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刚打开，苏晚就狠狠推开厉沉舟，手背蹭掉嘴角血印子：“厉沉舟，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变态？”厉沉舟慢条斯理整理袖扣，将手机转账记录怼到她眼前，“看清楚，你妈今天的透析费又是我付的。没我，她早该卷铺盖回家等死了。”
苏晚浑身发冷，攥着拳头喊：“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折磨？这才哪儿到哪儿。”厉沉舟掐住她下巴，“明晚陪我参加慈善晚会，穿得越骚越好，让全江城都知道你是我养的。”
“我不去！”
“行啊。”厉沉舟立刻拨通电话，故意开免提，“张院长，苏氏欠你们医院那笔烂账……对，立刻停药也没关系，反正病人家属不在乎。”
“别！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苏晚急得去抢手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厉沉舟一把搂住她腰，贴着耳朵笑：“早服软不就省事了？在我这儿，你连喘气都得我点头。”
第二天晚会现场，苏晚裹着低胸礼服站在厉沉舟身边，浑身像扎满刺。苏柔扭着腰凑过来，上下打量着嗤笑：“哟，姐姐这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改行当金丝雀了？”
厉沉舟突然把苏晚拽进怀里，当着众人面亲了下她额头，声音冷得像冰：“阿柔，管好你那张破嘴。晚晚再差，也是我厉家的人。倒是你，天天往我邮箱送照片求包养，要不要我把聊天记录放出来？”他说话时，手指狠狠掐住苏晚的腰，疼得她浑身一颤。
苏柔脸涨得通红。这时林渊挤过来，盯着苏晚腕间的翡翠镯子，想起三个月前苏晚跪在他面前求还母亲医药费的模样。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他攥紧拳头：“小晚，跟我走吧，我养你。”
“养她？”厉沉舟笑得前仰后合，“林大少，当初是谁把她妈救命钱卷跑的？现在装什么情圣？”他捏着苏晚下巴转向众人，大拇指用力按压她的伤口，“宝贝儿，告诉他们，跟着我爽不爽？”
苏晚盯着厉沉舟眼底闪烁的恶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躺在医院的画面突然闪过，她喉咙发紧，强迫自己扯出笑容：“爽！跟着厉总，我连做梦都能笑醒！”声音颤抖得厉害，却在看见苏柔苍白的脸色时，莫名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装笑都不会？是老子给的钱不够多？”厉沉舟搂着苏晚的腰，大拇指在她后背上掐得生疼。没等她回嘴，直接拽着人往拍卖区走。
台上正拍一只绿莹莹的翡翠镯子，苏柔瞥了眼身后举着摄像机的记者，挺直腰板举起牌子，尖着嗓子喊：“三百万！”全场“嗡嗡”议论起来。
厉沉舟翘着二郎腿，懒洋洋举起牌子：“五百万。”苏柔的脸“唰”地白了，握着牌子的手直哆嗦。她强撑着笑容扭过来：“厉总这是欺负人呢？和我一个小丫头抢东西，传出去多没面子？”
厉沉舟冷笑一声，突然攥住苏晚的手腕，翡翠镯子撞得她骨头生疼。“五百万买个玩具，够不够衬你这张让男人心疼的脸？”他故意凑近她耳畔，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记住，你的眼泪，只能流给我一个人看。”说着掏出黑卡甩在拍卖台上，“倒是某些人，为了上头条连尊严都不要了——真当我不知道你和林家的交易？”
林渊“蹭”地挤开人群，脖子上青筋直跳：“厉沉舟！你非要把苏晚逼疯才开心？”
厉沉舟斜睨着他，语气充满嘲讽：“逼疯她？我还没让她学狗叫呢！倒是林大少，搂着别人未婚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要英雄救美？”他突然掐住苏晚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宝贝儿，告诉这位冤大头——你是自愿当我情人，还是被我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