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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毕达心里稍稍释然。

这人普通话标准得可以去当新闻播音员,肯定不是那个一口中原腔的温久末,哪怕整了容也学不来这口音。

看着他举手投足间那份自然而然的优雅与风度,也和温久末那种憨厚中带着点粗犷的气质截然不同。

洛毕达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啧,这颜值,这气质,当个gay似乎也挺好……

玛德,我在想什么!

洛毕达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赶紧把这危险的念头摁了下去。

然而,这个念头刚被压下去,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就冒了出来。

这帅得人神共愤的家伙,找林社长干什么?

洛毕达立刻进入一级警戒状态。

“那个……同学,”他试探着问,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你和我们林社长……是啥关系啊?”

男子微微一笑,语气自然,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她啊?可以说,是我未来的家人。”

洛毕达瞳孔瞬间地震!

这句话简直印证了他最坏的猜想!

温哥!你快回来啊!

家要被偷了!

人家都找上门来宣示主权了!

“怎么了,同学?”看着洛毕达仿佛便秘般的表情,帅哥关切地问道。

“我……我痔疮犯了!得去处理一下!您……您千万别走啊!等着!”

洛毕达语无伦次地扔下这句话,一路小跑冲出了活动室。

“中。”帅哥看着他仓皇的背影,顺嘴用老家话回了一句。

可惜洛毕达跑得太快,根本没听到这关键的一句乡音。

刚冲出门口,洛毕达就差点和抱着画具走来的秋律唯撞个满怀。

“律唯!律唯!”洛毕达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拉住她,躲到走廊角落,“快,过来,给你讲个惊天大八卦!”

秋律唯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

两人在角落里叽叽喳喳了半天,洛毕达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刚刚那位“疑似情敌”是如何登堂入室,并宣称是林社长“未来家人”的光荣事迹。

秋律唯听完,瞪大眼睛,小手捂住嘴巴,一脸难以置信:

“不会吧……我看林学姐和温学长感情一直挺好的呀……”

洛毕达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唉,这你就不懂了!色令智昏啊!你说温哥吧,虽然没这家伙长得帅,没他会说话,没他衣品好……但温哥人实在,是个好人啊!”

秋律唯被他带着节奏,一边听一边茫然地点头,心里也开始为温久末打抱不平。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干啥呢?不进去?”一个声音幽幽地在二人身后响起。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汗毛倒竖,猛地一回头。

只见林小满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手里拿着那根只剩最后一个山楂球的糖葫芦。

嘴角还沾着点晶莹的糖霜,正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

“社长!你……你怎么能这样!”洛毕达立刻义正辞严地谴责道。

“对啊对啊,林学姐,温学长那么爱你!”秋律唯也小声附和,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

林小满满脑袋黑人问号:“???你们俩在这叽里咕噜说什么呢?疯狂星期四vivo我50?”

“恁们三个在这说啥呢?”不远处,温久末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一边晃悠悠地走过来,脖子上还挂着他那个摩托头盔。

“温哥!”洛毕达迎上去,脸上写满了悲愤与同情,“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温学长,你不要太伤心了……”秋律唯也小声安慰,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温久末和林小满对视一眼,脸上是同款的巨大问号。

“进去聊,进去聊!”洛毕达觉得自己掌握了关键证据,一把推开活动室的门,做了一个“请君入瓮”的手势。

温久末皱着眉头,疑惑地往教室里一看。

“wish today!恁咋来了?!”

温久末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但仔细听,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惊喜?

他的声调都因为激动变了形。

林小满也看清了来人,眼睛瞬间一亮。

“哇!真的是你呀!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帅!”她惊喜地叫道。

“哈哈哈,弟妹过奖了,过奖了。”帅哥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

这下,轮到洛毕达和秋律唯彻底懵逼了,僵在原地,大脑宕机。

“这……这位是……?”洛毕达声音颤抖,指着帅哥,看向温久末。

“俺三哥,温叔同。”温久末走上前,亲热地和他三哥勾肩搭背,用力拍了拍温叔同的肩膀,对着洛毕达和秋律唯介绍道,“咋?不像吗?”

洛毕达看着眼前这位俊美优雅、气质卓绝的温叔同,再扭头看看身边憨厚壮实、皮肤黝黑的温久末,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声嘀咕:

“怎么说呢……这大概是潘安和潘凤的区别吧……”

他不敢大声,生怕温久末那蒲扇般的大巴掌下一秒就呼到自己后脑勺上。

“对了,”林小满咬下糖葫芦上最后一个球,看着旁边的秋律唯和洛毕达,含糊不清地说,“你们刚才说我过分,是啥意思啊?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秋律唯和洛毕达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事……此事说来话长,需得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起……”

洛毕达眼神飘忽,开始胡言乱语。

——

另一边,理学楼地下停车场。

关子元早早就来到了苏悦的白色比亚迪秦旁边,安静地坐在后排座位上,像一尊失去生气的雕塑。

车门被轻轻打开,苏悦熟悉的身影钻进了后排。

她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温柔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关子元心领神会,默默地曲起膝盖,顺从地侧身躺倒,将头枕在了她柔软而温暖的大腿上。

苏悦从包里抽出一张带着清香的湿巾,动作极其轻柔地,擦拭着他下巴和脖颈上已经干涸发暗的血迹。

“抬头,宝贝。”她指尖轻轻勾了勾关子元的下颌线。

关子元乖巧地仰起下巴,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冰凉的湿巾在她温热的指尖推动下,细致地划过他的脖子,抚过微微滚动的喉结。

那冰凉的触感,似乎稍稍浇灭了一些在他胸腔里灼烧的火焰。

“好了,宝贝。”苏悦收起用过的湿巾,双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庞,拇指摩挲着他的颧骨。

关子元侧过身,将整张脸深深埋进她柔软的小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

他没有说话,只是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和令人安心的气息。

苏悦也没有催促他,只是耐心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凌乱的发丝,无声地传递着她的支持和陪伴。

良久,埋在她怀里的关子元才闷闷地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和无尽的委屈:

“我从来……从来没有依靠过他什么。甚至连为人父母最基本的抚养义务,他都没有对我尽过。可是现在……他出了事,警察不去找那个他百般疼爱的关赛罗,不去找与他利益捆绑的陈莉,反而找到了我这个一直被他视为棋子的人……”

苏悦没有说话,依旧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姐姐,”关子元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我觉得自己好脏……我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以后……以后或许我都要顶着‘贪污犯儿子’这个头衔,活下去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听着关子元逐渐失控的哽咽,苏悦缓缓开口:“宝贝,先别急,也别自己钻牛角尖。安静下来,听我说,好不好?”

“嗯……”关子元在她小腹上依赖地蹭了蹭,发出沉闷的鼻音。

“子元,你听着,”苏悦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一个人的出身,就像抽签,你无法选择自己拿到的是哪一根。但那根签,决定的是你的起点,绝不是你的终点,更不是你灵魂的底色。”

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声音放的更加温柔。

“没有人会因为斯大林是酒鬼的儿子,就否定他自身的光芒。你的价值,在于你是‘关子元’,在于你的才华、你的努力、那条属于你的路,是你自己用双脚走出来的,没有任何人,哪怕是赋予你血脉的人,有资格替你定义,或者将它玷污。”

关子元安静地听着,紧握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

“可是姐姐……”他抬起头,眼眶通红,“你会因为我是贪污犯的儿子……就嫌弃我吗?会觉得我也……不干净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苏悦轻轻揪了揪他的耳朵,语气里带着心疼,“就算全世界都指着你说,你是关键的儿子。在我这里,在我苏悦眼里,你只是我的宝贝,是我独一无二的关子元,仅此而已。明白吗?”

关子元沉默了许久,仿佛在消化这份毫无保留的接纳和爱意。

然后,他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苏悦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回去,声音闷闷地传来:

“姐姐……你真好……我有你就够了……真的够了…”

“嗯,”苏悦轻轻回抱着他,“你值得所有的好,我的小朋友。”

看着怀里小男友的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苏悦暗自松了口气。

但与此同时,她的鼻尖也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酸涩。

看着怀里这个看似高大,此刻却脆弱得像流浪的小狗一样的关子元,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父母的宠爱,他似乎从未真正享受过。

关于关子元的母亲许敏,她是了解的。

当初王亮解释说,许敏是因为婆婆的强势命令,才十年来对关子元疏于关心。

这个理由,或许能骗过别人,但骗不过同样经历过家庭纷扰的苏悦。

许敏,一个有能力、有主见的独立女性,怎么可能被婆婆如此轻易地拿捏住十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

那一切,或许都只是王亮为了给许敏找补,编织的看似合理的借口罢了。

包括现在,许敏的关心重心显然依旧在许伊然身上。

对关子元的关怀,大多停留在物质层面,偶尔寄些东西。

或许连她的儿子提前一年毕业、取得了如此耀眼的成就,她都未必清楚地知道。

而关键,则更是变本加厉,将父职践踏得一无是处。

“唉……”苏悦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怜地梳理着关子元柔软的发丝。

“小朋友,以后,姐姐好好疼你,加倍爱你。”她在心里,对着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大男孩,许下了无声却郑重的诺言。

——

美术社教室。

经过一番七嘴八舌的对质和解释,几人终于弄明白了刚才那场惊天大乌龙的前因后果。

“洛!毕!达!”林小满叉着腰,用手指狠狠点着洛毕达的脑门,“你诗人啊你!一点脑子都不带的吗?本社长一世英名差点就毁在你这张破嘴上了!”

“我……我那不是担心温哥嘛……”洛毕达捂着脑袋,委屈巴巴,“再说了,律唯明明也误会了……”

“哼!我们家小唯唯那么单纯可爱,她能做错什么?”林小满立刻变脸,转身一把抱住旁边脸红的秋律唯,“肯定都是被你带偏的!”

“三哥,”温久末看向温叔同,问道,“恁咋突然来这了?有啥事吗?”

“这个啊,”说到正事,温叔同的表情认真了些。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林小满,语气变得有些深沉,“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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