚空,剑身内嵌的风之核心引动天地风旋,天网瞬间收紧,无数风刃交织碰撞,噼啪作响的刃光如暴雨般落下,似要将那团悬浮半空的火焰巨丹劈成齑粉。

王焰周身的火焰巨丹猛地膨胀三倍,丹身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炎木双生诀』符文,赤红色的火纹与碧绿色的木纹交织,散发出恐怖的威压。

“『丹火锻体法』·百丹齐鸣!”巨丹表面骤然裂开百道缝隙,裂天破甲丹化作的金色锋芒、缠丝绞杀丹爆出的坚韧木藤、爆炎连环丹的赤红火星,瞬间从缝隙中喷涌而出。

金芒撞上风刃天网,发出刺耳的“嘶啦”声,竟硬生生撕裂出数道缺口;木藤如毒蛇般窜出,缠向玄钢翼龙的脖颈,却被翼龙锋利的龙爪带着风刃狠狠绞碎,化作漫天木屑。

“好!”镇寰城休息区,断铣城主猛地放下玉杯,声音带着一丝激动,“风系灵力流转稳定,傀儡的联动毫无滞涩,锦风这小子,比镭镪沉得住气多了。”镭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傀儡的领悟,已远超我,风媒控傀的精度,能同时操控十只高阶傀儡而不紊乱。”

炼器圣师摸着胡须,目光落在玄钢翼龙的鳞甲上:“这玄钢里掺了三成风纹玉髓,不仅减轻了重量,防火性也提升了三成,可王焰的焚天烈焰丹是九阳之火所炼,温度堪比地心之火,怕是撑不了太久。”

嘉禾城席位上,赤烨长老冷笑一声,指尖敲着扶手:“百丹齐鸣不过是试探,断铣那老东西倒是沉得住气。何城主,您看那巨丹核心的曦光破邪丹,已吸足了日光精华,就等锦风的傀儡近身了。”

何圣明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如鹰:“锦风的虫群还没动,必是想留着当破局的底牌,不过焰儿的幽煞腐元丹已蕴养完毕,该是时候逼他出底牌了。”炼丹圣师抚掌笑道:“那是自然,焰儿的『焚木炼神术』已运转到极致,神念加持下,丹毒连傀儡的核心都能腐坏,锦风的虫群来了也是送死。”

酒馆里,凡人指着水镜尖叫起来:“快看!那龙傀儡的爪子冒火星了!是不是要被烧化了?”邻桌的铁匠猛地放下酒碗,涨红了脸反驳:“放屁!玄钢比老铁我的砧子还硬,就算烧红了,劈砍起来更利!当年我用玄钢打了把刀,连精铁都能劈成两半!”旁边的货郎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我听说王焰长老的焚天烈焰丹,能烧熔法宝,那玄钢再硬,能比法宝还结实?”

赌坊里,押王焰胜的修士抹着额头的冷汗,声音发颤:“妈的,百丹都没破防,这铁疙瘩难不成是用玄铁母做的?再这样下去,老子的灵石要输光了!”押锦风胜的修士则得意洋洋,拍着胸脯:“早说了锦风大人必胜!他的傀儡军团,可不是吃素的!”

锦风眼神一凛,显然察觉到了王焰丹阵的诡异。他不再犹豫,神念一动,纳傀千机匣的匣口骤然扩大,“嗡”的一声喷出黑压压的虫群,百万只玄铁行军蚁傀儡落地成潮,密密麻麻的躯体覆盖了半个战台,所过之处,缠丝绞杀丹留下的木藤残片被啃噬殆尽;数百万只蝗虫傀儡遮天蔽日,如黑色乌云般席卷而来,撞得爆炎连环丹的火星漫天乱飞,根本无法靠近锦风周身。

“『风媒控傀》』蚁潮囚笼!”锦风眉心的微型风核亮起,元神分化出百万缕丝“风傀神念”,每一缕神念都精准附着在一只行军蚁傀儡上。下一秒,百万蚁群瞬间聚合成一只数百丈高的巨掌,带着啃噬万物的威势,猛地攥向悬浮半空的火焰巨丹。

“来得好!”王焰的声音从火焰巨丹内传出,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炎木归一真法』·枯荣焚天!”话音刚落,火焰巨丹骤然收缩,枯荣蚀心丹蕴含的墨绿色毒瘴与焚天烈焰丹的赤红色真火交织缠绕,瞬间化作一道紫黑色的火柱,如魔龙般冲天而起,狠狠撞向蚁潮巨掌。

令人惊骇的一幕发生了,玄铁铸就的行军蚁傀儡触到紫黑色火柱,竟如草木般迅速枯萎,原本坚硬的躯体变得锈迹斑斑,成片成片地从巨掌上掉落,砸在战台上瞬间熔成铁水,发出“滋滋”的刺耳声响。

“糟了!”御傀修宗门一个御傀修猛地站起来,脸色惨白盯着水镜:“是枯荣法则!木系的枯荣之力专门克制金属性!千机匣的修复速度根本跟不上!”旁边的老者闭眼叹息:“锦风失算了,他没想到王焰会将枯荣法则融入火丹,傀儡的核心能量都在被腐坏。”

丹修宗门则彻底沸腾,年轻丹修们举着丹炉欢呼:“哈哈哈!这就是『焚木炼神术』的神念加持!毒瘴连傀儡核心都能蚀透!锦风的虫群就是送菜!”

火修们更是激动,赤发修士大笑道:“焚天烈焰丹本就克制金属,再加上枯荣毒瘴,他的傀儡军团撑不了多久!”木修们亦颔首:“火木相生,威力倍增,锦风这一局,难了。”

偏远小镇的茶馆里,茶客们捧着粗瓷碗,看得目瞪口呆。一个老茶客放下碗,颤巍巍道:“那虫子怎么跟烂树叶似的往下掉?那火里到底掺了啥东西?”旁边的货郎摇头晃脑,故作高深:“听城里来的修士说,那是丹毒,比我卖的断肠草还狠,沾着就烂!”

全疆域的水镜前,押锦风胜的凡人急得跳脚,不少人对着水镜大喊:“锦风大人!快放大傀儡啊!再不放就输定了!”有的孩童甚至哭了起来:“不要输!我还要看大傀儡打架!”

战台上的局势愈发危急。三只玄钢翼龙傀儡的翅膀被紫黑色火柱烧得焦黑,原本流转着风系灵力的鳞甲变得黯淡无光,扇动翅膀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千只鸟形傀儡的数量越来越少,风刃也变得稀疏无力,再也织不成天网。

锦风猛地咳出一口鲜血,青金色的血液落在战台上,瞬间化作一缕清风消散。他不敢有丝毫停顿,『风傀共生术』运转到极致,背后傀儡双翅释放出的风翼屏障疯狂修补着傀儡的伤口,可风系灵力刚注入傀儡体内,就被枯荣毒瘴迅速腐蚀,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还在藏着底牌?”王焰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从火焰巨丹内传出,“你的万傀风尊再不出,今日不仅你的傀儡军团要毁于一旦,连你的元神都要被我蚀成飞灰!”话音刚落,火焰巨丹突然裂开一道细缝,幽煞腐元丹化作的浓郁暗雾悄无声息地飘出,如毒蛇般缠上锦风的元神,暗雾所过之处,锦风的“风傀神甲”竟泛起一层黑锈,元神传来阵阵刺痛。

“如你所愿!”锦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将风核剑插入地面,剑身内嵌的风之核心与战台下方的地脉风系灵力相连,瞬间引动天地风势。

背后的纳傀千机匣青光冲天,匣身的三重密纹同时亮起,“咔嚓”一声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三千丈高的万傀风尊缓缓从匣中走出,玄钢铸就的躯体上嵌满了残存的行军蚁傀儡,手持由万只鸟傀儡熔铸而成的风之巨刃,矗立在战台上,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周身风旋环绕,引得天地间的风系灵力疯狂汇聚。

“『风傀万象诀』·风傀灭世域·万劫风陨!”锦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无尽的威势。万傀风尊挥动风之巨刃,瞬间搅动天地风势,飓风裹挟着残存的玄钢翼龙与鸟形傀儡,形成一道横贯天地的青金色风柱,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狠狠劈向火焰巨丹。

这一刻,整个天地仿佛都安静了下来。结界外的三亿修士与凡人同时噤声,紧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浪几乎要掀翻云霄。镇寰城的青铜水镜前,数亿人哭喊道:“万傀风尊!劈碎那火丹!锦风大人必胜!”一个白发老者甚至对着水镜跪拜:“求你一定要赢!我们镇寰城的荣誉,全靠你了!”

嘉禾城的丹纹水镜前,丹修们却集体站起,目光死死盯着火焰巨丹的核心,一个长老激动得声音发颤:“要成了!焰儿的底牌,终于要出了!”年轻丹童们也攥紧了拳头:“王焰长老加油!不能让他的傀儡逞凶!”

全疆域的赌坊里,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通玄赌坊”内,押锦风胜的修士们站在桌案上,挥舞着筹码欢呼:“万傀风尊出来了!赢定了!老子要发财了!”押王焰胜的修士们则脸色惨白,有人甚至开始收拾筹码,准备偷偷溜走,却被账房先生拦住:“赌局未结束,谁敢走?”

偏远小镇的赌摊前,村民们围着庄家,有人急得直跺脚:“快!我再加一只鸡,押锦风大人赢!”庄家擦着汗,手里的骰子都快捏碎了,他押了全部家当在王焰身上,若是输了,就要倾家荡产。

兆民城的休息区里,景云望着战台上的万傀风尊,轻叹一声:“风傀同契,以命搏命,锦风这份魄力,可敬可佩。”柳霜一身绿裙,目光复杂地望着战台上的残垣断壁,低声道:“这才是大乘修士的战场,每一招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幻天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我倒觉得王焰还有底牌,那火焰巨丹的核心,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毅天颔首:“不错,那曦光破邪丹的光芒越来越盛,怕是要与焚天烈焰丹融合,形成更强的杀招。”

睛天则皱着眉:“锦风的万傀风尊虽强,可王焰的丹阵诡异,胜负还未可知。”

流萤轻声道:“不管谁输谁赢,这场战斗,都足以载入史册了。”

柳寒眼神锐利:“等着看吧,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决战。”

战台上,王焰看着劈来的青金色风柱,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终于肯出底牌了!那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丹修的真正力量!”话音刚落,火焰巨丹迎着风柱猛地膨胀到极致,丹身表面的火纹与木纹疯狂交织,王焰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疯狂:“丹火葫芦·圣耀焚魔丹!”

火焰巨丹的核心骤然亮起一道刺眼的金光,曦光破邪丹的纯粹圣光与焚天烈焰丹的九阳真火瞬间融合,化作一颗千丈金色火球,火球表面流淌着圣洁的光纹,却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温度,竟硬生生将青金色风柱烧得节节后退。

万傀风尊的风之巨刃撞上金色火球,瞬间崩出数道裂痕,玄钢铸就的躯体被圣光灼出一个个焦黑的窟窿,嵌在上面的行军蚁傀儡瞬间化为飞灰。

“该死!”锦风脸色一白,再次咳出一口鲜血。他知道,若是被这金色火球继续压制,万傀风尊迟早会被烧熔。

他眼神一狠,做出了破釜沉舟的决定:“『能量合一诀』!”随着他的一声低喝,所有残存傀儡的核心能量,玄钢翼龙的玄钢之力、鸟形傀儡的风刃之力、虫群傀儡的啃噬之力,瞬间被抽离,源源不断地注入万傀风尊体内。

万傀风尊的躯体猛地亮起青金色光芒,胸口处骤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由百万只蚊形傀儡组成的风毒核心,那是锦风压箱底的杀招,蚊傀体型微小,不易察觉,核心藏着的“风毒针”专破灵力核心,是他为了应对今日之战,耗费几百年时间炼制的底牌。

“去!”锦风嘶吼着,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万傀风尊猛地将风毒核心掷向金色火球,蚊形傀儡如黑色潮水般涌出,携着致命的风毒,朝着火球核心冲去。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天地,青金色风柱与金色火球同时爆开,刺眼的强光吞噬了整个战台,连万丈高的水镜都瞬间被白光覆盖。

阵法外的三亿人下意识地闭上眼,耳边只剩下轰鸣声,不少修为较低的修士与凡人甚至被震得七窍流血,却依旧死死盯着水镜,不肯移开目光。

待强光散去,烟尘逐渐落定,战台上的景象映入所有人眼中,万傀风尊半跪在地,风之巨刃早已断裂,玄钢躯体只剩半边,周身的风旋也变得微弱无力;火焰巨丹彻底崩碎,王焰的肉身从丹雨中跌落,浑身是血,丹田处一个焦黑的窟窿,显然丹元已毁,陷入了昏迷。

锦风拄着断裂的风核剑,背后的傀儡双翅残破不堪,嘴角不断溢出青金色的血液,浑身灵力紊乱,随时都可能倒下。他艰难地抬起头,望着王焰昏迷的躯体,用尽全力,嘶哑地喊道:“我……没输。”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全疆域的水镜前。镇寰城的青铜水镜前,数亿人瞬间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有人激动得相拥而泣,有人对着水镜跪拜,少年举着小木傀儡,哭喊道:“赢了!锦风大人赢了!”

城角的茶摊掌柜,猛地添了一大把柴,对着水镜大喊:“我就知道你能赢!今晚给你摆庆功酒!”

嘉禾城的丹纹水镜前,却是一片死寂。丹修们红着眼眶,握紧了拳头,年轻丹童忍不住哭了出来:“长老……怎么会输……”

长老望着战台上的景象,身体微微颤抖,却强忍着怒火:“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

嘉禾城休息区,何圣明叹了口气,目光复杂:“焰儿还是太急了,若是再蕴养片刻,圣耀焚魔丹的威力还能再强三分。”赤烨摇头叹息:“锦风的蚊傀风毒,专破灵力核心,王焰的丹元被破,已是万幸。”

偏远小镇的茶馆里,茶客们瞬间欢呼起来,老茶客激动得手抖,粗瓷碗里的茶水洒了一地:“赢了!赢了!锦风大人赢了!”

货郎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就说玄钢比断肠草厉害!这下我的虎皮没白押!”酒馆里,铁匠举起酒碗,对着水镜大喊:“干!为锦风大人庆功!今晚的酒,我请客!”

全疆域的赌坊里,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通玄赌坊”内,押锦风胜的修士们抱着筹码狂笑,有人甚至把筹码抛向空中:“发财了!老子发财了!”

押王焰胜的修士们则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有人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的灵石……我的灵石全没了……”

偏远小镇的赌摊前,押锦风胜的村民们围着庄家,兴奋地喊道:“快!兑现赌注!我的鸡呢?”庄家苦着脸,一边给大家分东西,一边叹气:“这下亏大了……”

御傀修宗门的观战席上,众修士欢呼雀跃,中年修士激动得热泪盈眶:“赢了!我们御傀修赢了!”老者也露出了笑容:“锦风这小子,没给我们御傀修丢脸!”丹修宗门的席位上,气氛依旧沉重,年轻丹修们低着头,沉默不语,火修与木修们也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镇寰城的休息区里,断铣城主猛地站起身,快步朝着战台走去,脸上满是激动与担忧。他扶住踉跄走来的锦风,声音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镭镪站在一旁,望着锦风残破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你比我强,我心服口服。”

炼器圣师也走上前,检查着锦风的伤势,皱眉道:“灵力损耗九成,元神受损严重,傀儡军团几乎全毁,需要好好静养几年。”

兆民城的休息区里,景云望着战台上的身影,轻声道:“虽胜犹败,可这份坚韧,足以让所有人敬佩。”柳霜点头:“他用自己的半条命,守住了御傀修的荣耀。”

幻天摸着下巴:“这场战斗,怕是要让全疆域都记住‘锦风’这个名字了。”

毅天颔首:“大乘中期能有这般战力,未来可期。”

战台中央,锦风倚着断裂的风核剑,残躯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像一座永不倾倒的丰碑。全疆域的三百亿道目光,久久凝聚在他身上,无人言语,却都记住了这个名字,锦风,那个以风为媒、以傀为刃,用生命搏出胜利的大乘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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