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楼上方，让众人眼前一亮。以前也是有想过城墙上面是个什么样子，觉得上面会有各种各样的设施来阻止敌人登城。
然而，今天到上面一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相当宽阔。
莫回站在城墙顶部中间位置，向着城墙延伸的方向眺望：“怪不得说城墙上面可以跑车，这上面又宽又平的，和下面的大马路看上去没什么区别。”
这里的城墙和长安的比，更厚，更高。主要墙体的高度有个十五米，顶部宽度十六到十八米，底部有二十米左右。
好大。
这是莫回他们登上城墙后的第一反应。
然后就是……我来的是城墙还是小吃街？
城墙顶上除了有卖花灯的摊位，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小吃，而且价格……居然比刚刚那一条小吃街上面卖的东西便宜！
不过大概也有这上面不给架炉生火，导致东西多多少少有些凉了的缘故。
城墙中间，一队身着金甲的锦衣卫挎着腰刀，踢着正步在巡视，对于那些不合规的摊子会直接没收违规器具。
下面的告示都写了，不让带燃气灶和电磁炉上来，硬要带上来的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不过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莫回都看见了有人在这里卖卤煮火烧，一份二十块钱，一份和刚刚在下面人家店里卖得差不多份量。
“哥哥，你不是说这里的会比较贵吗，这也没有啊！”莫妍吸了吸鼻子，周围空气里都是那一股纯净的肉香，就是现在她已经不饿了，没有当时那种张嘴就想要炫的冲动。
“我记得是这里比较贵的……那应该就是我记错了。”莫回尴尬的笑笑，他现在想挠头发，但是一只手要托着莫妍，一只手陷在温柔乡里面，都动不了。
“呦，小日子这么滋润，左拥右抱的。”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转身一看，果然是张景山那一张带着点猥琐的笑脸。
莫回：“她就没有给你调整一下外貌什么的，怎么之前是那一副样子，现在还是那衣服样子？该猥琐的还是猥琐。”
讲道理，男人在恋爱之后外貌多多少少会有些改观，朝着帅的哪个方向发展。
但是在张景山身上，他实在是看不出来。
最大的变化就是身上的衣服材质好了很多，头顶上乌纱帽也戴上了。
但是总觉得他把这一身行头的b格给拉低了
莫回：“张景山，不是我说……你把身上的肥肉减减，都不至于是这个样子，真不好看！或者说再胖一些，也可以……说来也是奇怪，明明你长得浓眉大眼的，怎么一笑起来就感觉有点猥琐怎么事？”
张景山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反正周围，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对我的长相说什么。”
莫回眉头一皱，开始思考。
真是他的问题？
张景山：“得了，不用你说这些东西。我是按照她的安排来接你们的。在那之前你们是想要在城墙上面再到处逛逛还是怎么样？”
莫回露出一副不然怎么样的神情。
我去，到了那边肯定是一堆老头子围在那里，他一个小辈进去，包尴尬的。
“知道了，再在外面逛逛。”张景山转身面对墙外，在护城河的对岸，依旧是高楼林立的城市。
几人来到城垛前，俯瞰城墙脚下的护岸。护岸的边缘有大红的灯光点缀，沿着河边还设置了路灯，灯光明亮。
张景山：“这些路灯现在都先开着，到时候就会给关上了。”
莫回点头，眺望对岸的城市，现在那一边也是在底下张灯结彩，上面平淡如水。
莫回停顿一会，打趣道：“突然感觉眼前的城市变得高冷了好多，以前各种酷炫光效亮来亮去的样子就像是精神小伙。”
“诶，你别说，你真别说，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感觉。”张景山托着下巴，点头表示认可。
露西亚看着对岸，在这种节日的时候，似乎确实是应该是各种霓虹灯都亮起来，用高饱和度的灯光去挑逗人们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渐渐麻木的情绪。
“哥……放我下去。”小姑娘小腿晃了晃，声线颤抖。
“嗯，行，露西亚……啊，丽芙，谢谢。”
“没关系，小事而已。”丽芙接过莫妍，把她抱在怀里，而莫妍也同样抱紧丽芙的脖子，身体有些颤抖。
“她怎么了？”露西亚问。
“应该是吓到了，从这里往下看，十多米高的距离，确实是蛮吓人的。”莫回身子往前倾斜，探出垛口往下看，密密麻麻的砖缝上面是一条排水沟，而后是一条宽阔的马路、绿化带、人行步道、围栏、河面。
露西亚和莫回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一路都搂着，但也是一路十指相扣走过来的，现在也没有分开，但露西亚还是出口：“小心点诶！”
“知道。”莫回身体回正，转移视线看向边上显然要比他前面的垛口矮一截的垛口：“这个垛口怎么还矮一截？”
“昂，那个是架炮的垛口，当然会矮一些，刚刚你身体探过去的那个是射箭的。”张景山搓搓鼻子：“不过这里的火炮什么的全都被拆掉了，有的是被移动到博物馆里面了，有的被封存起来放着，也没销毁。”
“额……那些火炮也会被拿来作为火力储备？”
“不知道，这块我也没去问。”
“这些东西如果再次出现在战场上的话，那不就是意味着，已经到绝境了吗？”露西亚捏了捏手心里的大手，因为两人的手上都沾了糖，手感黏糊糊的。
莫回点头：“当然，到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在做最后的抵抗了，抓住一切可能的希望，哪怕它再怎么荒谬。”
“你们要不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用了，吃的东西都已经在路上买了……还买贵了。”莫回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话说回来，在什么地方放花灯啊？”
“花灯，你那个用电的不给放的。”张景山眼眉一挑，看向里手里的花灯。
“不是那个。”莫回从召唤师空间里面掏出一盏花灯：“是这个。”
“放花灯啊……不知道，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