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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到黑水的刹那,颅骨像是被铁钎凿开,无数根烧红的针顺着脊椎往上爬。那声音不是从耳朵钻进来的,是直接在我牙根里炸开的:“你终于……打开账本了。”

我咬住后槽牙,没松手。

归墟剑在掌心发烫,狐火剑从葫芦里挣出,像条赤蛇缠上我左臂。两股剑意撞在一起,不是相斥,而是突然安静了一瞬——就像算盘珠子卡在半空,还没落定。

然后它们合了。

没有轰鸣,没有光爆,就是那么一拧,锈迹剥落,火焰裹着寒光,凝成一把七彩巨剑悬在我头顶。剑身映出一片虚无的天穹,正中央,浮现出一枚符文。

那字形,我认得。

横折钩顿笔太重,竖划收尾带点颤,跟我每天记“陈二狗赊三斤米酒,八文未结”时写的“八”字,一模一样。

“司徒明!”我吼了一声。

“别叫名字!”剑脊里传来他的声音,急得变了调,“那是契约!不是天书!是用亿万生灵的命运当墨汁,轮回当纸,签下的卖身契!你师父当年撕了一页,就被打落凡尘;你爹娘烧了半张,魂飞魄散!现在它认出你了——你是执笔人!”

话音未落,符文裂开。

金线如蛛丝垂下,缠住七彩巨剑。剑身猛地一震,嗡鸣声刺得我耳膜出血。紧接着,轰地炸开——

不是碎成渣。

是分裂。

七把锈剑凭空出现,每一把都跟我当铺墙角那几柄一模一样,布满茶渍和划痕。它们静止了一瞬,随即各自锁定一个方向。

我眼角扫去,心口一紧。

七个我。

有的蜷在柜台后打盹,手里还捏着半块桃酥;有的站在雨夜山崖边,被老道士推下去那一瞬;有的握着斩天机,正要把赵无锋封进凡胎;有的在红袖招数银票,苏红袖在背后盯着我后颈胎记……

全是我的影子,全在不同时间线上活着。

七把锈剑,齐齐刺出。

风没动,空间也没裂,可我能感觉到那股劲——就像算盘珠子被人猛地拨到底,清脆、决绝、不容回头。

“司徒明!”我又喊。

“这次我帮不了!”他声音断续,“契约启动,归墟只能护你三息……三……”

剑鸣戛然而止。

归墟剑沉了,狐火剑也暗了。七彩巨剑没了,只剩七道锈影破空而来,速度快得连痛都来不及反应。

第一剑冲我眉心。

我站着没动。

它停在离额头半寸处,锈刃上的茶渍还沾着点去年腊八粥的米粒。

第二剑对准心口,第三剑削向脚踝,第四剑直取咽喉——全都停住了,悬在身上各处,微微震颤,像等着什么指令。

我抬起左手,沾着陈年茶渍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迎面这把剑的尖端。

冰凉。

“这账……”我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自己的,“是谁定的?”

高空中的符文猛地一缩,像是被人攥紧的纸团。那团金光里浮出一张脸——说不上是男是女,没有五官,只有无数细小的文字在皮肤上游走,组成一双眼睛、一张嘴。

它开口了,声音像七百个账房同时敲算盘:

“天规。”

“谁的天规?”

“签过字的,都得认。”

我冷笑:“我没签字。”

“你爹娘代签了。”

“那也不作数。”我手指不动,盯着剑尖,“当铺规矩,代签要按手印。他们有吗?”

符文抖了一下。

高空那张脸没回答。

我慢慢吸了口气,耳膜还在渗血,但脑子清楚得很。这些年算账练出来的本事,不是白给的——数息辨因,一笔错不得。

“你说这是契约?”我问,“那总得有个立约人吧?盖章的呢?签名的呢?骑缝章在哪?”

“天道为证,无需署名。”

“放屁。”我啐了一口,血沫子溅在剑刃上,“哪份契约不写甲方乙方?你这连当事人名字都没有,还好意思叫文书?”

七把锈剑同时震了一下。

高空符文开始扭曲,像是有人在狂草书写。新的文字浮现出来,密密麻麻,全是名字——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排成长队,绕着虚空转了九圈。

“看见了吗?”那声音冷下来,“历代剑主,皆已画押。你,是最后一个漏网之鱼。”

我眯眼看了几秒,忽然笑出声。

“你逗我?”

“何意?”

“这些人名里,怎么连‘陈无咎’都没有?”

符文一顿。

“你尚未正式入册。”

“那不就得了。”我手指一用力,压下剑尖半分,“你们这玩意儿,连当事人都没录进去,就想让我认账?传出去不怕同行笑话?当铺要是这么干,早被人砸了招牌。”

高空沉默了一瞬。

然后,七把锈剑同时回撤半寸,又猛地前送——不是刺,是压。一股巨力从四面八方挤来,像是要把我塞进某个早就刻好的模子里。

我膝盖一弯,没跪下。

左手五指张开,贴住虚空。掌心“咎”字发烫,跟胎记呼应着,像两枚印章同时盖下。

“司徒明!”我再喊,明知没用。

没人应。

我闭了闭眼。

耳边忽然响起三声清脆的敲击。

当——当——当。

算盘声。

不是真声,是记忆里的。卯时三刻,青衫账房拿着戒尺站我面前,算盘敲三下:“掌柜的,该练剑了。”

我睁眼。

七把锈剑,停在距我身体最近的一寸处,剑尖微微颤抖,像是遇到了看不见的屏障。

我缓缓抬起右手,抹了把脸上的血,然后伸手,抓住了正对心口的那把锈剑剑柄。

剑身一颤,没反抗。

我把它抽回来,横在胸前。

其余六剑悬在空中,纹丝不动。

“这账我不认。”我说,“既没签字,也没按手印,更没写明利息和违约条款。你这契约,不合规矩。”

高空符文剧烈跳动,那张脸开始崩解,文字如沙粒般剥落。

“那你……想怎么办?”

“按当铺规矩办。”我握紧剑柄,指节发白,“先撕了旧账,再立新约——这次,得由我来执笔。”

话音落。

七把锈剑同时震动。

高空那团金光猛然收缩,符文旋转如轮,最终凝聚成三个大字,烙在天幕之上:

**天帝令**

下一瞬,七剑齐动。

不是刺我。

是分别射向七个时空投影中的“我”。

第一剑穿透打盹的我眉心,第二剑钉入雨夜悬崖的我胸口,第三剑贯穿封印赵无锋的我咽喉——

每一剑落下,对应的投影就化作灰烬。

而我站在这里,左手仍贴着虚空,右手握着唯一一把留在手中的锈剑,眼睁睁看着那些“我”一个个消失。

最后,只剩下一个。

那个站在当铺门口,手里拿着半块桃酥,问师父:“这能抵债吗?”

第七把剑,悬在他头顶,迟迟未落。

我喉咙发紧。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声极轻的铃铛响。

不是夜无痕的。

是老道士腰间那个破葫芦上,挂着的铜铃。

锈剑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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