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后半夜喻行嫌热,朝着另一边挪了挪,还没挪多远又被宁砚搂腰扯了回去,热的他掀开被子一角才继续睡着。
自打宁砚知道喻行的那些小秘密之后,就不允许他偷偷吃他的情绪了,每次不是亲亲就是抱抱,总之喻行总得做点什么来换才是。
小魅魔的自助餐就这样变成了“刷卡餐”。
在宁砚明里暗里的暗示和攻势下,喻行被迫记住了几个要点。
第一,他只可以吃宁砚的情绪,只可以找他。
第二,亲了得负责,两人现在是情侣关系。
第三,宁砚对他的亲亲抱抱等都是情侣之间的合理要求,喻行不能拒绝,相反,他也可以这样。
第四,和其他男女保持距离。
四条规则在宁砚很长一段时间的碎碎念下,喻行已经完全可以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了。
冬天很快过去了大半,跨年那天是周末,又连着元旦节放假,学校里的大多数人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宁砚也不例外。
宁砚早早的就订好了两人去另一个城市的机票,然后在跨年那天到了另一个城市,班级群里热热闹闹的聊着跨年出去玩的事情,两人简单翻了翻消息,见没什么要紧事就关掉了手机。
两人拖着行李箱直奔酒店,宁砚订的情侣套房,一进去就是布置暧昧的大床,旁边不远处就是茶几沙发,喻行扭头看了看宁砚,又看了看那张床,最后还是拖着行李箱进去了。
这家酒店出了名的隐私性好,两人出来玩倒也不用担心隐私会泄露出去。
情侣套房准备的东西花样繁多,能用到的不能用到的全部都有,那些抽屉一拉开一个满满当当,宁砚沉默的看了一眼之后又把抽屉塞了回去。
喻行先去洗了澡,套房浴室走的半透明风格,给人一种要遮不遮,朦朦胧胧的那种暧昧刺激感,宁砚隐隐约约都能看到喻行洗澡时那黑粉色的桃心尾巴一甩一甩的,很可爱。
酒店里暖气开得足,喻行干脆就只穿了件短袖短裤,暖黄色灯光下那两条腿白的发光,泛着点暖黄色的光,他懒洋洋的出了浴室,尾巴也毫不收敛的在身后晃着。
喻行简直是从头白到了脚,跟腱分明,凹下去的那两块位置流畅的连着皙白的小腿,性感又漂亮。
宁砚被他催促着去洗了澡,喻行坐了一下午的飞机,腰还有点疼,整个人瘫在那张大床上,嘴里还谓叹着:“我的腰……”
床实在是太柔软,喻行差点趴睡着了。
宁砚洗完澡之后身上还带着潮气,他看着瘫在床上的人,抬脚直奔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抬手握住了喻行细瘦的脚腕,将床上的人朝自己这边拉了拉。
喻行脚腕还被宁砚抓在手里,他趴在床上,偏着头朝后看了看,又趴了回去,语气里都能听出来他的困意。
“你洗好了啊……”
宁砚双手顺着他脚腕缓缓朝上摸着,最后指尖探入他裤边,手指略微用了点力气握住喻行带着点肉感的大腿,白皙的腿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喻行被他这么一闹也不困了,就这样趴在床上,垂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宁砚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腿肉,然后将床上趴着的人翻过来接吻,他跪坐喻行身上,呼吸急促,吻的愈发用力,恨不得把小魅魔给吞吃入肚。
喻行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手指却学着刚刚宁砚那样伸进衣服里搂住了他的腰,修长的手指轻轻蹭着他的腰侧,然后按住宁砚的腰窝,手指顺着他脊骨的位置缓缓下移着。
小魅魔向来学的有模有样,宁老师先前教给他的那些东西,现在也一一在他身上实验着。
桃心尾巴更是不讲分寸的钻进宁砚的衣服里,刚到达某个地方就被呼吸急促的宁砚抓住了尾巴,他喘着气,眼里满满都是沟壑难填的欲望。
“等等、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喻行凑上去接着勾着他吻,并不回答他刚刚那句话,眼尾都熏上了桃粉,瞳孔也是,喻行现在并不清醒,行动都顺着自己的本能来。
桃心尾巴叛逆的从宁砚手里抽了出来,然后甩了甩,空气中只有宁砚“啪啪”被抽了两下pg的声音。
宁砚羞的脸颊都开始变红,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他刚刚……被喻行抽了。
喻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又把人按倒在床上亲着。
……
接下来的事情算得上水到渠成,两人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十二点跨年夜钟声响起,喻行轻轻吻了吻宁砚的耳垂,然后说出了那句跨年快乐。
当然,如果他现在能出去就更好了。
宁砚眼眶红红的瞪了他一眼,今天发生的事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起初宁砚刚想按住喻行,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哄他的时候,某只尾巴就圈上了他的腰,然后缓缓用力把他放倒,后面又圈上了他的大腿,再后来还圈上了他的手腕,尾巴力气很大,不再是以前那样单纯的黏人劲,现在这简直就是喻行的作弊神器。
宁砚一晚上都因为那只尾巴使不过劲,听见喻行温和亲热的那句跨年快乐,反而瞪了一眼他,出也不出去,放也不放开,现在在这边和他讲跨年快乐。
外面烟花一簇簇炸出来,伴随着烟花噼里啪啦的动静,新的一年开始,过去落幕。
被占有的滋味太难以描述,宁砚之前总想占有喻行,恨不得把他圈养起来,但总归是不行的,小魅魔大概是接受不了。
这个晚上他欢愉中夹杂着难受,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满足,不管是占有还是被占有,他也都彻彻底底、全部的和喻行融为了一体。
尾巴还在明目张胆的作恶着,宁砚却已经是没什么力气把它扯开了,最后偏着头迎合着喻行的吻,也说出了那句跨年快乐。
【黑化值下降7%,现阶段黑化值为32%】
窗外的烟花噼里啪啦响了一夜,两人的跨年夜很晚才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