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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拎着简单的行李站在医院门口。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带着点让人犯困的劲儿。

我掏出手机,给沈高雅、谭语然、刘老师还有陈清碗发了条消息:“出院啦,回家了,不用来医院~”

刚放下手机,就感觉手被人轻轻拽了一下。回头一看,林薇薇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指尖还带着医院走廊的凉意。

“走啊,”我冲她扬了扬下巴,伸手牵住她,“回出租屋。”

“哎?”她愣了一下,耳朵尖慢慢红了,“我……我没去过你那儿。”

“正好,”我捏了捏她的手,“带你认认门。”

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下午两点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斑点点的光晕。

刚招了不到两分钟手,一辆白色出租车就稳稳停在我们面前。我拉开车门先坐进去,扭头朝还站在路边的林薇薇招手:“快上来,别晒着了。”

林薇薇把帆布包往肩上一甩,弯腰坐进副驾驶。我告诉司机地址:“花园小区3栋4单元402。”

车子开进小区时,她望着窗外修剪整齐的绿化带说:“你住这儿?环境还挺好的。”我瞥了眼计价器,随口应道:“租的,一个月一千五。”

到了单元楼下,司机踩下刹车:“到了。”

我从后裤兜摸出零钱,数了十块递过去:“师傅,不用找了。”

司机笑着摆摆手:“够了够了。”

我推开车门下去,绕到副驾驶那边,伸手扶住林薇薇的胳膊——她今天穿了双细高跟,楼梯有点陡:“慢点,台阶高。”

林薇薇扶着我的手跳下车,帆布鞋尖蹭过地面的青苔:“你这儿楼道灯亮吗?”

我指了指单元门旁的声控开关:“喊一嗓子就亮了。”说着按下开关,暖黄色的灯光“啪”一声照亮了楼梯间。

我们沿着楼梯往上走,她踩着我的影子数台阶:“一层,两层……”我低头看她头顶翘起的一小撮头发:“四层,到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阳光从纱窗缝里漏进来,照得玄关的拖鞋都亮堂堂的。我打趣道:“你以为我这儿是猪窝呢?”

话还没说完,林薇薇就踮起脚亲了我一下。

我的心怦怦直跳,搂住林薇薇的腰直接抱起来转了个圈。她惊呼一声搂住我的脖子,发梢扫过我的脸:“疯……疯了吧你?”

“就是想抱抱你。”我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手指勾住她外套拉链慢慢往下拉:“这一个多月,我连你毛衣袖口磨破的地方都记得清清楚楚……”

林薇薇没说话,手指轻轻揪住我的衣角,呼吸慢慢变重。直到我把她抵在床头,她才哑着嗓子说:“慢点……”

接着,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在空中游荡。

窗帘没拉严,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我听见她在我耳边轻轻喘气说“轻点”又说“再亲亲”。

事后,窗外的蝉鸣声渐渐小了下去。我侧过身,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头发,低声笑问:“累不累?”

林薇薇安静地趴在我怀里,发梢飘着洗发水的淡淡香味,手指轻轻摸着我的指节,声音低低地说:“累是累……但这样抱着你,比昨天的蜂蜜柚子茶还甜。”

我们并排躺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在墙上投下昏黄的光影。

“在想什么呢?”林薇薇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头发上别着我住院时送她的茉莉花发夹。

我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垂:“在想……”我顿了顿,嘴角弯起来,“想着哪天带你去游乐园玩。”

“傻瓜,”林薇薇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这些话怎么不在住院的时候说?”

“怕说太早,”我握住林薇薇的手腕,把她搂进怀里,“怕你觉得我烦。”

“不会的。”林薇薇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低低的,“现在说,刚好。”

刚过三点,窗外的蝉鸣还黏在树梢上。

我和林薇薇蜷在床上,她枕着我的胳膊,头发上还带着下午晒被子时沾上的太阳味道。

空调开着26度,我的手指轻轻摸着她脖子后面那颗小痣——住院的时候我数过,每颗痣都像颗小珍珠。迷迷糊糊中,她的呼吸和我的缠在一起,像根软软的绳子,把人往更深的梦里拉。

“叮——”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了一下,是沈高雅发来的消息:“带了小龙虾,六点到家。”我闭着眼睛回了个“好”。

林薇薇往我怀里蹭了蹭,脚趾轻轻擦过我的小腿。我们像两块被太阳晒化的糖,黏在一起慢慢融化。

五点半,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我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林薇薇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睫毛扫过我的锁骨:“别……闹……”

“闹什么?”沈高雅的声音先传了进来,带着一股从超市带回来的凉气,“谭语然买了三盒麻辣小龙虾,再不吃要坏了。”

拖鞋声啪嗒啪嗒响到卧室门口,我听见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是她掀开了空调被。

“我去!”谭语然的声音一下子炸开,带着点破音,“你们俩……真没穿衣服啊?!”

我脑子“嗡”的一声清醒过来,猛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林薇薇的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抓起枕头挡在胸前,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高……高雅你故意的吧?!”

“谁让你们睡得跟连体婴似的。”沈高雅把外卖盒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戳了戳林薇薇发烫的耳垂。

我摸着被林薇薇抓皱的衣角,看着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我的旧t恤套上,头发还翘着睡觉时压出来的呆毛。

“赶紧的。”沈高雅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了眼手表,“五点五十了,再磨蹭虾都要凉透了。”

林薇薇拽着我的胳膊往床边挪,脚趾碰到冰凉的地砖,缩了一下又伸出去:“等等……我袜子呢?”

“在沙发缝里。”谭语然举着一只粉色袜子晃了晃,“刚才收拾东西时看到的。”

我低头帮林薇薇穿袜子,她突然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耳垂:“下次……记得锁门。”

“锁了。”我笑着回答,“可是沈高雅有钥匙。”

客厅里飘着麻辣小龙虾的香味,混着空调的凉风,把夏天的傍晚熏得暖融融的。

我和林薇薇穿好衣服后,一边吃小龙虾,她忽然拿起筷子,轻轻戳了戳盘子里圆滚滚的虾球,然后抬头问沈高雅:“哎,你也住这儿吗?”

沈高雅正专心致志地剥着虾,听到问话抬起头,笑着回答:“对啊!语然也跟我一起住。我和她住主卧,晓阳住次卧。怎么,你想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吗?”

林薇薇听到这话,手指顿了一下。她抬起眼睛,目光平静却带着认真的神色:“嗯,我正想说这个事。”

她语气平稳,一字一句地说,“我打算搬过来和晓阳一起住。”

我心里一紧,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句话听起来随意,其实暗藏试探——她肯定是怀疑我和沈高雅、谭语然之间有什么,所以才要搬过来就近观察。她的直觉来得突然,却又合情合理。

而她确实猜对了。我和沈高雅、谭语然之间,确实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我们三人之间纠缠着复杂的利益和情感,这段关系既难以割舍,也无法对外人明说。

面对林薇薇敏锐的直觉,我只能在心里苦笑,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静了。

旁边的谭语然也在认真剥虾,听到对话后笑着插嘴:“搬来可以啊,不过晓阳那屋的床垫都被他睡得陷下去好几个坑了。”

说完,她把剥好的一堆虾肉全倒进我的碗里,温柔地说:“快吃吧,别听她们瞎聊。”

沈高雅把剥完的虾壳准确扔进垃圾桶,擦了擦手说:“对了,明天早上我订了早茶,有虾饺和烧卖——要是晓阳还敢赖床,我就把他屋的空调关了,看他还能不能睡着。”

我咬了一口鲜美的虾肉,笑道:“行,我明天肯定六点就起,绝不给你关空调的机会。”

吃完后,我们四个并排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屏幕的光影在黑暗中闪烁。

晚上电视剧的片尾曲响起时,墙上的钟正好指向十一点。不知是谁先打了个哈欠,接着就有人说该睡觉了。

大家陆续起身,互道晚安,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渐渐远去。

我牵着林薇薇的手走进卧室,她温顺地靠在我怀里。我们相拥而眠,她的头发散落在我的枕头上,传来淡淡的清香。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我只觉得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天才刚蒙蒙亮,沈高雅就来“咚咚咚”地敲门了。

声音又急又响,像一串雨点打在鼓面上,硬是把人从睡梦里吵醒。

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听见她在门外脆生生地喊:“快起来喝早茶啦,刚出锅的虾饺和烧卖,再不来我可全吃光了!”

沈高雅的声音带着笑意,活力和热气仿佛能穿透门板。我推了推身边的女朋友,两人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推开卧室门,就看见沈高雅已经笑眯眯地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几个还冒热气的蒸笼。

沈高雅身上那件浅蓝色毛衣衬得她精神十足,一看就是早就收拾好,专门来“突袭”我们的。

“快点吃,”她一边说,一边利落地递筷子给我们:“虾饺皮薄馅大,我抢到最后一笼。一会儿还要上课呢,别迟到。”

沈高雅这句话像突然按下了开关,我猛地一愣——对啊,昨天出院后我就给刘老师发了消息,说今天一定恢复正常上课。再拖下去,别说老师,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一下子紧张起来。我赶紧夹起一个虾饺,晶莹剔透的皮裹着粉嫩的虾仁,咬下去满口弹牙。又塞进一个烧卖,猪肉混着虾仁的馅料香得让人清醒大半。

林薇薇在旁边小口吃着,时不时看我一眼,像在笑我吃得狼吞虎咽。

匆匆吃完,我们四人一块出了门。楼道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沈高雅清脆的说话声,早晨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

到了楼下,晨光已经明亮起来,林薇薇朝我们挥挥手,转身往师范大学的方向走去。而我和沈高雅、谭语然并肩,朝着临海大学走去。

那一刻,日常的节奏终于回来了——就像潮水重回海岸,平稳,却带着不容迟疑的力量。

我们三人到了学校,像往常一样各自走向教室。我刚进教室,就看见宿舍那三个人已经到了。

我走过去,在老大金泽宇旁边坐下,老二杨志德就急着问:“不是,你这一个月到底干嘛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刚不见那几天,刘老师天天问我们你怎么没来上课!”

我只好解释:“前段时间被车撞了,在医院待了一阵子。”

杨志德一听更急了:“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告诉兄弟们一声?”

我无奈地说:“我的哥啊,我连你们联系方式都没存,想通知也通知不了啊。”

老二杨志德一下子被我说得接不上话。

老大金泽宇在一旁开口:“那现在就加上!下次再有这种事,直接喊我们,别自己扛着。”

我拿出手机,匆匆加上了他们三人的微信。手指在屏幕上还没划几下,上课铃就突然响了起来,声音又急又亮,像一条鞭子抽散了走廊里最后的喧闹。

几乎就在铃声落下的那一刻,刘老师准时从门口走了进来。

她还是老样子,一身灰色包臀裙,步伐沉稳。讲课不到十分钟,她就习惯性地离开讲台,开始在课桌之间的过道里来回踱步。

她的声音温和清晰,讲到关键处,总会不自觉地停下来。而这一次,他又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自然而然地停在了我的座位旁边,仿佛这里是他教室里一个固定的站点。

她干脆就靠着我的课桌站定,一手撑着桌角,继续深入讲解概念,那声音近得好像只是对我一个人说的。

上午的课程在这种熟悉的节奏中很快过去。中午,我们四人一起在食堂吃了简餐,随后各自回宿舍午休。

下午的预备铃准时响起,带着不容商量的催促,大家又一次汇入前往教室的人流,安静地坐回位置,准备继续听那位张老师逻辑清晰、娓娓道来的讲课。

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我没有和学校那三个室友一起吃饭的打算,心里早就有了安排。我直接掏出手机,给林薇薇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就对她说,“今天别在食堂吃了,回我们那儿,一起做饭吧。”

林薇薇笑着答应:“好呀,我这就回去。”

接着我发了消息给沈高雅和谭语然,叫她们一起来家里做饭吃。

没过多久,两人都回复说好。我还看到了陈清碗的信息,她叫我去她家吃饭,不过我现在懒得理她,就当没看见这条消息。

我快步走到附近的菜市场,在喧闹的人声和混杂着生鲜与香料的气味中,熟练地挑拣起来。

我称了一斤还带着泥的土豆,几个饱满微辣的青椒,又选了一小块纹理分明的猪里脊和一颗结实称手的白菜。

拎着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我很快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出租屋。钥匙刚转动锁孔,门里的谈笑声就传了出来。

我推开门,看见沈高雅、谭语然,还有林薇薇,他们三个居然都已经坐在客厅那张小沙发上了,电视正放着节目,气氛轻松热闹。

“都到了啊?”我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一边在门口换鞋一边朝屋里提高声音说:“我这就去做饭,你们先聊着。”

说完,我就直接钻进了狭小但设备齐全的厨房。熟练地系上那条有点旧的蓝色格子围裙。

水龙头哗哗响起,我先将土豆洗净削皮,接着传来一阵急促而均匀的“笃笃”声——菜刀与砧板碰撞出的节奏,薄薄的土豆片应声而成,再被叠起来切成细丝,泡进清水里备用。

猪里脊切成均匀的薄片,用料酒、生抽和淀粉抓匀;青椒去籽,切成菱形块;白菜则被一叶叶掰开,仔细冲洗。

灶火“嘭”地一声点燃。炒锅烧热,倒油,油热后先下姜蒜末爆香,随即抓一把干辣椒和花椒扔进去,刺啦一声,浓郁的焦香瞬间窜起。

倒入沥干水的土豆丝,快速翻炒,淋上陈醋、撒上盐和少许白糖,酸辣诱人的气味立刻充满了整个厨房。第一道菜,酸辣土豆丝出锅。

接着洗锅炒清炒土豆片,薄薄的土豆片被炒得边缘微焦,内心软糯,只简单用盐和葱花调味。

然后是青椒肉片:肉片滑炒至变色盛出,再炒香青椒,最后合在一起,淋上调好的酱汁勾个薄芡,油亮诱人。

最后是那锅白菜汤:清水烧开,下入嫩白的菜帮和柔软的菜叶,只需几颗海米、一小勺猪油和适量的盐调味,一锅奶白色、泛着油花、热气腾腾的简单汤品就完成了。

没过多久,饭菜就全部做好了。我把它们一一端上兼作餐桌的茶几:酸辣土豆丝根根分明,油光润泽;清炒土豆片色泽金黄,散发着葱花的清香;青椒炒肉片青翠油亮,酱汁浓稠;再加上那一大碗热气腾腾、汤清菜嫩的白菜汤——都是最朴实、却深刻在我们味蕾记忆里的家常味道,扎实、温暖,特别下饭。

我们四个人边吃边聊,气氛特别轻松。沈高雅夹了一筷子菜,笑着说:“你做的菜味道真不错!”

这时,林薇薇略带得意地接话:“这里面可有我的功劳哦——我一直在旁边认真喊加油呢!”

她话音刚落,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聊着聊着,谭语然忽然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我,很认真地问道:“晓阳,你脑子活,之前建议你做生意,现在想到做什么了没有?”

谭语然这话问得突然,却正好戳中我们最近常琢磨的心事。话音未落,我眼角余光就瞥见林薇薇微微皱起了眉。

林薇薇没立刻说话,但那份沉默我太熟悉了——她肯定又在心里盘算:启动资金从哪来?我们紧巴巴攒下的十万块钱,在这种大城市里能做什么像样的生意呢?

没等她把这担忧说出口,我抢先一步接过话头,语气故意放得轻松:“你还真问着了。其实我刚来临海大学那天,背着包找地方住,跑了三四家快捷宾馆,一问价,最便宜的一晚都顶我半个月泡面钱。当时我就站在路边想,这要是谁能在学校附近开个便宜干净的小旅馆,生意绝对差不了。”

“可是……”林薇薇抬起头,声音轻柔却带着现实的重量,“就算开那种很小很小的旅馆,十万块……应该也远远不够吧?租金、装修、办证,哪一样不是钱?”

就在这时,坐在对面的沈高雅和谭语然突然同时转头看我。两双眼睛里写满了明显的诧异和疑问,那目光跟无声的呐喊似的:“嗯?!她难道还不知道你有五百万的事?!”

我心里猛地一沉,赶紧在桌下轻轻踢了她俩一下,随即飞快地递了个眼色,混合着阻止和恳求。

幸好她们反应极快,立刻默契地垂下眼睛,沈高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谭语然则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好像刚才那瞬间的震动从没发生过。

然而,这短暂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无声交流,并没有逃过林薇薇的眼睛。

她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悄悄扫过,最后落回自己碗里。她没有追问,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只是慢慢低下头,保持了沉默。

刚刚还弥漫着饭菜热气与谈笑的饭桌,一下子陷入一种微妙而安静的僵持之中,只有窗外的暮色还在不动声色地蔓延。

沉默在餐桌上蔓延了一会儿,像一层薄冰,底下却涌动着未尽的暗流。

最后,是谭语然用清亮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静,她转向我,语气务实而支持:“晓阳,既然你对做生意有了具体的想法,我觉得是好事,我支持你。

不过在那之前,最基本的出行得先解决吧?咱们是不是先买辆电动车?我建议你去考个驾照,”

她说着,眼神里带着一种对未来很自然的规划,“等驾照下来,到时候直接升级成汽车,也顺理成章,方便很多。”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提议确实合理,既实际又能向前推进一步,便附和道:“行,就先按你说的,买辆电动车吧。”

然而,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用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身旁女友神情的突然变化——林薇薇原本低垂的侧脸线条一下子绷紧了,握着筷子的指节微微发白,一种清晰可见的阴霾迅速笼罩了她的眉眼,让整个人的气息都沉了下去。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攥紧:坏了,她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件事的余波还没过去,难道我又在无意中踩到了什么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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