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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只伸出的冻疮手,掌心还滴着血。

它悬在冰棺裂缝上方,纹丝不动,像是等了千年。归墟剑在我背后轻颤,不是警告,是催促。我抹了把脸,抬脚往前一迈,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手指——

整具冰棺“轰”地炸开白雾。

寒气扑面,我没退,反而迎着冲进雾里。下一瞬,人已站在青州城西街口,脚下碎石还在冒烟,头顶灰云压得极低,街上没人叫卖,也没狗吠,只有几片枯叶贴着墙根打转。

我低头看手:掌心血还在流,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地上竟不散开,反凝成一小滩暗红符文,像账本上被茶水泡糊的墨迹。

“行啊师父,”我甩了甩手,“送个快递都带闪现的?”

话音未落,巷子深处传来一声闷响。一个老汉倒在地上,袖口滑出半截手臂,皮肤底下浮着金光文字,歪歪扭扭写着“债清”。他抽了两下,猛地睁眼,瞳孔全金,嘴里嗬嗬作响,朝我爬来。

我蹲下,用算盘尖挑起他衣袖:“这字谁刻的?当铺三年没赊你米钱吧?”

他不答,突然暴起,指甲抓向我喉咙。

我侧头避开,反手划破掌心,血珠滴在他伤口上。血没渗进去,反倒被那金文吸住,像有嘴在舔。紧接着,一股灼流顺着我手腕窜上来,直冲心口。

眼前一黑。

残影闪现:祭坛中央,师父背对我站着,手中长剑正割向自己手腕,鲜血顺着剑脊流入地缝,地面裂开一道口子,涌出金色咒文,如藤蔓缠向襁褓中的婴儿……

幻象消散,我踉跄后退两步,耳垂铜钱发烫,胎记处一阵刺痒。

“又来?”我啐了口唾沫,“上次跳崖没摔够,这次改放血疗伤了?”

话刚说完,身后风声掠过。

司徒明站定在我肩侧,琉璃镜映出我体内景象:经脉里游走着细如蛛丝的金线,正往心脏位置收拢。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说:“这不是瘟疫,是‘赎罪印’——有人拿全城人的命,炼你的因果血。”

“炼就炼呗,”我抖了抖袖子,“反正我欠的账,向来都是别人还。”

司徒明没接话,镜片后的星河纹路转得飞快。他忽然抬手,戒尺虚点我眉心,一道清凉感扫过识海,那些乱窜的金线顿时慢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檐角飘来一阵香气。

苏红袖从屋脊跃下,雪裙扫落几片真花瓣,落地无声。她没看我,只将颈间玉坠缓缓贴近我左肩胎记。

碰上的刹那,天光撕裂。

一道雷劈下来,正中我们之间空地,炸出个焦坑。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却见胎记处浮起半道残符,形状与玉坠内纹完全吻合。空中雷光勾勒出一个人影:老道士披着破道袍,手持木剑,嘴唇微动,像是说了句什么。

我看不清。

但心里清楚得很——那是我三岁那年,他教我拨第一颗算珠时的样子。

“你还留这一手?”我抬头瞪她,“藏师父遗言当项链挂?”

苏红袖没答,嘴角溢出一缕血丝,脸色瞬间苍白。但她笑了,笑得像个终于找到糖罐的孩子。

“你不该回来的。”她说,“可你回来了。”

我正要追问,远处传来铁靴踏地声。

赵无锋带着黑甲军冲进街口,罗盘在掌心狂转,剑已出鞘三寸。他一眼看见苏红袖周身缭绕的九尾妖气,二话不说,抬剑便斩。

剑气横扫,整排屋瓦炸成粉末。

我一把抄起算盘甩出去,锈铁珠精准卡进他剑脊凹槽,硬生生把剑锁在半空。

“砍谁呢指挥使?”我走过去,手指敲了敲算盘框,“她刚才要是真想杀我,你这会儿已经在挖坟了。”

赵无锋瞪我:“她身上有妖气!百姓染病,金文蚀体,难道不是她下的咒?”

“妖气?”我冷笑,“你闻过香炉烧纸的味道也叫烟火气。她那玉坠里的东西,是你爹妈托我师父保管的遗物,懂吗?”

赵无锋眼神一滞。

我没理他,回头看向苏红袖:“你说这印是冲我来的,那它要什么?”

她摇头:“它要的不是你,是你没还完的债。二十年前那一刀,你砍断了天道,也割裂了因果。如今,它借万民之苦,逼你亲手补上那一刀。”

我摸了摸耳垂铜钱,缺角处微微发烫。

“所以满城人都成了催债员?”我嗤笑,“这利息收得比当铺狠多了。”

司徒明忽然开口:“金线已入心脉,若不在一个时辰内切断源头,你会先疯,再死。而这座城,会在七日内化为金文碑林。”

“哦,”我拍了拍裤子,“那就是赶趟。”

我弯腰捡起算盘,顺手从怀里掏出半块桃酥渣,塞进嘴里嚼了两下。识海嗡地一震,眼前闪过一幅画面:地下深处,一条巨大锁链缠着一口青铜钟,钟身布满与患者皮肤相同的金文,每震动一次,城中就多一人倒下。

“找到了。”我把渣子吐掉,“地底下有个大铃铛,正替我念经呢。”

赵无锋仍举着剑,虽被算盘锁住,气势未减:“你要下去?那地方是禁地,三十年前塌过一次,埋了八百镇魂兵。”

“塌过才好修。”我拍拍他肩膀,“再说,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那罗盘总指着西北吗?”

他瞳孔微缩。

我没等他反应,转身走向街心。归墟剑自行出鞘半寸,剑尖垂地,指向一处青石板。我蹲下,用算盘边缘撬开石缝——下面不是土,是一层漆黑如墨的黏液,正缓缓搏动,像有心跳。

“有意思。”我咧嘴,“地板下面养了个胃?”

司徒明走来,右臂轻微颤抖,琉璃镜光芒黯淡:“这是‘因果胃’,吃的是罪,吐的是罚。你要进去,就得让它觉得你是来还债的,不是来赖账的。”

“那简单。”我撕下衣角,蘸着掌心血,在石板上写了个大大的“无咎”。

血字刚成形,黑液骤然翻滚,石板下沉,露出一个幽深洞口,腥风扑面。

苏红袖缓步上前,将玉坠摘下,放在我手里:“拿着。它认得你娘写的字。”

我一愣:“我娘?”

她没解释,只轻轻推了我一把。

我踩上第一级台阶,脚下黏液立刻缠上来,顺着靴底爬升。归墟剑震了一下,锈皮又剥落一片,露出更多“咎”字纹路。

司徒明跟上来,低声说:“记住,别答应任何交易,别签任何名字,别碰任何写着你生辰的东西。”

“行,”我摆手,“我就当去收一笔三年没还的老账。”

我们一步步深入,洞壁越来越窄,黑液在两侧蠕动,像无数只眼睛睁开又闭合。赵无锋突然在洞口喊住我:

“陈无咎!”

我回头。

他站在光与暗交界处,剑仍未完全归鞘:“如果下面真是战神封印之地……你确定,要打开它?”

我没回答,只是举起手中的玉坠。

它正对着洞底方向,微微发亮。

然后我迈步向前,黑暗吞没了我和司徒明的身影。

最后一级台阶落下时,我的靴底踩到了一样东西。

不是黏液,不是骨头。

是一枚半融化的算盘珠,表面刻着一个极小的“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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