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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体赛区刚修复的光幕还泛着淡淡灵光,两道裹挟着恐怖威压的身影已如两道流光踏落在巨台之上,瞬间让周遭空气都凝滞几分。

天启城的凌剑锋一身银甲映着天光,甲胄边缘流转着细碎剑纹,掌中长剑斜指地面,剑刃未动,却已有凛冽剑罡顺着剑身蔓延,在地面划出浅浅痕迹。

天启城连输两场的颓势如巨石压心,城主陆松岩临行前那句“此战必须赢,否则天启城颜面无存”犹在耳畔,让他紧抿的唇线绷成一道锋利的弧度,指节因攥紧剑柄泛出青白。

对面经纬城的王鳞则截然相反,血红甲胄勾勒出挺拔身形,甲片上镌刻的龙纹在灵力催动下泛着暗红光晕,腰间玉佩随着呼吸轻响,手中湮灭枪斜倚肩头,枪尖垂落的血色寒芒在地面投下细碎阴影。

他抬眼扫过凌剑锋紧绷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想起出发前王战城主那句“莫要轻敌,凌剑锋的剑心之稳,合体境难寻对手”,又下意识瞥向观礼台方向景云的身影,暗自轻叹:“景道友如今已是大乘中期,我却困在合体巅峰多年,今日这场对决,权当是冲击瓶颈的历练吧。”

裁判感受到两人周身外泄的威压,不敢耽搁,目光锐利地扫过二人,朗声道:“天启城凌剑锋,对阵经纬城王鳞,合体巅峰对决,现在,开始!”

“开始”二字刚落,裁判便瞬间退至千里之外,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身影同时动了!光幕在骤然爆发的灵力碰撞中剧烈震颤,银白剑罡与血色枪芒如两道奔雷相撞,瞬间交织成一张布满毁灭气息的能量之网,将方圆百里空间撕裂出无数细密裂痕,连高空中的云层都被震得四散开来。

东侧的凌剑锋周身已悬浮起四柄极品灵剑,凌霄万钧剑厚重如山,镇岳玄铁剑沉稳如磐,无影寸芒剑隐于光影,曦和流光剑泛着金芒,四柄灵剑在剑钢不朽诀催动下,绕着他飞速旋转,银色剑罡凝若实质,每一寸都透着能斩裂万物的锋锐,连空气触碰到剑罡都发出“滋滋”的割裂声。

西侧的王鳞则持枪横在身前,湮灭枪枪身漆黑如墨,枪尖血色寒光愈发浓郁,杀戮诀与引龙功已悄然叠加至七重,背后骤然展开一对丈许长的血色龙翼,龙翼扇动间,带着血腥气的杀气如潮水般扩散,观礼台前排的低阶修士瞬间脸色惨白,忍不住颤抖起来,这位经纬城的枪修,从一开始就没藏着掖着,以“速杀、狠杀、绝杀”的架势,直面凌剑锋布下的剑网。

“天启城不能再输了!凌剑锋一定要赢!”观礼台上,陆松岩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眼中满是焦灼,忍不住高声喊道,“剑锋,别跟他纠缠,用五空绝世剑诀破局!”

三亿观众的目光牢牢锁定战场,前排的凡人修士更是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盯着水镜,有人甚至忘了呼吸,嘴里不停念叨:“我的天!这就是合体巅峰的实力?光气息就让人腿软!”

“凌剑锋四柄灵剑配合得也太默契了!绕着他转得我眼睛都花了!”

“那王鳞的血色龙翼好吓人,还有他身上的杀气,我隔着水镜都觉得心头发寒!”

天启城广场上,万丈水镜前挤满了数亿民众,密密麻麻的人影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有人举着写有“凌剑锋必胜”的木牌,奋力挥舞着呐喊:“凌剑锋大人加油!用剑劈了他的枪!”

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少年攥着拳头,小脸涨得通红,对着水镜高声喊:“剑修最厉害!一定能赢过枪修!”

旁边的白发老者捋着胡须,眼神紧盯着水镜,沉声道:“别慌,凌剑锋的流锋无影步还没出,他在等时机。”

人群中,几个剑修打扮的修士更是激动,拔剑指向水镜,齐声喊道:“以剑破枪!剑心不朽!”

经纬城广场的万丈水镜前,气氛同样热烈。数亿民众望着水镜中王鳞的身影,呐喊声此起彼伏。

一个壮汉挥舞着手臂,吼道:“王鳞大人冲啊!用你的湮灭枪戳穿他的剑网!”

旁边的妇人抱着孩子,也跟着喊道:“王鳞大人加油!别让天启城的人看不起咱们!”

几个枪修宗门的弟子举着长枪模型,高声附和:“枪出如龙,湮灭万物!王鳞大人必胜!”

全疆域三百亿人注视的水镜前,各个角落都掀起了热潮。偏远小镇的茶馆里,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十几个村民围着一块小型水镜,眼睛瞪得溜圆。

茶馆老板端着茶壶的手都在抖,嘴里念叨:“我的娘哟,这俩人动一下,跟打雷似的!那剑和枪碰在一起,不会把天捅破吧?”

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孩童拉着父亲的衣袖,指着水镜里的龙翼惊呼:“爹!他有翅膀!是龙吗?好厉害!”

旁边的汉子喝了口酒,抹了把嘴道:“那是龙血之力!王鳞大人可是身怀龙族血脉的,凌剑锋想赢,没那么容易!”

另一处酒馆里,几个修士正围着桌子设赌局,桌上堆着不少灵石和丹药。一个红脸修士拍着桌子,高声道:“我压八百灵石赌凌剑锋赢!他可是天启城第一剑修,四柄极品灵剑在手,王鳞挡不住!”

旁边的青袍修士立刻反驳:“你懂什么!王鳞的湮灭诀才是杀招,一旦施展开,空间都能撕碎,我压一千灵石赌王鳞胜!”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有人喊着“我压平手”,有人凑上前询问赔率,整个酒馆闹哄哄的,比集市还热闹。

赛场之上,凌剑锋已率先出手。流锋无影步踏开,身影瞬间化作数道残影,脚下剑罡闪烁,每一步落下都留下一道细碎剑痕,快得让人看不清真身。同时,他双手结印,万剑合击骤然催动,引动天地间的剑韵之力,无数道银色剑影从四柄灵剑中涌出,瞬间化作铺天盖地的剑雨、坚不可摧的剑墙、密不透风的剑笼,从四面八方朝着王鳞罩去。

凌霄万钧剑率先发难,携百万斤重力狠狠劈落,剑身划过空气发出沉闷的破空声,仿佛要将天地都劈成两半;镇岳玄铁剑则“铮”的一声插在地上,瞬间展开一道方圆百丈的剑域,剑域内符文闪烁,直接锁住了王鳞的瞬移轨迹。

“来得好!”王鳞低喝一声,不退反进,背后龙翼猛地扇动,身形如箭般直冲而上。噬血极影枪瞬间施展开,湮灭枪在他手中舞成一道血色旋风,数十道血色枪芒从枪身涌出,每一道都带着湮灭之力,撞上剑影时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空间被撕裂出一个个细小黑洞,剑影与枪芒碰撞的碎屑如流星雨般坠落。

他借龙翼腾空之力,避开凌霄万钧剑的重击,同时将引龙功叠加至第八重,周身龙气暴涨,背后龙翼又涨大几分,力量与速度瞬间暴涨,枪尖凝聚起浓郁的血色灵力,化作百丈血色龙首,正是天痕灭世枪的起手式,龙首张开巨口,带着吞噬一切的威势,朝着凌剑锋的剑墙咬去。

“想破我的剑墙?没那么容易!”凌剑锋眼中寒光乍现,指尖微动,五空绝世剑诀中的裂空绝剑瞬间催动。只见曦和流光剑化作一道金色光刃,直接穿透虚空,无视空间距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王鳞后心,金刃泛着灼热光芒,连空气都被烤得扭曲。

同时,无影寸芒剑隐入光影,分作九道透明剑影,绕着王鳞侧面快速游走,随时准备发动绞杀;千丈高的巨剑法身在他身后凝聚而成,手持巨剑,带着碾压一切的威势,朝着王鳞头顶劈落,剑罡所过之处,地面瞬间裂开深沟。

“湮灭诀第一重·枪破万法!”王鳞察觉到身后的致命威胁,毫不犹豫地回枪格挡。湮灭枪枪身萦绕着浓郁的湮灭之气,与曦和流光剑的金刃相撞,“当”的一声巨响,金刃上的灼热光芒瞬间黯淡几分,湮灭之力顺着剑刃蔓延,竟将剑罡撕裂出一道缺口。

他反手一枪,枪尖精准刺向无影寸芒剑的剑影,每一道枪芒都带着无物不破的威势,将透明剑影一一击碎。同时,他猛地燃烧自身精血,将血暴术催至八重,周身瞬间腾起血色火焰,血气沸腾如滚汤,攻击附带的“血毒”顺着枪芒扩散,所过之处,连凌剑锋布下的剑罡都泛起黑痕,灵力运转变得滞涩起来。

“竟燃烧精血?好狠的手段!”观礼台上,有人忍不住惊呼。

“王鳞这是要速战速决啊!”

“凌剑锋小心!那血毒能吞噬精血,沾不得!”

天启城广场上,民众们瞬间慌了神,呐喊声愈发急切:“凌剑锋大人别碰那些血火!快躲开!”

“用焚天绝剑烧了那些血毒!”经纬城广场上,民众们则欢呼起来:“王鳞大人加油!烧了他的剑罡!”

“血暴术一出,看他怎么挡!”

偏远小镇的酒馆里,红脸修士脸色一白,拍着桌子道:“糟了!王鳞用了血暴术,凌剑锋危险了!”

青袍修士则得意地笑起来:“我就说王鳞有后手吧!这血暴术一用,战力提升四倍,凌剑锋撑不了多久了!”

旁边的人也跟着议论,有人开始后悔压了凌剑锋,有人则还在期待反转,整个酒馆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赛场中,凌剑锋却丝毫未乱,剑心元丹在丹田内高速旋转,稳固心神,对周身的血毒视而不见,眼中只有王鳞的枪影。他指尖快速结印,五空绝世剑诀中的碎魂绝剑骤然催动,周身剑罡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剑招直指神魂。

同时,他运转元神驭剑心诀,引动百里之内的剑器共鸣,无数柄散落的灵剑从储物袋中飞出,绕着他快速旋转。千变万化剑随之展开,剑招、剑影、剑罡随心而变,精准模仿出王鳞枪招的轨迹,找出其中破绽,天痕斩月刀的银芒划出一道道月牙罡气,斩痕在王鳞周身快速串联,形成一张银色光网,死死限制住龙翼的摆动范围。

“第二重·血龙噬天!”王鳞怒吼出声,被限制住动作让他眼中闪过一丝焦躁,体内龙血疯狂运转,将杀戮诀叠加至第九重。刹那间,周身杀气凝聚成实质的“杀域”,暗红色的杀域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范围内的空间都泛起涟漪,凌剑锋的神魂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剑招节奏出现片刻迟滞。

与此同时,湮灭枪的“龙枪之灵”被彻底唤醒,枪尖血色龙首涨大至千丈,张开巨口,疯狂吞噬着周遭的剑影与天地灵气,所过之处,连光线都被吞噬,留下一片漆黑的虚空。

“不好!是杀域!”观礼台上,一个修士脸色大变,“在杀域里,神魂会受侵蚀,凌剑锋的剑招要乱了!”

“完了完了,这下凌剑锋要输了!”

“我的天,那龙首好吓人,连灵气都能吞!”

天启城广场上,民众们的呐喊声瞬间弱了几分,有人忍不住红了眼眶:“怎么办?凌剑锋大人的动作慢下来了!”

“坚持住啊!天启城不能再输了!”

经纬城广场上,民众们则兴奋地欢呼:“杀域!王鳞大人加油!趁现在打败他!”“吞了他的剑!赢定了!”

“就是现在!”王鳞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破绽,体内灵力与血气疯狂涌入湮灭枪,湮灭诀第三重·湮灭风暴骤然催动!只见湮灭枪快速旋转,引动周遭空间气流,形成一道直径千丈的暗红色风暴,风暴中心闪烁着黑色的空间裂痕,卷入其中的剑影瞬间被绞碎,连地面都被风暴刮出深深沟壑,碎石与空间碎片在风暴中旋转,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朝着凌剑锋席卷而去。

“凌剑锋,接我这招!”王鳞的声音裹着杀气,在风暴中回荡。

凌剑锋强忍着神魂的刺痛,剑心却愈发坚定,他知道这是生死关头,若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五空绝世剑诀·灭世绝剑!”他猛地大喝一声,将绝情绝剑、裂空绝剑、碎魂绝剑焚天绝剑四式剑招的力量彻底融合,周身四柄灵剑同时爆发出璀璨光芒,千丈剑罡从巨剑法身的巨剑中冲天而起,金色与银色交织的剑罡带着焚天灭地的威势,与湮灭风暴正面相撞。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凌霄万钧剑与镇岳玄铁剑同时插入地面,将风暴中肆虐的湮灭之力强行导入地下,巨台在两股恐怖力量的撕扯下瞬间崩裂,碎石如雨点般飞溅,空间碎片四处乱窜,整个合体赛区都被烟尘笼罩。

观礼台的三亿观众瞬间被冲击波的余波震得连连后退,前排的凡人修士更是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喃喃道:“我的天……这……这也太吓人了……我耳朵都快聋了!”

“那风暴和剑罡撞在一起,跟天塌了似的!”

“他们……他们还活着吗?”

枪修宗门聚集地,一群枪修紧盯着水镜,有人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长枪:“王鳞的湮灭风暴威力竟如此之强,连灭世绝剑都能硬抗!”

“凌剑锋的剑心是真稳,在杀域里还能凝聚出这么强的剑罡!”

剑修宗门那边,剑修们也满脸紧张:“一定要赢啊!灭世绝剑是凌剑锋的底牌之一,不能输!”

“剑破万法,一定能挡住!”

烟尘缓缓散去,众人终于看清了战场的模样:凌剑锋拄着曦和流光剑半跪在地,银甲布满裂痕,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四柄灵剑中,凌霄万钧剑和镇岳玄铁剑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无影寸芒剑更是断了一截,银色剑罡黯淡无光,气息虚弱却依旧挺拔。

而王鳞则躺倒在千里深坑的底部,湮灭枪已断作两截,血色龙翼被剑罡撕裂成碎片,血红甲胄破碎不堪,身上布满剑伤,血气与杀气几乎消散殆尽,气息微弱得几不可查,只有胸口还在微弱起伏,证明他尚存一息。

裁判颤抖着声音,高声宣布:“天启城,凌剑锋,胜!”

死寂三息后,观礼台的三亿观众瞬间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赢了!凌剑锋赢了!”“天启城终于赢了一场!”“太厉害了!那湮灭风暴差点把赛场掀翻,居然还是被剑罡破了!”“凌剑锋好样的!这才是剑修的风骨!”

天启城广场上,数亿民众瞬间沸腾起来,有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有人相拥而泣,还有人直接拔剑刺破长空,高声呐喊:“凌剑锋大人威武!天启城威武!”

刚才那个举着木牌的少年跳起来,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赢了!我们赢了!剑修最厉害!”白发老者也露出笑容,捋着胡须道:“好小子,没让人失望!”

剑修聚集的区域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无数剑修拔剑出鞘,剑刃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齐声喊道:“剑心不朽!以剑破万法!”

一个白发剑修望着水镜中凌剑锋的身影,眼中满是敬佩:“这一战,足以让凌剑锋的名字传遍全疆域!以剑破枪,以一敌三般的杀招,合体境能做到的,屈指可数!”

经纬城广场上,数亿民众瞬间安静下来,有人忍不住红了眼眶,有人低声叹息:“输了……王鳞大人还是输了……”刚才呐喊的壮汉攥紧拳头,声音带着不甘:“王鳞大人已经拼尽全力了,他用了血暴术,还折损了百年寿元……”

枪修宗门的弟子们也沉默下来,一个年轻枪修轻声道:“王鳞大人虽败犹荣,那湮灭诀已摸到了大乘门槛,只是凌剑锋的剑太稳了。”

枪修聚集地,枪修们望着水镜中躺倒的王鳞,脸上满是惋惜。一个中年枪修叹息道:“湮灭枪断了,这可是他的本命灵宝,受损会反馈神魂,怕是要修养许久才能恢复。”

旁边的枪修点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燃烧精血,叠加九重杀招,换做别人,早就被灭世绝剑劈成两半了。”

全疆域的水镜前,欢呼声与叹息声交织。偏远小镇的酒馆里,红脸修士激动地跳起来,一把抱住青袍修士:“赢了!我赢了!凌剑锋赢了!”

青袍修士无奈地摇摇头,却也忍不住道:“这场对决太精彩了,王鳞虽败,却也打出了枪修的气势。”旁边的村民们也欢呼起来,茶馆老板端着茶壶,笑着道:“这钱花得值!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对决!”

观礼台上,陆松岩猛地站起身,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狂喜:“好!好!剑锋没让我失望!天启城的颜面,保住了!”

经纬城主王战望着深坑底王鳞的身影,眼中闪过痛惜,却还是对着身旁的雷空沉声道:“他做得够好了,能在灭世绝剑下活下来,已是万幸,这场对决,他虽败犹荣。”

兆民城的流萤瞪大双眼,咋舌道:“我的天!那湮灭风暴差点把空间都撕碎了,凌剑锋的灭世绝剑居然能顶住?这剑罡得有多强!”

瀚澜城的许澐握紧手中三叉戟,眼中满是凝重:“枪快剑更快,王鳞输在最后那招湮灭风暴的破绽被凌剑锋抓住了,要是再慢半息,输的就是凌剑锋。”

嵩岳城的石均天望着满目疮痍的巨台,感慨道:“四柄极品灵剑配合得天衣无缝,攻防一体,换作是我,未必能接得住那记灭世绝剑。”

兆民城的十人团里,铁壁挠了挠头,脸上满是震撼:“那枪的湮灭之力也太邪门了,碰着啥碎啥,凌剑锋的剑居然能扛住,太厉害了!”

毅天点头,目光落在凌剑锋身上,沉声道:“凌剑锋的剑心够稳,在杀域里还能稳住节奏,找出湮灭枪域的破绽,这才是他能赢的关键。换成心性差些的,早就被杀气冲乱了心神。”

柳寒抱着白玉冰狐,轻声道:“王鳞用血暴术折损百年寿元,还断了本命灵宝,虽败犹荣,这份魄力,让人敬佩。”

景初举着酒坛,猛灌了一口,感慨道:“剑枪相撞,比天雷还响,这才是合体巅峰该有的样子!看得我都热血沸腾了!”

幻天闭目推演半晌,缓缓睁开眼,道:“凌剑锋的千变万化剑模仿王鳞枪招,防住了他三成攻势,又借元神驭剑心诀预判了湮灭风暴的轨迹,才能精准找到枪域的破绽,这一战,赢在细节。”

流萤拍了拍景云的肩膀,笑着道:“天启城总算赢了一场,不然陆松岩那老东西的脸,怕是要绿透了。”

景云望着被弟子抬走的王鳞,淡淡开口:“王鳞的湮灭诀已摸到大乘门槛,只是底蕴还差些,若给他时间修复灵宝,调养伤势,下次对决,胜负难料。”

雷空快步走到经纬城休息区,看着被抬回来的王鳞,他苍白的脸上还沾着血迹,气息微弱,雷空沉声道:“好好养伤,下次比试,我陪你练枪,定能帮你找到破解剑招的法子。”

王鳞虚弱地笑了笑,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气息,声音沙哑:“谢了……那……那得等我修好湮灭枪……不碍事,反正……反正家里小婆娘还等着我回去,输了就输了,至少我拼尽全力了。”

雷空闻言失笑,摇了摇头:“你啊,有了道侣,倒把修炼的心思淡了几分。”

王鳞没再接话,只是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一丝释然,输了又如何?至少他在这场对决中,毫无保留地展现了自己的实力,也摸到了进阶的门槛,这样,就够了。

三亿观众的议论仍在继续,这场剑与枪的巅峰对决,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两个名字,凌剑锋的剑破万法,王鳞的枪碎空间。

合体赛区那道深达千里的深坑,成了这场盛会最深刻的印记,而所有人都明白,随着赛事推进,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惨烈,也更接近那大道本源的终极奥秘。

合体赛区刚修复的光幕还泛着未散的灵光,两道气质截然不同的身影已踏碎流光落于巨台之上,瞬间将全场目光牢牢锁定。

万商城的宋破松一身玄铁战铠,甲片上镌刻的狰狞兽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双手各提一柄鎏金巨斧,斧刃宽三尺、长五尺,仅往那一站,九转金刚躯催发的金色罡气便如实质般暴涨三尺,连周遭空气都被压得凝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刚猛的压迫感。

他斜睨着对面的身影,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笃定,暗自攥紧斧柄,这一战,他要以绝对力量碾压对手,为万商城拿下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而繁熙城的“醉拳天王”酒无殇,此刻正斜倚在一根凭空凝出的灵气酒葫芦上,脚步虚浮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栽倒,衣衫半敞着,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腰间那只古朴的青铜空壶“醉道”随着身形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跑调小调,浑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醉意道韵”,明明没沾半滴酒,却比烂醉如泥的酒徒更显随性,仿佛眼前的赛场不是生死对决的战场,只是自家后院的酒桌。

“就这模样也敢来参赛?”宋破松看着他那副散漫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斧刃在地面轻轻一磕,迸出火星,“我还以为繁熙城能派出什么像样的对手,原来是个醉鬼。这次,我必赢!”

观礼台上,万商城主金衍子见状抚掌大笑,声音洪亮得传遍半个观礼台,对着身旁的繁熙城主王风扬声道:“哈哈哈!王兄你看,破松这气势,怕是三招之内就能结束战斗!你繁熙城派这么个醉汉上来,莫不是故意认输?”

王风却慢悠悠啜了口杯中的清茶,指尖摩挲着杯沿,眼底带着几分笑意,语气淡然:“比赛嘛,随便打打,让孩子们尽兴就好,输赢本就没那么重要。”

金衍子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你这繁熙城还真是佛系得过分,合着来参赛不是为了赢,是为了寻开心?”

“那当然,”王风望着场中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们繁熙城的修士,都随林镇天前辈的性子,讲究个随心而为。打得尽兴,比什么都强,无论输赢,心里痛快就好。”

观礼台的三亿观众早已炸开了锅,议论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前排的凡人修士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盯着赛场,有人忍不住咋舌:“我的天!那就是传说中的醉拳天王?怎么看着跟街边喝多了的醉汉没两样?”

“他站都站不稳,能接得住宋破松一斧吗?我看悬!”“繁熙城怕不是来搞笑的吧?这要是被一斧劈中,不得直接碎成渣?”

后排的修士们也在低声议论,有人摇头叹息:“可惜了合体巅峰的境界,怎么修成这副模样?宋破松的刚猛之力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战怕是没什么看头了。”

繁熙城广场上,万丈欢庆水镜前挤满了数亿民众,看着水镜中酒无殇那副“醉醺醺”的模样,有人急得直跺脚,高声呐喊:“酒无殇大人!您醒醒啊!别晃了!宋破松要动手了!”

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挥舞着手中的酒葫芦模型,吼道:“醉拳天王加油!用您的乱拳揍他!让万商城的人看看咱们繁熙城的厉害!”

旁边的老者却很淡定,慢悠悠道:“急什么?无殇这是‘无酒真醉’,越晃越稳,等着瞧吧,宋破松的斧招伤不了他。”

万商城广场的万丈金光水镜前,气氛则热烈得近乎沸腾。数亿民众举着巨斧模型,对着水镜高声欢呼:“宋破松大人加油!一斧劈了那个醉汉!让他知道咱们万商城的厉害!”

“用擎斧裂地斩!直接把他劈下台!”几个斧修宗门的弟子更是激动,提斧横指向水镜,齐声喊道:“刚猛无匹!以力破法!宋破松大人必胜!”

全疆域三百亿人注视的水镜前,各个角落都掀起了热潮。偏远小镇的茶馆里,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十几个村民围着一块小型水镜,眼睛瞪得溜圆。

茶馆老板端着茶壶,一边倒茶一边念叨:“这繁熙城的修士也太随性了,都要比赛了还跟喝多了似的,这不是送人头吗?”

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少年托着下巴,小声道:“可是他好酷啊!就算晃来晃去,也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旁边的汉子喝了口酒,抹了把嘴道:“酷有什么用?宋破松那两柄巨斧,看着就有万斤重,一斧下去,石头都得碎,这醉汉肯定扛不住!”

另一处酒馆里,几个修士正围着桌子设赌局,桌上堆着不少灵石和丹药。一个红脸修士拍着桌子,高声道:“我压一千灵石赌宋破松赢!他的九转金刚躯刀枪不入,斧招刚猛,酒无殇那花架子根本挡不住!”

旁边的青袍修士却摇了摇头,道:“我倒觉得酒无殇不简单,你看他脚步虽乱,却没真的摔倒,这醉拳怕是藏着门道,我压八百灵石赌酒无殇胜!”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有人喊着“我压平手”,有人凑上前询问赔率,整个酒馆闹哄哄的,比集市还热闹。

裁判望着醉拳天王那副东倒西歪的模样,无奈地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万商城宋破松,对阵繁熙城醉拳天王酒无殇,合体巅峰对决,开始!”

“开始”二字刚落,宋破松便已动了!他踏动裂风破阵步,身形化作一道金色残影,脚下的巨台被踩出两个深坑,双手紧握天王双斧,九转金刚躯催至巅峰,金色罡气愈发浓郁,擎斧裂地斩瞬间催动,五百丈长的金色斧芒凝聚而成,携着劈山裂石的威势,朝着酒无殇狠狠斩去。斧芒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呼啸声,连空间都泛起了细微的涟漪。

观礼台的三亿观众瞬间哗然,前排的凡人修士吓得捂住了嘴,有人忍不住惊呼:“我的天!这斧芒也太吓人了!比咱们城的城墙还长!”

“醉拳天王还在晃!他要被劈中了!”万商城广场上,民众们瞬间欢呼起来:“劈中他!宋破松大人加油!”

繁熙城广场上,民众们则急得直跳脚,呐喊声愈发急切:“酒无殇大人快躲!快躲开啊!”

可下一秒,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酒无殇脚踩颠沛靴,身形陡然一歪,看似踉跄不稳,却恰好避开了斧芒的锋芒,那道足以劈碎山岳的金色斧芒擦着他的衣角劈在巨台上,“轰”的一声巨响,巨台被撕裂出一道百丈深、十丈宽的沟壑,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而酒无殇借着碎石的掩护,身形如鬼魅般绕到宋破松身侧,醉翁提壶式顺势展开,单手握拳如提空壶,看似缓慢,却暗藏卸力巧劲,精准格开宋破松的斧柄,同时拳背带着暗红色拳劲,狠狠砸向他的手腕。

“铛!”拳套“酩酊”与斧柄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宋破松只觉一股诡异的巧劲顺着斧柄涌来,手臂猛地一颤,手中的巨斧险些脱手,他心中一惊,这醉汉的拳劲看着轻柔,竟藏着如此力道!他怒吼一声,强行稳住身形,旋身转动双斧,狂斧啸天斩瞬间催动,数十道金色斧风从斧刃中涌出,密集如网,覆盖百丈范围,意图封死酒无殇所有的闪避空间。

“这下看你怎么躲!”宋破松眼中满是狠厉,斧风愈发密集,每一道都带着刚猛的切割之力,足以将巨石绞成碎末。

谁料酒无殇却像风中摇曳的柳叶,脚步东倒西歪,身形飘忽不定,总能从看似密不透风的斧风缝隙里钻出来。他时而施展出醉步撞钟,借踉跄之势用肩背撞向宋破松,将斧风的余劲卸去;时而俯身“摔倒”,以醉卧沙场式旋踢扫向宋破松的下盘,逼得他不得不回斧防御;又或拧转腰身,以醉龙摆尾式避开接踵而至的斧影,甚至还能抽空对着宋破松晃了晃空壶,语气散漫:“别急啊,才几十招,我说了让你百招,急什么?”

观礼台的三亿观众看得目瞪口呆,议论声瞬间变了风向:

“我的天!怎么可能?斧风明明封死了所有退路,他怎么还能躲过去?”

“这步法也太乱了!东倒西歪的,根本没法预判他下一步往哪走!”

“原来这不是真醉!是故意用乱步迷惑对手!繁熙城藏得也太深了!”

“我刚才还以为他要输,现在看来,宋破松的斧招根本碰不到他!”

万商城主金衍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原本轻松的笑容消失不见,紧盯着赛场,沉声道:“这醉拳不对劲,看着无序,实则每一步都踩在斧招的破绽上,破松的刚猛之力,根本发挥不出来。”

繁熙城主王风依旧慢悠悠地喝着茶,闻言笑了笑:“无殇的『空壶心经』早练到了‘无酒真醉’的境界,意识清醒得很,只是气机和动作模拟醉态。破松的斧招太刚,少了变通,正好被他的卸力巧劲克制,想要碰到他,难啊。”

酒馆里,刚才押了宋破松的红脸修士脸色发白,攥着灵石的手都在抖:“怎么会这样?宋破松的斧招居然碰不到他!这醉步也太邪门了!”

青袍修士则得意地笑起来:“我就说酒无殇不简单吧!这醉拳看着乱,实则暗藏玄机,宋破松被耍得团团转!”旁边的村民们也议论纷纷,有人开始后悔押错了注,有人则兴奋地等着看反转,整个酒馆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又热烈。

斧修宗门聚集地,一群斧修紧盯着水镜,脸色都有些凝重。一个白发斧修沉声道:“宋破松太执着于刚猛,斧招虽强,却少了变化,被酒无殇的卸力巧劲克制得死死的。再这样下去,他讨不到好。”旁边的年轻斧修点头:“是啊,那醉步太乱了,根本抓不到轨迹,斧招再强,打不到人也没用!”

酒修士们则围在一起,满脸兴奋。一个提着酒壶的中年修士笑道:“这才是『空壶心经』的精髓!无酒真醉,以乱破刚,酒无殇这小子,没给咱们酒修丢脸!”旁边的年轻酒修附和道:“那是!醉拳的‘乱’可不是真乱,是藏着章法的,宋破松看不懂,输定了!”

赛场之上,宋破松的斧招越来越急,额头上渗出冷汗,他已经挥出近百斧,却连酒无殇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被对方的乱步耍得团团转,体内灵力消耗了不少。而酒无殇依旧气定神闲,脚步虽乱,气息却平稳得很,甚至还能抽空打个酒嗝。

“百招过了,该我了。”酒无殇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抹狂放的笑容,腰间的空壶“醉道”发出清脆的声响,空壶心经运转至巅峰,周身的“醉意道韵”愈发浓郁。话音未落,他已施展出醉打山门式,双拳交替狂轰而出,拳速越来越快,看似毫无章法,却每一拳都精准砸在天王双斧的薄弱处。

“铛!铛!铛!”拳套与斧柄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宋破松只觉手臂传来阵阵麻意,握着斧柄的手都开始发抖,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起来。他急忙催动金刚鎏光盾,金色护盾瞬间展开,挡在身前。可酒无殇却借势施展出醉意阑珊式,拳速放缓,带着诡异的迟滞感,暗藏牵引之力,将宋破松的斧招轨迹引偏,同时一拳砸在护盾上,将牵引来的力道尽数还了回去。

“噗!”宋破松被自己的力道震得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金色罡气都黯淡了几分。他望着酒无殇,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你这无赖拳术!有本事跟我正面硬拼!”

“正面硬拼?好啊。”酒无殇笑着挑眉,脚步依旧踉跄,却带着一股压迫感步步逼近。

宋破松被彻底激怒,怒吼一声,猛地祭出备用灵宝玄金破界斧。这柄由十万年玄金铸就的巨斧重五千万斤,斧刃泛着暗金寒光,刚一出现,便带着恐怖的压迫感。他双手紧握斧柄,体内灵力疯狂涌入,开始蓄力,这是他的底牌,灭世破界斧,一旦施展开,足以崩碎空间,撕裂大地!

观礼台的三亿观众瞬间屏住呼吸,有人忍不住惊呼:“是玄金破界斧!宋破松要出底牌了!”“这斧重十万斤,蓄力后的一击,怕是合体巅峰都挡不住!”

“酒无殇危险了!他躲不开的!”繁熙城广场上,民众们的呐喊声愈发急切:“酒无殇大人小心!快躲开!”“别跟他硬拼!用步法避开!”万商城广场上,民众们则欢呼起来:“宋破松大人加油!用灭世破界斧劈了他!”“赢了!这次一定能赢!”

三息后,宋破松蓄力完毕,周身金光大盛,天地间的金行灵气疯狂向他汇聚,灭世破界斧凝聚出千丈高的巨型斧影,斧影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压得观礼台的低阶修士们喘不过气,甚至有人直接被压迫感逼得跪坐在地上。

“酒无殇!接我这招!”宋破松怒吼着,挥动玄金破界斧,千丈斧影朝着酒无殇狠狠劈落,所过之处,空间被撕裂出一道道黑色裂痕,大地都在颤抖。

可酒无殇却不躲了。他腰间的空壶“醉道”骤然亮起,古朴的壶身迸发出浓郁的“醉意道韵”,以他为中心,方圆万丈的“酒域”骤然展开,暗红色的“虚酒气”弥漫开来,带着强烈的神魂干扰效果。同时,他双脚跺地,颠沛靴激发“醉步无影”,身形速度暴涨,开始施展出醉疯癫·万拳归一,十式醉拳随机循环衔接,醉卧沙场接醉打山门,醉眼朦胧接醉断江河,拳势越乱,力量越凝聚,周身浮现出无数道暗红拳影,如潮水般涌向宋破松。

“乱拳破万法!”酒无殇狂喝一声,千道拳影瞬间爆发,看似杂乱无章,却密不透风、毫无死角,每一道拳影都带着“醉意真理”,朝着那道千丈斧影轰然撞去。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响彻云霄,金色斧影与暗红拳影在半空剧烈碰撞,爆发出恐怖的能量冲击波,合体赛区刚修复的光幕瞬间碎裂,千里大地被撕裂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碎石与拳劲、斧劲的余波如流星雨般洒落,烟尘弥漫,遮蔽了整个赛场。

观礼台的三亿观众被冲击波的余波震得连连后退,前排的凡人修士更是直接被震倒在地,脸色惨白,嘴里喃喃道:“我的天……这……这威力也太吓人了……我耳朵都快聋了!”

“他们……他们还活着吗?”“太可怕了……比打雷还响!”

烟尘缓缓散去,众人终于看清了战场的模样:宋破松拄着断成两截的玄金破界斧半跪在地,玄铁战铠布满裂痕,金色罡气几乎消散殆尽,嘴角不断溢着鲜血,气息微弱得随时可能倒下。

而酒无殇则晃了晃腰间的空壶,虽然衣衫染血,嘴角却带着笑意,稳稳地站在原地,拳套“酩酊”上的纹路亮得刺眼,周身的“醉意道韵”依旧浓郁。

裁判望着眼前这一幕,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高声宣布:“繁熙城,酒无殇,胜!”

死寂三息后,观礼台的三亿观众瞬间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赢了!酒无殇赢了!”

“我的天!乱拳真的破了巨斧!太神了!”

“那百招闪避简直绝了,宋破松的斧芒压根碰不到他!”

“繁熙城这佛系打法,原来藏得这么深!醉拳天王名不虚传!”

繁熙城广场上,数亿民众瞬间沸腾起来,有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有人相拥而泣,还有人举着酒葫芦模型,高声呐喊:“酒无殇大人威武!繁熙城威武!”刚才那个急得直跺脚的汉子跳起来,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赢了!我们赢了!醉拳最厉害!”旁边的老者也露出笑容,捋着胡须道:“我就说他没问题,无酒真醉,以乱破刚,这才是醉拳的真谛!”

酒修士聚集地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无数酒修举起酒壶,高声喊道:“空壶心经,无酒真醉!酒无殇好样的!”一个白发酒修望着水镜中酒无殇的身影,眼中满是敬佩:“这一战,让全疆域都知道咱们酒修的厉害!醉拳可不是花架子,是能破刚猛、克章法的真本事!”

万商城广场上,数亿民众瞬间安静下来,有人忍不住红了眼眶,有人低声叹息:“输了……宋破松大人还是输了……”刚才欢呼的壮汉攥紧拳头,声音带着不甘:“宋破松大人已经拼尽全力了,他连玄金破界斧都用了……”

斧修宗门的弟子们也沉默下来,一个年轻斧修轻声道:“宋破松大人虽败犹荣,只是酒无殇的醉拳太克制他的刚猛斧招了,换做别人,未必能接得住那记灭世破界斧。”

斧修聚集地,斧修们望着水镜中半跪的宋破松,脸上满是惋惜。一个中年斧修叹息道:“太执着于刚猛,少了变通,被酒无殇的卸力巧劲克制得死死的。若是他能灵活些,未必会输。”旁边的斧修点头:“酒无殇的醉拳太邪门了,步法乱得没法预判,斧招再强,打不到人也没用。”

全疆域的水镜前,欢呼声与叹息声交织。偏远小镇的酒馆里,青袍修士激动地跳起来,一把抱住红脸修士:“赢了!我赢了!酒无殇真的赢了!”

红脸修士无奈地摇摇头,却也忍不住道:“这场对决太精彩了,谁能想到看似散漫的醉拳,居然能赢过刚猛无匹的巨斧。”旁边的村民们也欢呼起来,茶馆老板端着茶壶,笑着道:“这钱花得值!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对决,醉拳破巨斧,真是开眼界了!”

观礼台上,金衍子铁青着脸,一掌拍碎身前的案几,灵石与茶水洒了一地,语气带着愤怒与不甘:“不可能!刚猛之力怎么会输给这种无赖拳术!破松明明已经用了玄金破界斧!”王风放下茶杯,笑着摇头:“输赢本就无常,无殇打得尽兴,宋破松也拼尽了全力,这就够了。”

观礼席上,林镇天倒了一杯酒递给白天鸣,眼中带着笑意:“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孩子没让人失望,打得尽兴,也赢了漂亮。开心就行,输赢本就不重要。”

白天鸣接过酒杯,颔首回应:“倒是真随了你的性子,随性而为,却藏着真本事。”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尽在不言中。

十八城参赛选手中,兆民城的流萤瞪大双眼,咋舌道:“我的天!那步法比我的雷耀审判还快,根本抓不到轨迹!宋破松的斧招再强,碰不到人也是白搭!”

瀚澜城的许澐握紧手中三叉戟,眼中满是凝重:“酒无殇的醉拳看似无序,实则每一步都藏着章法,卸力、闪避、反击衔接得天衣无缝,宋破松输得不冤。”

嵩岳城的石均天望着满目疮痍的巨台,感慨道:“以巧破刚,以乱克整,这醉拳的门道太深了,换作是我,怕是也很难应对。”

兆民城的十人团里,铁壁挠了挠头,脸上满是震撼:“酒无殇大人的拳看着乱,可每一拳都打得准,宋破松的巨斧那么重,居然被他压制住了,太厉害了!”

毅天点头,目光落在酒无殇身上,沉声道:“宋破松输在太执着于蛮力,不懂变通,他的刚猛斧招正好被醉拳的卸力巧劲克制,而且酒无殇的『空壶心经』能将对手的攻击转化为己用,等于宋破松一直在给他喂招,输是必然的。”

柳寒抱着白玉冰狐,轻声道:“酒无殇的‘无酒真醉’境界很厉害,意识清醒却能模拟极致醉态,既避开了醉意过浓的弊端,又发挥了醉拳的优势,这份心境,很难得。”

景初举着酒坛,猛灌了一口,感慨道:“这才叫高手!看着漫不经心,实则藏着真功夫,乱拳破万法,说得一点都没错!”

幻天闭目推演半晌,缓缓睁开眼,道:“酒无殇的每一步乱步都经过精准计算,恰好落在宋破松斧招的破绽处,而且他的十式醉拳循环衔接,拳劲层层叠加,最终的乱拳破万法威力翻倍,才能接下灭世破界斧并反击成功。”

流萤拍了拍景云的肩膀,笑着道:“没想到繁熙城这么藏拙,这酒无殇看着像个醉汉,居然这么强,下次遇到他,可得小心应对。”

景云望着场中那个依旧摇摇晃晃的身影,淡淡开口:“无序即是有序,醉拳的‘乱’,恰恰是最高明的章法。他以巧破刚,以柔克猛,这份对武道的理解,已远超同阶。”

酒无殇对着半跪在地的宋破松举了举空壶,像是在敬酒,随后转身,脚步依旧踉跄,嘴里哼着跑调的小调,慢悠悠地走下台,仿佛只是打赢了一场寻常的酒局,而非一场惊心动魄的巅峰对决。

而合体赛区那道深达千丈的深渊里,交错的斧痕与拳印,成了这场“刚猛对巧劲”巅峰对决的最好见证,也让全疆域的修士都记住了那个名字,醉拳天王,酒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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