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咱们得让小鬼子尝点甜头,这样他们才会相信他真的被策反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处长看着其他两个人,接着说道:“这样吧,咱们先切断鬼眼和沪上其他人的联系,然后马上给他建立一套独立的联系路线。
可以单独给他一部电报机和独立密码,这样一来,他就能更方便地与我们沟通,同时也能避免被倭贼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这个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有价值了啊。”
复兴社军情处的大佬一锤定音,决定就这么办。
他转头对那尊像弥勒佛的秘书说:“把鬼眼的方案完全清除掉,相关档案送到我办公室封存起来。
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都不准调阅这些档案。”
秘书看着处长,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处长,要不要我亲自去一趟,把任务当面交代给他呢?
毕竟这事儿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处长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着,一边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嗯,你说得有道理。这样吧,你亲自去一趟,把任务交代给他,顺便观察一下他的反应。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及时向我汇报。”
说完,处长又狠狠地吸了几口烟,那支烟很快就快烧到手指了。“只要切断联系,一切要看他自己,你去,人为的痕迹有点明显了,那些倭贼送的金条就给他吧,
没有一点好处,谁给我们卖命。启用死信箱模式,把电台给他送去,以后他的电报,就交给你这个主任秘书了。”
当天夜里,万籁俱寂,秘书独自一人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此行的目的地是沪上,一个充满未知和挑战的地方。
与此同时,在码头检查站的站长办公室里,陈荣正带领着一个行动组,严密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办公室的桌上,摆放着一份吃了一半的卤菜烧鸡,显然是刘站长的晚餐。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刘站长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他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然是处长陈荣,心中不禁一紧。
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刘站长一直自视为土皇帝,说一不二,如今却被次陈荣如此轻易地闯了进来,实在是让他有些恼火。
然而,刘站长毕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他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迎上前去,谄媚地说道:“哟,处长,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
您看我这,也没出去迎接您,真是该死啊!处长,请坐,请坐。”
说着,他还特意把旁边的椅子用衣袖擦了擦,然后恭恭敬敬地请陈荣坐下。
陈荣一脸严肃地看着刘站长,毫不客气地纠正道:“特娘的,谁是处长?老子是副处长!以后你这嘴上要是没个把门的,小心老子抽你!”
刘站长被陈荣的气势吓得一哆嗦,但他还是强装出一副笑脸,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副处长,您教训得是。您老到这狗不拉屎的地方来,有什么指示吗?”
刘站长说的倒也不假,这个地方确实偏僻,位于江边,周围除了江水和一些破旧的建筑,几乎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而且除了码头,别的什么都没有。
“上头有令,说什么就不告诉你了。去告诉弟兄们,有船来了告诉我,老子先在这儿歇歇脚。”
刘站长一脸神秘地对下属说道,同时还故意卖了个关子。他心里暗自盘算着,这肯定又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毕竟,做这么一个小小的站长,虽然权力不大,但外快可是相当好拿的,想不发财都难啊!
刘站长想到这里,立刻喜笑颜开,转身快步走出门去,准备去安排相关事宜。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个时间,想要买到新鲜的酒菜恐怕不太容易,但给副处长先沏壶好茶还是没问题的。
这位副处长,在警察局里可是个大红人呢!他才进来没多久,就已经当上了副处长,这升迁速度,简直让人咋舌。
刘站长不禁感叹,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不过,刘站长也明白,自己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能坐上这个肥缺,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送了不少礼才换来的。
所以,他可得把这位副处长给伺候好了,绝对不能得罪他。
这些人虽然不能提拔自己,但要是想把自己现在的职务给撸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