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再次收到消息的时候是真的震惊这几人的兄弟情,所以他们是不是在军营早就试过啊,这一个个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在乎贞洁。
男人的友情真神奇,能交付后背也能交付屁股,自此南越时不时就想办法给顾廷烨喂点药,她这次的目标是皇帝,哼,这么喜欢兄弟情那就好好升华一下他们的兄弟情。
好在大宋的雇佣制宫女让她想在后宫干点什么也不算难事,布局大半年,日日都放的龙涎香恰好那一日的香料中多了一点点决明子,皇帝吃完饭就觉得困回去午休了。
顾廷烨整个人那么急切的进去找皇帝,都以为是顾候有要事,结果就是所有那一天在福仁殿的侍卫全部都被罚去守城门。
赵策英当时是慢慢苏醒的,他就是觉得浑身无力然后有人在扒拉他,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喝醉酒了王妃在帮他换衣服。
等脑子一点点回归他才想起来他现在是皇帝,又以为是小太监帮他换衣服,有点不快但忍了,只是脑子再转他才想起来他好像没喝酒。
直到顾廷烨进去之前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然后就被真实了,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他想问顾廷烨是什么时候对他起的心思,但是这个时候这些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他还在床上的时候就开始思考后续怎么处理,直到顾廷烨结束之后整个人放松下来,这个时候顾廷烨的理智也回归了,他在老说辞和小命之间选择了小命。
“官家,策英,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我的,我对你一片真心,就连这江山...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顾廷烨甚至觉得他的魅力简直太大了,盛长柏甘愿当他的娈童(其实是为了官位),国舅被他压后也没追究(其实是那憨憨还没反应过来)。
就连皇帝也是躺在床上任他揉搓,没有丝毫反抗,谁知道喜欢他多久了(其实是被香料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神经麻痹还在恢复期)。
赵策英闭着眼睛,他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反正到了现在想干什么都没用了。
他现在不可能自污名声,顾廷烨一时半会的也处理不了,皇帝的身子还在一点一点的恢复,直到最后顾廷烨都以为皇帝就是喜欢他这才一直在那不动。
这都到这一步了,这个时候不管是下药还是陷害还是别的,都是两情相悦。
顾廷烨从那一天开始就被扣押在皇宫,对外说的都是在皇宫商量要事,直到一次顾侯为救皇帝被传出面容有伤,自那之后宁远侯这个人就很少再出现在世人眼前。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南越终于等到大家都到了合适的年岁,她好心送走常年之后带着已经骨瘦嶙峋却意识清醒的常嬷嬷回汴京。
“嬷嬷,可惜你是看不到了,这汴京啊,依旧美丽。”南越放下车帘看向后面被用布捆好的常嬷嬷,这老登她一直留着,朱曼娘将人折磨了两年之后久觉得无趣,在南越给她找大夫调理好身体之后就再嫁了。
不仅如此,人家走前找南越要了一万两,还说什么日后再不相见,生怕南越去打扰她,只是南越将盛明兰准备的那些破烂拿给她看的时候最后她也只是骂骂咧咧的拿了五百两就走了。
说出去可能没人信,侯爵独女,还是权势最鼎盛的时候的宁远侯独女成婚的时候只有两千两压箱底的银子,这里面还因为明面上给常府的各种花销少了一半多。
南越不可能当冤大头,银子进了她的空间非必要是不会再出来的,而且朱曼娘再确定南越嫁妆真不多后也没过多纠缠。
所以南越对这个人,这份母爱她实在是说不出一个形容词,打点好之后就不再管了。
还在她回京的路上宁远侯府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就侯府大公子突然喜欢上了侯夫人陪嫁的女儿,口口声声要将人娶为妻室。
而毁容的侯爷本人竟然同意,盛明兰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廷烨”,她再度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只是她甚至不敢抬头不敢拆穿。
皇帝说这是顾廷烨这就是,可她的儿子是侯府嫡长子啊,这未来是要承袭爵位的,皇上弄回来个假的应该也是念旧情,这一出又是为何?
侯府大少爷就那样闹着,因为这一世盛明兰只生了这一个孩子,她的好儿子从头到尾都笃定家里会同意。
最后还是身边的狗腿子出了个主意,他们找了个半仙算了一卦,最后将堂堂侯府大公子说的是三避五缺的,好像路上碰见个水坑都能淹死一样。
而丹橘女儿就是下凡来救他的仙女,一天时间流言就传遍整个汴京,所有人都等着看侯府的好戏,而皇帝在听眼线说完之后将人召进宫,之后当着顾廷烨的面亲自写了道圣旨下去。
御赐的婚事这就成了,只是不管是顾家还是盛家都没几个人高兴,若皇帝真的赞同就不该是侯府大公子的婚事,而是顺便就定下名分,该是侯府世子纳妃,可惜了。
南越回府刚好吃一顿喜酒,这次她是神清气爽啊,自从顾廷烨招惹国舅之后盛明兰从贵妇圈直接消失,张桂芬心再大见了盛明兰也恶心。
再加上后面顾侯毁容退出朝堂,盛明兰这些年甚至连自己的铺子频频倒闭都只能忍着,南越喝完一杯酒走上前。
“母亲,团哥儿果然是您的孩子,这不睦高门只看真情的性子和您是如出一辙,当年您给我选定的常家不也是如此?”
“如今虽说常年离世,可嬷嬷待我如同亲祖母,卧榻十余年如今还想着让我带着常家的家产改嫁,如此好的人家也就常家了,母亲放心,弟弟的眼光不会差的。”
盛明兰眼中戾气横生,但是为了孩子她忍,一个庶女,想什么时候处置都是她一句话的事,只不过到了成婚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新郎官。
众人原本就是来看好戏的,一下子大家都盯着盛明兰这位侯夫人,“夫人,这御赐的婚约,怎么好好的人就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