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号刚停在忘忧谷清溪边,阿雷就扛着雷枪往竹林冲,嘴里还喊着“冬笋我来啦”,魂珠在腰间“叮咚”乱响,震得路边竹笋都晃了晃。李默在后面追着喊:“你先看清哪是冬笋!别把竹根当笋挖!”
结果刚进竹林,阿雷就被横生的竹枝绊了个趔趄,雷枪“嗖”地飞出去,正好勾住了竹海守护者青衫老者的竹杖。老者猝不及防被拽得一个踉跄,竹杖脱手,两人围着竹子转了半圈,才总算稳住身形。阿雷挠着头递还竹杖:“老伯对不住!我这枪它认生,见了竹杖就想‘握手’!”老者看着他沾了满裤腿的泥,憋笑憋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等众人到了竹心洞,阿雷自告奋勇劈竹藤,还拍着胸脯说:“看我的‘精准雷劈术’,保证只断藤不伤竹!”结果紫电刚劈出去,没断几根藤,倒把洞顶的竹露震得劈头盖脸往下掉,淋得他像刚从溪里捞出来。白雪递帕子时没忍住笑:“你这哪是劈藤,是给竹心洞‘洗屋顶’呢!”阿雷抹着脸嘟囔:“这竹露太热情,主动给我‘洗脸’!”
修补镇竹石时,李默让阿雷帮忙递灵力符纸,阿雷手忙脚乱摸出一沓,结果大半张都沾了他刚才蹭的泥。李默捏着沾泥的符纸,无奈道:“你这符纸是去泥里滚了一圈?等下贴在石头上,是补裂缝还是给石头‘贴泥面膜’?”刘云儿笑得直扶额,最后只好用冰灵力帮他把符纸擦干净。
好不容易修好镇竹石,老者端来冬笋糕和竹海清茶。阿雷抓起一块冬笋糕就往嘴里塞,刚嚼两口,突然瞪大眼睛,捂着腮帮子“嘶嘶”抽气。众人忙问怎么了,他含混不清地说:“这糕里……有竹纤维!卡我牙缝里了!”说着还张大嘴让大家看,活像只等着拔刺的啄木鸟。白雪递来一根细竹丝,他小心翼翼挑了半天,才总算把纤维挑出来,还不忘吐槽:“这冬笋糕太‘实在’,连纤维都舍不得丢!”
临走时,老者给众人装了满满一袋冬笋,阿雷自告奋勇扛着,结果走得太急,袋子底没扎紧,冬笋“噼里啪啦”掉了一路。他回头一看,赶紧蹲下去捡,慌乱中还把自己的雷枪碰倒,枪杆正好压在一颗滚落的冬笋上,“咔嚓”一声,冬笋被压成了“笋泥”。阿雷看着笋泥,心疼得直跺脚:“我的冬笋啊!你怎么就这么‘脆’!”
和平号升空时,阿雷还在甲板上对着那袋冬笋叹气,李默递给他一块没沾泥的冬笋糕:“别心疼了,先吃块糕补补。下次再跟你一起来挖笋,我盯着你,保证你既不摔跤也不压坏笋。”阿雷立刻眉开眼笑,接过糕就往嘴里塞,还不忘说:“下次我肯定能分清竹根和冬笋!”
肖洋看着打闹的众人,笑着摇了摇头。掌心的九界印玺泛着温和的金光,远处的竹海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跟着一起笑。原来守护九界的日子,不只有紧张的战斗,还有这样满是笑声的瞬间——这些爆笑的小插曲,就像竹海的竹露一样,清甜又暖心,让和平号的旅程,更添了几分热闹与温情。
和平号刚飘到东海渔湾村上空,阿雷就扒着船舷喊:“村长!我来吃灵鱼烤鱼啦!”话音刚落,他脚下一滑,抱着的冬笋袋“哗啦”撒了一地,冬笋滚得满甲板都是,还差点把李默的《九界守护录》撞掉。
“你就不能稳点?”李默手忙脚乱扶住古籍,看着阿雷蹲在地上追冬笋,忍不住吐槽,“上次在竹海摔成泥人,这次又要在甲板上‘追笋’,下次是不是要在海里‘捞鱼’?”阿雷刚抓着最后一颗冬笋,闻言抬头挺胸:“捞鱼我也行!我游泳比灵鱼还快!”结果起身太急,脑袋“咚”地撞上船舷,疼得他抱着头直转圈,逗得白雪和刘云儿笑出了声。
等船停稳,老村长带着渔民扛着新鲜灵鱼迎上来。阿雷抢着要帮忙烤鱼,还拍着胸脯说:“我烤的鱼,外焦里嫩,比上次还香!”他蹲在篝火旁,刚把鱼串上竹签,就迫不及待往火里送,结果火星溅到衣角,吓得他手忙脚乱拍火,鱼串“啪嗒”掉在地上,正好被村里的大黄狗叼走。阿雷看着大黄狗叼着鱼跑远,急得直跺脚:“我的鱼!那是我要烤的鱼啊!”村长笑着递给他一条更大的灵鱼:“别急,还有呢!这次慢着点,别让狗再抢了。”
好不容易把鱼烤好,阿雷刚要咬一口,就被刘云儿拦住:“先吹凉,小心烫嘴。”他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怕烫!”结果刚咬下去,就被烫得直吐舌头,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嘴硬:“这鱼太热情了,里面的肉都在‘冒火’!”李默递给他一杯凉茶,调侃道:“是你太急了,下次要不要我帮你把鱼‘冰’一下?”阿雷接过凉茶猛灌几口,才总算缓过来,小声嘟囔:“下次……下次我等凉了再吃。”
饭后,渔民们邀众人去海边捡贝壳。阿雷兴奋地冲在前面,看到一个超大的贝壳,伸手就去拔,结果用力过猛,自己“扑通”掉进浅海里,浑身湿透,贝壳却还牢牢嵌在沙子里。他从水里爬起来,抹了把脸,还不忘喊:“这贝壳太结实了!我下次带雷枪来‘拔’它!”肖洋走过去,轻轻一掰就把贝壳取了下来,递给阿雷:“用蛮力不行,得找对角度。”阿雷捧着贝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是肖洋哥厉害!”
夕阳西下时,众人准备离开。阿雷抱着贝壳和渔民送的灵鱼干,还不忘跟村长约好:“下次我带北境的冻梨来,咱们一起烤梨吃!”村长笑着点头:“好!我等着你带冻梨来,再给你烤最大的灵鱼!”
和平号升空时,阿雷趴在船舷边,看着渐渐远去的渔湾村,嘴里还在规划下次的行程:“下次来,我要烤两条灵鱼,一条自己吃,一条给大黄狗……不对,不给它,上次它抢了我的鱼!”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平号刚穿透北境的雪云,阿雷就裹着厚皮袄扒着船舷喊:“张大叔!我带东海的灵鱼干和江南的冬笋来啦!”话音未落,他突然指着下方雪地蹦起来:“快看!那是不是雪人?比我还高!”
等飞舟落地,阿雷抱着灵鱼干就往帐篷跑,结果雪太厚,脚一滑直接摔了个“雪屁股墩”,灵鱼干撒了一地,还滚出去好几包。张大叔家的小羊羔闻着味凑过来,低头就啃,阿雷急得爬起来去抢:“这是给张大叔的!你们不能吃!”结果追着羊跑了两步,又摔了一跤,这次直接扑进雪堆里,只露出个脑袋,逗得帐篷里的孩童们哈哈大笑。
张大叔笑着把他拉起来,拍掉他身上的雪:“别急,鱼干我收着呢,先带你去看我冻的冻梨窖。”阿雷一听“冻梨”,瞬间忘了摔跤的疼,跟着张大叔往雪窖跑。刚到窖口,他好奇地探头往里看,结果呼出的热气遇冷结成霜,糊了满脸白霜,活像个“白胡子小老头”。白雪递给他一块帕子,忍着笑说:“你这是想跟窖里的冻梨‘认亲’吗?”
下午众人陪孩童们堆雪人,阿雷自告奋勇滚雪球,还说要堆个“九界第一大雪人”。他推着雪球跑,越滚越大,最后雪球重得推不动,他憋足劲一使劲,结果雪球没动,自己反而被带得趴在雪球上,顺着雪坡滚了下去,滚到坡底时,浑身裹满雪,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活像个会动的“雪团子”。肖洋走过去把他拉起来,他还不忘拍着雪球说:“这雪球太调皮,居然带我‘滑滑梯’!”
晚上围篝火吃冻梨时,阿雷拿着化好的冻梨,刚咬一口就眼睛发亮:“比上次还甜!张大叔,我能再吃一个吗?”张大叔笑着递给他一个,他刚接过来,手一滑冻梨掉在雪地里,还滚出去老远。他赶紧追过去捡,结果冻梨被雪埋了,他蹲在地上扒雪,扒了半天没找到,反而把自己的厚手套埋进了雪里。李默指着他身后:“你要找的冻梨在那儿呢,手套也在!”阿雷回头一看,冻梨正躺在他脚边,手套在冻梨旁边,顿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雪地里找东西太难了,比在竹海找冬笋还难!”
临走时,张大叔给众人装了满满两筐冻梨,阿雷自告奋勇扛着一筐,结果走得太急,差点撞翻帐篷的门帘。肖洋帮他扶了一把,他嘿嘿笑着说:“下次来,我要跟张大叔学堆雪人,保证不把自己滚成雪团子!”
和平号升空时,阿雷趴在船舷边,挥着冻梨喊:“张大叔,下次我带西域的葡萄来!咱们一起吃冻梨、吃葡萄!”下方的孩童们举着冰灯挥手,张大叔笑着点头,雪地上传来阵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