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还是二大爷开局,一大爷紧跟“今天开这个会,是为了迎接新年到来。我们九十五号大院,要用新面貌来迎接新年。在新的一年里我们要多为国家出力,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但是现在大院有困难家庭,需要我们大家伸出手来帮助。我们要用最大的努力,不能让有的人掉队。都要和和美美的度过新的一年!在这里我再次声明,这是自愿捐款,帮助要掉队的家庭,我先做个表率。”说完拿出二十元钱。陈健看向许大茂“大茂哥,这易中海还经常这样做吗?”“我也不常在家。我就赶上一次,捐二块钱。”“有些不像话了,干什么?就他徒弟高贵?厂里伙食挺好的,都他老娘给吃了。你看贾张氏。”许大茂一看还真是,陈健真不想出头,但看易中海那假正经的脸就烦得慌。
遂站起来说“一大爷到底是给谁捐款?你说清楚?别到时都进你徒弟兜里?”易中海看陈健站起来就知道有麻烦,还没有回答。“你个小绝户,怎么没有死在外面。还回来干什么?这就是给我家捐的钱。我家最困难!”“贾张氏,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再说一句,我就把你嘴打烂。看看到时公安来了处理谁?一大爷,记得上次说过。你爱护你徒弟,别绑架我们一起掏钱?你挣那些钱不给徒弟花,还留着干什么?我再次声明,这样捐款是违法的。三大爷你是老师应当知道,我看一大爷,你想把九十五号大院,变成你徒弟的钱袋子吧?想要钱就开会?真顺溜?”“陈健,根本没有这事,我是一大爷。帮助大院是我的责任,不是你胡说八道就能污赖的。”“易大爷,你是中院大爷。不是全院的一大爷,你要分清楚。二大爷,三大爷不和你一样就是了。并不是说你就可以随便,我们还是国家的主人。不是你易大爷可以玩弄的,我们属于后院。你没有权利跟我们说捐捐的事。以后不是宣传国家,街道政策。不要乱喊开会,你也就是中院一个街道联络员!大茂哥回去喝酒!”陈健直接走。
贾张氏看不捐钱。早忘了陈健以前揍她的事,朝陈健扑过去。陈健轻躲直接把贾张氏晃倒在地上,“你们看就贾张氏这身材?还用捐钱?这纯是易中海帮助她骗大伙的钱。”下面人有人也不干了。“太不像话了,贾张氏都比我们家里都胖。还要我们捐款?这不是欺负人吗?”一大爷御用打手傻柱,也没有放声。从劳动改造后老实多了,也不像以前那么狂。在食堂很老实,一点都不敢拿东西。因为他知道真能开除他,就这灾荒年。开除就是死,还带着他妹一起。所以不敢咋呼!
“陈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扰乱开会,你要负责任。”“我负什么责任?要不要明天去街道问问?你敢吗?你也就抓胡大院邻居老实,我告诉你们再有这事就去街道。我看谁还敢乱开会?”贾张氏在地上滚了两下,也不滚。起来就骂,谁都骂。也没有指名道姓,陈健也没有理她。一大爷的脸都成猪肝色,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笑呵呵。按这样弄,他们都有权管事了。
陈健回到家里,许大茂来喊他喝酒。“不喝了吧?叫易中海恶心的心情不好。”“确实恶心,你帮徒弟正常。拉着全院算什么事?喝酒去不理他。”两人来到许家,桌上有三个菜。有瓶莲花白,现在有这酒喝不容易。“大茂哥,是不是有些破费?”“说什么?都是哥们。来喝,”两人酒喝的挺好。但易中海家里,地下碎了一个盘子两个碗。“这个杂碎,好好的都叫他整完了。等着早晚叫你哭不出来!”起身往后院走,路过许大茂家。听见里面的声音,恨得牙快咬碎。敲下门,进到聋老太房间。
“老太太,今天开会又叫陈健给毁了。以后怎么办?”“小易啊,不是跟你说,要孤立他吗?你叫他开会干什么?”“不是我叫的,是刘光天叫的。”“我是说非今天开会吗?”“今天不是元旦吗?我觉得新年大伙都高兴不是?”“小易,我看你还是换个人。那个贾东旭不是个有福长寿的人,都瘦的脸都没有肉。你还是换个人,傻柱现在多好?以后就他能伺候好我们,你不要管贾东旭了。”“傻柱,还是有些毛病,现在话也少了。还是偷偷盯着秦淮茹!”
“小易,他只是没有媳妇才这样。要是有媳妇,肯定不会再盯着别人媳妇看。我知道你心不甘,你就说贾东旭到现在还是二级工!什么时候能接你的手艺?干脆就放弃,要不你在这院里没好。”“老太太,还得你出面来维持下,要不陈健这一闹,以后没人听话了!”“小易啊,上次去找杨厂长。人家还问院里陈健,说小伙子很好。回来就跟你说,不要再惹他。你就不听?你说捐钱给贾张氏,他能乐意吗?都骂人家绝户,骂他爸。他没有告到街道,已经是张小花有福。你没看只要张小花在,我都很少出来吗?那是个又坏、又蠢、还贪财的玩意,跟她有牵连肯定倒霉!
”“可东旭是我徒弟啊?”“徒弟就必须为他得罪全院人?小易,我不会为这事帮你。”“可老太太~。”“小易,要是你还看不清楚?说明你已经老了!傻柱还给我拿些羊汤喝,贾东旭呐?全进贾张氏和棒梗嘴里,这样的人养你老?我看未必?”“可我还是~,我回去想想。”往回走路过许大茂家,听见里面的声音。本来已经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不能叫这些小崽子翻天,既然这样就想办法整他们。可还是得找机会,不信找不到机会。
陈健喝完酒就回屋睡觉,许大茂没有喝多。还知道收拾桌子。陈健现在是压力全无,一切都按计划完成,就是时间有些早。现在过去恐怕没有人保护?就是招人也不是简单的事,还是原计划合理。必须把逃到港岛的人,饿着、累着后,还没有挣着钱时你雇佣。他们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救星,也不容易背叛!要不觉得遍地黄金,有人诱惑就可能背刺。
这不是陈健想看到的!陈健还是认为这几年,到港人员肯定很多。有能耐的更多,他们都是曾经的尖子,能没有傲气?不经过社会毒打,哪能轻易的服人?就是跟你也不是从心里认你,而且不能长久,陈健认为这样不可接受!和钱没有一毛关系,而是他们曾经的骄傲,不允许他们轻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