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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纵“连滚带爬”惊退“血刀”刘莽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伴随着秋日微凉的风,一夜之间便席卷了神都的大街小巷。其传播速度之快,覆盖范围之广,甚至远超之前那首引动文气冲霄的《将进酒》。

市井之间,茶余饭后,无人不在谈论这桩离奇又带着几分滑稽的轶事。

“听说了吗?镇远侯家那位文曲星,昨儿个在西市把‘血刀’刘莽给打跑了!”

“啥?就那个写诗的陈公子?他还能打架?”

“嗐!什么打架啊!是运气,天大的运气!”说书人唾沫横飞,在茶馆里比划着,将当时的情景描绘得活灵活现,“你们是没瞧见,那陈公子被刘莽追得是抱头鼠窜,屁滚尿流啊!眼看就要被揍趴下了,结果你猜怎么着?脚底一滑,摔了个大马趴,手里不知咋就多了根甘蔗茬子,就那么巧,不偏不倚,正好捅在了刘莽的命门上!哎呦喂,那刘莽当时就僵那儿了,脸都绿了,愣是没敢再动手,夹着尾巴就溜了!”

“哈哈哈!还有这种事?”

“这运气,真是没谁了!怕是出门踩了狗屎运吧?”

“我就说嘛,读书人哪会打架?全靠老天爷赏脸!”

类似的对话,在无数的茶馆、酒肆、街边摊上演着。故事在口耳相传中不断被加工、夸张,陈天纵的形象被固定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全凭逆天运气才侥幸逃过一劫的“幸运纨绔”。他那日看似狼狈的闪躲、软绵无力的反击,都成了佐证其“废材”本质的铁证。至于那精准命中穴位的一捅?那必然是巧合!必须是巧合!

然而,在这几乎一边倒的“运气论”狂欢中,也并非没有不同的声音。只是这些声音,大多隐藏在更深的水面之下,或者被主流的声音所淹没。

某处清雅的茶舍雅间内,几位真正懂行的武者聚在一起,低声交换着看法。

“刘莽那家伙,虽然性子糙,但手底下的功夫是实打实的金丹初期。就算压制了修为,也不该被一个淬体境的小子用那种方式……制住。”

“那一下的位置,太刁钻了。正好是‘气血节点’,时机也把握得妙到毫巅。说是巧合……未免太过巧合。”

“但当时的情景,所有人都看见了,那陈天纵确实毫无章法,狼狈不堪,不似作伪。”

“或许……真是运气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些武者心中存疑,但缺乏证据,也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毕竟,一个能引动文气冲霄的才子,同时又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道高手?这太过惊世骇俗,远比“运气逆天”更难以让人相信。

而真正对这件事保持高度警惕,并投入力量进行探查的,则是那些本就对陈天纵抱有敌意或深深忌惮的势力。

张府,书房内。

张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面前站着一名气息阴冷的老者,正是张家的供奉之一。

“查清楚了?真的是运气?”张恒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老者沉吟道:“少爷,老奴反复询问了当时在场、我们安插的眼线,所有人的说法基本一致。陈天纵的表现,确实与一个不通武道的纨绔无异。最后那一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偶然性。刘莽也确认,对方的力量很弱,只是那暗劲……颇为古怪,但也可能是一种偏门的、一次性的护身法器所致。”

“法器?”张恒眉头紧锁,“镇远侯府还能有这种东西?”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啸天当年纵横北疆,有些稀奇古怪的收藏也不足为奇。”老者分析道,“而且,根据我们在宫里的眼线回报,陛下似乎也认为此子‘不堪大用’。若他真有隐藏的实力,岂能瞒过陛下的眼睛?”

张恒闻言,脸色稍霁,但眼中的怨毒丝毫未减:“就算他是运气好,这次也让本公子成了笑柄!不能就这么算了!”

“少爷息怒。”老者阴恻恻地道,“他既然露出了‘运气好’这个‘破绽’,那我们下次,就让他这‘运气’……彻底用完!”

除了张家,另一个对“运气”之说嗤之以鼻的,便是长安公主李若柠。

公主府,暖阁内。

李若柠屏退了左右,只留下苏尚仪一人。她面前摆放着一份详细的报告,记录了“回味楼”事件前后所有的细节,包括陈天纵每一个笨拙的动作、每一次惊慌的表情、以及最后那“巧合”到极致的一击。

“苏姑姑,你怎么看?”李若柠的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

苏尚仪肃立一旁,谨慎地回答道:“回殿下,现场目击者众口一词,皆言陈公子乃凭运气侥幸获胜。其表现,也确与不通武技之人相符。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最后命中穴位的一击,时机、角度、力道,都太过‘完美’。奴婢习武多年,深知即便是巧合,也很难巧合到如此程度。更何况,刘莽事后体内的那股阴损暗劲,绝非寻常法器所能发出,更像是一种极为高明的……真气运用技巧。”苏尚仪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李若柠纤细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报告上“甘蔗茬子”那几个字,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是啊,太过完美,反倒不美。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那三次、四次呢?”

她想起“听雨轩”中“恰好”遗落的纸笺,想起品画时那些“无意”中点出的关键,再到这次街头“侥幸”的胜利……这个陈天纵,似乎总能用最合理的方式,达成最不合理的结果。

“他是在演戏。”李若柠得出结论,语气肯定,“演给所有人看,演给父皇看,演给张家看,或许……也在演给本宫看。”

“那殿下,我们……”

“不必打草惊蛇。”李若柠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既然想演,那本宫便陪他演下去。本宫倒要看看,他这层‘运气’和‘不堪’的皮囊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真面目。吩咐下去,继续盯着他,但不要靠得太近,更不要有任何干涉。”

“是,殿下。”

神都的舆论场,表面上被“运气论”牢牢占据,欢快地演绎着一出纨绔逆袭的滑稽戏码。但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怀疑的种子已然播下,警惕的目光从未移开。

陈天纵坐在侯府的书房中,听着小乙关于外界舆论的汇报,脸上无喜无悲。

“都在说我是运气好?”他轻笑一声,端起手边的参茶抿了一口,“那就让他们继续说去吧。”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明处的敌人轻视,让暗处的窥伺者困惑。

“不过,”他放下茶盏,眼神微冷,“张家那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下次出手,必定会更加阴险,试图彻底揭穿我这‘运气’的假象,或者……让我这‘运气’彻底消失。”

“天枢楼会加倍留意张家的动向。”小乙立刻保证。

陈天纵点了点头,目光投向窗外蔚蓝的天空。

运气还是实力?

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成功地在这神都的棋盘上,又落下了一颗让对手难以捉摸的棋子。

而这盘棋,还远远未到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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