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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我便大口吃起了面,我不想等面凉了或温着再吃,那样口感会不一样,凉了的面会坨,温着的面只剩面味,所以趁热吃最好,在这么寒冷的天既能暖胃,还能驱寒……

我快将自己的面吃完时,财赔也动筷吃起了面,不过他是一边流泪,一边狼狈地嚼咽……骑着单车从我们身边走过的一对小情侣,对财赔这副模样露出深深的疑惑跟鄙夷。

财赔满脸痛苦的说道:“兄弟,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可我真的太狠他了……我弟弟上个星期听从了他的怂恿,去替另一个合作老板顶包了罪,六年啊……你别看之前在咖啡店那会我跟他这么不对付,我们父母早逝,我弟弟财生就没读过什么书,我早生了几年,好歹受过了高中教育,也是我拉扯他长大的……我好后悔,因为我当年唯一做错的事,就是将他拉上许智良的这艘上来就下不去的船,不然他也不会就因为许智良几句话,甘愿去顶罪,甘愿去坐六年的牢,甚至都没有跟我说过!”

财赔眼神中多了几分愤恨:“将事情透露给你,我就是不想看到他好过,我弟弟财生去替他朋友坐牢,他却能理所当然地利用对方欠着的人情敛财。”

我震惊的说道:“既然你清楚你弟弟是因为顶罪进去的,为什么自己不去派出所报案,揭发检举他们,而是要来找我,把这些事告诉我,难道你认为我甘愿做你的那把刀?”

“不是我不想,身不由己……兄弟,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如果有天许智良的那些事被人揭发出去,还会牵连很多人跟事……我现在已经结婚有娃了,我虽然不怕死,但事实上根本就没有祸不及家人这种说法!我父亲生前曾嘱咐给我,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舍去,唯独不能把传宗接代的事情丢了。”

我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这也让我再次沉默下来,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他给了一个足够让人信任的理由;这代表,我们真的共同触碰到了许智良的利益!

之后,财赔先我一步离开了,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许智良准备抹黑市场的消息告诉我。我们不算朋友,连面钱都是各付各的,所以聊完正事之后,自然就该散场。

……

吃过面,我赶回了工作室,负责管财务这块的小刘这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他走进来一脸惆怅的对我抱怨道:“经理,这一个月以来,我们这的财务资金几乎全是支出去的,收入完全不成正比……”

“万事开头难,只要熬过这个月,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走。”

是啊,只要熬过这个月,一切都会好的,只不过目前摆在工作室面前的难题就是,该怎么面对许智良即将抹黑工作室这件事,

小刘还是一股惆怅感。

我略微思考,又笑了笑的继续说道:“放心吧,再怎么样都不会亏待你的,昨晚我刚好刷到你的朋友圈了,你不是跟女朋友订婚了嘛,这样,工作室下个月支付你两个月的工资,每个月的工资再往上涨20%,提前给你升职加薪,可以吗?”

小刘连连道谢,这才喜笑颜开起来。

临近离开的时候,我又向他说道:“对了小刘,你拿份这半个月的财务支出报表给我看。”

“好的经理。”

财务小刘离开后,我点上了一支烟,接着给二黎打过去了电话,这些天,熊宇一直在外面跑业务,争取将更多的非遗项目带回市场;只有当积累够足够的特色跟本钱,才能够水到渠成的进行下一阶段的工作。道理通俗易懂,这就是明明城南那块的专门给非议项目留的商铺已经快饱满了,熊宇还要去跑业务的原因。

二黎很快接通了我的电话,他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他语气也有点不耐烦的对我说道:“我正在忙,你打电话过来干嘛?”

“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一切如常!”稍稍停了停,他才补充道:“现在所有商铺的重新装修工作已经结束了,花钱请来的拍摄团队正研究讨论着该怎么拍摄。”

“明白了。”

“你打电话来就问我这点破事吗,你怎么也不自己亲自过来看看,我真是发觉自己最近干的活越来越多了……”

二黎不满的喋喋不休中,我最终还是没有把市场即将来临的危机告诉他,简单敷衍几句后,我们各自便结束了通话。

之后,我又单独跟熊宇打了个电话。

我们足足讨论了接近一个小时,熊宇说他很快就回来了!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忙完自己的事,我没有开车回去,也没有再去花店,而是以一种散步的方式,独自向外走了很远。直到在一处天桥上,望着从脚下飞驰而过的车辆,我才停下脚步。

背靠在栏杆上,我抽着烟,眼前视线所能看到的景象,都是南京这座城繁华的商业街,我眯起自己的眼睛,视线又变得渐渐迷糊了,只剩几团模糊的光影。

这么不真实的世界,真实的只有我跟杨意似乎又分开了,虽然没说分手,可差的只是一个形式,我们真的已经形同陌路……不同于当时,我现在痛苦,可也平静。

痛苦的是,我或许再也没有世界上最爱的人了。平静的是,杨意或许真不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不然,她就不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叹息,继而叹息,然后向前走着,我依旧不知目的性,但下次走累了,总是要回去的,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忍受孤独。

……

走到对向马路的地下通道里,我看见一个背着吉他的男人倚在墙边演唱着一首《斑马斑马》,他旁边有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抱着吉他盒,明亮的大眼睛一直没离开男人的身上……

我只是看着,然后顺着随行的人流,不停留的迈向了另一边,我忽然想起阿猫跟兰小妹,阿猫的朋友圈还是没有任何音讯,所以我不清楚他前往了西北这么久,有没有找到兰小妹,如果找到了,他们会不会跟刚才那对小情侣一样,继续依靠驻唱维持生计。

我在期待,期待他们回南京找我的那刻,同时希望我们能够有缘份,再次喝顿酒,说说他们在那边发生的故事。

“人生是旷野,不是轨道。”我默念着这句话,终于有了些通透的感受,于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我们都是孤魂恶鬼,只忍受着长夜漫漫的”的消息,发布在了朋友圈。

我不渴望有人能理解我,因为人与人是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所以只希望他们能给我点点赞,这就能给我一点充足感了。

回到家,简单洗漱完以后,我躺在床上点上了今晚的最后一支烟,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看,路冉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给我评论,她没心没肺地在评论下面不断重复道:“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我点开她头像,不明所以的发去信息问:“干嘛骂我,我怎么你了?”

路小妞回复了我几个带墨镜的表情包,便没有后续了,我不由想起那个只在我跟她之间才有小江湖……如果小妖女不说话,嘴上却不满的在对你哼哼唧唧,那是不是就是代表你个傻帽不知道给她个台阶下,她才不会主动说原谅你!

我想着、想着,心里便有了些放松的感觉,于是关掉床头的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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