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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的烛火摇曳,杨晨铭守在门外,背影如山。

他低声承诺:画地为牢,只护你一人。”

我指尖抚过褪色的锁链纹路,忽觉心口一痛——

那是前世战场,他剑穿我胸时的位置。

殿外传来江明远的声音:皇姐,夜深了。”

少年天子眼神锐利如刀,手中把玩着半块玉佩。

杨晨铭的玉扳指在夜色中幽光一闪,无声地握紧了我的手。

椒房殿的烛火,在精巧的琉璃灯罩内不安分地跳跃着,将殿内描金绘彩的陈设投下明明灭灭、扭曲晃动的巨大阴影。空气里弥漫着新熏的安神香,甜腻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苦,却压不住殿外那场未歇的、沉闷的雷雨余韵。雨点敲打在琉璃瓦上,沙沙作响,如同无数细碎的虫子在啃噬着这深宫的寂静。

我坐在临窗的软榻上,身上还穿着那身象征权柄的、略显沉重的宫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掌心。那道曾灼痛灵魂的锁链纹路,在玉玺化凤、前世记忆如潮水般冲刷过后,竟真的褪去了大半,只剩下几道极其淡浅、几乎难以察觉的痕迹,像被岁月磨平的旧伤疤。触感平滑,唯有微微的凉意,提醒着它曾经的存在。

可心口的位置,却突兀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并非来自外物,而是源自灵魂深处。仿佛有一柄无形的、冰冷的剑,再一次精准地刺穿了那个位置——前世血色弥漫的战场,杨晨铭手中那柄染满鲜血的长剑,贯穿我心脏时的位置。

痛感来得猝不及防,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指尖猛地抠进掌心柔软的皮肉里,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楚来抵御那来自灵魂的撕裂感。眼前一阵发黑,耳畔似乎又响起了震天的杀伐声、战马的悲鸣,还有他那一声撕心裂肺、却带着决绝的“快走!”

“娘娘?”侍立在一旁的贴身宫女绿萼察觉到我的异样,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那翻涌的记忆和痛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无妨,只是有些乏了。”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投向紧闭的殿门。

门外,廊下,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同磐石般伫立着。杨晨铭没有进来,只是守在那里。风雨的凉意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渗入,却仿佛被那道身影隔绝在外。他背对着殿门,宽肩窄腰,玄色蟒袍在昏暗的廊灯下流淌着沉郁的光泽,沉默得像一座山,一座只为隔绝风雨、守护一人的山。

画地为牢,只护你一人。

他方才在紫宸殿丹陛之下,握着我的手,对着那空悬的龙椅和匍匐的百官,用那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许下的承诺。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心湖,激起千层巨浪。

这承诺,是囚笼,还是铠甲?是束缚,还是守护?前世那贯穿心脏的剑,是绝杀,还是……送我逃离轮回的生路?两世纠缠,爱恨交织,真相如同被浓雾笼罩的山峦,只窥见一角,却已足够惊心动魄。

心口的刺痛感渐渐平复,留下一种空洞的、酸涩的余韵。我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掌心那淡去的纹路上。这纹路,是前世羁绊的印记,是轮回诅咒的证明?如今褪色,是因为真相被揭开了一角,还是因为……他改变了什么?

就在这时,殿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清晰而沉稳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快,却又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沉稳,一步步,踏在湿漉漉的宫道上,也踏在紧绷的神经上。

不是杨晨铭的脚步。

绿萼快步走到门边,隔着门轻声询问:“何人?”

“朕。”一个清朗,却已初具威仪的少年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皇姐,夜深了,朕……来看看你。”

是江明远。

我心中一凛。这个时辰,他不在自己的寝宫安歇,却带着宫人,冒雨前来椒房殿?紫宸殿上他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锐利和审视,如同冰冷的针,再次刺入脑海。

“宣。”我定了定神,声音尽力保持平稳。

殿门被绿萼轻轻拉开。一股裹挟着湿冷夜气的风猛地灌入,吹得殿内烛火一阵剧烈摇曳,光影乱舞。江明远走了进来。他已换下了登基时略显繁复的衮服,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更衬得他身形挺拔,眉眼间褪去了白日的茫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维持的、属于帝王的庄重。然而,那双眼睛,在烛火映照下,却亮得惊人,像淬了寒光的刀锋,锐利地扫过殿内,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他身后跟着两名垂手侍立的小太监,低眉顺目,气息微不可闻。

“皇姐。”江明远走到软榻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微微颔首,行了个君臣之礼,姿态无可挑剔。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关切,“今日紫宸殿惊变,天降异象,皇姐受惊了。朕心甚忧,特来探望。”

“陛下有心了。”我微微抬了抬身,示意他不必多礼,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垂在身侧的右手。

他的右手,似乎下意识地握着什么,指节微微用力。借着摇曳的烛光,我勉强看清,他指缝间,似乎露出一抹温润的玉色。那玉色……竟有几分眼熟?

“不过是些波折,无碍大局。”我收回目光,声音平静,“陛下初登大宝,当以龙体为重,更该早些歇息。夜深露重,陛下还是回宫吧。”话语间,是温和的劝诫,也是无声的逐客。

江明远却像是没听懂我的暗示,反而向前踏近了一步。这个距离,已经越过了君臣间应有的分寸。他脸上维持着关切的神色,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像鹰隼般牢牢锁定着我,甚至……越过我的肩膀,瞥了一眼殿门外那道沉默的身影。

“皇姐,”他开口,声音依旧清朗,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今日杨卿在朝堂之上,以玉玺异象力排众议,扶朕登基,又当众写下休书……不,是写下‘此生唯江谢爱为妻’的誓言。他权倾朝野,威望赫赫,如今又与皇姐……”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破绽,“朕初登基,根基未稳,朝堂之上,人心浮动。皇姐与杨卿……当真是同心同德,为朕分忧?”

这话问得直接,甚至带着一丝试探的锋芒。哪里是关切探望,分明是兴师问罪,敲打试探!他小小年纪,竟已懂得利用帝王之术,借探望之名,行敲打之实。紫宸殿上那抹锐利,并非错觉。

我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露出一丝极淡的、带着点疲惫的笑意:“陛下多虑了。杨相忠心为国,扶持陛下,乃是为江山社稷计。至于他与我……”我微微侧头,目光似有若无地瞟向门外那道挺拔的背影,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与疏离,“不过是前尘纠葛,牵绊未了罢了。陛下只需知道,他与我,皆不会做任何有损陛下江山之事。”

“牵绊未了?”江明远咀嚼着这四个字,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他忽然抬起右手,摊开掌心。

一块残缺的玉佩,静静地躺在他白皙的掌心。玉质温润,雕工古朴,却只有一半,断口处光滑如新。那玉佩的形状,那纹路……竟与我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的那半块玉佩,严丝合缝!

“皇姐,”江明远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却已初具威严的压迫感,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我的眼底,“这块玉佩,是朕在母后……先皇后的遗物中找到的。母后生前,视若珍宝。她说,这是她与……一位故人定情的信物。一半在她手中,一半在……那位故人手中。”

他顿了顿,目光死死盯住我,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皇姐,你贴身佩戴的那半块玉佩,可与此物……相配?”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贴身佩戴的玉佩!那是母亲……先皇后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她说那是护身符,让我务必贴身佩戴,不得离身!从未想过,它竟是一块残玉!更从未想过,它的另一半,竟会出现在江明远手中!而母亲,竟说那是与“故人”的定情信物?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这赤裸裸的质问,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心脏!母亲……那位温柔慈爱、早逝的先皇后,她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那“故人”又是谁?与我……与杨晨铭……与这两世轮回,又有什么关系?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让我几乎失语,指尖冰凉,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心口那早已平复的刺痛感,竟再次隐隐作痛。

就在这心神剧震、几乎被这惊天秘密击溃的瞬间——

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从侧面伸来,稳稳地、坚定地握住了我冰冷微颤的手。

是杨晨铭!

不知何时,他已无声无息地踏入了椒房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侧。他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与江明远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隔开,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他身上带着殿外风雨的微凉气息,但掌心却灼热如火,那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直抵灵魂深处,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并未看江明远,目光甚至没有落在那块残缺的玉佩上。他只是低着头,深邃的眼眸如同漩涡,牢牢锁住我因震惊而失焦的双眼。那眼神里,没有询问,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沉静如水的包容,和一种……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的了然。

他握着我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将我冰冷的手指包裹在他温热的掌心,轻轻捏了捏,一个无声的安抚。

然后,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那只骨节分明、曾执掌生杀大权的手,此刻正戴着那枚温润的玉扳指。在摇曳的烛火下,那玉扳指表面,竟幽幽地泛起一层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莹白色光晕。光晕流转,如同活物,与他眼中那沉静的漩涡交相辉映。

他依旧没有看江明远,只是用那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对着江明远,也像是对着这深宫的夜色,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夜深了。国事繁重,龙体为重。椒房殿,不是陛下该久留之地。”

这话语,平静无波,却蕴含着冰冷的警告和不容置喙的逐客令。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岳,将所有的风暴和质疑都隔绝在外,只留下掌心传来的、滚烫而坚定的守护。

江明远脸上的锐利和探究瞬间凝固。他看着杨晨铭那只握着我、散发着幽幽玉光的手,又看向杨晨铭那沉静却深不可测的眼眸,少年天子眼中第一次清晰地流露出……一丝忌惮。他紧紧攥着掌心那半块玉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在杨晨铭那无声却重逾千钧的注视下,他只是深深地、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将那半块玉佩猛地攥回袖中,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紧绷:

“朕……告退。”

他转身,带着那两名小太监,脚步有些仓促地离开了椒房殿。殿门再次被绿萼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风雨的凉意和少年天子那复杂难辨的目光。

殿内,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弥漫的安神香,还有……我们两人。

杨晨铭依旧握着我的手,那温热的触感,是此刻唯一真实的存在。他缓缓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声音低沉得如同叹息,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重量:

“别怕。锁链……在心。这次,换我为你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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