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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长公主府内的低气压持续弥漫。

李修文自外室陆艳处归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刻意维持的平静。

心底却因陆艳隐忍的泪水和那句“奴家身份卑微,受些委屈没什么,只是心疼驸马爷日日要受公主这般磋磨”而翻涌着屈辱与怨毒。

他刚踏入府门,便又撞上长乐长公主郗瑄因琐事大发雷霆,斥骂他“没用的废物”、“连给孩子请个西席都要斤斤计较银钱”。

恶毒的语言如同冰冷的鞭子,再次抽碎了他仅剩的尊严。

他垂着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一言不发。

长乐骂得累了,愤愤地带着侍女出门,说是要去寻太后说道说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长乐乘着马车,心气不顺地往皇宫方向去。

行至半路,忽觉烦闷,便令车夫绕道,想去京中新开的银楼看看,散散心也顺便瞧瞧有无新样首饰。

马车行经一处豪华府邸,一处与长乐长公主府一墙之隔、先帝十二公主郗瑶的府第。

只见朱门高耸,亭台楼阁掩映,气派非凡,与她那个由老旧官员府邸匆匆改建、处处显着寒酸的公主府简直是云泥之别。长乐心中更是酸涩难平。

恰在此时,两个身着绫罗、看似是十二公主贴身侍女的女子从角门出来,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笑,并未注意到不远处停着的公主车驾。

“……可不是么,同样是公主,咱们殿下这府邸,这排场,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呢。”

“隔壁那位呀……唉,空有个长公主的名头,嫁了那么个绣花枕头。听说隔壁整日里吵吵嚷嚷,驸马爷屁都不敢放一个。全靠公主的份例过日子,跟吃软饭有什么两样?”

“嘘……小声点!我还听说呀,那驸马爷看着老实,其实在外头……”

后面的话音更低,隐约传来“外室”、“小院”等零星字眼,伴随着暧昧的嗤笑声。

长乐在车中听得真切,瞬间血涌上头,脸色铁青。

吃软饭?

外室?!李修文他竟敢!

她当即也顾不上什么银楼首饰了,厉声喝道:“回府!立刻回府!”

她必须找李修文问个清楚!

然而,盛怒之下,长乐并未立刻回府质问,而是做出了一个更愚蠢的决定。

她依稀记得似乎听谁提过李修文在外可能有个落脚处,大致方位在城南。

妒火和愤怒烧毁了理智,她竟直接命车夫驱车前往那片区,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股狠劲,竟真让她找到了婉娘所在的那处清净小院。

看着那虽不奢华却整洁雅致的小院,想到李修文竟敢背着她金屋藏娇,长乐所有的怨气找到了宣泄口。

她猛地冲下车,带着侍女蛮横地砸开院门。

陆艳娘正在院中晾晒小衣,见一华服女子满脸戾气地闯进来,吓了一跳。

待看清对方容貌衣着和气焰,陆艳娘心下顿时明了,面上却故作惊慌失措。

“你……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民宅?”

“贱人!”长乐上前一步,扬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掴在婉娘脸上,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你就是李修文那个勾栏里的外室?狐媚子!凭你也配沾惹驸马?!”

陆艳娘被打得踉跄一步,捂着脸,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陆艳反而抬起一双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眼眸,怯生生又带着一丝不屈。

“这位夫人……您怎能无故打人?

奴家不知什么驸马……

奴家只是在此安分度日……”

“安分度日?”

长乐冷笑,打量着她年轻娇美的脸和窈窕的身段,更是火冒三丈,指挥身后侍女。

“给我砸!把这狐媚窝子给我砸了!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侍女们不敢违抗,上前便要动手。

婉娘惊呼着试图阻拦,推搡间,她被一个侍女狠狠推倒在地,手臂擦过粗糙的地面,顿时渗出血丝。

她伏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肩膀微微颤抖,看着无比可怜无助,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深的怨恨与算计。

长乐见她如此狼狈,心中快意了些许,又恶狠狠地警告辱骂了一番,这才发泄完毕,扬长而去。

陆艳在地上趴了许久,直到脚步声远去,才慢慢抬起头,脸上哪还有半分柔弱,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陆艳仔细整理好被扯乱的衣衫,清理了手臂的伤口,眼中光芒闪烁。

当晚,李修文心惊胆战地偷偷过来时,看到的便是婉娘苍白着脸,手臂包扎着,默默垂泪的模样。

陆艳并未添油加醋,只将长乐如何打骂、如何羞辱、如何砸东西、如何推伤她的过程细细说了,语气平静却更显凄楚。

“修文,我不求名分,只求能有个安稳地方静静想着你。可如今……公主她……这里我怕是待不下去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说着,陆艳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李修文看着心上人受此委屈,极尽温情蜜意浇湿陆艳。

再想到白日里长乐的辱骂和街上听到的闲言碎语。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理智彻底被愤怒和长期压抑的扭曲情绪吞噬。

他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狠厉,轻轻抱住陆艳:“委屈你了……别怕,我会解决……我会让她再也伤害不了你……”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形。

他记得陆艳曾提过,她因家境贫寒,略懂些草药之理。

陆艳知道有些药物相克,可致人虚弱甚至……小产。

他知长乐近日身体不适,疑似有孕,但尚未明确。

他低声向陆艳询问。

婉娘心中狂跳,面上却愈发柔弱,依偎在他怀里,怯怯地说了几味药性相冲的常见药材。

强调“若是身子弱的人误服了,怕是会大病一场……修文,你问这个做什么?千万别做傻事……”

她的“劝阻”反而更像是一种提示。李修文心中杀意已定。

他安抚好婉娘,转身回了公主府。

是夜,公主府内异常安静。

李修文寻了个借口,挥退了长乐身边侍候的宫人。

他亲自端着一碗他动了手脚的安神汤来到长乐榻前。

长乐因白日闹了一场,又自觉抓住了丈夫把柄,心情复杂,身体也的确有些惫懒,并未多想,在李修文异常温柔的劝说下,喝下了那碗汤药。

李修文看着她喝下,眼底一片冰冷。他算准了剂量,要造成她“不慎”小产且大出血的假象。

他甚至提前打点好了府中一个被他拿住把柄、又对长乐苛待下人早有怨言的嬷嬷,许以重利,让其在外接应并必要时帮一把。

然而,他低估了药性的猛烈,或者说,高估了长乐本就因情绪波动而不稳的胎象。

后半夜,长乐突然腹痛如绞,下身血流不止,情况远比李修文预想的更为凶险。

府中顿时乱作一团,紧急去请太医……与此同时,皇宫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阿瑞下了学,明日休沐,伴读谢临和陆知言都家去了。

他想起皇后宫里的芙蓉酥和精巧的小花园,便蹬蹬蹬跑去找太子二哥。

“太子二哥,明日不用上学,我们去皇娘娘那里玩好不好?阿瑞想吃皇娘娘小厨房的点心了!”

小家伙扯着太子的衣袖,眼巴巴地央求。太子对阿瑞颇多纵容,见他眼中满是期待,便点了点头,先派了个宫女去明曦宫向蔺景然知会一声,然后便领着阿瑞往凤栖宫去。

皇后见阿瑞和太子一同前来请安,甚是欣慰。太子沉稳,阿瑞活泼,兄弟和睦是她最愿看到的。

她让人端来精致的点心和冰镇饮子,又见阿瑞对桌上的一局残棋好奇,便笑着问道:“瑞儿也想学下棋?”

阿瑞用力点头:“嗯!看父皇和二哥下过,看不懂,但是觉得好玩!”

皇后便与太子相视一笑,耐心地教他最基本的规则,如何落子,如何“气”,什么是“吃子”。

阿瑞听得懵懵懂懂,但胜在兴致高昂,拿着黑子白子胡乱摆放,倒也自得其乐。太子在一旁不时指点一二,气氛温馨融洽。

阿瑞晚膳自然也留在了凤栖宫。蔺景然接到消息后,便自行在明曦宫用了膳。她一边用着清爽的晚膳,一边琢磨着心事。

长乐公主府邸的动静,她隐约听到些风声,但具体不详,只觉那府里近来是非颇多。

她更惦记的是宫外的家人。

弟妹柳蔚琳怀双胎已近九月,风险倍增,母亲定然忧心。

父亲近日朝务似乎也繁忙……还有闲王府,江知遥的儿子和齐云舒的女儿,她都还没好生瞧过。

尤其是江知遥,可是她难得的能一起琢磨画本子、分享宫外美食讯息的遛友。

明日正好休沐,若是能回蔺府看看父母弟妹,再去闲王府抱抱那两个小娃娃。

最后或许还能拉着知遥去街上新开的铺子逛逛,买些新出的钗环、画本,尝尝美食美酒……岂不快哉?

只是,妃嫔无诏不得随意出宫。她需得求得陛下恩准。或许……今晚陛下若来,可以试着撒个娇卖个萌?

她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表情,觉得虽然有点羞耻,但为了出宫,值得一试。

“陛下驾到——”

蔺景然眼睛一亮,忙起身迎驾。

郗砚凛目光扫过桌上的膳食,“用过了?”

“是。阿瑞去了皇后娘娘宫里,臣妾便自行用了。”蔺景然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琢磨着如何开口提明日出宫之事。

郗砚凛揉了揉眉心,随口问道:“朕听闻,太子带着阿瑞在皇后处学棋?”

“是呢,阿瑞贪玩,吵着要学,劳烦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了。”

蔺景然笑着应道,顺势靠近了些,声音放软。“陛下今日似乎有些疲累,可是朝务繁忙?”

郗砚凛瞥了她一眼,对她这突如其来的殷勤有些了然,哼了一声:“有话直说。”

蔺景然被他点破,也不尴尬,反而凑得更近些,扯住他一片衣袖,轻轻晃了晃,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憨。

“陛下圣明……臣妾是想着,明日休沐,天气也好……臣妾许久未见家人,心中甚是挂念……尤其是弟妹她月份大了……不知陛下可否开恩,允臣妾明日回蔺府探望片刻?臣妾保证快去快回,绝不耽搁!”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郗砚凛看着她那双明媚的眼睛带着期盼望着自己,扯着衣袖的手白皙柔软,他自然知道她这点小心思。

他故意板着脸:“后宫妃嫔,岂可随意出宫?”

“臣妾知道规矩。所以这不是来求陛下开恩嘛……陛下~”

蔺景然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糯糯的祈求。

郗砚凛绷着的嘴角地弯了一下,又迅速压下。

他沉吟片刻,就在蔺景然以为没戏了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开口:“准了。多带些人,申时前必须回宫。”

蔺景然顿时喜笑颜开,松开他的袖子,敛衽行礼:“臣妾谢陛下隆恩!”

郗砚凛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欣喜,心中微动,正欲再说些什么,忽见张德海面色凝重地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急声低语了几句。

郗砚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何时的事?情况如何?”

张德海声音更低:“就在方才……公主府急报……太医还在尽力……但恐怕……”

蔺景然离得近,隐约听到“公主府”、“危急”、“出血”等字眼,心下猛地一沉。

长乐公主?下午不还好好的出门了吗?

郗砚凛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摆驾!朕要出宫!”

他看了一眼蔺景然,丢下一句,“明日之事,再说!”

蔺景然愣在原地,心中的喜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冲散。

长乐公主……究竟发生了何事?

竟让陛下如此失态,连夜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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