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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军区大院,比平日更多了几分闲适与宁静。阳光透过高大的乔木,在干净的水泥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穿着军装或便装的人散步、下棋,孩子们在空地上追逐嬉闹。但这份闲适,却与谢薇无关。

她待在家里,只觉得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与父母的冷战仍在持续,饭桌上的沉默几乎能凝结成冰。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因为陈思远的暗中窥伺,她和廖奎被迫进入了“潜伏期”,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思念如同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越收越紧。

看书看不进去,收音机里翻来覆去的革命歌曲和样板戏也让她感到烦躁。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和焦虑下去。

想到廖奎提起的“搞钱”大计,以及寻找一个安全见面地点的迫切需求,她心里忽然一动。收拾了一下,跟母亲萧雅姿淡淡地说了句“我出去找秀文玩”,便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家。

……

省城工人文化宫旁的冷饮店里,人不多。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标语,吊扇在头顶嗡嗡地转着。谢薇和郑秀文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各放着一杯冒着凉气的橘子味汽水。

“怎么了?大小姐,看你这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郑秀文舀了一勺冰渣送进嘴里,打量着谢薇,“跟你家那位‘地下工作者’闹矛盾了?”

“去你的!”谢薇嗔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包括陈思远盯梢、被迫潜伏的事情,简单跟郑秀文说了一下,当然,略去了茅台等关键细节。

郑秀文听得瞪大了眼睛,咂舌道:“我的天!这陈思远够可以的啊!这都快赶上电影里的特务了!怪不得你愁成这样。”她凑近些,关切地问,“那你们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不见面吧?招待所那边肯定不能常去了。”

“是啊,我就是为这个发愁。”谢薇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汽水,眉宇间笼着一层忧色,“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郑秀文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哎!你别说,还真有个地方!”

“什么地方?”谢薇立刻来了精神。

“是我叔叔家。”郑秀文说道,“我叔叔单位最近分了新的楼房,他们一家都搬过去了。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就空出来了,独门独院的,就在城南桂花胡同那边,离咱们这儿也不算太远。他们想租出去,贴补点家用。”

独门独院?谢薇的心猛地一跳。这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但是,”郑秀文话锋一转,摊了摊手,“问题就是,那院子虽然旧了点,但面积不小,还有个小天井。我叔叔他们不想分开租,嫌麻烦,也怕租客杂,弄坏东西。可一整院租,租金就不便宜了,一般人谁租得起啊?挂出去快一个月了,问的人倒是有,一听价钱都摇头。正发愁呢。”

“租金多少?”谢薇连忙问。

郑秀文报了个数。谢薇在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确实不便宜,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大半月的工资了。但如果是她和廖奎用来作为临时的“安全屋”,并且考虑到将来可能存放和处理一些“物资”,这个独立性和隐秘性,绝对值这个价。

一个大胆的构想在她脑海中迅速成型——租下这个小院!

这里可以成为她和廖奎秘密见面的地方,不用担心陈思远之流的盯梢。更重要的是,廖奎那些来路有些“特殊”的茅台酒,也可以暂时存放在这里,比放在人来人往的招待所安全得多,也方便她后续找门路操作。

“秀文,”谢薇压下心中的激动,尽量平静地说,“那个院子……我有点兴趣。你能不能跟你叔叔说一声,先给我留着?我回头给你准确信儿。”

“你想租?”郑秀文惊讶地看着她,“你租来干嘛?你们家又不住……”她话没说完,看到谢薇眼中闪烁的光芒,瞬间明白了过来,手指着她,憋着笑,“哦——我懂了!金屋藏……那个‘廖’是吧?”

谢薇脸一红,轻轻打了她一下:“别胡说!是有正用。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吧?”

“帮!当然帮!”郑秀文拍着胸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今晚就去找我叔叔说。不过你得快点决定,虽然现在没人租,保不齐哪天就有冤大头……哦不,有识货的人呢?”

……

有了这个目标,谢薇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她立刻想办法联系了廖奎(通过之前约定好的、看似偶然在新华书店“碰面”的方式),将小院的情况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廖奎听完,也是眼前一亮。独门独院,这简直是解决他们当前困境的最佳方案!虽然租金昂贵,但相比于安全和长远计划,这笔投入是值得的。

“招待所的房间先不退,”廖奎沉吟道,“可以作为掩护,麻痹陈思远。我们明面上减少接触,暗地里转移到小院去。”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谢薇点头,“而且,那里也更方便存放……那些东西。”她意指茅台。

说到茅台,廖奎立刻道:“钱我这里有。”他之前整理过系统奖励和积蓄,手头现金相对宽裕。他找了个机会,将准备好的五百块钱和一瓶用旧报纸包好的飞天茅台,塞给了谢薇。五百块钱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足够支付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租金和一些额外开销。

谢薇接过那沉甸甸的五百块钱,心里踏实了不少。当她打开旧报纸,看到那瓶白瓷瓶、红标贴的飞天茅台时,更是微微一惊。这瓶酒看起来和市面上的茅台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拿在手里,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她,这酒……不一般。比她父亲珍藏的、偶尔才舍得喝一小杯的那些茅台,似乎品相更好,那酒液隔着瓶子看,都显得格外醇厚挂杯。

“这酒……”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廖奎。

廖奎低声道:“这瓶比较特殊,品质应该比市面上的好很多。普通茅台现在供销社卖四块七一瓶,还要票,还经常断货。这瓶,你先别想着卖,拿去……嗯,就当是敲门砖。”

他提醒谢薇:“你不是说要找叔叔伯伯帮忙处理那些酒吗?空口白话总不好。这瓶酒,你找个机会,送给你觉得最可能帮上忙、又相对可靠的哪位叔叔。就说是……家里远房亲戚自己酿的土酒,让他尝尝鲜,别提钱的事。看看他的反应。”

廖奎深知人情世故。直接拿钱或者谈买卖,太生硬,也容易引人怀疑。用这种“送点土特产尝尝”的方式,既能体现心意,又能试探对方的态度和对这酒价值的认知。如果对方识货,自然明白这“土酒”的分量,后续的事情就好谈多了。如果对方不感兴趣或者谨慎,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谢薇立刻明白了廖奎的用意,心中暗暗佩服他想得周到。她点了点头,将酒小心翼翼地重新包好:“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找谁了。”

目标明确,资金和“敲门砖”也已就位,谢薇心中那份因潜伏和冷战带来的阴霾被驱散了大半。她看着廖奎,眼神坚定:“我这就去跟秀文确定院子的事。尽快把它租下来!”

有了这个属于他们自己的、隐秘的角落,很多之前束手束脚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省城的天空下,两个年轻人,为了他们的未来和感情,开始更加隐秘也更加务实地行动起来。一条新的战线,在城南那个尚未租下的独门小院里,悄然开辟。

省商业局家属院,一栋相对僻静的红砖小楼前,谢薇停下了自行车。她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因为骑车而微微有些散乱的头发和衣角,确认了一下门牌号,这才抬手敲响了那扇漆成深绿色的木门。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身材微胖、面色红润的中年妇女,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

“哟,是薇薇啊!快进来快进来!”妇女看到谢薇,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老李!快看谁来了!薇薇来了!”

这是李逍遥的妻子,王阿姨。

谢薇脸上也露出乖巧的笑容:“王阿姨,您在忙呢?我没打扰吧?”

“没有没有!正包饺子呢,你来得正好,一会儿在这吃!”王阿姨一边把谢薇往屋里让,一边朝里屋喊。

一个穿着白色汗衫、摇着蒲扇的中年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正是李逍遥。他以前是谢广安手下的兵,转业后分配到了省糖酒公司,如今是个不大不小的科长,手里正管着烟酒糖茶的调拨和部分特供渠道。他为人活络,重情义,对老首长的家人一直很关照。

“薇薇来了?可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想起到你李叔这儿串门了?”李逍遥笑呵呵地说道,示意谢薇坐下。

客厅不大,布置简单,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领袖像和几张奖状,靠墙放着一个半旧的五斗柜,上面摆着一台“春雷”牌收音机。空气中弥漫着韭菜猪肉馅的香气,带着浓浓的生活气息。

谢薇将手里拎着的一个网兜放在茶几旁,里面是来时在供销社买的二斤苹果和一包点心。“李叔,王阿姨,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一点心意。”

“哎哟,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王阿姨嗔怪着,但眼角的笑意更浓了。

寒暄了几句家常,问了一下谢薇父母的身体和工作,王阿姨便识趣地回厨房继续忙活了,留下谢薇和李逍遥在客厅说话。

谢薇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像是随口提起:“李叔,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哦?什么事?跟李叔还客气啥,只要不违反原则,能帮的我肯定帮!”李逍遥很爽快。

谢薇斟酌着用词,声音压低了些:“是我一个……远房的表舅,他们家以前自己酿了点土酒,存了些年头了。现在家里遇到点急事,急需用钱,就想把酒处理掉。量……可能有点多。”她刻意模糊了“廖奎”的存在,用了“远房表舅”这个更不易追查的身份。

李逍遥一听是酒,来了点兴趣:“土酒?什么酒?散装的?”

“不是散装的,”谢薇摇了摇头,装作不太懂的样子,“是瓶装的,好像……叫什么……茅台?”她说着,将一直放在脚边、用旧报纸仔细包好的那个长条形包裹拿了起来,轻轻放在茶几上,推了过去,“李叔,您是行家,您给看看,这酒……还行吗?”

李逍遥一听“茅台”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他放下蒲扇,伸手接过包裹,动作明显郑重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拆开旧报纸,当那白瓷瓶、红标贴的飞天茅台完整地呈现在眼前时,他的呼吸都似乎停滞了一瞬。

他拿起酒瓶,凑到窗前明亮处,仔细地端详着。瓶身洁白无瑕,标贴清晰鲜艳,瓶口密封完好。他轻轻摇晃了一下酒瓶,看着里面那微黄透亮、醇厚挂杯的酒液,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以他多年在糖酒公司工作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绝非凡品!这品相,这酒花,比他经手过的那些特供茅台,似乎还要胜上一筹!

“这……这真是你表舅家自己存的?”李逍遥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激动。这种品质的茅台,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弄到的,更别提“自己酿”这种话了。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些事不能深究。

谢薇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为难和恳求:“李叔,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些陈年老酒。我表舅他们不想走黑市,觉得不安全,也怕被坑。我就想着……李叔您门路广,认识的人多,看能不能……找个稳妥的渠道,帮着消化一下?价格好商量,主要是……安全。”她特意强调了“不想走黑市”和“安全”。

李逍遥看着手里的茅台,又看了看谢薇那真诚又带着点不安的眼神,心里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这酒,他太喜欢了!不仅是自己喜欢喝,更重要的是,这年头,茅台是顶级的硬通货,是打通关系、联络感情的绝佳利器!他自己职位不算很高,能弄到的高品质茅台有限,经常为此发愁。谢薇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至于这酒的来历……老首长的女儿亲自送来,又说得这么隐晦,想必是有些不便言说的苦衷。但只要不是偷来抢来的,他李逍遥就敢接!帮老首长家孩子解决困难,顺便解决自己的“缺酒”问题,何乐而不为?

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将酒瓶轻轻放回茶几上,拍了拍胸脯:“薇薇,你放心!这事包在李叔身上!什么黑市不黑市的,那地方鱼龙混杂,确实不能去!你这酒……李叔看了,是真好!”

他压低了声音,伸出两根手指交叉,比了个“十”字,又觉得不合适,收回一根,比了个“八”字:“这样,薇薇,李叔也不让你表舅吃亏。市面上茅台卖四块七还要票,还经常没货。你这酒,品相好,李叔给你这个数——八块钱一瓶!不要票!你看怎么样?”

八块钱一瓶!不要票!这价格远远超出了廖奎和谢薇的预期!要知道,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钱。这简直是天价了!

谢薇心中狂喜,但面上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点了点头:“李叔,您说了算。我表舅他们肯定没意见。”

“好!痛快!”李逍遥笑得见牙不见眼,“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有多少,李叔这边都要了!你放心,绝对稳妥,钱货两清,不留首尾。”他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神情严肃,“不过薇薇,这事,就你知,我知,还有你那个‘表舅’知道就行了。对外,一个字都不能提,明白吗?”

“我明白,李叔您放心!”谢薇郑重地点头。这正是她和廖奎想要的。

一件压在心头的大事,就以这样一种超出预期的顺利方式解决了。谢薇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又在李叔家坐了一会儿,吃了几个王阿姨刚煮好的热气腾腾的饺子,她便起身告辞了。那瓶作为样品的茅台,自然留在了李叔那里。

……

从李叔家出来,谢薇骑着自行车,感觉脚下的踏板都轻快了许多。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向了城西,去找郑秀文。

找到郑秀文,她立刻说了决定租下那个小院。

“真租啊?”郑秀文有些惊讶于她的效率,“你……钱够吗?那可不便宜。”

“够了。”谢薇点点头,没有多说钱的来源,“秀文,麻烦你赶紧跟你叔叔说,我想尽快定下来,最好今天就能去看看房子,没问题的话就把手续办了。”

郑秀文见她是认真的,也不再多问,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带你去桂花胡同!”

两人骑着自行车,穿过省城不算宽阔的街道,七拐八绕,来到了一条相对安静、两旁种着老槐树的胡同。胡同名叫桂花胡同,据说秋天时满街飘香。

郑秀文的叔叔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了。那是一个看起来挺和气的中年人。

院子位于胡同中段,门脸不大,是那种老式的双扇木门,漆色有些剥落,但看起来还算结实。门上挂着一把老旧的铜锁。

郑秀文的叔叔掏出钥匙打开门,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推开,一个别有洞天的小世界展现在谢薇面前。

谢薇一眼望去,心里就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院子是标准的北方四合院格局,虽然不大,但方正整齐。脚下是青砖铺地,缝隙里长着些顽强的青苔,透着岁月的痕迹。正对着大门的是三间正房,青砖灰瓦,窗户是旧式的木格窗,糊着白纸。左边有一间小小的厢房,右边则是一堵墙,墙边种着一棵有些年头的石榴树,此刻正开着火红的花朵,像一团团燃烧的小火焰,为这古朴的院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院子中央有一小片空地,原来可能是个小花坛,现在荒着。最让谢薇满意的是,院子东南角还有一口小小的压水井!旁边放着个半旧的水缸。这意味着用水方便,而且极具隐蔽性。

整个院子虽然略显陈旧,有些地方墙皮有些剥落,但结构完好,打扫得也还算干净,透着一股宁静和私密的气息。最重要的是,它是独门独院!关上那扇木门,这里就是一个完全独立、不受外界干扰的空间。

“怎么样?薇薇,还满意吗?”郑秀文的叔叔笑着问。

“满意!非常满意!”谢薇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之情。这里比她想象中还要好!无论是作为她和廖奎的秘密见面地点,还是暂时存放那些“特殊物资”,都再合适不过了!

“满意就好!”郑秀文的叔叔也很高兴,“这院子虽然旧点,但住着舒服,也清静。你们年轻同志喜欢就好!”

当下,双方都没有异议。谢薇爽快地预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从郑秀文叔叔手里接过了两把沉甸甸的铜钥匙。

握着冰凉的钥匙,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属于她(暂时)和廖奎的小天地,谢薇心中充满了激动和一种踏实感。一条安全的茅台销售渠道,一个隐秘的落脚点,她和廖奎的“革命事业”,终于迈出了坚实而关键的一步。省城的天空下,这个看似普通的小院,即将承载起两个年轻人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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