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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苏晚从郊区回来,一进门就看见苏柔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子扒拉自己的下巴,眉头皱得紧紧的。“柔柔,怎么了?”苏晚走过去,以为她是闹小脾气,伸手想揉她的头发,却被苏柔下意识躲开。

“姐,你看……”苏柔转过脸,声音有点发闷,指着自己的下巴。苏晚凑过去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苏柔的下巴上,居然冒出了细细的胡茬,虽然不明显,但在灯光下能清楚看到黑色的小点点。

“这……怎么回事?”苏晚愣住了,苏柔从小就长得清秀,说话也细声细气,她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疼,怎么会突然长胡子?

苏柔眼圈红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旧照片,递给苏晚:“姐,其实我不是女孩,我是男孩,是你当年走失的弟弟,苏明。”

“弟弟?”苏晚手里的照片差点掉在地上。照片上是个两三岁的小男孩,眉眼间跟苏柔现在的样子有几分相似,旁边站着的小女孩,正是小时候的自己。她突然想起爸妈当年说过的话,说她有个弟弟,在她五岁那年跟着爸妈去赶集时走散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当年我走散后,被一个好心的老奶奶收养了,她给我改了名字,还让我穿女孩的衣服,说这样不容易被坏人拐走。”苏明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老奶奶去世后,我想起你说过的家的地址,就找了过来,看到你在孤儿院门口,以为你也在找亲人,就没敢说自己是男孩,怕你不认我……”

苏晚手里的照片被捏得发皱,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想起这些年,苏柔(苏明)总是让着她,有好吃的先给她,遇到危险先护着她,想起他每次来例假时都会躲在房间里,说自己“不舒服”,想起他从不穿裙子,总喜欢穿宽松的运动服……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小习惯”,全是他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你为什么不早说?”苏晚的声音发颤,有生气,有心疼,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复杂。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居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

“我怕……”苏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怕你知道我是男孩,就不喜欢我了,怕你觉得我骗了你这么久……”

苏晚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没了,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傻小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是我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是你姐。”

正说着,厉沉舟从外面进来,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还有苏明下巴上的胡茬,大概猜到了几分。他走过去,拍了拍苏明的肩膀,笑着说:“以后不用再装女孩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和你姐在,没人敢欺负你。”

苏明靠在苏晚怀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秘密,假装自己是女孩,心里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终于说出来,还得到了姐姐和厉沉舟的理解,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天晚上,苏晚给苏明找了几件厉沉舟的旧衣服,虽然有点大,但苏明穿在身上,却笑得很开心。三人坐在客厅里,苏明把这些年的经历慢慢说出来——老奶奶怎么照顾他,他怎么想起家的地址,怎么找到苏晚,又怎么鼓起勇气假装女孩留在她身边。

苏晚听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没想到,自己当年随手救的“妹妹”,居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更没想到,这个小男子汉,为了留在她身边,居然藏了这么久的秘密。

“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苏晚擦干眼泪,看着苏明和厉沉舟,心里满是踏实,“林曼那边的事快结束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分开。”

苏明用力点头,厉沉舟握住苏晚的手,眼神坚定:“对,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灯光暖黄,客厅里的气氛温馨又踏实。苏晚看着身边的弟弟和爱人,心里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苦难和波折,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团圆。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秘密,那些受过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最珍贵的回忆。

苏明正拿着新换的男装t恤比划,听见苏晚的话,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姐,为什么呀?我现在可以做回男孩了,不用再叫苏柔了。”

苏晚走过去,伸手拂掉他衣服上的绒毛,动作还是像以前那样轻柔。“我知道你现在是苏明,是我亲弟弟。”她看着苏明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怀念,还有点认真,“可‘苏柔’这个名字,陪了我们这么多年。你刚到我身边时,是‘苏柔’;我生病时,是‘苏柔’端水喂药;我被林渊找麻烦时,是‘苏柔’站在我身边……这个名字里,藏着我们一起过的苦日子,也藏着我们最亲的感情。”

苏明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他想起这些年,苏晚喊他“柔柔”时的样子——开心时会捏他的脸,难过时会抱着他哭,遇到危险时会把他护在身后。“苏柔”这两个字,早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字,而是苏晚对他的牵挂和保护。

“而且,叫苏柔也没什么不好。”苏晚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你想穿男装就穿男装,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名字只是个称呼,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再说了,要是突然改叫苏明,我还会不习惯呢。”

厉沉舟坐在旁边,看着姐弟俩的互动,也笑着附和:“我觉得苏柔这个名字挺好,听着亲切。以后不管你是苏明还是苏柔,都是我们的家人,这点不会变。”

苏柔(苏明)抬起头,看着苏晚和厉沉舟,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好,那我以后还叫苏柔!不过姐,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总让我穿裙子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晚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以后咱们去买新的男装,给你买帅气的牛仔裤和运动鞋,让你做个真正的小伙子。”

那天晚上,苏柔第一次穿着男装睡觉,虽然衣服有点大,但他睡得特别香。苏晚站在他的房间门口,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心里满是踏实——她不仅找回了弟弟,还拥有了厉沉舟这样的爱人,之前所有的苦难好像都有了意义。

第二天一早,苏柔穿着厉沉舟的牛仔裤和t恤,别扭地走到客厅。苏晚和厉沉舟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别笑了!”苏柔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以后我会好好锻炼,长得比厉沉舟哥哥还高,保护你们!”

“好啊,我们等着。”厉沉舟笑着递给他一杯牛奶,“不过现在,你还是先把牛奶喝了,才能长个子。”

苏柔接过牛奶,大口喝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落在三人身上,温暖又明亮。苏晚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突然觉得,不管未来还会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苏晚是被院子里的争吵声吵醒的。她昨晚处理林曼那边的收尾事到后半夜,眼皮子还发沉,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时,就看见苏柔站在晾衣绳底下,手里攥着件没晾完的黑色衬衫,指节都捏白了,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对面站着个陌生男人,穿洗得发白的迷彩裤,裤脚沾着泥点,上身是件灰扑扑的工装外套,正指着苏柔的鼻子骂,唾沫星子随着话茬子飞,都快溅到苏柔脸上了。

“这谁啊?”苏晚皱着眉走过去,下意识把苏柔往身后护了护。苏柔这才像是找到靠山,往她身后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委屈又有点不服气:“姐,是陆泽哥,以前咱们在老家一个村的,小时候总来咱家蹭饭那个。”

陆泽?苏晚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才对上号——村东头陆家的小子,小时候总跟在比他大的孩子后面当小跟班,家里穷,他妈总让他来蹭饭,那时候还总抢苏柔(那时候还叫苏明)的糖吃。后来听说跟着他远房舅舅去南方工地打工了,怎么突然找到这儿来了?

没等苏晚开口,陆泽先把矛头转过来,眼神扫过苏晚身上的真丝睡衣,语气里满是不屑:“苏晚?你可真行啊,在城里待了几年,混得人模狗样了,连自家弟弟都不管了?你看看他穿的这叫什么玩意儿!”

苏晚这才低头打量苏柔的穿着——上身是件紧身的白色短袖,领口比普通款式低一点,露出一小片锁骨,料子软乎乎的,把少年刚长开的身形衬得有点单薄又有点利落;下身是条黑色破洞牛仔裤,膝盖处挖了两个大洞,裤脚卷到脚踝,露出脚踝上串着的细银链,走路时会轻轻晃;头发染成了浅棕色,还找托尼老师烫了点小卷,蓬松地搭在额前,确实跟以前那个总穿宽松运动服、留板寸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这衣服是前几天厉沉舟陪苏柔去买的。苏柔自从认回身份,总说想换个风格,不想再穿以前那些偏中性的衣服,厉沉舟疼他,直接拉着去了商场里的潮牌店,让他自己挑,说是“年轻人就该穿得自在点”。苏晚当时还笑苏柔挑的衣服太“花哨”,现在被陆泽这么一骂,倒觉得挺正常的,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子想穿得时髦点罢了。

“他穿什么跟你有关系吗?”苏晚往前站了一步,把苏柔挡得更严实了,语气冷下来,“你从老家过来,是有事儿?要是来做客,就好好说话;要是来挑刺的,现在就走。”

陆泽没想到苏晚会这么护着苏柔,愣了一下,随即更生气了,伸手指着苏柔的背影,声音拔高了不少:“我挑刺?苏晚你看看他!一个大男人,穿得跟个妖精似的,领口开那么低,裤子破得露膝盖,头发染得黄不拉几的,这像话吗?咱们老家那边,哪个老爷们儿穿成这样?这不是丢咱们村的脸吗!”

苏柔在苏晚身后听得直跺脚,探出头来反驳:“陆泽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穿衣服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喜欢这么穿怎么了?又没碍着谁!”

“你还敢顶嘴?”陆泽眼睛瞪得溜圆,“我是你哥,我就得管你!你爸妈要是还在,看见你穿成这样,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样子,穿得板板正正的,像你这样,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有什么区别?以后谁敢跟你处对象?谁敢跟你做朋友?”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苏柔心上。他刚接受自己是男孩的身份,心里本来就有点敏感,想通过穿衣服找到点自信,现在被陆泽这么一顿骂,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攥着衬衫的手更紧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从小在老家长大,知道村里的规矩多,男人就得“硬气”“朴素”,可他现在在城里,看到身边的人都穿得五花八门,觉得那样很自在,怎么到了陆泽嘴里,就成了“丢人脸”“不三不四”?

苏晚看着苏柔发红的眼眶,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往前走了两步,跟陆泽面对面站着,眼神里带着点狠劲:“陆泽,你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叫不三不四?穿衣服是个人自由,跟人品没关系。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看,但别在这儿满嘴喷粪!”

“我喷粪?”陆泽也来了劲,梗着脖子喊,“苏晚你别以为你在城里混好了就了不起!咱们都是从泥窝里爬出来的,别忘本!你弟弟现在这样,就是被你惯的!你要是好好管管他,他能穿成这样?以后他要是学坏了,走上歪路,都是你的责任!”

“我的责任不用你管!”苏晚声音也拔高了,“我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懂事、听话,就是想穿得好看点,这有错吗?你凭什么因为一件衣服就否定他的人品?你在工地上穿工装,难道就比穿潮牌的人高一等?”

陆泽被问得噎了一下,随即又强词夺理:“我那是干活需要!他呢?他穿成这样能干什么?除了招摇过市,还能干嘛?我看他就是学坏了,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我没有!”苏柔从苏晚身后跑出来,红着眼睛跟陆泽对峙,“我没有学坏!我每天都在家看书,帮姐做家务,厉沉舟哥哥还帮我找了补习班,我想考大学,想以后找个好工作,我怎么就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陆泽看着苏柔激动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又撇了撇嘴:“考大学?就你这样穿得花里胡哨的,能静下心来学习?我看你就是三分钟热度,早晚得放弃。”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苏柔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就知道用老眼光看人!我穿成这样,不代表我不好好学习,不代表我学坏了!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走,别在这儿说这些伤人的话!”

苏晚赶紧走过去,把苏柔拉到身边,掏出纸巾给他擦眼泪,然后冷冷地看着陆泽:“陆泽,你也看到了,你说的这些话有多伤人。我不管你是来干嘛的,现在请你离开我家,以后也别再来了。我们家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来管。”

陆泽看着苏晚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哭成泪人的苏柔,心里有点发虚,可嘴上还是不服软:“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现在不听,以后后悔了别来找我!”说完,他狠狠瞪了苏柔一眼,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还踢了一下门墩,嘴里嘟囔着“真是瞎了眼,来劝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

陆泽走后,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苏柔靠在苏晚怀里,还在小声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姐,我是不是真的穿得不好看?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丢咱们家的脸?”

苏晚轻轻拍着他的背,把他的头发揉乱,语气温柔又坚定:“别听他的。你穿得很好看,很精神,是他思想太老旧,跟不上时代了。穿衣服是给自个儿看的,只要你喜欢,只要不违反规矩,就没人能说你不对。再说了,你想考大学,想好好过日子,这就比什么都强,跟穿什么衣服没关系。”

“真的吗?”苏柔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当然是真的。”苏晚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忘了厉沉舟哥哥怎么说的了?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穿得自在,活得开心,才最重要。等他回来,我让他再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咱们就穿给陆泽看,让他知道,咱们穿得时髦,也能过得很好。”

苏柔听着,终于破涕为笑,点了点头:“嗯!我才不怕他呢!我就要穿我喜欢的衣服,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好大学,让他看看!”

苏晚看着他重新振作起来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她知道,陆泽的话肯定会给苏柔留下点阴影,毕竟是从小认识的同乡,被这么一顿骂,换谁都会难受。但她更希望苏柔能明白,别人的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么想,怎么活。

过了一会儿,厉沉舟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早餐,看到苏柔眼睛红红的,赶紧问怎么回事。苏晚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厉沉舟听完,皱着眉说:“这个陆泽,真是多管闲事。柔柔,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在工地上待久了,见识少,以为全世界都得按他的规矩来。下午我没事,带你去商场再挑几件衣服,咱们挑你最喜欢的,让他知道,咱们柔柔穿什么都好看。”

苏柔看着厉沉舟,又看了看苏晚,心里的委屈慢慢散了,点了点头:“嗯!谢谢厉沉舟哥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厉沉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早餐递给他们,“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吃完咱们去公园散散步,晒晒太阳,别让那些不开心的事影响了心情。”

苏晚和苏柔接过早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了起来。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暖暖的。苏柔咬了一口包子,看着身边的苏晚和厉沉舟,心里突然觉得特别踏实——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要有姐姐和厉沉舟哥哥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他要好好读书,好好生活,穿自己喜欢的衣服,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刮目相看。

周末的下午,阳光透过苏晚家客厅的落地窗,洒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暖融融的。温然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轻搭在黑白琴键上,指尖一动,舒缓的《卡农》旋律就漫了出来。苏晚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热咖啡,闭着眼睛跟着节奏轻轻晃头;苏柔坐在旁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本漫画,却没心思看,眼睛一直盯着温然的手,满脸羡慕——他早就想学钢琴了,就是一直没好意思说。

温然弹得投入,手指在琴键上灵活地跳跃,连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注意到。直到“砰”的一声巨响,客厅门被猛地踹开,林渊带着两个手下闯进来,她才吓得手一顿,旋律戛然而止。

“谁让你们进来的?”苏晚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挡在温然面前,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自从上次林曼被控制后,林渊就没再露面,苏晚还以为他不敢再来找麻烦,没想到居然直接闯上门了。

林渊没理苏晚,眼神落在温然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就是苏晚的闺蜜?叫温然是吧?”

温然攥紧了琴凳的扶手,心里有点发慌,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是我,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路过,听见有人弹琴,过来看看。”林渊走到钢琴前,用脚尖踢了踢琴腿,语气里满是不屑,“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也配弹琴?”

“我这样的怎么了?”温然皱起眉,不服气地反驳,“弹琴是我的爱好,跟我是什么样的人没关系!”

“爱好?”林渊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钢琴盖,“就你弹的那玩意儿,也配叫爱好?别污了这架钢琴,更别污了我的耳朵。”

苏晚气得攥紧了拳头,往前走了一步:“林渊,你别太过分!温然招你惹你了?你要是来找我的,冲我来,别欺负她!”

“欺负她怎么了?”林渊转过头,眼神阴沉沉的,“苏晚,你以为把我姐控制起来,你就赢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你好过!你身边的人,我一个个找过来,看你还怎么得意!”

苏柔也从地上站起来,挡在温然旁边,虽然心里有点怕,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你别欺负温然姐!我姐说了,你要是再敢来,就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林渊笑了,眼神扫过苏柔,“就凭你们?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小子,一个只会弹琴的花瓶,还有你这个只会耍狠的女人,也想对我不客气?”

说完,他突然抬起脚,狠狠踹向钢琴侧面!“砰”的一声闷响,钢琴被踹得晃了晃,琴键上的防尘盖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温然吓得尖叫一声,想去拦,却被林渊的手下拉住了。

“林渊!你住手!”苏晚想冲过去,也被另一个手下拦住了,她挣扎着大喊,“那是温然最喜欢的钢琴!你要是敢砸,我跟你没完!”

“没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没完!”林渊眼睛红了,像是被激怒的疯狗,他弯腰抄起旁边的实木茶几腿(刚才进门时不小心碰倒的),猛地砸向钢琴!

“哐当!”琴键被砸得凹进去一大块,黑白琴键碎了好几片,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响。林渊没停手,又举起茶几腿,一下接一下地砸下去,嘴里还喊着:“让你弹!我让你弹!看你以后还怎么弹!”

温然看着自己心爱的钢琴被砸得稀巴烂,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挣扎着想去阻止,却被手下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钢琴变成一堆破木头。那架钢琴是她攒了半年工资买的,平时宝贝得不行,每天都会擦一遍,现在却被林渊砸得连个完整的琴键都没有了。

苏晚也急红了眼,用力推开拦住她的手下,冲过去想抢林渊手里的茶几腿,却被林渊一把推开,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苏晚,别逼我对你动手!”林渊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疯狂,“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以后我还会来,直到你把我姐放了为止!”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厉沉舟从车上下来,看到客厅里的景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想着早点回来陪苏晚他们,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林渊在砸东西,苏晚和温然还受了委屈。

“林渊!你找死!”厉沉舟低吼一声,冲进去一把抓住林渊的胳膊,用力一拧。林渊疼得惨叫一声,手里的茶几腿掉在地上,他想挣扎,却被厉沉舟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厉沉舟!你放开我!”林渊挣扎着大喊,“这是我跟苏晚的事,跟你没关系!”

“她是我的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厉沉舟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眼神里满是狠劲,“你敢动她,敢动她身边的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林渊的手下想上前帮忙,却被厉沉舟带来的保镖拦住了,没几下就被制服在地。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林渊的惨叫声和温然的抽泣声。

厉沉舟松开手,让保镖把林渊和他的手下拖出去,然后快步走到苏晚身边,扶住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心疼:“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苏晚摇了摇头,指着地上被砸烂的钢琴,声音有点发颤:“我没事,就是温然的钢琴……”

厉沉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也一阵火气,他走到温然身边,递过一张纸巾:“温然,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们。钢琴的事你别担心,我明天就给你买一架新的,比这个更好的。”

温然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不是钢琴的事……我就是觉得委屈,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苏晚走过去,抱住温然的肩膀,轻声安慰:“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疯子。以后咱们不会再让他靠近了,我会让保镖24小时守着家,不会再让他来捣乱了。”

厉沉舟也点了点头:“对,以后我会安排人保护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受这种委屈了。林渊那边,我会处理好,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们。”

苏柔也走过来,拉着温然的手,小声说:“温然姐,别难过了,以后我陪你一起学钢琴,咱们一起弹好不好?”

温然看着身边的苏晚、厉沉舟和苏柔,心里的委屈慢慢散了,点了点头:“好……谢谢你们。”

厉沉舟让保镖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然后对温然说:“今天别在这儿待着了,我送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挑钢琴,你喜欢什么样的,咱们就买什么样的。”

温然点了点头,跟着厉沉舟往外走。苏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身边的人,绝不能再让他们受这样的委屈。

送走温然后,厉沉舟回到客厅,看着苏晚,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今天是我来晚了,让你们受了惊吓。”

苏晚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不怪你,是林渊太过分了。你以后也别太累了,不用总想着我们,也要照顾好自己。”

厉沉舟抱紧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没事,你们才是最重要的。林渊那边我会尽快处理,不会再让他来捣乱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别让这些不开心的人影响了咱们的心情。”

苏晚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客厅里的钢琴没了,显得有点空,可她心里却很踏实——只要有厉沉舟在,有苏柔在,有温然这样的好朋友在,就算遇到再多的麻烦,她也不怕。

林渊被保镖拖到门口时,突然挣扎着挣脱开,从腰后摸出一把折叠刀,“唰”地一下展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他用刀指着苏晚,眼神里满是疯狂,嘶吼着:“苏晚!你别以为有厉沉舟护着你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林渊不是吓大的!”

苏晚原本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这副穷途末路的样子,眼神冷得像冰。听到他的话,她慢慢走过去,从玄关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长刀——正是上次她用来抵住厉沉舟脖子、后来又杀了刘东的那把,刀身还带着淡淡的冷意。

她握住刀柄,一步步走向林渊,每走一步,气场就冷一分。“林渊,”苏晚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我劝你现在把刀放下,滚出这里,我还能让你走得体面点。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耍横,我的刀,好久没见过血了。”

“见过血又怎么样?”林渊梗着脖子,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指节都泛了白,“我的刀也未尝不利!你以为我怕你?大不了今天咱们同归于尽!我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厉沉舟皱着眉,往前站了一步,想把苏晚护在身后,却被苏晚轻轻推开。“沉舟,这事我来处理。”苏晚的眼神没离开林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既然想找死,我就成全他。”

林渊看着苏晚眼里的狠劲,心里其实有点发虚——他之前听说过苏晚杀过人,刚才又亲眼看到她毫不犹豫地拿出刀,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敢下手。可他转念一想,姐姐还在苏晚手里,要是现在认怂,以后就更没机会救姐姐了,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成全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林渊强装镇定,往前冲了一步,手里的刀朝着苏晚的胳膊划过去。苏晚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同时手里的长刀往下一劈,“当”的一声,正好劈在林渊的折叠刀上。林渊的力气没苏晚大,被震得虎口发麻,手里的刀差点掉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舞刀弄枪?”苏晚冷笑一声,趁林渊没反应过来,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林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折叠刀也掉在了地上。

苏晚上前一步,用长刀的刀背抵在林渊的脖子上,语气冰冷:“林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滚不滚?”

林渊跪在地上,脖子被刀背抵着,能清晰地感受到刀身的凉意,他知道苏晚只要稍微用点力,自己的脖子就会被割破。他看着苏晚眼里的决绝,终于再也撑不住,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我……我滚……你别伤害我姐……”

“你姐的死活,取决于你以后的表现。”苏晚收回刀,往后退了一步,对保镖说,“把他拖出去,以后再敢靠近这里半步,直接打断他的腿!”

“是!”保镖应下,上前架起林渊,拖着他往外走。林渊一路上还在喊:“苏晚!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直到林渊的声音彻底消失在门外,苏晚才慢慢放下刀,手指因为握得太用力,还在微微发抖。厉沉舟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轻轻抱住她:“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得。”

苏晚靠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点疲惫:“我知道,可他太过分了,不仅砸了温然的钢琴,还想对我动手,我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他以后还会来捣乱。”

“我知道你委屈。”厉沉舟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里满是心疼,“以后我会安排更多的保镖守在这里,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靠近你。温然那边,我已经让助理去联系最好的钢琴品牌了,明天就带她去挑,保证让她满意。”

苏柔也走过来,拉着苏晚的衣角,小声说:“姐,你别生气了,林渊就是个坏人,咱们别理他。以后我会好好练功夫,保护你和温然姐。”

苏晚看着苏柔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姐姐等着看我们柔柔变成大英雄。”

厉沉舟看着姐弟俩的互动,心里也松了口气。他知道,林渊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以后肯定还会有麻烦,可只要他在,就绝不会让苏晚和苏柔受到半点伤害。

“好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厉沉舟松开苏晚,笑着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咱们去买些蛋糕和奶茶,回来跟温然一起吃,好不好?”

苏晚点点头,心里的戾气慢慢散了。她知道,只要有厉沉舟和苏柔在身边,再大的麻烦,也能扛过去。

三人一起下楼,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苏晚看着身边的厉沉舟和苏柔,心里突然觉得,或许生活就是这样,有风雨,有麻烦,但只要身边有在乎的人,就永远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刘西躲在城郊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里,白天不敢出门,只有晚上才敢偷偷买点吃的,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她总觉得苏晚会来找她,可又抱着一丝侥幸——毕竟她只是个小角色,苏晚说不定早就把她忘了。

这天半夜,她睡得正沉,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凑到了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伴随着低低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一样阴冷:“刘西,你睡得还挺香啊……你忘了刘东是怎么死的吗?他临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呢……”

“啊!”刘西猛地惊醒,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她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床边——正是她最怕的苏晚!

苏晚手里握着那把长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刘西吓得声音发颤,想往后退,却发现后背已经抵到了墙,退无可退。

“想找你,还不容易?”苏晚笑了,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以为躲在这里就安全了?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林曼勾结,怎么想对我和沉舟下手的?你以为你跑了,我就会放过你?”

刘西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晚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林曼勾结,我不该背叛你!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现在知道错了?太晚了。”苏晚一步步走近,手里的长刀拖在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听得刘西心胆俱裂。“刘东跟了我这么久,我待你们不薄,可你们呢?居然帮着外人来害我!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

刘西知道求饶没用,猛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水果刀——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想着万一苏晚找来,还能拼一下。她握着刀,颤抖着指向苏晚:“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苏晚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就凭你?”

话音刚落,苏晚突然动了,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刘西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一阵剧痛,手里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刚想喊救命,苏晚已经绕到了她身后,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晚姐,求你了,饶了我吧!”刘西哭喊着,声音嘶哑,“我还有家人,我不能死啊!”

“你当初帮林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也有家人?怎么没想过柔柔会有危险?”苏晚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既然敢做,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说完,她举起手里的长刀,对准刘西的后背,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刺了下去!“噗嗤”一声,刀刃穿透了衣服和皮肉,狠狠扎进了刘西的身体里。

“啊——!”刘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鲜血顺着刀身往下流,很快染红了地上的床单。她想回头,可脖子像被冻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只能感觉到剧痛从后背蔓延到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一样疼。

苏晚没有停手,手腕用力,将长刀往深处又扎了几分,直到刀刃彻底穿透了刘西的心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刀身碰到心脏的触感,能听到刘西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身体的抽搐也慢慢停止。

“这是你欠我的,也是欠刘东的。”苏晚拔出长刀,鲜血溅了她一身,可她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刘西,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冰冷的平静,“你安心地去吧,到了下面,跟刘东好好认错。”

刘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气息。

苏晚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沉默了几秒,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擦了擦刀身上的血,又擦了擦手上的痕迹。她没有多停留,转身走出了小旅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外面的夜很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苏晚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厉沉舟还在车里等她。

上车后,厉沉舟看到她身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却没有多问,只是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吧。”

苏晚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衣服上的血,轻声说:“都解决了。”

厉沉舟发动车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了苏晚的手。他知道苏晚的性格,也知道刘西做错了什么,有些事,终究需要一个了断。

车子慢慢驶离了小旅馆,消失在夜色中。苏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刘东死时的样子,又闪过刘西刚才的惨叫。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下去,就再也回不了头,可她不后悔——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她愿意做任何事,哪怕双手沾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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