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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外的阳光落在台阶上,我站在第一级石阶,风迎面吹来。江逾白走在我半步前,替我挡开人群。记者的话筒举得很高,声音一浪接一浪。

我没再低头。

走出几步后,我从包里摸出那支录音笔,指尖在金属外壳上轻轻划过。它不再只是证据,而是某种证明——我曾颤抖,但我没退。

“接下来去哪儿?”江逾白忽然放慢脚步,侧头问我。

我没立刻回答。脑子里浮现的是那间小小的古籍店,木门斑驳,书架陈旧,老爷爷总是安静地坐在柜台后,擦拭着一本又一本泛黄的册子。那天我在那里翻遍了旧法条,为小周的案子找依据。他什么也没说,只默默递来一杯热茶,放在桌角。

“去趟书店吧。”我说。

他点头,没多问。

我们并肩走了两条街,雪开始落下来,细碎地飘在肩头。到了门口,我伸手推门,铜铃轻响。老爷爷抬起头,看见是我,眼角立刻浮起笑意。

“来了。”

他站起身,没提官司,也没问结果。只是转身从墙上取下一块新做的木牌,挂上柜台正上方。字是手写的,墨迹清晰——“林溪律师推荐书目”。

我怔了一下。

那几个字像一根细线,轻轻拉住了我心里某个一直悬空的地方。我不是实习生了,也不是谁口中的“运气好”。我查过的每一页纸,写过的每一条批注,争过的每一个字,都被记了下来。

我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着作权法实务汇编》,封面已经磨出毛边。这是我上周反复翻看的书,页脚卷起,空白处全是我的笔记。我把书抱在怀里,顺手把旁边几本歪斜的扶正。

老爷爷看着我,笑了一声:“这些书,总算等到了懂它们的人。”

江逾白一直站在门口,大衣上落了一层薄雪。这时他才走近,从随身的文件袋里取出一个深蓝色布面的本子,轻轻放在柜台上。

是本老书,边角磨损,但保存得很好。我翻开扉页,一行钢笔字映入眼帘:

“致我最想共度一生的律师小姐。”

字迹稳而有力,像是写了很多遍才落笔的。

我抬头看他,他没笑,也没解释,就那样静静站着,目光温和。

“你什么时候写的?”我问。

“在你想办法帮小周找证据的时候。”他说,“那时候我就在想,以后我们的家,书房要有一整面墙的法律书。”

我低头看着那句话,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纸页边缘。外面雪越下越大,屋里的灯却越来越暖。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这儿吗?”我轻声说。

“记得。你穿了件灰色外套,坐了三个小时,一句话没说,只翻书。”他顿了顿,“我跟老爷爷说,这姑娘迟早会改变点什么。”

老爷爷在一旁插话:“我当时就说,能沉下心看老书的人,心里有根。”

我笑了,把书合上,抱在胸前。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长出了某种东西,不再是那个躲在角落、怕被议论的女孩。

江逾白伸出手,掌心向上,等着我放进去。

我犹豫了一秒,把手搭上去。他的手指收拢,温暖包裹住我的。

“今天之后,你是不是又要忙下一个案子?”他问。

“嗯,还有两个咨询等着回。”

“那下次加班,我来接你。”

“你公司不忙?”

“再忙,也得留时间给未来太太。”

我瞪他一眼:“谁答应当你太太了?”

他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展开一角给我看——是一份房屋租赁合同,地址写着市中心的一处公寓,承租人栏空着,但备注栏手写着一行小字:“主卧朝南,适合放她的书。”

我愣住。

“你连房子都看好了?”

“看了三个月,就等一个人点头。”他声音很平,可眼神亮得惊人,“林溪,我不是现在才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等了太久,才敢把这份心意拿出来晒太阳。”

我喉咙动了动,没说话。

他也不催,只是把合同折好,放回口袋,然后抬手,将围巾一圈圈绕上我的脖子。动作熟稔,像是做过千百次。

“冷了吧?”他问。

我摇头,其实耳朵已经冻得发红。

老爷爷在柜台后咳了一声,慢悠悠地说:“你们啊,别光顾着甜,忘了帮我把这些新到的古籍登记入库。都是民国时期的版权案卷宗,正好给你们参考。”

我赶紧应声:“好,我现在就来。”

江逾白却先一步拿起登记簿:“我来写,你念。”

我们并排站在书架旁,他执笔,我翻书。一页页老旧的纸张在指尖翻动,记录着几十年前人们对“创作归属”的坚持与抗争。

“一九三七年,《申报》连载小说署名纠纷案……”我念。

他一笔一划写下,字迹工整。

念到第三页时,我忽然停住。这案子的原告,名字竟和小周的曾祖父一模一样。

“这个姓氏……”我抬头看向老爷爷。

他点点头:“是他家祖上的事。当年打赢了,也留下了这套资料。我一直留着,就是想等有人看得懂它的价值。”

我心头一震。

原来这一切,早有伏笔。不是巧合,是传承。

江逾白合上登记簿,转头看我:“所以你看,正义从来都不是突然降临的。它靠一代代人,一页页纸,一点点往前推。”

我望着他,忽然明白他为什么选这本书送我。

这不是庆祝胜利的礼物,而是对未来的邀约。

“你要的答案,”他低声说,“不在判决书里,在你愿意走多远。”

我吸了口气,雪还在下,窗玻璃结了一层薄雾。我抬起手,在上面写下两个字:**同意**。

他笑了,眼睛弯起来。

我也笑,然后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轻轻碰了一下。

他愣住,随即收紧手臂,把我往怀里带了带。

“就这么定了?”他问。

“嗯。”我说,“但有个条件。”

“你说。”

“以后家里书房归我管,书怎么摆,我说了算。”

“行。”他点头,“不过床头柜上,得放一本我挑的书。”

“哪本?”

“《婚姻法通则》。”

我笑出声,捶他一下:“滚。”

老爷爷在后面咳了两声:“哎,你们小两口亲热归亲热,别忘了明天还有读者会呢。林溪,你可是主讲人。”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被邀请做分享嘉宾。

江逾白低声说:“到时候我去听。”

“不用特意来。”

“不是特意。”他看着我,“是必须。”

门外的雪积得厚了些,街道安静,只有偶尔车轮碾过的声音。屋内灯火通明,书页翻动,墨香淡淡。

我靠在他肩上,没再说话。

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下次告白,我想用一辈子慢慢说。”

我握紧他的手,十指相扣。

窗外雪花落在屋檐,一片接着一片,像是无声的见证。

而柜台上的木牌,在灯光下静静反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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