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穆将孙安庆拉到一旁,孙安庆怒气冲冲,如同一块大石头一样,武穆费了很大劲才把他拉了过来。
我看着孙安庆这样,上前拿脚一踢这躺在地上的人,之后开口:“孙老哥,暂且喊您一声孙老哥,请问他脱了军装了吗。”
孙安庆急赤白脸的说道:“已经脱了!回了部队我就让他脱了军装,擅自下令导致人重伤,他妈的,军队里还有关系,幸亏我关系比他还硬,不然还真不能拿他怎么着。”
我见这人跟被捆着的螃蟹一样倒在地上,给他松了松身上的绳子,他嘴里此时还塞着白毛巾,看来是孙安庆塞的,他这是动了真火了。
我拔开了他嘴里塞着的白毛巾,上面还有血,看来应该是他牙龈的问题,这都能沾上血,我说道:“跟着魂狩干,舒服吗。”
那人倒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我,就像是想把我撕了一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见他这样乐了,回身给他的视线腾出一块地方,我指了指后面的山洞:“我都打到你家大人的老巢了,待会就要进去干掉他,你现在嘴硬还有意义吗。”
那人听完看了一眼山洞,又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见他还是不肯说,上前一步蹲着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耳朵贴到了我的嘴前,我眼神发狠,咬牙切齿的说:“你再翻!你再翻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他妈核桃盘,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差点炸死我兄弟那件事老子还没跟你算,有你的苦吃。”
那人也算是硬骨头,干脆一闭嘴,一扭脸不打算开口了。
我见状把他再次直接扔到了地上,转身跟言申说道:“骁子目前怎么样?”
言申打开手机快速的翻了翻,说:“川儿还在给他治疗,算是捡回一条命,他说骁子一个劲儿的要找咱。”
“伤势如何。”
我闭着眼问道言申,他给鹤祈川发过去信息,鹤祈川马上就回了过来,言申这才说到:“命保住了,伤势不容乐观,川儿说:要不是有地府的底子,人早没了。我看啊,这是有人存心跟咱哥几个过不去。”
我听到这儿,顿时觉得心痛无比,站起来使劲的踩着那人的脸,他的脸被我的力道都扎进了黑色的土壤,他依旧不肯说什么。
我见状这才开口:“谁让我兄弟一根儿汗毛倒了,我让谁跪着给他的汗毛捋直了,你把我兄弟弄的这么伤,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惩罚你了。”
我站起身一收脚说道:“跟我们地府作对?兄弟,做事儿之前你不得想想后果啊,生前你打不过我们,死后,你得归我们哥儿几个管,再者说了,我现在就是把你杀了,投入地府,你猜猜那些阴差敢说什么?!”
我越说越激动,拔出腰间的轻风刀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四周这些弟马见状想要阻止我,就被我随后爆发出的真气,抵挡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